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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妃每天想和离-分卷阅读87

点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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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几天后,广平王世子的生辰如期而至。
  广平王是皇帝一母同胞的弟弟、眼下最受倚重的宗室,其世子生辰,纵然没有大操大办,却也不乏各怀心思之人争先恐后地前来道贺。
  王府门庭若市,宾客络绎不绝,赵晏下了马车,广平王世子亲自将她和姜云琛、姜云瑶迎入。
  转过屏门,去往内院,满庭喧嚣顿时被甩在身后。
  广平王世子叹道:“一想到要应付那么多人,我就一个头有两个大,依我看,过生辰就该关起门来,仅与三五亲朋好友相聚,而不是跟一群我连名字都叫不上来的人虚与委蛇。”
  “你可知足吧。”姜云琛一副过来人的语气,“你才十五……不对,已经十六。等再过几年,叔父让你代他出门走动时,你就该怀念现在的日子了。”
  广平王世子满脸生无可恋,并不想接受自己又长一岁的事实。
  赵晏笑而不语。
  她与广平王世子也算相熟,印象中,他率性洒脱,最大的理想便是做个不问世事的逍遥散人。可惜身份使然,他不喜交际,旁人却要千方百计地凑上来向他示好。
  姜云瑶挽着堂妹明乐郡主的胳膊,向一对难兄难弟投去同情的目光。
  每次她看到兄长出宫应酬,都会庆幸自己托生成了女儿身,永远可以享受父母兄长的庇护。
  -
  午宴结束后,赵晏随一众女眷去后花园散步赏景,姜云琛与世子来到一处幽静的院落。
  行至门前,姜云琛看向堂弟,笑道:“你也进来听吧。”
  “不必了,我只负责带路。”广平王世子连忙摇头,“有何事情,殿下与阿爹商议就好。我去帮你们转移旁人视线,以免有谁觉出端倪。”
  说罢,生怕他强留似的,头也不回地跑开。
  姜云琛笑了笑,独自叩门而入。
  广平王在屋里等候。
  一照面,姜云琛直截了当道:“叔父离席太久会引人怀疑,我长话短说,刑部大牢里那个西域使臣是临川王的人,待时机成熟,他就要招供,将临川王做过的事扣在您头上。”
  广平王闻言,神色却不见慌乱,只问道:“何事?”
  姜云琛迟疑了一下:“自导自演绑架赵五娘,企图笼络燕国公府,暗害尤鄯,在西域图谋不轨,还有……用火/药行刺我。他的人已经将线索故意引去凉州,只等着嫁祸于您。”
  广平王目光微动,姜云琛连忙道:“我阴差阳错绕过他的陷阱,一点都没受伤,陈将军今日也来了,您若不信可以找他求证。而且我只是推测,那人未必会全部供出来,我事先告诉您,以免您措手不及罢了。叔父,您行行好,千万不要在阿爹面前出卖我。”
  陈将军是西域那场战事的主将之一,他醒来之后,发生的一切大都是从他口中听闻。
  “成,”广平王挑了挑眉,与他讨价还价,“我什么都不说,可万一别处露了馅,给陛下知道,你须得在陛下面前把我摘出去,免我欺君罔上、故意包庇之罪。”
  姜云琛如释重负,打趣道:“叔父放心,阿爹就算让我领两顿罚,也必定舍不得怪您半个字。”
  广平王一笑,旋即正色:“殿下有何打算?”
