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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妃每天想和离-分卷阅读17

我的行踪,我把他揪出来之后,本想押去官府,岂料他发现自己打不过,就用了些不上台面手段暗算我,简直_0_wu_0_chi至极。”
  姜云琛:“……”
  他轻咳一声,点头附和:“是挺可恨。”
  赵晏却不肯善罢甘休,她从袖中拔出匕首,在细长灵活的指间转动把玩:“我真后悔手下留情,就该给他一刀放放血,或者往那里狠踹一脚,让他永远别想再作案。”
  “赵晏,赵娘子,”姜云琛叹了口气,表面一本正经,耳朵尖却不易觉察地染上绯红,“你说你一个姑娘家,讲话能不能含蓄些?”
  “我向来如此,殿下头一天认识我吗?”赵晏笑意盈盈,不答反问,如愿以偿地看到那抹嫣然在他白皙的肌肤上蔓延开来。
  姜云琛难得哑口无言,顿了顿,转移话题道:“你不是还要去抓登徒子,别耽误时间了。”
  “可是我亲眼看到他跑来这边,消失在殿下的马车附近。”赵晏环顾四周,“你确定他没藏进车里?他能在我手底下逃脱,还算有点本事,我怕你一不留神被他伤到。”
  姜云琛:“……”
  他觉得赵晏必定是故意的。
  马车统共就这点地盘,去哪藏那么大一个人?
  她的余光一直有意无意向他扫来,难道是怀疑他被登徒子夺舍……
  呸。
  什么登徒子。
  而且她后半句几个意思?
  从她手底下逃脱、还算有点本事的,可以轻而易举地伤到他?
  就差把“瞧不起人”四个大字明目张胆地写在脸上了。
  姜云琛的腹诽一句接一句,却只能忍气吞声,搪塞道:“多谢关心,他应当是逃去了别处。你还是尽早返回,免得让家里人担心……你同谁一起来的?小三郎?”
  赵晏见他故作淡定,便顺水推舟:“没错。”
  又道:“今日是宋国公大寿,殿下怎么没去赴宴?”
  哪壶不开提哪壶。
  姜云琛正思考如何询问霍公子的事,随口道:“我本来就不愿意和他们扎堆,加上嘉顺长公主无理取闹,嘉宁长公主在旁边拱火添柴,我听着烦不胜烦,索性先走一步。”
  然后不回宫、不去梁国公府,专程绕路来南市,到了望云楼不用午膳,却躲在马车里看书。
  这是哪门子的闲情逸致?
  赵晏有心调侃,但想到他对付孟家也算帮她的忙,便将嘴边的话咽了回去。
  她起身:“既然这样,我就不打扰殿下清净了,告辞。”
  说罢,掀开车帘便要出去。
  姜云琛下意识想叫住她,但话未出口,赵晏突然折身回来,将一样物品递到他面前。
  是他掉落在雅间里的斗笠。
  姜云琛脸色微变,抬手去接,旋即反应过来,立刻止住动作,却为时已晚。
  “你知道这是什么?还是说,这就是你的东西?”赵晏一把将斗笠拍在他胸前,整个人倏然凑近,成功从他微微收缩的瞳孔中捕捉到稍纵即逝的慌乱。
  她跪在柔软的地毯上,身体前倾,大半个重量都支撑在那一只手,她的鼻尖几乎与他相贴,已经可以感觉到他稍显紊乱的呼吸和斗笠之下急促的心跳。
  此君装傻充愣的本领炉火纯青,可身体的反应却不会说谎。
  是以她故意去而复返,只为杀他个措手不及。
  姜云琛有心辩解,但看着少女近在咫尺的面容,一时竟丧失了所有语言。
  她早已不再是三年前稚气未褪的女孩,明媚夺目的容貌犹如灿烂朝阳,眼眸清澈见底,映出他的影子,肌肤欺霜赛雪,宛若素白无瑕的冷玉,鼻端的气息却温热,夹杂着清甜芳香,与他的吐纳交缠在一起,俨然不分彼此。
  霎时间,他仿佛看到了遥远天山上的冰雪,又如同置身烈日下的戈壁荒漠。
  他无法直视她的眼睛,垂眸望见她柔嫩似花瓣的唇,又慌忙移开。
  再往下,脖颈秀美莹白,胸口随呼吸轻微起伏,玲珑曲线一览无余。
  他触电般别过头,本着“非礼勿视”的念头阖上双目。
  赵晏只当他做贼心虚,飞快地捉住他的手腕,摸到疯狂跳动的脉搏。
  “睁眼,别装瞎。”她对他这副掩耳盗铃的模样非常鄙夷,“敢做不敢当?可惜现在人赃俱获,登徒子,你还不认罪?”


