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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的小通房-分卷阅读32

身疼,只想好好的躺着休憩,不想侍寝。
  封郁薄唇紧抿眼神阴翳,充满警告的瞪了她一眼,冰凉的指尖捏上她下颌骨,神情冰冷。
  “……”花溆被他捏的疼,眼泪又掉了下来。
  封郁看着这娇气的小东西,头一次有些手足无措,碰一下要哭,操一下要哭,那眼泪珠子也太多了。
  她是水做的不成。
  “不许哭。”他恶狠狠的凶她。
  花溆果然不敢哭了,她憋着眼泪,就这么看着他,半晌才闷闷的打了个嗝。
  这下一来,她倒是真的伤心了,太丢人了。
  见她娇成这样,封郁彻底失去耐心,直接道:“想哭不如去床上。”
  花溆:“嗝。”
  她一动也不敢动,在床上哭,显然不是个好建议。
  又耽搁这一会儿,他便有些晚了,等打开小院的时候,就见外面停了一排的御林军,为首的是柳臣桉。
  他笑眯眯道:“万岁爷传召,还请小将军跟着走一趟。”
  花溆听着外头的动静,有些不明所以。
  她身边伺候的小丫头冷笑着道:“姑娘好大的威势,引得主子倾心于你,直接从将军府抢来,如今要被捉去审判了。”
  外头的人,都说太子不好,可在小丫头看来,主子是一等一的好人。
  她这般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不等花溆开口,锦屏就跟着冷笑:“慢不论事实如何,这主子也是你能嚼舌根,当着面编排的。”
  锦屏扬起手,一巴掌扇了下去。
  那小丫头捂着脸,满是不敢置信。
  花溆挥挥手,示意银屏把她拉下去,一边道:“行了,以后别在我跟前伺候。”
  小丫头在小院里头,不说是独一份,那也是不得了的存在,一群大老粗里头一个金贵的小姑娘,可不都是让着宠着。
  她被娇惯的久了,哪里受得住这个。
  当即就掉着眼泪道:“谁稀罕伺候你,就是请我,我也不来了。”
  小丫头捂着脸跑出去,花溆皱了皱眉,锦屏就赶紧道:“她是太子的洗脚婢,名唤春歌,今年不过十三,平常见了人也唯唯诺诺的,这会儿在咱这找补呢。”
  花溆明白了。
  刚开始的时候,她见侍膳的人,都是高达带头,显然太子殿下不喜女人在身侧伺候,这独有的人,便成了香饽饽。
  这一出过后,花溆叫锦屏给她身上按按,这就收拢好衣衫,直接往前院去了。
  她还得去背书,脑袋瓜子嗡嗡的那种背。
  等花溆到了的时候,老大夫又戴着老花镜,正在炮制中药,她请安过后,这才立在一旁,低声问:“这是谁吃的?”
  老大夫从眼睛上头看了她一眼,随口回:“殿下啊。”
  说着他用手里的拐杖敲地,又指了指小匣子,示意她赶紧去背书。
  花溆腼腆的笑了笑,便赶紧背,这药经一时半会儿的背不了多少。
  等她通读一遍,老大夫就开始教她辨认手头有的药材。
  这比背书还难。
  要记药性药名特征,从未接触过的人,猛然间记的多了,难免会有些手忙脚乱之感。
  花溆定了定心,认真的学着。
  老大夫不厌其烦的给她解释,她便认真的记。
  “可都记下了?”老大夫随口问。
  花溆点头:“记下了。”
  她确实记下了,甚至能背出来,但是对于老大夫来说,这听着有些惊世骇俗了。
  他带过的徒弟也不少,能够立马回答他记下了,也就这么一个。
  寻常记个四五成,都算是能力出众了。
  他板着脸,双手背在后头,一脸严肃的问她:“可当真记下了?”
  花溆被他问的有些忐忑,但记下就是记下了,故而认真点头。
  “那老夫考考你。”老大夫将自己方才教的点,尽数都问了一番,结果花溆一字未差,尽数都答上来了。
  老大夫沉默半晌,才低声问:“以前学过?”
