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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门密室-分卷阅读65

小洞,像是被庙里那种线香的烟头烫着了。
  淳于扬也抬起手背,那里有一道炭笔尖粗细的黑线。
  “感觉像是皮肤瞬间碳化了。”他眯起眼睛,“这和浓酸滴在皮肤上的原理一样,简单来说是物理损伤加上化学损伤,一方面热量灼烧皮肤,一方面使皮肤脱水。”
  火柴熄灭,唐缈又划亮一根。
  司徒湖山赶紧趁着火光寻找他不知所终的长袍,那衣服已经碎成了布条,一片片散落在潮湿的地面上。
  这让他头皮发麻相当后怕,又不禁发出可惜的声音:“啧啧啧,这件衣服我已经穿了十年了!当年可怜,攒了几年布票才够做这一身衣服,结果就这么没了!话说那发光的到底是啥啊……”
  唐画说:“是狗。”
  “什么?”
  “狗啊。”小姑娘重复。
  “……”司徒湖山问,“谁家的狗长成这样?”
  “狗!”唐画不容置疑。
  “知道了,是狗。”淳于扬强行承认。
  司徒湖山话多,又问:“那么画儿,刚才到底是哈巴狗还是狮毛狗咧?”
  这下唐画恼了,生气地叉起小腰,说了声:“哼!”
  淳于扬责怪地望着司徒湖山的方向:“司徒先生,不管长毛短毛,土生或者舶来,狗就是狗,品种有那么重要吗?”
  司徒湖山也叉腰说:“嘿,你这个X!一点儿原则都没有!”
  火柴熄灭,新的接上,这次他们意识到自己原来身处甬道,难怪大家说话时回声不大。


第48章 甬道之三
  甬道的宽度大约有一米五, 和头顶上那闯祸的地窖同样尺寸;长度不清楚,因为它向两侧绵延而火柴光照亮有限。
  甬道高度并非他们坠落的距离, 事实上他们是从一个石头方洞里掉下来的, 那洞口较高而甬道的其余部分比较矮, 淳于扬站直后伸手一够,便轻而易举地碰到了甬道的石头顶面。
  火柴燃尽,唐缈又点燃一根, 这次所有人终于看清楚了绳梯的来龙去脉,惊叹原来是这个东西充当了缓冲, 以及倒是个养狗的好玩意儿。
  “为什么那些光点儿毁了表舅爷的衣服,却不烧绳梯?”唐缈问。
  没人能回答他, 因为讲起来无外乎“狗不嫌家贫”,再细究下去就可怕了,说明那东西有选择、有判断, 换言之,有智力。
  这时,他们才察觉周纳德自从刚才被荧光滑过耳朵后,已经哼哼唧唧很久了。大家都挨了荧光的烫,伤口都在强烈灼痛, 但离离一个女人尚能忍耐,周干部如此行径也未免太掉价。
  司徒湖山在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中骂道:“周干部, 差不多行了啊, 你号什么丧呢?”
  周纳德饱含痛苦地说:“我的……受伤了……”
  “腿断了?”
  腿没断,胳膊断了。
  周纳德没调整好落地姿势, 双手过度前撑,结果硬生生在绳结上把右下臂骨——桡骨的可能性较大——扭断了。
  他痛不欲生,而司徒湖山却松了口气:“手断了没事,好歹你还能自己走,腿断了才叫糟糕呐!”
  周纳德同意这观点,但右臂传来的一阵阵剧痛几乎让他昏死过去,他除了_0_shen_0_yin呼号没有任何缓解的方法。
  黑暗本来就蕴藏着恐惧,何况还有人不断增加音响效果,离离的愤怒一下子就爆发了,语声尖厉:“美国鬼子你烦不烦啊?骨头断了又不是什么大事,别瞎几把喊了行吗?”
  离离觉得周纳德的痛苦严重冒犯了她,主要因为她缺少共情心,不会为伤者着想。况且她自己也擦伤了,脸上、手上_0_huo_0_la辣的疼呢!
  周纳德说:“可是我……啊哟……”
  “你们美国人特别娇贵吗?”离离质问,“大男人居然哼哼唧唧的像个老娘们!”
  “那……人类本能……哎呦……”周纳德断断续续要解释,说人断了胳膊总是会喊疼,他虽然外形雄壮,其实内心纤细。
  “把你的嘴闭上!”离离喝道,“吵死了!”
