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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妃每天想和离-分卷阅读121

“陛下!”嘉宁长公主面色煞白,“这是临川王的手笔,他故意陷害我!”
  皇帝依旧语气淡然:“朕知道,所以您留在宫里最为安全。林沐,令人带姑母下去歇息吧,让广平王给她老人家腾出地方,即刻前去助太子妃一臂之力。”
  林沐应声,嘉宁长公主身子一软,瘫坐在了地上。
  -
  另一边。
  宋国公瑟瑟发抖,完全不知自己修道炼丹与谋反有何关系。
  道士们也跪了一地,得知临川王大势已去,有人架不住威逼利诱,如实交待一切都是临川王指使,宋国公府的硫磺只是幌子,真正的火/药留在临川王的别庄,具体用途则不得而知。
  赵晏料想应当是被运去了招提寺,她已经派兵前往支援,却还是隐约有些担忧。
  然而她暂时无法与姜云琛会合,当务之急,她须得以太子的名义缉拿临川王。
  她大步流星离开宋国公府,这时,一队人马疾驰而来,为首正是广平王。
  互相见礼,广平王道:“本王奉陛下之命,前来相助太子妃娘娘。”
  “有劳您。”赵晏点点头,略一思忖,果断道,“请殿下与我赶往先帝陵寝,前后包夹,截断反贼退路,谨防他闻风脱逃。”
  广平王应下,神色间不禁流露出几分欣赏。
  临川王垂死一搏,绝不会留在庄子里坐享其成,他自以为抢占先机,太子和太子妃插翅难逃、不足为惧,而他所有的赌注都押在了皇陵里的空棺,那也是他给自己准备的逃生路。
  待在府邸只能等死,若进入莽莽深山,事败后便可神不知鬼不觉地溜走。
  太子妃考虑周全,调兵遣将毫不拖泥带水,太子这回真是选对了人。
  -
  临川王抵达陵寝附近,悄然躲在暗处,令世子带人先行。
  王府人马二话不说就要闯入其中,守陵卫兵阻拦,世子冷笑一声:“这里面根本没有先帝,何来冒犯之说?今日我等替天/行道,为先帝报仇!”
  霎时间,兵刃出鞘,双方战作一团。
  临川王有备而来,借着人数优势,很快占据上风。
  眼看皇陵即将失守,一阵急促的马蹄声传来,如疾风席卷而过。
  东宫府兵的先遣队伍长驱直入,顷刻撕裂了阵型。
  临川王暗中目睹全程,惊疑不定,做梦也没想到东宫的兵马竟会从天而降。
  他是收到招提寺那边传来消息,确认太子露面,才放心攻上皇陵,可既然太子分/身乏术,带兵的又是谁?还有事先约定与他里应外合的宗室,难道就没有发现这些兵马出城?
  心头涌上诸多猜测,不祥的预感逐渐加重,他看着己方节节败退,世子也被生擒,在不甘与恐惧中挣扎片刻,最终牙一咬心一横,调头朝山下逃窜。
  数十个与他衣着相同的死士从四面八方散开,他趁机钻入密林,往另一个意想不到的方位驶去。
  -
  赵晏与广平王前后赶到时,刚巧与临川王的替身们迎面相遇。
  她一看便知是障眼法,训练有素的死士和花甲之年的老人,无论身形还是姿态都截然不同,即使刻意伪装,也会不经意露出破绽。何况临川王的骑术她见识过,远达不到游刃有余。
  脑海中飞快罗列出几条直通山脚的路线,她命令士兵们追击那些四散奔逃的替身,自己带领一小队人马,赶往招提寺的方向。
  临川王必定在那边安排了人手,作为他最后的接应,他不会下山自投罗网,而是要趁乱脱身。
  她策马飞驰,不多时便看到一伙鬼鬼祟祟、夺路狂奔的人影。
  那几人觉察到有人追来,顿时跑得更快,赵晏目光锁定被围在中间、恨不得肋生两翼的身影,干脆利落地弯弓,连珠箭如流星般破空而去。
  护卫们挥刀抵挡,她搭箭不停,身后士兵冲锋上前,与那人的护卫缠斗,她找准空隙,趁护卫们左支右绌之际,避开要害,一箭刺入那人血肉。
  他一声大叫,失去平衡滚下马来,护卫连忙出手援救。
  东宫的精锐以少敌多,却不见劣势,只是那些人困兽犹斗、拼死抵抗,一时陷入僵持。
  混战中,赵晏一马当先,雪亮的刀锋所向披靡,如凌厉北风般破开防守,架在了那人脖颈上。
  临川王的肩头被利箭洞穿,血流如注。
  他难以置信地看着眉目冷峻、戎装加身的少女,恍惚间以为自己是在做梦。
  “赵……赵六娘?怎么会是你?”他回过神来,破口大骂,“放肆!你有何资格对本王动手?”
