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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撩完就想踹人跑-分卷阅读84

考虑加在番外里的,么么啾~


第66章
  冉至在别庄只养了三天伤,便赶回京去,京中遗留的事情太多,他必须回去处理。
  朱宁极在河边被他打得半死,差些没命,如今又被收监,顺贞旧派彻底倒台。跟随这位废太子的裴英卓和冉苁冉茗之流,自然也没有什么好结果。
  再连带着冉至先前从朱宁极那里摸到的情况,弘德帝顺藤摸瓜,以雷霆之势罢免掉一干臣子。
  至此,朝中终于迎来短暂的风平浪静。
  紧接着,软软成为新太子。而闻苕因为功劳卓著,被封为锦衣卫指挥同知。
  冉至官复原职加封三孤太傅,符念念成了敕封的诰命夫人,连早已过世的谭氏也被追为诰命。
  众人都紧着打算跟上风向,好好巴结冉至这位不同凡响的两朝大学士。可谁知他却在风头正盛时忽然辞官而走,像是蒸发一般,彻底消失得无影无踪。
  局势似乎变了,又好像没变。新的漩涡已经形成,有人力争上游,有人随波逐流。而过去的人,永远不会留得太久。
  ————————
  七年后。
  又是一个香海镇的平静午后,已经化名苏循则的冉至正在学堂里翻书,就听书院扫撒的小厮说:“苏先生,你家的月皎丫头又来找你了。”
  冉至抬头撇撇窗外,“她?”
  话音还没落,只见梳着蚌珠头的小姑娘手提裙子一路疯跑。学堂的不少学子纷纷伸头探脑往外看,视线不约而同落在苏月皎裙下若隐若现的小腿上。
  冉至脸上的笑意一顿,“站住,一惊一乍成何体统?”
  苏月皎连忙站定,松开捧住裙子的手,喘着大气说:“爹,有……有事。”
  冉至倒也不多问,随即合上书,起身去找院主,不过片刻便领着苏月皎径直离开。
  待到走远,冉至才低下头看女儿,“爹有没有跟你说过,姑娘不可以随便撩裙子到处跑?”
  苏月皎蔫蔫地点头,“说过。”
  “那你还在书院里乱逛,知不知道羞?”
  “可是裙子脏掉娘会生气,娘生气就会打我,爹不一样,爹才舍不得打我呢。”苏月皎笑意明媚,小手勾着冉至的指头轻晃,“我还不是急着给爹通风报信,我以后不会了嘛。”
  “你不惹你娘会挨打?你舅舅小时候从不见你娘打他。”冉至轻声训斥道,“走,我先送你回家。”
  苏月皎连忙摇头,“我不回去,我要跟爹一起去找娘。”
  “听话。”冉至苦口婆心。
  “爹要是不带我,我就告诉娘你总偷偷跟着她出门。”苏月皎仰起头。
  “你说,你娘就会信吗?”冉至绷起脸。
  苏月皎胸有成竹,“那得看看娘是相信我这个小丫头,还是信你这个老油条。”
  冉至:“……”
  苏月皎见状,又连忙换上笑脸,“只要爹带上我,我绝对听爹的话,一个字都不乱说。”
  冉至轻叹口气,抱住苏月皎起身,“走吧。”
  “爹,你要是不想让娘去,为什么不跟娘说,总要偷偷跟着娘?爹爹明明这么厉害,为什么总是很怕娘的样子啊?”苏月皎喋喋不休地问道。
  冉至看着苏月皎轻笑,“因为我是你娘的童养夫,要是像你这样不听话,就会被你娘赶走。”
  苏月皎眼中多出些同情,“那爹可以去考功名啊,就像李秀才一样。南边的孙半仙早就说爹是做官的命,要是考了功名,肯定更厉害。”
  “别听那些人乱说,爹只有当新郎官的命。”冉至虽是训斥的话语,可是清冽的声音却让人听着很舒服。
  苏月皎努嘴,“那爹也太可怜了吧,如果娘真的赶你走,我只好委屈一下跟着你。”
  冉至挑眉,“月皎不喜欢和娘在一起吗?”
