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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没有感情-分卷阅读12

哑声复述一遍她的话,最后看向阮醉:“别理她。”
  余澜的表情很有江湖大侠的同仇敌忾,阮醉盯着她的有趣面庞一愣,倏尔忍俊不禁笑了。
  寝室楼下经常会有篮球声传来,多是热气风发的少年从篮球场回来,余澜拉着阮醉趴在阳台处往下观望,好姐妹似的戳了戳她的胳膊。
  “阮醉,你看哪个比较帅?”
  阮醉缓慢抬头看天:“都还行吧。”
  余澜啧啧两声,说出她的心里话:“我知道,都没有沈南幸帅。”
  听到沈南幸的名字,阮醉顿时不自在了,离开时他最后一句话说得很莫名其妙,阮醉不想让自己多想,随即起身准备去洗漱。
  余澜一看把人给聊没了,立马改口:“好好好,不聊他了。”
  阮醉轻笑,她关上卫生间的门,对着自己的脸拍了拍,最近她笑的次数确实多了很多。
  是因为他们吧,阮醉非常清楚自己的变化来自于哪里。
  洗漱好后,阮醉给玉姨拨了个电话,电话那头玉姨嘱咐了很多,最后似乎犹豫了一会儿,才下定决心说:“醉醉,你要想调查就调查吧,阿姨支持你。”
  阮醉倚在阳台上静静看着被树木遮挡的月亮,回了声好。
  月亮通明,周身如梦似幻,挂断电话后阮醉盯着手机怔了良久,随后打开微信联系人。
  她点开某一个人,看了眼两人最后的聊天记录。
  [十几年前的事了,证据不好找。]
  [得加钱。]
  阮醉面无表情地翻过去,又点开沈南幸的界面框。
  思酌片刻,她没有去看他的朋友圈,而是把他的名字备注上后,按了退出。
  谣言事件以及它带来的一系列连锁反应过去后,阮醉重新投入到辩论赛的准备中,日子照常过,余澜跟她的关系也越来越好了。
  而没有事件来联系的她和沈南幸,似乎在这个偌大的大学,也很少能够相互见到。
  阮醉照例每天抽出一点时间去图书馆,学校的图书馆要用校园卡刷卡才能进,她一般都放在包里,只是今天……
  阮醉摸索半天都没有找到,她又往口袋里检查,但除了喜糖和手机,便没有看到其他的物品。
  屋漏偏逢连夜雨,外面下起了瓢泼大雨。
  今日天气预报说没雨,阮醉看天气总觉得不对劲,伞都已经放到桌面上了,临走时却忘了拿。
  她背过身去看图书馆外面的雨幕,台阶下有不少人拿包放在脑袋上拼命奔跑。
  正是这时,耳边传来滴的一声,有人刷卡通过了。
  阮醉转过头,看见沈南幸拿着几本书通过通道后走到她身边。
  几日不见,他还是很温和,眉眼总挂着淡淡的笑意,轮廓分明却不伤人。
  秋日多凉,他今日套了一件米白色卫衣,下面穿着一条黑色直筒裤,微微露出来的脚踝比女孩子还好看。
  看到她时,沈南幸眼睛很惊讶地睁大了一点,他直直朝她走来,然后离半米距离停下。
  这是个很危险的距离。
  阮醉都能闻到他身上的清新味道,她认真地点头听他平和的开口,自己的身子却微微往后仰。
  没想到会用力过猛,差点人仰马翻。
  幸亏沈南幸及时抓住她的胳膊,将她的身子往前带。
  阮醉一个不留神就撞进沈南幸怀里,脑袋杵在他宽阔的肩膀处,鼻子和嘴唇都与柔软的卫衣布料相接触,只有一双迷茫的眼睛微微眨了眨。
  耳边是几本书啪啪落地的声音,在安静已成规定的图书馆里,显得空旷又震耳。
  沈南幸是把阮醉圈在怀中的,他的动作不紧锢,像有什么柔软又有温度的东西轻轻搭在她背上一样,异样传遍她整个大脑。
  阮醉动了动手指,眉毛蹙成一条扭曲的毛线,她觉得很奇怪,眼神充满着不确定,却还是按捺自己镇定地说:“沈南幸,我没事了。”
  在她话说完两秒后,沈南幸松开了她。
  他的手经由后背划过她的肩膀,最后放下,像完成了一个仪式,体面又自在。
  阮醉避开他的目光,蹲下去捡起他掉落的书。
  是些不同种类的书,阮醉没有多看,因为旁边伸出来一只骨节分明的手把剩下的一本捡起来。
  随后,沈南幸朝她伸出另一只空着的手:“给我吧。”
  阮醉一股脑地把书塞到他手上,心里明明已经缓慢停歇下来的鼓点又开始紧锣密鼓地敲响起来。
  她很难面对这样的自己,她不禁又蹙起了眉毛,像个反复辩证的唯物主义者,告诉自己,是否会被唯心主义者影响。
  可这明明是两回事。
  阮醉蓦地站起身,她把肩膀上的包往上提了提,准备跟沈南幸说声再见后就离开。
  沈南幸先开口了:“明天就是辩论赛半决赛了……”
  他似乎也有些不自在,顿了下才说完接下来的话:“你准备得怎么样?”