  周纳德便端着右臂,渐渐地也停止了_0_shen_0_yin,一方面是由于离离的激将,另一方面人体有自适性,为了保证生存甚至可以对疼痛麻木。
  唐缈再次摸向火柴盒内部,发现糟了,火柴还剩最后六七根。
  司徒湖山见状连忙说:“刚才为了探井底,我在裤子口袋里塞了根蜡烛,跳下来时还剩大半截呢!赶紧找!”
  说得容易,那半截白蜡烛不知滚落在哪里,好在淳于扬发现了自己的手电筒和挎包。
  电筒里边的小灯珠原本就脆弱,早已摔坏,但挎包里还有几个备用品。
  淳于扬摸黑换灯珠时,唐画又凑上来说:“淳,我的乌龟……”
  “谁?!”司徒湖山突然大喝。
  所有人都被吓了一跳,唐缈手忙脚乱划亮仅剩的火柴,只见司徒湖山面如土色地站着,距离众人有两米多远,指着身后问:“我、我背后是不是有人?”
  “没人啊!”唐缈说。
  司徒湖山跺脚:“那为什么有人摸我!”
  唐缈吓得有点儿慌:“谁、谁他妈摸你?”
  “对啊!谁谁谁谁他妈要摸老子?”司徒湖山语无伦次,“老子又不是红红红红不对黄花大闺女!”
  离离适时地尖叫:“鬼、鬼呀——!”
  其实经历过刚才的荧光狗后,遇见鬼的可能性已经不大,但人在特定情境、特定氛围中,难免高度敏感,神经兮兮。
  离离这一嗓子把唐缈、周纳德和司徒湖山都吓得惊慌失措,满地乱爬,一瞬间果真鬼哭狼嚎。
  只有淳于扬没喊也没动,因为唐画正趴在他背上,如果这甬道里真有鬼,也该是小姑娘第一个发现,她胆子小,见个生人都哭半天,何况偶遇生鬼。
  ……这姑娘应该看得见鬼吧?至少她们家的祖宗先人能看见吧?
  “冷静些!”淳于扬喝止其余人。
  唐缈扑到他身边催促:“快快快修手电!老子害怕!”
  淳于扬说:“你怕什么?你的表舅爷司徒先生是专门驱鬼的道士,鬼应该怕他才对!”
  司徒湖山听见了,一下子站住:“哎?对啊!”
  然而下一秒他又乱抓乱爬起来:“我哪会驱鬼啊,都是他妈装样子骗骗老百姓的,我他妈就是个开道观的个体户啊!”
  淳于扬翻了个不可见的白眼,熟练地将手电灯珠装好,拧紧电池,打开开关,刹那间来自现代工业的集束光线照亮了大半个甬道。
  甬道里空无一物,淳于扬前后左右照照,问:“哪里来的鬼?”
  司徒湖山眼中有了光明,脚下有了实地,心中有了信仰,略微安定了些,喘着粗气说:“可真的有东西摸我脖子,冰凉冰凉的,就像死人的手!”
  淳于扬便问唐画:“画儿,看清是什么东西摸你表舅爷了么?”
  唐画轻描淡写地说:“哦,还是狗。”
  “……”
  说实话,“狗”不比鬼好接受,况且她口中的狗其实不是狗!
  唐缈忍不住问唐画:“你说的‘狗’是姥姥养的虫吗?”
  唐画思索了一下,点头。
  “那为什么叫它们‘狗’呢?”
  唐画说:“看家的。”
  这下别人有些明白了,原来虫也有分工,刚才的黄绿荧光和现在冰冰凉像鬼手一般的家伙都是门卫,专司三大哲学终极问题:你是谁?从哪儿来?到哪儿去?
  “那刚才摸了表舅爷的是谁?”唐缈又问。
  “嗯……”这下唐画犹豫了,似乎门卫一个班组挺多号人,长相类似,口音也差不多,她分不清谁是谁。
  所以“狗”比鬼难缠,我们跟鬼一样同属脊索动物门哺乳纲灵长目人科智人种,说不定还能攀个远亲,但虫呢?它们在动物界跟人都不是一个门!
  “……”司徒湖山拼命地掸脖子,想把那种滑腻冰冷又恶心的感觉抹掉,总之门卫大爷没趁机咬他一口,已经算不幸中的万幸了。
  司徒湖山命令淳于扬:“千万别关手电,那什么虫一摸黑就出来!”
  淳于扬已经将注意力转移到周纳德身上,毕竟他们共同拥有淳于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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