  “倒也不是,娘又漂亮,又会变好吃的东西出来,要是像爹一样不会凶就好了。”苏月皎笑起来,两只眼弯得像月牙。
  父女两个在秦楼楚馆外等到符念念的身影,便鬼鬼祟祟一直跟在她身后,本不着一点痕迹,可惜快到家门口时,苏月皎想想起什么似的低声惊呼道:“糟了,娘让我待在家里不要乱跑的,娘一回去发现我不在……”
  冉至连忙去捂她的嘴,谁知两个人还是被符念念察觉到。
  符念念瞥一眼墙角,“出来。”
  苏月皎只好硬着头皮挪出去,甜甜叫一声,“娘。”
  符念念的脸色瞬间变黑几分,她数落道,“我不是跟你说附近的镇上最近有拐子,让你不要乱跑,你怎么就不知道怕?”
  她一把拉过苏月皎,“你这孩子,看我不回家收拾你。”
  冉至连忙现身抱开女儿,“别打月皎,是我带她来的。”
  “你?你不是在书院吗?”符念念疑惑更甚,“你们是怎么回事?我知道了,你们跟着我,对不对?我去的地方你怎么能让月皎跟着,你是不是诚心不想管孩子?”
  苏月皎一看露馅,连忙扑过去抱住符念念的腿,两行清泪随即簌簌而下,“娘出门好久,是我担心娘会饿所以才让爹带我找过来的,你要是生气就打我吧,千万不要赶爹走,爹他最疼娘亲了。”
  她抽噎着可怜巴巴地望向符念念,“我也最喜欢娘亲了。”
  原本还瞪着眼的符念念被骤然气笑,拿出手帕替苏月皎擦干眼泪,“小滑头,跟你爹一模一样。”
  苏月皎偷偷回头打量冉至,“爹,小滑头是什么意思?”
  冉至轻勾嘴角,“你娘夸你聪明。”
  符念念又瞪冉至一眼,拉着苏月皎的手回家,丢下他一个人不再理睬。
  冉至心里很清楚,符念念还在生他的气。
  前面传来苏月皎的声音,“娘,我的小名为什么叫舟舟?我真的有小舅舅吗?我为什么……”
  冉至默默听着,一直走在她们身后,跟得不远也不近。
  晚上符念念困得很早,冉至进屋时,符念念仿佛已经入睡,可是却还没有脱掉外衣。他轻轻推符念念,“念念,往里一点。”
  符念念没动静,不知道是装睡还是真的没有醒。
  冉至只好缩在床边,伸手去搂符念念想给她换衣服,谁知符念念连踢带推,把冉至踹下床,“谁让你上来的?自己睡脚踏去。”
  冉至轻笑着从床沿边露出脑袋,“念念,我错了,你别气坏身子,想让我怎么道歉都可以呀。”
  他的尾音刻意拖长,无端让符念念想起下午在青楼门前招客的姑娘。
  她更气了,“你少在这惑乱军心,我以后不会再去那边,你也不用再跟着,这样够吗?”
  冉至眉头微蹙,“念念,我不过问你去干什么,是因为我不是想阻止你做任何事,可你不能连让我担心你的余地都不留给我。”
  “你还狡辩,是谁说绝不疑我?你跟着我倒也罢了,你怎么能把月皎带过去?”符念念越说越气,索性拿起身边的软枕朝冉至丢过去。
  一个锦盒连带着从符念念袖口飞到冉至身边,她想去捡,冉至却已经打开。里头是一支白霜紫毫,他眼熟的很,前些日子他在店里拿着这笔看了好半天。
  冉至写字是惯用紫毫的,在京中时,他的一支笔少说也要十余两纹银。可是自从他们离京,冉至便不声不响地舍弃掉曾经所有的习惯,紫毫也通通换成十文钱一支的杂毛笔。
  而眼前这支紫毫所费三钱,比起曾经不值一提,可是对如今的冉至来说是一笔巨费。
  冉至从不苛待妻女,但教书的银钱不仅要用来养家,还要替书院里的寒门学子垫付束修,故而一支三钱的紫毫于自己而言的确不太值当。
  他薄唇翕张,情意深深,“念念,这笔好贵的。”
  符念念看他望着毛笔出神,于是没好气道,“又没有花你的钱,要你管?都被你打乱了,你讨厌死了。”
  “所以,你到底去那些勾栏院干什么?”冉至不解。
  “我不能弹琴,可我能调弦校音,一次就有八钱银子。谁要你总可怜巴巴地委屈自己,连支笔也舍不得买。”符念念气得发抖,捡起枕头又冲冉至砸去一次,“你干嘛要跟着我,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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