  “我代表太子殿下行事,请您随我走一趟。”赵晏言语客气,却是令人封住他的穴道,五花大绑,像扔麻袋一样丢上马。
  皇陵那边,临川王府的兵马已悉数束手就擒,广平王得知赵晏追击的方向,派人赶来支援。
  赵晏吩咐东宫的一名将领处理这些护卫,亲自押送临川王返回皇陵。
  陵寝前,临川王世子、世孙、以及几员大将被捆绑严实,规规矩矩地跪在地上,广平王见赵晏归来,略一颔首,示意将临川王押入陵中。
  临川王动弹不得,却瞪着左右挟持他的士兵,高声呵斥道:“这是先帝的皇陵,闲杂人等岂能随便踏足?”
  “那我呢?”赵晏用刀身拍了拍他受伤的肩膀,“我是太子妃,总有资格参拜先帝吧?”
  临川王疼得呲牙咧嘴,一口气提不上来,剩余的叫骂卡在嗓子里,差点没把自己呛死。
  赵晏无心跟他废话,提起捆绑的绳子,连拖带拽,随广平王走进陵中。
  偌大的陵寝空旷而寂静,只能听到脚步声回响。
  走了许久,临川王气喘吁吁,刚叫嚷半个字,就被赵晏用刀柄一敲,瞬间又咽了回去。
  广平王举着火折子,径直进入主墓室。
  他在临川王的目瞪口呆中开启棺椁,从中取出一卷圣旨。
  “先帝当真料事如神。”广平王将圣旨展开,不疾不徐道,“他临走前,说宗室之中大多都是庸庸碌碌、不成气候之人,毕生追求不过是荣华富贵,唯有叔父您,能力平平,却包藏祸心,将来总有一天会走上歧途。”
  “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他金蝉脱壳的事情被您发现,也不足为奇,可惜您动作太慢,我和阿兄还以为,您能赶在先帝真正过世之前觉察到端倪。”广平王似是怕他老眼昏花,又凑近几分,“但无论如何,您终究走到了这里,圣旨是先帝留给您的最后一件礼物,请您笑纳。”
  赵晏站在临川王身后,看得一清二楚。
  寥寥数语,落款为承业二十年八月,先帝“驾崩”前日。
  末尾的字句格外显眼,临川王犯上作乱,杀无赦。
  临川王急促地喘息,脸色涨得通红,正要口出恶言,赵晏用刀鞘在他颈后重重一砍,直截了当地将他打晕在地。
  “干得漂亮。”广平王夸赞道,嫌弃地踹了广平王一脚,“老东西,真是不中用。”
  他将圣旨递给赵晏,不容拒绝地换过绳子,拖着死狗一样的临川王离开。
  赵晏迟疑了一下,轻声道:“叔父,这里……都是空的吗?”
  “家母葬在此处,不过是另一座墓室。”广平王道,“她不愿与先帝合葬,我和阿兄做了些手脚,让她如愿以偿。但那时候,我们都没有想到,先帝会选择西南作为最终的归宿。”
  顿了顿:“也算有点自知之明,知道家母不想看见他。”
  他肆无忌惮地编排先帝,赵晏却不便附和,只得安静地听着。
  广平王又道:“晏晏,你放心,我那侄儿一点都不像他,完全随了他的父母及祖母。”
  赵晏微微一笑:“叔父不必担忧,我自是相信太子殿下的。”
  她看了看无知无觉的临川王:“还请叔父押送此反贼回宫复命,我去招提寺与殿下见面。”
  广平王揶揄:“这么大的功劳,你确定要给我吗?”
  赵晏点头:“委屈您这么久,我和殿下都不知该如何偿还。”
  “我可不委屈,”广平王摆摆手,“我在宫里,除了不能出门,吃穿用度应有尽有,还乐得清静与逍遥,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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