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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撩完就想踹人跑-分卷阅读81

目光意味着何等的重量,冉至交出的是山河,闻苕接过的是信任。
  可也只是这轻轻一瞥,一切便已在不言中。
  冉至迅速换掉行头带着苏暄的面具跨马出宫,他没办法去想符念念被撬断指甲的时候有多疼,只能扬着鞭子让马跑得更快一些,快一些赶去朱宁极要他独自前往的地方。
  符念念被裴英卓拴住手腕吊在河边的绛纱灯架上,苏暄隔着很远就能看清,她的两只脚还被铁链捆着,若是吊她的绳子一断,整个人就会立即坠入河中,迅速下沉。
  苏暄攀着身边的树离开马背,循着夜色悄悄往符念念身边潜。他知道自己势单力薄,硬碰硬绝不是上策。
  灯架下守着七八个东厂的番子,他丢出去一块石头引开几个人的注意,迅速跳出草丛冲过去想解开绑在灯柱上的绳子。
  而与此同时,朱宁极拍着手慢慢走出来,“苏暄,你终于来了,英雄难过美人啊。”
  苏暄沉默片刻,转过身正对上朱宁极的目光,“放掉念念,我们的事情,我们单独解决。”
  朱宁极挑挑眉毛,“我可不傻,既然已经被你耍过一次,你觉得我还会信你第二次吗?若是冉至知道你觊觎他的妻子,不知道会不会怒火冲天呢?真有意思。”
  “皇位本就不属于你,你翻腾的水花再多,被废也是早晚的事。”苏暄冷声道,“与其在这里伤害无辜,倒不如早些收手,起码圣上还能保得你一辈子荣华富贵。”
  “你做梦。”朱宁极的表情逐渐扭曲,“皇位是我的,天下也是我的,宫里那位既然都没有子嗣,江山难守,他复位干什么?不如把本该属于我的东西都还给我,今晚我就要先杀了你们,再杀了宫里那个老杂毛。”
  苏暄猛然抽出刀来架在朱宁极颈边,“就凭东厂和你?想杀我有点难吧?殿下是想赌一赌我的刀有多快?”
  朱宁极冷笑一声,“对付你是难了点,不过这不是还有位冉夫人吗?”
  他说着将旁边用来照明的烛火朝着灯架抛过去,早已浸过油的绳子被迅速点燃,火焰像条蛇似得顺着灯柱向上爬,朝着符念念窜过去。
  与此同时,东厂的番子们一拥而上,和苏暄缠斗在一起。
  苏暄猛然拽过朱宁极,迅速掐住他的喉咙对裴英卓说:“去把绳子上的火浇灭,否则我拧断朱宁极的脖子。”
  他话音才罢,手便已经开始用力。
  朱宁极一慌,连忙叫裴英卓照着苏暄的话去做。
  “叫东厂的人退远点。”苏暄又道。
  朱宁极皱着眉头欲言又止,手里紧紧攥着自己身上的短刀,言语间便狠狠砍在灯柱上,将灯柱砍出一道深深的凹槽。
  绳子本就已经被火烧得濒临断裂,被朱宁极一砍便彻底分家。
  与此同时,灯架顶端的符念念开始迅速下滑。
  “念念。”苏暄发出一声嘶吼,仿佛是心被撕碎的绝望。


第_0_6_0_4章
  苏暄趁着众人_0_fa的片刻,伸手抓住绳头,迅速将绳子绕在自己小臂上。
  而符念念则被重新吊回灯架顶端。
  朱宁极见状,转而拿刀往苏暄的手臂上砍,裴英卓更是带人蜂拥而上。可谁也苏暄像疯了似得杀红了眼,只用一只手提着刀将一茬又一茬的敌人削得如同鼠辈乱窜。
  而一早就摊在地上的朱宁极想跑,却被苏暄一脚踩住衣摆摔了个大马趴,连翼善冠也不知掉落何处,只剩下满脸狼狈。
  苏暄把滴着血的刀悬在朱宁极头上,微微喘着气说:“你们往后退,否则我立即落刀。”
  血连珠似得滴落在朱宁极脸上,这位太子爷根本顾不得往日的体面,只能连忙对裴英卓下令,“照他说的做。”
  直待到裴英卓和东厂众人的身影都消失在远处的树丛里,朱宁极才忿忿抬眼,“你要是敢动我一根汗毛,你和符念念都得死。”
  苏暄一脚踹在朱宁极脸上,朱宁极顿时被这力道掀得爬伏在地。苏暄狠狠踩着他的脸,恨不能把他踩得脑浆迸裂。
  可是他不愿意让朱宁极这么痛快地去死,他冷冷问:“念念和你无冤无仇,你为什么要掀她的指甲?”
