仅需0.2元,阅读无广告,小说随意下》充值入口《
梯子推荐!Ins、推特、脸书想上就上点击进入

本文作者的其他小说

太子妃每天想和离-分卷阅读12

们也只会考虑如何以最快的速度搬去长安平康坊。若说静渊王和世子能想到主动笼络朝廷重臣,阿爹,我宁愿相信表兄会主动约我去赛马。”
  他的表兄便是颜家长孙颜濬哲,皇后清楚侄儿的脾性,不禁掩唇一笑。
  “我知道了。”皇帝眼中浮起笑意,私底下也没有用“朕”自称,“既然你已经开始做这件事,不妨继续留意观德坊那边的动向,往后一段时日,去赵家的人定会只多不少。”
  “是。”姜云琛应下,听懂皇帝的言外之意,神色多了几分郑重,“赵将军一众将领劳苦功高,加官进爵是其应得。但有些人却未必这么想,他们身在京城,过惯了太平日子,不知将士戍守边关、奋勇杀敌的艰辛,眼见赵将军等人飞黄腾达,背地里或许还会觉得阿爹心存偏袒、有失公允。”
  皇帝知道这才是他匆匆赶来的重点,默许他往下讲。
  “有只现成的‘鸡’摆在眼前,明日早朝,刚好杀掉‘儆猴’。”姜云琛转述了孟洲诬蔑赵景明的那番话,又道,“阿爹放心,我已安排妥当,届时将会有人向您上奏此事。”
  孟家虽有祖荫,但算不得名门望族,孟元博入仕多年,却非朝廷大员,嘉顺长公主贵为皇亲国戚,然而也只是庶出,这样不上不下的身份和地位,最适合拿来敲山震虎、以儆效尤。
  孟元博官居三品以下,每月逢一、五日朝参,因月夕休沐,错过明日八月十一,便要再等十天。
  所以他才紧赶慢赶,抓住最近的机会。
  “阿爹无需担心孟元博不认,他若狡辩,回头就让孟洲进宫,当庭对质。”姜云琛笑了笑,已然胜券在握,“但我保证,他没这个胆量。”
  孟洲估计想不到,自己大放厥词竟被店小二听去,只会怀疑是赵晏走漏了风声。
  他当面编排人家父亲,于情于理都不占上风,即使是孟元博也无法为他开脱。
  孟元博一厢情愿对赵家示好,还不清楚儿子因何得罪赵六娘,待他问得真相,绝对不敢争辩半句,以免把事情闹大,前因后果搞得人尽皆知,让孟家沦为笑柄。
  至于孟洲是否会被家法伺候,是死是活,那就不是太子殿下要考虑的了。
  抹黑国朝功臣,还敢在光天化日之下轻薄赵晏。
  咎由自取。
  那是他未来的太子妃,岂能给这种玩意儿白白欺负。
  皇帝见他不再言语,没有多做追问,转头对皇后道:“说来晏晏也到了婚配的年纪,毕竟是你我看着长大的孩子,她的婚事,我们也须得多加留意。”
  “陛下放心,我明白。”皇后莞尔一笑,“何况燕国公和赵将军都是聪明人,这个节骨眼上,赵家与谁结亲都会招致非议,唯有请陛下赐婚,才能自证清白,堵住悠悠之口。”
  姜云琛犹豫了一下,表面云淡风轻道:“阿爹阿娘既然记挂赵晏,何不尊重她自己的意愿?”
  皇帝从善如流,问皇后道:“阿音,你可知晏晏心仪谁家公子?”
  皇后摇摇头:“我三年未曾见她,难保她在凉州的时候没有与人互许终身,至于三年前,她还是个孩子,怎么可能知晓情爱为何物。”
  姜云琛:“……”
  “等她下个月进宫,我和阿瑶再探探她的想法吧。”皇后说罢,看向姜云琛,“我儿,你一言不发,似乎有心事。”
  “我在想,孟家和静渊王府究竟是受何人唆使。”姜云琛收敛思绪,起身道,“耽搁了这么久,阿爹和阿娘还未用晚膳,若无其他吩咐,儿先行告退。”
  “无妨。”皇后温声道,“雨还没停,不如留下一起用,等雨势小些再回去。”
  姜云琛含笑婉拒:“我不请自来,已经占了不少阿爹与阿娘独处的时间,怎好得寸进尺。”
  他行礼退下。
  出了门,守在外面的陆平忙为他撑开伞,他回头看了一眼灯火通明的凤仪殿,径直踏入暮色。
  父母少时结发,多年来感情始终如一,父亲私下会唤母亲的闺名,母亲凝望父亲的眼神也满是倾慕,就像寻常人家的恩爱夫妻。
  他和弟妹们都颇有眼色,每逢这种时候,从不在旁充当摆件。
  方才与父母的对话浮上脑海,他扪心自问,如果娶了赵晏,可以做到父亲待母亲那样吗?
  予她尊重,为她废除六宫,子女皆系她所出,一生一世一双人。
  答案几乎在顷刻间水落石出。
  他愿意的。
  有道是“投我以木瓜,报之以琼琚”,她对他一往情深,他又怎能负心薄幸?


