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贪她这杯烈酒-分卷阅读65

些。”
  顾鸢已经听说了这事,她也伸手拿了瓶酒,把瓶嘴对准周砚手里的酒瓶嘴,碰了一下:“祝贺你。”
  包厢里亮的是天花板的水晶吊灯,白得晃眼,周砚把她手里的酒瓶夺下来,笑得又痞又帅:“祝贺我什么?”
  顾鸢眉眼里只有他的五官轮廓:“祝贺你凯旋而归。”
  其实在周砚回来的前三天,她去了都市的文殊院,文殊院供奉的是文殊菩萨,主保平安,香火很旺,她烧了香拜了佛祈了愿。
  只愿他平安归来。
  一行人闹腾到了将近十二点才消停。
  送走队里的同事,周砚和顾鸢站在大门口,他看了眼顾鸢脚上的平底靴,“鸢鸢。”
  他今晚喝了酒,脸有些红,但没有醉,但他声音迷迷蒙蒙的,像喝了三月里的桃花酿,他晃了晃她的手腕:“我们走着回家好不好?”
  悦澜湖山离蓝鼎会可一点都不近,顾鸢笑着搂住他的腰:“你行不行啊?”
  周砚眼角崩了淡淡一层绯,他俯身,在她耳侧:“你说我行不行?”
  他有时候会不正经,顾鸢在外面会害臊,她扫了周围两眼,还好没什么人,她垂着头:“我包还在上面。”
  周砚像是在撒娇:“包比我还重要吗?”
  包当然没有他重要,顾鸢莞尔一笑:“那我们走回家。”
  他们手牵着手,像一对老夫老妻,昏黄的路灯把他们的影子拉长。
  “周砚。”
  “嗯?”
  “今年,我们去哪里过年?”
  往年,他们都会借着春节出去旅行,今年,也不会例外。
  这个问题,周砚之前就想好了:“带你去看雪好不好?”兰市的冬天虽然冷,但很少下雪。
  顾鸢很惊喜:“是去哈尔滨吗?”她不喜欢日本,周砚知道。
  周砚看着她那一脸欢喜的表情,笑着点头:“要去吗?”
  顾鸢高兴地蹦跶了一下:“要去!”
  她欢喜的模样,像是孩童去了便利店买到了最爱的玩具车。
  周砚特别喜欢看她笑,她的笑能把他的心融化,他把她搂到身前,他很直接,低着头问她:“要不要接吻?”
  顾鸢扭头看了看周围,眼神都没扫完一圈,唇就被堵住了,他嘴里有酒香,不太克制的吻,让她红了脸,可她没有拒绝,默许了他唇舌的放肆。
  冬日里留连在外的人不多,他们在路边接了一个很长的吻,周砚一只脚趔趄了一下,顾鸢忙扶住了他,她红着脸,弯着眉眼在笑:“你是喝醉了吗?”
  “没有,”他说:“是你把我弄醉了。”说完,他继续低头吻她。
  直到一声狗吠声,让两人停下动作,顾鸢被他亲红了脸,她笑着往他怀里藏。
  周砚已经不想走着回去了,他吻她的发顶:“鸢鸢,我们回蓝鼎会吧。”
  蓝鼎会楼上就有客房,他们在六楼住过几次。
  他们牵着手往回走。
  此时,距离兰市2000公里外的海市。
  路斯越捧着龚煦的脸,在他脸上拼命地啄。
  她今天涂了口红,是霸气外露的正红色,龚煦脸上几乎是一个唇印覆着一个唇印。
  龚煦捂住她的嘴,被她可爱的举动弄笑了:“好啦!”
  不能好,她还要亲,可是龚煦捂住了她的嘴。
  “所以,合同算是定了吗?”
  刚刚那个陆招远走的时候什么也没说,只是意味深长地看了眼龚煦,然后跟路斯越握了手。
  路斯越兴奋的点还没下去,她拿开龚煦的手:“你知道你刚刚有多厉害吗?”她兴奋起来,没完没了似的:“那个陆招远,他给他们公司设计的那款安全软件,你知道他有多引以为傲吗,可是你呢,那么轻而易举就攻了进去,你看见了吗,他刚刚的脸都黑了!”
  龚煦按住她跳起来的肩膀:“没有那么轻而易举,那款软件的安全性能真的很高。”
  路斯越眯了眯眼:“所以说你厉害啊!”
