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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撩完就想踹人跑-分卷阅读25

矩,实际上如此蛇蝎心肠,你就不怕作恶多端遭天谴吗?我一定不会放过你的,我一定会让你付出代价。”
  “四婶与其吓唬念念,不如先好好找郎中替三小姐看看病。”冉至不知在远处站了多久,他抬眸一瞥,还是往昔温良恭俭让的样子,“等三小姐好一些,不就什么都分明了么?”
  引着冉至前来的白茶连忙跑到符念念身边,而后跟来的茉莉更不像寻常下人似得低着头,反倒是直直盯着符莺莺,看地符莺莺隐隐心虚起来。
  “这是符家的家事,少傅掺和进来怕是不大合适吧?”符莺莺皱皱眉头。
  “您吓唬冉至的夫人,怎么能叫符家的家事呢?”冉至笑盈盈地走到符念念身边,“四婶是长辈,宽宏大量,何必非要跟我们这些做小辈的计较?念念胆子这样小,若是吓坏了,传出去四叔脸上也挂不住。”
  符莺莺薄唇几度翕张,却硬是说不出什么话来,她自己本就做贼心虚,起先不过是拣软柿子捏。现在就是给她十个胆子她也不敢当着冉至的面咒骂符念念,她草草招呼了两句,趁着面上还算和和气气,立即逃跑似的离开了这里。
  “夫人,马车在府外,我们这就启程吗?”茉莉问道。
  符念念看看茉莉,又侧目看看冉至,脸上的表情还有些懵。和符莺莺对峙时她有的是底气,可当才被自己算计过的人骤然站在自己面前,符念念只觉得自己恍若做贼被抓了现形,虽然她一点也不后悔,可现在只觉得浑身不自在。
  谁也没想到冉至会来。
  她低下头木然地跟在冉至身后,心里五味杂陈。冉至遣人跟符堇千打过招呼,所以径直带着符念念去乘府外的马车。而符念念则刻意跟冉至保持着距离,仿佛只要坐近点就会被冉至看穿心思。
  “念念这是做什么?”冉至笑意不减,“是想坐在帘边吃风?还是想去外面赶车?”
  符念念闻言,只好听话地往冉至身边蹭一蹭。
  “你不会是背着我做了什么坏事吧?方才四婶说世子替你说话,难道念念心悦的不是苏暄,而是颖王世子?”冉至朝她凑凑,轻吸了吸符念念身上熟悉的桃香。
  “少傅疑我?”符念念猛地抬起头,一双无辜的眼中蓄着泪,今夜的事情一出,委屈她倒是真的有些委屈,“念念一直都是拿您当亲人的,怎么会做对不起您的事?念念凡骨浊胎,如何能猜得出世子的心思?着实是冤枉的很。”
  她的语速很急,一口气说了一大段,扶在膝上的手也不由自主颤抖起来。冉至面上的神情虽没有变,可他知道,紧张和害怕的人都会这样,这次他丢着符念念大半夜没有管,让她一个人对付英国公府这一大家子,许是真的将她吓到了。
  于是他伸开胳膊搂了搂符念念,“乖,我信,你别哭了。”
  符念念有意无意地撩拨过冉至好几次,都未曾见过什么实质性的进展,可这意料之外的拥抱仿佛是冉至对她的回应,符念念有些愣,她分不清冉至是真的在宽慰她,还是同从前一样和她逢场作戏。
  “你若困了就睡会,回府总得一阵子。”冉至拍了拍她的背,还真的像哄孩子睡觉一样哄起符念念来,“凡事你要对我说,我自然会帮你,但你若不声不响,总不能让我求着你吧?”
  符念念强压住心中的疑惑,偷偷抬眼瞥冉至,才发现他正敦厚地笑着望她。
  恍惚间,他们仿佛真的是一对情深义重举案齐眉的夫妻。
  她垂下脑袋,忽然又觉得自己先前慌不可言的心情此刻已然平静下来。
  “念念,你总说对我情真意切,可你当真信过我几分?”冉至又问她。
  符念念顿时语塞,只好埋头装睡,冉至的手还按着一定的频率轻轻拍在她背上,“你想要的根本就不是什么两情相许,你若是想离开,我过些日子就能跟你和离,这样还不足够吗?”