第10章 难得对他生出几分感激。……
  翌日上午,雨过天晴。
  外面阳光和煦,赵晏抱着本书坐在窗边翻看,正入神,锦书匆匆走来:“小娘子,颜家少夫人造访,二少爷和少夫人让您过去见礼。”
  赵晏应声,整理了一下衣饰,去往父母的居处。
  花厅中,颜尚书的夫人聂氏正与赵景明夫妇谈笑风生,待赵晏与赵宏先后赶到,与客人行过礼,寒暄几句后,赵景明便要带一双儿女离席,留裴氏与密友单独交谈。
  “晏晏就不必走了。”聂氏笑道,“既已长成大姑娘,留下听听也无妨。”
  赵晏依言停住脚步,替她斟满喝过一半的水杯,在裴氏身边落座。
  屋里安静下来,聂氏轻声道:“嘉禾,你可知今日早朝发生了什么?”
  裴氏一怔。公爹长期对外称病,皇帝体恤他年事已高,准他不去朝参,而丈夫目前还领着凉州都督府的官职,正式调任之前都无需上朝,唯一掌握消息的是大伯赵景峰,但他尚未从官署返回,也没有给府中传信。
  聂氏心领神会,将从自家丈夫那里所闻如实相告。
  早朝时,有御史参奏卫尉寺少卿孟元博教子无方,纵容长子孟洲公然诋毁赵景明将军。
  群臣哗然,太子当庭斥责孟家父子居心叵测,一连串的诘问让孟元博无言以对,只得辩称儿子少不更事,喝醉了酒才说出那些浑话。
  “太子殿下可真是半分脸面都没给人留。孟少卿羞愤得无地自容,差点没晕倒在宣政殿。”聂氏回想丈夫的转述,锋芒毕露的言辞仿佛仍在耳边。
  ……
  “天渊犯我边境在先,百姓不堪其扰,陛下适才令赵将军出兵迎敌,并派遣孤率军前往西域平定诸国,截断天渊后路,与赵将军夹击敌人。孟少卿,令郎就算再不学无术,也该不会以为,赵将军有权绕过陛下与孤擅自行事吧?”
  “此战获胜,至少可保二十年太平,令郎愚昧无知,不懂其中关窍,尚且情有可原,但‘穷兵黩武、好大喜功、勾结天渊贼喊捉贼’……这种荒诞不经的指控,远非常人能想到,孤怀疑,令郎是在含沙射影,假借攻讦赵将军,实则讽刺陛下与孤利欲熏心、蓄意挑起战争。”
  “好一个‘少不更事’的孟公子。如果孤没记错,令郎也有十八岁了,赵将军像他这般年纪的时候,已经随父北上、戍守边关,反观您父子,在京中安享太平,终日花天酒地,却打心底里鄙薄保家卫国的将士,当真令人耻笑。”
  ……
  颜尚书是太子的舅父,关起门与妻子说这些并无顾忌,聂氏却不敢妄议储君,只能委婉地概括一二。
  但赵晏亲自领教过太子那张嘴的厉害,已然能够想象当时情形。
  她有种大仇得报的神清气爽,甚至难得对他生出几分感激。
  尽管她心知肚明,姜云琛针对孟少卿、挖苦孟公子是为政治目的,与她并无半分关联。
  如今天下大定,武将们难免会有“鸟尽弓藏”的隐忧,此举既安抚人心,也给其他持有类似想法的官员敲响一记警钟,以示皇帝赏罚分明,绝不会厚此薄彼。
  孟家父子正巧送上门来,被用于杀鸡儆猴。
  她坚信,如果姜云琛不是太子,散朝后孟少卿定会雇人给他套麻袋。
  “颜夫人,”赵晏好奇问道,“孟公子背后讲我阿爹坏话,怎会传入御史耳中?他总不至于蠢到在大街上嚷嚷。”
  “既然是御史,想必自有门路。”聂氏道,“晏晏,所谓‘隔墙有耳’,绝非危
梯子推荐!Ins、推特、脸书想上就上点击进入
梯子推荐!Ins、推特、脸书想上就上点击进入
仅需0.2元,阅读无广告,小说随意下》充值入口《

友情链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