  阮醉嘴角抿成一条直线,朝沈南幸点了点头:“挺好的。”
  “嗯。”沈南幸握着书的手紧了紧,他看了眼外面纷繁的雨幕,突然转头问阮醉,“带伞了吗?”
  阮醉从没有像现在这样想拿出一把伞来炫耀,她眯着眼往外看,最后摇头。
  确实没带。
  沈南幸轻笑了声:“用我的吧。”
  秋日的雨多愁绪,绵绸绵绸的,似汤显祖笔下杜丽娘与柳梦梅欲说还休的爱情故事。
  斜雨零星飘落在人脸上,沈南幸撑开大伞支在两人头上,低头往台阶下走。
  台阶有些滑,阮醉走得很小心,手里还抱着沈南幸那几本书,她可不想借了别人的伞还把别人借的书给弄脏了。
  沈南幸稍微把伞抬高了些,避免遮挡视线。
  “你去哪里?”雨路上,沈南幸低声问。
  头顶虽有了伞遮挡,但雨还是会透过斜面吹到阮醉的脸上,她睁了睁眼说:“宿舍。”
  沈南幸注意到她这一举动,又把伞不动声色往下放了点。
  视线被遮挡住了,就只能看脚下的路了,路上行人也只能看到几只步履匆匆的脚,沈南幸微微侧头看了眼把肩膀缩起来的阮醉,嘴角忍不住向上弯了弯。
  “如果辩论上有什么想不通的,都可以来问我。”他主动开口。
  阮醉只专注脚下的路,听到他的话时敷衍地嗯了一声,也没多说什么。
  “我这有些辩论的笔记,你要吗?”沈南幸又接着问。
  他循循善诱,比狼问候小红帽还懂得进退有度。
  阮醉抬头看着他,想了想,问出一个问题:“沈南幸,你对朋友这个词是如何理解的?”
  关于礼貌与帮助的边界,好像没有谁来定义过,可在泾渭分明的阮醉这里,所有的帮助就像一场下了赌的注。
  道路从水泥地转向光滑的大理石,沈南幸走慢了些,回答她:“可以这么理解,在朋友的释义中,有一个意思是彼此有交情的人。”
  他说完,侧头去看阮醉,却看见她在打滑的前兆下,一只手猛地抬起抓住他拿着伞柄的那只手。
  沈南幸一愣。


第12章 我见星星 “我想了解她。”
  掌心是个很温暖的地方,它传递的力量实在是强大。
  沈南幸停下脚步,举着伞柄的那只手一动不动。
  雨幕隔阂在黑伞之下,像病毒不断被细胞杀死,只能从外围冒出来。
  阮醉站稳了才放开抓着他的手,心情一如雨般的愁绪:“刚才没站稳,所以……借了下你的手。”
  她表情镇定,似乎真是那么一回事。
  沈南幸握着伞柄的手紧了紧,他莞尔一笑,慢着步子继续往前走:“不要紧。”
  阮醉偷偷看了一眼他,从面庞到微红的耳朵,轮廓分明的线条像大画家画出的那般流畅,她抿了下嘴唇,更加专注脚下的路。
  送别阮醉回寝室,沈南幸直接去了行政楼,办公室里一般会有学生会的部门人来值班,他进去的时候刚好看到两个大一学妹在里面整理资料。
  学妹们看见他,两双眼睛很亮,笑着说:“学长好!”
  沈南幸收了伞,朝她们轻点了下头,随后来到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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