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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我的姑娘-分卷阅读25

疼他,考不上好大学还可以出国,打了人他们会去赔礼道歉,在学校惹是生非也不会被抓着把柄猛打,他的父母过分尊重孩子的意愿,而这一切都是顾关山所不敢想象的。
  她颤着手脱下自己的衣服,检查自己受的伤,顾关山的皮肤和长相身材其实随她的妈妈,是个细皮嫩肉的好模样——而这样的小姑娘一旦被打了,身上的伤口也格外的可怖。
  那皮带是小牛皮的,柔软而韧性。被抽的地方并不太紫,也并不太红,却肿的老高,像是被抽烂了,红的在外紫的在里。那伤口一绺子一道地爬在她瘦削的肩膀上,背上和胳膊上,和这个幸福的家庭的浴室格格不入。
  顾关山检查了一下,确定没有流血,就去冲了澡。
  门外传来咕咚一声合门的声音,顾关山听到沈泽丢了钥匙,大步走到桌前丢下了什么东西,然后敲了敲浴室的门。
  沈泽又拍了拍门说:“顾关山。”
  顾关山被热水冲着后背,疼得嘶了一声。
  沈泽顿了顿,放缓了声音,温柔道:“……我给你买了药。”


第22章
  夜里十点,闪电划过天穹。
  沈泽虽称得上是个混球,却是个十分恪守礼节的混球,他把治疗跌打损伤的药膏放在了门口,顾关山洗完澡出来时他靠在阳台上,对着一片雨抽烟。
  顾关山先是愣了愣,继而意识到沈泽这样的少年多半是抽烟的。
  在学校时顾关山就对男厕所发生的事情有所耳闻,他们所处的文科班汇聚了各路问题少年,其中为首的是沈泽,但是除了他之外还有人高马大的体育生,而那些人总和沈泽混在一处,和烟枪整日混在一起的人绝不会一支烟也不碰。
  只是顾关山以前都没见到罢了。
  顾关山以白毛巾擦着湿淋淋的头发,茫然地问:“你在抽烟?”
  “嗯。”沈泽掀起眼皮看了顾关山一眼,烟雾缭绕,那少年的眼神中有种说不出的野性和性感。然后他将烟摁熄在了栏杆上,将烟头丢了。
  沈泽又补充道:“我不常抽。”
  “这不是个好习惯。”顾关山轻声说:“对身体不好。”
  沈泽:“所以我从来不在你面前点烟。”
  沈泽声音沙哑,望着顾关山说:“顾关山,自己能擦到吗?”
  顾关山愣了愣,疑惑地问:“怎么了,你难道想给我擦?”
  沈泽从未见过像顾关山这种不经大脑就能把人说成流氓的人,偏偏看上去还非常真挚,他颇想吐口血出来。他想威胁一下顾关山,至少别让她再把自己当流氓看——接着沈泽瞥到了顾关山露出的那一小截脖子。
  顾关山的脖子纤细而白,映衬着乌黑的头发,没来由地带上了一种青涩柔软的味道。
  沈泽嗓子发干,忍耐地舔了舔唇。
  然后顾关山在茶几前坐下。头发蓬松湿润,套着沈泽的T恤,拧开药膏开始擦药。
  沈泽这才有机会在灯光下看到顾关山身上的伤口,那伤口可怖,纵横交错,有些地方甚至破了皮——他的眼眶登时有些发红,颤着声道:“……顾关山。”
  顾关山嘶嘶地倒抽冷气,抬起眼睛望向沈泽,示意他说。
  “疼、疼吗。”他艰难地问:“我来吧,你这样还会牵动别的地方的伤……”
  顾关山说:“我其实平时都不抹药。”
  沈泽:“平时?”
  “你——”沈泽连句重话脏话都说不出口,心酸得几乎无法呼吸,颤着声问:“你说平时?”