  姜云琛叹了口气:“我本想欲擒故纵,待那老东西按捺不住露出马脚,便将他及其拥趸一网打尽,但……”
  “无妨。”广平王接过他的未尽之言,“殿下不愿我做诱饵,可我却希望能够替您与陛下分忧。机会难得,错过不知要再等何时,我去天牢里住几天,换得乱臣贼子伏诛,我认为还是挺值。”
  顿了顿:“但他除去我只是捎带,殿下才是他的眼中钉肉中刺,下一步,他定会把主意打在您身上,您可千万要小心。”
  “我求之不得。”姜云琛道,“他动作越多,我就更容易抓住他的破绽,只是叔父您……”
  “我意已决,殿下给我安排一间干净的牢房就好。”广平王打断他,揶揄道,“也切莫让临川王贼喊抓贼、揽下去凉州调查真相的任务,否则我恐怕要‘罪证确凿’,永远无法翻身了。”
  说完,不给姜云琛拒绝的机会,径直朝门外走去。
  姜云琛没有再说什么,眉目间却浮现一丝忧虑。
  临川王此举,绝不是仅仅想让广平王去天牢里住几日这么简单,亲王谋反非同小可,如若证据直指凉州,按照程序,朝廷会指派人马前往查证。
  广平王身份特殊,寻常官员岂敢得罪,因此需要有皇室宗亲随行,以监管的名义承担责任。
  临川王在皇亲国戚之中颇有威望,与他较为疏远的,除了外放做官或年龄太小之人,就只剩下些烂泥扶不上墙、连临川王都不屑勾结的草包。
  他思来想去,一时半会竟找不出合适人选。
  -
  后花园的亭子中,贵女们围炉而坐,手捧热茶,边闲聊边眺望目之所及的美景。
  广平王少时曾在安南都护府任职,对西南之地的山水念念不忘,府邸颇有几分类似的风格,虽不奢华,但却别致而富有野趣,即使在冬日,也与寻常达官显贵的家宅大不相同。
  赵晏端详着手中花纹繁复的银杯,有一搭没一搭地与姜云瑶和明乐郡主谈天。
  忽然,几个人影朝她们而来,为首的小娘子赵晏方才在席间见过,是嘉宁长公主的外孙女、明德郡主的表妹荣安县主。
  荣安县主走到近前,向三人行礼,复而微笑道:“前些日子,臣女本该进宫给太子妃娘娘与公主殿下请安,却因感染风寒而未能成行,还望两位不要见怪。”
  “既然生病,便该好生在家养着,”姜云瑶的语气不咸不淡,“天气尚未回暖,如若加重病情或是将病气过给旁人,可就不妙了。”
  荣安县主原本还想客气,等她说完,登时面露尴尬,干笑道:“劳殿下挂心,臣女已经痊愈。”
  与明德郡主关系亲近的人,姜云瑶素来没有好感,但顾及身在广平王府,也懒得跟她打机锋,直言问道:“你有何事?”
  荣安县主莞尔:“臣女许久未曾见到太子妃娘娘,又错过了她与太子殿下大婚,想与她叙叙旧,殿下……表姐应当不会介意吧?”
  姜云瑶被她这声“表姐”叫得汗毛倒竖,也不知她和赵晏有什么旧可叙。
  转头看赵晏,却见她一言不发,怔怔地出神。
  循着她的目光,姜云琛由不远处的石桥尽头缓步走来。
  赵晏也不知自己为何随意抬头一望,就不偏不倚地撞上了姜云琛的视线。
  就好像预感到他会在此时经过。
  他已经与广平王说完了吗?
  为什么不走另一条路,非要大张旗鼓地绕到后花园?
  她心中隐约有答案,望着他黑曜石般的眼眸,看见其中光华璀璨的笑意。
  他穿过白雪覆盖的竹林,踏上石桥,鹤氅随风而动,姿容矜贵,却又出尘宛如天上人。
  荣安县主背对那边,还在自顾自道:“实不相瞒,臣女有位远亲是凉州人士,年末到鄙府登门做客,谈及故乡事,说赵六娘的名声无人不知、无人不晓,求亲者踏破门槛,却都未能抱得美人归,正好奇哪位郎君会有如此幸运,得到她的垂青,就听闻了她要嫁入东宫的消息。”
  她掩唇一笑:“果然,只有太子殿下才能得到六娘子的另眼相看。”
  霎时,周围的贵女们都看了过来。
  她这话说得十分微妙,横竖都像是赵晏眼高于顶,瞧不上太子之外的所有求亲者。
  在场都是出身显贵的名门千金,不少人心心念念地惦记太子妃的位置,因此对赵晏颇有几分不满,听闻此言,虽无人附和,但却纷纷摆出看好戏的架势,等着她吃瘪。
  谁知赵晏充耳不闻,似乎完全把荣安县主当做了空气。
  短暂的寂静中,一个清冷如雪的声音淡淡传来:“孤隔着那么远一截路,就听到有人在非议太子妃,荣安县主许久不曾入宫,竟是连礼仪尊卑都忘了。”
  众人连忙起身行礼,荣安县主面色一白,也跟着跪下。
  “阿兄怎么来了?”姜云瑶打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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