  每一句都是对符念念良心的拷问。可是冉至这样对自己又是为什么?低着头的符念念愁眉不展,她总觉得冉至好像没有必要对一颗棋子花这么多心思。
  “别发愁了,有我在,一切都会好好的。”冉至浅声道。
  符念念一愣,难不成冉至真的能看穿人的心思吗?
  她不敢抬头,只是声如蚊音地冒出一句,“你要小心世子,他没安什么好心。”
  冉至的唇角几不可见地提了提,这招欲擒故纵他在朝上玩得炉火纯青,要诈一诈符念念这样的小姑娘几乎是信手拈来。
  原来不过是个朱宁桌,颖王一脉对冉至来说从来都不是什么威胁。
  可又竟然是朱宁桌,小丫头连颖王世子都能搬得动。冉至抿抿唇,低下头细细看着符念念的耳垂,她跟那个雪天里又可爱又倔强的样子还是一模一样。就像岩石缝里蹦出来的春草,哪怕拼尽全力,也没有一刻愿意跟命运屈服。
  冉至眼中的光柔和了些,小丫头似乎比他想得要厉害很多。
  就像曾经的自己一样。
  作者有话要说:
  少傅这么多思,熬夜,真的不怕秃顶吗?
  居然还想放念念自由?还不赶紧哄她一辈子给你熬芝麻糊喝?


第20章
  先是遭到飞来横祸,紧接着又是颖王府退亲。一切都发生的太快,这突如其来的状况让外人们都还来不及多一句嘴,挖一点内情,符燕燕就在这样的时机下疯了。
  也许是真的疯了。
  一切如同是春风吹皱了一池碧水,像粘杆生生截住了一阵蝉鸣。除过四房的符莺莺偶尔见到还会给符念念还会瞪两眼咒几句,符念念预料中的糟糕情况全都没有出现。一切未免也安静的太过异常,那夜回过府之后,就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似得。
  是朱宁桌吗?符念念不敢确定,也许真的是朱宁桌替她告诫过符家人,但是以朱宁桌的行事风格,他应当大摇大摆地做这一切才是,怎么会不漏痕迹的将这些处理妥当?
  又或许是冉至帮了忙?那这就更奇怪了。
  那晚在马车上冉至哄她睡觉,意料之外的安慰让原本准备好的说辞通通被丢去了九霄云外,冉至又怎么会有理由帮自己?符念念有些懊恼,是自己不够坚定,所以才会打乱计划的步骤,还好一切都是顺利的,并没有出什么差错。
  可是事情又好像太顺利了点,总让人觉得哪里不对劲,符念念捂着脸,她没有头绪。
  符念念现在是真的有点后悔自己上辈子没有多留意留意冉至,否则也不至于对他的性子一无所知。她想要的确实不是什么两情相许,符念念只是想让冉至相信她事事都会听从于他,她会乖乖地做冉至的棋子,这样冉至才不至于将她做了弃子,甚至是愿意帮她对付符家人和苏暄。
  否则,这世上为什么会有人无缘无故对自己好,这绝不可能。符念念已经吃够了上辈子的苦头,她不想再来一次了。
  符念念想得出神,连白茶进了屋都没有发现。
  白茶把热粥搁在符念念面前,才低声说,“二房说今日重阳,晚上要请着教书的先生一道吃饭的,小姐垫一些,要送给先生的礼儿茉莉已经帮忙备好了。”
  她心不在焉的拿起勺子,愣了半天,又把勺子搁回碗里,她只想快些让自己平静下来。
  谁都不指望在这种待客的宴上吃饱,筷子若是动多了,难免还会遭人笑话。所以大家多多少少都会在饭前先垫一垫。软软在冉府和几位公子小姐一起读书,符念念自然是不能亏待先生的,所以今日的晚宴就更不能出什么纰漏。
  如今逢着节日,宫里本也有重阳宴,二爷冉苁和冉至皆被留在宫中,三爷人微言轻向来不管事,四爷冉茗自然也不好再做什么主,故而这顿饭都是由二房的孙氏来张罗。
  几个孩子今日不必上课,故而看起来都很是兴奋,都按照规矩早早过来等着给夫子问好。
  三房的周氏最早到,她一见符念念领着软软过来,忙招手要他们和自己坐在一块。软软看着三房的兄妹两正和二房的冉馨在外面的走廊边玩,顿时也有些坐不住。周氏知道孩子们爱聚着是天性,故而立时也叫软软和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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