  花溆摇头,她之前不曾碰过医书,在浣花楼那样的环境,这医书也不可能出现。
  老大夫捋着胡子,心里既惊又喜,惊的是这姑娘聪慧,喜的是这姑娘落到他手里了。
  “好好好。”他连连赞叹一番,又板起脸来训她:“纵然你学会了,也得谦虚些,多学些才是。”
  话是这么说,他眼眸中却有抑制不住的笑意。
  花溆也跟着柔和了神色,轻声道:“是,我知道了。”
  这么说着,她接下来的学习,也却是刻苦许多,这是她唯一一个,能够挣脱靠男人过活的机会。
  一天背书记东西下来,她反倒觉得充实。
  等到下午的时候,就见锦屏一脸凝重,低声道:“那小丫头,投井了。”
  短短的三个字,叫花溆倏地一惊:“投井了?”她为了活着,多难,她竟毫不犹豫的投井而死。
  锦屏点头,她们这刚过来,就把小丫头给弄死了,纵然下人们面上不说,这心里定然是有想法的。
  况且,在对方根基比她们深的情况下,弄死小丫头就相当于跟剩下的下人结仇,她们没那么傻。
  小丫头之死,直接将她们置于被动之地。
  “晚间等殿下回来了,要怎么交代?”锦屏忧心忡忡。
  花溆勾唇,露出一个清浅笑意,温柔道:“不妨事。”
  她就是有一点不明白,她的存在,对于小院中的谁有妨碍,才这般踩着人命来陷害她。
  夕阳洒在她脸上,透出一种温柔的光泽。
  锦屏看直了眼,突然有些明白。
  “是,奴婢知道了。”她应了一声,这才小心翼翼的给她梳妆换衣,花溆对镜理妆,如今落到太子手里,她必然是要拿出自己的武器——美貌来武装自己。
  他贵为太子殿下,若不是好色,又怎会来寻她这么个人。
  一个是天上的云,她就是那地上的烂泥,任是谁都能来踩一脚。
  她从未想过,能够见着太子这样的人物。
  花溆涂上嫣红的唇脂,在镜中望着锦屏问:“好看么?”
  锦屏抬眸去看,就见花溆脸颊白皙,唇色娇艳,着实好看的紧,是她生平仅见。
  “姣若海棠。”她夸赞。
  花溆抿嘴轻笑,又仔细的理了理妆容,这才施施然的往外走。
  提着裙角刚踩过门槛,就见封郁阴沉着脸,走了进来。
  “给太子殿下请安。”她乖巧上前行礼伺候,甚至还欺身上前,替他解披风系带。
  封郁立着,由她施为。
  “行了。”他握住她的手,感觉那暖暖的温度,不由得心中满足,视线在她精致的妆容上巡弋,低声问:“高兴?”
  她在他面前,素来是苦大仇深的。
  像这般浅笑盈盈,温柔以待,着实是头一回。
  封郁僵硬的神色,登时愈加僵硬了。
  他见过的温暖太少了。
  花溆抿了抿嘴,神情依旧温暖,她笑靥如花,替他理了理领口,这才乖巧的立在一旁。
  “不必如此。”封郁侧眸淡淡的瞟了一眼她,冠玉脸颊在昏黄的夜色下,有几分柔和。
  两人又静默起来,各自做自己的事。
  花溆接着背自己的药经,而封郁正端坐在太师椅上,听管事说今天小院中发生的事。
  “春歌就这么没了。”管事神情阴郁,带着些惋惜。
  这小姑娘性子好,整天爱笑爱闹的,院子里头的人,都喜欢她。
  可就因为顶撞姑娘,就这么没了,众人心里都有些不服气。
  “主子,姑娘此举……”管事刚想说话,封郁一个淡漠的眼神就瞟了过来,想着他素日里来的行径,要说出口的话,登时又吞了回去。
  花溆立在一旁,慢条斯理的翻着药经,闻言眼巴巴的望过来,楚楚可怜道:“她骂我不知足的玩意儿,我不过打她一巴掌,她就投井去了,那我岂不是要投缳自尽,才算是你来我往。”
  她那双春水桃花似得眸子,水盈盈的望过来,含着祈求,带着希翼。
  封郁看一眼便垂眸,手指敲了敲桌子,管事的登时不敢说什么。
  “成,孤知道了。”他应了一声,等管事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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