  顾关山看了他一眼,自知失言,没再搭话,垂下眼睛,专心致志地擦药。
  顾关山一边涂药,一边说:“沈泽,无论你是什么目的,我都想告诉你——你是个好人。”
  沈泽:“……”
  “沈泽,你真的是。”顾关山坦然道:“虽然你在学校的名声这么差,胡乱护短,根本不考虑别人的心情,拒绝邹敏拒绝得别人都恨你了——”
  沈泽:“邹敏关我屁事?别给我发好人卡,我不认。”
  顾关山笑了起来,道:“——可你是个好人。”
  沈泽刀枪不入的厚脸皮,从顾关山处收好人卡收得顿时有些发红……
  然后沈泽拽住了顾关山的胳膊,笨拙给她上药。
  他动作是真的笨,顾关山被他揉圆搓扁似的一捏,登时疼得倒抽一口冷气。而沈泽意识到她疼,立即被电了一般放柔了动作,他手上一层薄茧,动作笨拙。
  沈泽专注擦药,没看见——顾关山看向窗外的,称得上淡漠的眼神。
  沈泽上完药,抬头一看顾关山,吃了一惊:“你——你怎么了?”
  顾关山撑着腮帮往窗外看,脸模模糊糊地红着,眼里水光一片,鼻尖都红了。
  “顾关山。”沈泽道:“你……你不会发烧了吧?”
  顾关山觉得头痛,脑袋发涨,直觉觉得自己出现在这里实在不太合适,孤男寡女同处一室——虽然他们两人都没成年,但终究是个血气方刚、放在古代都能娶老婆了的年纪;现在还要在这里孤男寡女地睡下,让人觉得蛮害怕的。
  何况对象是沈泽。
  顾关山脑袋生疼,看着沈泽的脸,脑海里邹敏下午时说的话萦绕不去:
  ——顾关山?和我之前谈的那些没什么两样,横竖就是玩玩,我猜也就是两三个月就腻歪了吧?
  ——我不是什么好人,曲若,你把这点记住了,不提对顾关山,我对每个女人都这样。
  ……
  眼前的沈泽伸手在顾关山头上一探,那手掌甚至有些凉,带着薄薄的茧子和外伤药味儿,在女孩的额头上轻轻摸了摸。
  “发烧了……”他哑声道:“我给你找药,——等等,嗓子疼么?”
  ……
  顾关山模模糊糊地放假的那天下午,落雨的、深夜的街道。
  ——我想问你,你愿意来和我一起过生日吗?
  ——可能月球会碎裂,可能地心引力会消失,可能永冬会来临。但就算这样,你也有这个约会,顾关山,绝不能忘了。
  眼前的沈泽慌慌张张地拿着药出现。
  顾关山眼里满是泪水,想起自己怀着少女的心思,给丁芳芳打的电话。
  ——我最悲观的时候想过‘活到三十岁就去死算了’。
  这句话,是顾关山内心最深的伤疤。
  那是一种真正的绝望,世对于一个没有成年的、遭受家暴的少年人而言,最深重的恐惧。
  那是他们对爱情,对亲情最深的不信任感,是他们放眼望未来的时候看到的漆黑的黑洞,他们不知出路在哪,不知道这世上会不会有人爱自己。
  而沈泽的答案的确在顾关山的意料之中,是人间的真实。
  ——横竖就是玩玩。脑海中的邹敏模仿道。
  顾关山闭上眼睛,眼泪吧嗒吧嗒地掉了出来。
  沈泽拿完药倒了水回来,打算给顾关山喂下,却看见顾关山靠在沙发上,正在哭。
  顾关山咬着嘴唇呜呜地掉眼泪,沈泽看得心都要碎了,几乎想跪下求这位小姑奶奶别掉金豆子,但他矜持地忍住了。
  ——在顾关山面前,忠犬属性绝对要不得,狗尾巴不能露出来,顾关山是个得寸进尺,给点颜色就要开染坊的小脾气,沈泽深谙这点,因此不敢叫这姑娘姑奶奶,也不敢下跪。
  沈泽坐下来,把那杯热水递给顾关山,说:“吃了,去睡觉。”
  顾关山咬着嘴唇,仍在哭,无声地掉着眼泪,一滴滴的,特别可人疼。
  沈泽:“还疼?你告诉我他是谁,老子去揍他。”
  沈泽只当她有个奇葩亲戚,说不定顾关山父母都不在了。哪家父母会容忍自己的女儿被打成这样?何况还是个这样娇气纤细的,像画又如烟的女孩儿。
  如果顾关山是他妹妹,谁把她打成这样,沈泽去卸那人一条胳膊。
  而沈泽没有妹妹,顾关山是他心上的姑娘,沈泽能去把那人弄成残废。
  顾关山哭得嘴唇通红湿润,眼眶也泛红,眼里汪着水。
  “沈泽……”她沙哑地说:“离我远点吧。”
  沈泽顿了顿,望向顾关山。
  沈泽又皱起眉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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