  龚煦:“……”好吧,不能再解释了,再解释,就凡尔赛了。
  路斯越觉得要庆祝一下,她想了想:“我们去酒吧吧!”
  龚煦看了眼时间,“现在?”都快十二点了。
  “对啊,酒吧就是要现在这个时间去才好玩,”她玩心出来了,拖着他的胳膊就往外走:“我们先回去换个衣服。”
  “等等,”龚煦拉住她,他指了指自己的脸:“我要不要去洗一下?”他也不知道自己的脸被她亲成了什么样子,但她唇上的口红色已经淡了很多。
  路斯越咯咯直笑:“那你快去。”
  等龚煦从卫生间洗完出来,他眉头微微皱着:“洗不干净,还有印子。”
  路斯越等不及了,“那我们回酒店再洗!”
  海市的夜景被暖风吹得迷离。
  到酒吧一条街的时候,已经是凌晨一点了,酒吧里红蓝射灯在扫,舞台中央的男男女女在躁耳的音乐中疯狂、放纵。
  龚煦又把路斯越那条只能遮住_0_pi_0_gu的黑色小皮裙往下拽,来的路上,他已经不知道拽了多少次了。
  每拽一下,他就皱着眉嘟囔:“你干嘛非穿这条裙子!”
  为什么,因为美啊!
  路斯越以前可讨厌别人啰嗦了,更别提被管束,可现在,她别提有多享受了!
  她往他怀里挤:“你会跳舞吗?”
  龚煦瞄了眼过去的一个男人,他两手把路斯越紧紧搂在怀里,跟护小鸡崽似的:“你不许上去跳!”
  他第一次用了‘不许’这个词,细细琢磨的话,能听出带了点命令的语气。
  路斯越明知故问:“为什么?”
  龚煦两个掌心护在她的小_0_pi_0_gu上:“裙子太短了!”
  路斯越笑出了鹅叫声:“那来都来了,不去跳舞能干嘛?”
  龚煦低着头看他,满脸的不高兴:“你跳舞好看吗?”
  “好看啊!”
  龚煦从电视上看过那些酒吧里的女人跳过舞:“是不是还要甩头发,下腰摸腿之类的?”
  路斯越继续笑出鹅叫:“以前、以前会。”
  那更不能让她上去了:“你要是想喝酒,我们就买点酒回去喝。”
  “买酒回去?”路斯越眨了眨眼:“回酒店喝啊?”
  龚煦点头,这时,又过去两个男人,那眼睛直盯着路斯越那又白又直的腿看。
  龚煦不管她答不答应,拉着她就往外走。
  “嗳,嗳——”路斯越几乎是被他拖拽出了酒吧。
  到了酒店门口,龚煦把路斯越的裙子又往下拽了拽。
  “你再往下拽,我肚脐眼可就露出来了啊!”
  龚煦忙往她的腰上看了一眼,不看还好,一看,又开始唐僧念经:“以后不许穿这么短的裙子!”
  路斯越衣柜里的这种超短裙可一抓一大把,她娇嗔一句:“小气鬼!”可心里要乐开了花。
  龚煦不管:“你要是想穿,就在我面前穿。”
  他这么说,路斯越就开始坏笑了:“就只穿给你一个人看啊?”
  龚煦眉心拧在一块,脱口而出:“那你还想穿给谁看!”
  路斯越眸光一闪,想到那次在甜品店,他因为她穿了短裤而不给她喝凉的:“龚煦。”
  “嗯?”
  “你是不是早就喜欢我了?”
  龚煦一愣:“什么?”
  路斯越仰着头,把下巴抵在他的心口,她眼神滚烫:“你从什么时候喜欢我的?”
  这个问题,她一直没问过他。
  龚煦看着她眼睛里的自己,有几秒的恍惚,说实话,他自己也想过这个问题,可是没想出个结果。他只知道自己在很早之前就对她有过遐想,但具体到哪一天开始喜欢她的,他不知道。
  他自己得不出答案,就把问题甩给了她:“你呢,你从什么时候喜欢我的?”
  “很早,”路斯越盯着他的眼睛回答:“第二面还是第三面的时候,”她抬手摸他右脸颊上的痣:“你这里就入了我的梦。”
  她吻过他的唇,吻过他的眼,唯独没有吻过那颗痣,她双手抓着他身前的衣服,踮起脚,龚煦配合地弯下了腰。
  她的唇落在他的那颗浅咖色小痣上,口红印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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