  朱宁极也顾不上再啐出嘴里的泥,只是吃力地笑笑,“你们锦衣卫不也是这么对付人的?不过是家常便饭……”
  话音未落,苏暄拿着刀又稳又准地穿进朱宁极的甲盖,生生把他食指上的指甲掀起来才停手。
  朱宁极疼得龇牙咧嘴,谁知苏暄并不打算罢休,直挑得他十个指头都血肉模糊才停下手。
  叫骂混合着惨烈的哀嚎传入树林,裴英卓几次带着人想要冲上来,又被苏暄沾满血的刀逼退回去。
  裴英卓心里有数,他们对符念念下手是触到了苏暄的逆鳞,如今朱宁极又在苏暄手上,他们没有任何优势。倒不如调来弓箭手将这三个人一并射杀,到时候是非黑白自然就只能由他一个人分说。
  被苏暄挑完指甲的朱宁极已经疼晕过去,苏暄还不解气,又狠狠踹他一脚,只听得朱宁极肋边传来骨裂的声音,他闷哼一声不再动弹。
  苏暄终于沉静下来,这才发现自己的左手已经开始不受控制地微微发抖。
  他快要拽不住绳子了。
  而与此同时,躲在林中的裴英卓早已搭弓拉弦,瞄准了苏暄站着的地方。
  轻微的声响躲不过苏暄敏锐的观察,他朝着林中一瞪,便看到在月色下闪着冷光的寒铁箭头。
  裴英卓只觉得自己的底气莫名其妙被卸得一干二净,拉着弓的手也不禁抖了抖。
  说时迟那时快,裴英卓还不及反应,苏暄拉着绳子的手猛然放开,而他也转头纵身跃进冰冷的河水里。
  裴英卓迅速带着下属围过去,只见水面上泛着幽幽的水韵,再无两个人的踪影。
  符念念被凉水一激便有了些意识,她只觉得自己不能呼吸,在不停地往下沉,仿佛要直坠到地狱。
  她不知道这里还有多深,她只觉得很怕,她怕冉至会遭遇不测,怕软软会被这些人折磨,更怕自己会死,彻底从这世上消失得干干净净。
  河里太冷了,和那天山里的大雪一样冷。
  而跟着她一同跳进水的苏暄迅速在水里搂住符念念,将她带出河面。
  水是凉的,怀抱是暖的。
  符念念的青丝都湿湿地贴在鬓边,小脸冻得煞白,微阖着双目,病如西子胜三分。
  苏暄连忙挑开符念念脚上的铁链,又解掉她手上的绳子,伸手缓缓揩掉符念念脸上的水珠,极尽温柔地轻声叫道,“念念。”
  “念念,别怕。”苏暄挑开符念念脸上的碎发,抱着她从浅滩走上河岸。
  久违的空气让符念念感觉到生意,她轻咳几声,吐出些水,而后终于缓缓睁开眼。
  模糊的视线逐渐变得清晰,苏暄狰狞的面具慢慢聚在她眸中,符念念一惊,整个人都有些发僵。
  “你醒了。”苏暄低下头瞟她一眼,缓缓道:“我带你回去。”
  符念念几番挣扎着说:“冉至和软软还在宫里,他们有危险,你放我走。”
  “冉至他们没事,陛下和殿下自有锦衣卫保护,宫里一切无恙,你去也是白添麻烦。”苏暄泠然答道,又装作冷漠的样子说:“何况如果真的出事,就凭你一个人过去也救不了他。”
  “你怎么就知道他没事?就算冉至的手腕再高明,他也只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书生,若是逼宫当真发生,你让他拿什么抵抗?他的死活的确和你无关,可我不一样,他是我夫君,是我最亲最爱的人,哪怕救不了他,我也愿意陪在他身边同生共死。”符念念说着狠狠推了苏暄一把。
  苏暄也不知道符念念为什么会有这么大的力气,猛的就将他推开。他只好卸力将符念念放下,却转而抓住她的胳膊,“我没有骗你,你冷静点,这里还不够安全,别乱跑。”
  符念念低着头,她的语气很冷,“苏暄,你既然对我无意,为什么还要一次又一次来救我?虽然我不得不承认,我很感谢你的救命恩情,可是如果你再挡着我,别怪我跟你不客气。不要拿你那些耸人听闻的理由吓唬我,我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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