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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行道-分卷阅读190

后是一望无尽的湛蓝苍穹,衬着他,白衣似云。

“所以,咱俩定下来。”

“好。”

“你真是……”李怀信忍不住笑,抬手盖了盖眼睛,遮掩一样,尽量不让自己乐出声。

贞白不明白他的笑点,一本正经问:“我什么?”

“爽快啊。”

真的太爽快了,不知道含蓄似的,越相处,越耿直,李怀信实在喜欢她的性子。然后高高兴兴的把两只大雁安顿好,顺便抓了把稻谷去喂,一早却在旁边给他泼冷水:“你下聘就捉两只大雁么?就不觉得寒碜?”

像李怀信这样的落魄皇子,“抛家弃业”跟来不知观,称得上是一无所有了。

这小鬼这么说,摆明了是来埋汰他的,李怀信轻飘飘地晲她一眼,懒得计较。他心里明镜儿似的,聘礼贵重与否,如果贞白不稀罕,他就算搬一座金山银山,贞白也不会稀罕。

重要的是他这个人,只要人在跟前儿,聘礼不过走个名正言顺的形式。

李怀信抛完稻谷,拍拍手,大步流星朝藏书阁走去。

贞白蹲在壁柜前,抽出几本发了潮的书,其中两册生了蛀虫,线装被咬断,泛黄的纸张散开了,破损严重,贞白整理着,抬起头,就见李怀信跨进来,慢悠悠的,带几分闲散,靠在壁柜前,挡住一大半光照,屋子瞬间暗沉下来,他垂目道:“腐成这样,怕是要不得了。”

贞白握着那本松散的册子,站起身:“我夜里抄一抄,把损坏的部分替换出来,内容还能留个全。”

“倒也行。”李怀信问,“小天跟老春下山有两日了吧?”

“嗯。”贞白辨认被晕染模糊的字迹,回答他,“明日就能回来。”

李怀信点点头,笑了一下:“这书给我吧,反正我也闲得很,正好帮忙抄一抄。”

贞白抬眼,手里的书册即刻被抽走,她刚想叫住人,张了张口,又随他去了。

整间藏书室规整下来,颇为费时,眼瞅着日头西斜,凉亭里的光照换了角度,贞白又将书籍转移到另一侧庇荫之地,怕潮润的纸张被阳光直晒,容易脆损,只能在通风处阴干。

贞白忙到入夜,洗净一身尘土才回屋,桌案上铺满了刚抄完的书稿,还未编册规整,凌乱得很。贞白走过去,顺手归拢,打算对应内容做排序,然而一侧头,看见李怀信背对立在窗棂边,将将引燃一盏烛台。灯火瞬间笼在他周身,颀长,直挺。

“忙了一天,就那几张纸,明日再收拾吧。”李怀信挥灭火折子,转过身,对她说。

最近气温攀高,衣衫的料子轻薄,李怀信腰带系得随意,领口半敞,隐隐露出一片薄削的肌群。

贞白一览,目光垂下去,盯着手里的书稿,提醒:“衣服,穿好。”

他瞥了自己一眼,顺手将火折子搁在架子上:“太热了。”

李怀信往回踱,漫不经心地,从贞白身前经过。他停在矮柜前,拉开抽屉,在里头挑挑拣拣乱翻一通,抽出根发带。随即将头顶的银冠一拆,摘下来,将披散的墨发利索地拢成一把,高高绑紧,顿觉清凉。

纤长的颈线露出来,沁着潮润的薄汗。贞白目光扫过,停了一瞬,看他躬身,在木盆边,浇了把凉水在脸上。

水花溅出脆响,李怀信抹把脸,捻了块方巾擦干,一边说:“刚才打了个盹儿,我就没收拾桌子。”他把方巾按在侧颈边,细细地蹭到后脖颈,“但是都抄完了,顺便练了个字,你给瞧瞧,跟原版像不像?”

贞白手指摁在书稿上,盯着他看,有些移不开眼似的:“累么?”