第16章 他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姜云琛闭着眼睛一动不动。
  他倒不是故意装死,只因赵晏此刻离得太近,他怕稍有不慎就会与她产生接触。
  方才搂腰还能说情非得已,倘若鼻子或嘴唇碰到一块,他今天非得坐实这登徒子的罪名不可。
  虽然她早晚会嫁给他,但现在终归是名不正言不顺。
  何况大白天的,日头高照、光线充盈,耳鬓厮磨成何体统?
  场面一时间陷入僵持。
  赵晏颇有定力,维持着姿势,把姜云琛细微的表情变化悉数收归眼中。
  他羽扇般的睫毛颤了颤,嘴角抿紧,绯色已然从耳朵扩散到了脸上。
  她不禁纳闷,从始至终,她都没有任何非礼的举动,他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如果说是因为她摸了他手腕一下,那他严丝合缝地把她箍在怀里的时候,怎么就没生出一星半点的羞耻心?敢情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
  转念一想,难道是被她戳穿,证据确凿,他无地自容了?
  但又立马否定。不可能,他的脸皮绝对没有这么薄。
  斗笠下,他的心跳愈发剧烈,咫尺之遥的呼吸却悄然消失。
  赵晏恍然大悟,原来是因为闭气。
  行,有本事他就继续装,看到最后是她胳膊先酸,还是他先把自己憋死。
  她胜券在握,更加气定神闲,另一头,姜云琛却如坐针毡。
  他宁愿被赵晏拖出马车,两人痛痛快快地打一架。
  狭小而寂静的空间里,每一须臾都被无限延长,隔绝视线和嗅觉,触感却束手无策,她的气息轻拂在皮肤上,带来一阵若有似无的涟漪。
  他的心尖也像是被什么扫过,有些痒,又有些麻。
  半晌,他坚持不住,只得缴械投降,捏着鼻子好声好气地商量道:“赵晏,三司会审都讲究先礼后兵,你这个样子,我根本没法说话。”
  这算是松口了,赵晏得胜而归,心满意足地直起身子,重新坐回地毯上。
  姜云琛终于能够自由呼吸,胸腔内的喧嚣逐渐偃旗息鼓,停滞许久的思维缓慢恢复运作。
  赵晏目不转睛地望着他,有一下没一下地抛着匕首,丝毫没有要离开的意思。
  看来今天必须给个交待了。
  他慢条斯理地将斗笠放到一边,喝杯水清清嗓子,直截了当道:“我确实在观德坊安插了人手,但并非监视你,而是为了揪出孟家、静渊王府之流,以及那个心怀鬼胎的幕后主使。”
  既然瞒不下去,干脆主动坦白,再说,他也未曾撒谎,只是混淆视听、隐藏了另一重目的。
  绝不能让她知道他在惦记她的婚事,否则他这张脸真没地方搁了。
  “我相信燕国公家风正直,绝无不臣之心,但旁人却难说。赵家树大招风,明里暗里有不计其数的眼睛盯着,我须得让他们现出真身、无处遁形。”他信誓旦旦地承诺道,“我的探子都在贵府出门后第一个路口以外,断然没有窥探贵府隐私之嫌,此话千真万确,若有半句骗你,我……”
  赵晏用匕首鞘抵住他的唇,将剩余的立誓打断在空气中。
  她忍俊不禁,对上姜云琛蓦然睁大的双眼,悠悠道:“殿下至于如此紧张吗?这幅架势,怎么搞得像我在刑讯逼供一样。”
  可不就是刑讯逼供。姜云琛心道,眼看她身子微微前倾,登时一动都不敢动,唯恐她故技重施、整个人凑过来。
  好在赵晏及时落下手,将匕首收回袖中。
  他的解释与她所想分毫无差。
  其实认出他的那一刻,她便明白了事情的前因后果。
  应是孟公子当日离开之后,在路上对孟少卿交代了与她在明月楼结怨的事,正巧被姜云琛的暗探听到,他顺藤摸瓜,派人找到店小二,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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