他常年习武练剑,抄个书还能怎么累:“就是打盹儿的时候,可能姿势不大对,脖子有点酸,但也还好。”

李怀信将方巾扔进水里,绞干后搭在木架上,转回身:“我沏了壶凉茶。”

说着就要去茶案前斟,再次经过贞白身前时,手腕就被拽住了。

“怀信。”

“嗯?”

看得出来,贞白的心思都在他身上。

李怀信弯起嘴角,知道贞白经不住撩,只要她喜欢,他就能活色生香给她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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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 · 不知观(2)

“喝么?”李怀信笑着,有点装模作样的意思,“我还特地加了蜜,给你润润喉。”然后不露痕迹地抽开手,去案边斟茶。

他玩儿的一手欲擒故纵,递给贞白品,后者哪里品得出来,只觉得又涩又甜。

贞白活了那么久,冷心冷情,从不知道这世上还有情.趣两个字,如今才开始懂得,情和趣,爱和欲,都是李怀信给她的。一旦尝过滋味儿,就一发不可收拾了,她甚至当初都没思考过,就心随意动的先把人要了。若要深究,陷入的种种境况,说来简单,又不甚了了,可以算顺水推舟,也可以算心随意动,无论哪种,她都没有顾忌过。

也正因为当时的无所顾忌,让往后百年的岁月,有了这么个能令她顾及的人。

讲不好用情几深,就目前以贞白的认知来衡量,可能很长很长的一段时间,她都放不下这个人。

既然放不下,也不必要放下,她拿得起,自然担得起,哪怕天打雷劈,也不会让他损一根头发。

只不过世事无常,存着各种身不由己,总有她力所不及的地方,就好比……此时,李怀信衣衫不整,在眼皮子底下晃来晃去,他拉开立柜,小声嘀咕了句:“早知道多带两身睡袍。”

贞白搁下茶杯,一抬眼,那人已经抽了腰带,她不动声色地瞧:“改日下趟山,我陪你去置一身。”

“好呀。”李怀信侧立着,袍子散开,丝绸般滑下来,坠在脚边,那么好的身段,完全袒露出来:“逢五逢十会有_0_ji_0_hui吧?正好我们去逛逛。”

背后虽没长眼睛,却能敏锐的感应到对方的目光在身上,他很自然的跟贞白攀谈,却不安好心地拉开裤带,躬身,一拽,随着他的举动,后背和肩臂的肌肉辗动,是很漂亮紧实的一片肌群。他脱得_0_yi_0_si_0_bu_0_gua,侧立着,一只手撑着壁柜,肘臂上能看见青色的脉络。他不慌不忙,扒拉着橱柜里为数不多的几件袍子,然后居心叵测地回头问:“贞白,我那件月白色的缎袍呢?”

一具活色生香的肉体在眼前,她哪里顾得上什么月白色缎袍,更看不出对方玩儿的一手欲擒故纵。李怀信早在下午就处心积虑地把这件袍子丢水里,让一早拿去小河边洗了,晾在后院里,估计这会儿还没干。

这么问,不过是捏个理由,把贞白引过来。

离近了,气氛瞬间就变了。他实在漂亮,皮相极好,却不是柔骨媚像那般俗态;他风采正盛,冰肌玉骨,是剑修里头最拔尖儿的身段,穿衣服好看,脱干净了更好看。

束着一把利落的长发,透出蓬勃朝气,这样的少年郎,着实要让人欲罢不能。

何况贞白好他这一口,敞个领口都尚且招架不住,何况赤条.条的挨过来?贞白顺势扶住一杆结实的腰,皮肤滚.烫,像燃起的火苗烧在掌心上,片刻间就蒸出了汗,又湿又潮,从腰杆顺下去,卡在一块凸出的胯骨上。

然后都忍不住了,天气炎热,两片唇含到一起,呼吸更加炽.热,带出一个绵长的湿吻。

“啊……”李怀信毫无设防,被贞白推了一把,倒进帐中,“我还以为……”

他话没说完,贞白欺身压过来:“什么?”

李怀信弯着一对儿笑眼,引颈去抿她耳垂:“你忍得住呢。”

他脱得一丝不.挂,还要让她坐怀不乱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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