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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以时间为名-分卷阅读168


  她猛地颤了一下。
  江执察觉出来了。
  埋在胸前的头抬起来,一张俊脸虽说有醉意,可眼睛里是藏不住的欲念,肆意泛滥。
  盛棠盯着他。
  只觉得他眼睛里像是关了头兽,正欲冲出牢笼,将她拆骨入腹。这种强烈的情感着实令她胆怯心惊。
  陌生,可又隐隐的期待。
  期待什么?
  期待他一口把她给吞了?
  平日里她是总浮想联翩,可轮到真格的,她有那个胆量吗?
  江执似有克制了。
  虽说还压着她,但再开口时是调整了呼吸的,他低低问,“你叫我什么?”
  盛棠咬唇,唇上还沾着他的气息。她开口,声音软绵绵的,“顺嘴了……”
  “小七。”江执摩挲着她的眉骨,很认真地问她,“是不是直到现在,你还没适应你是我女朋友的身份?”
  “不是不是,我可适应了。”
  心里惶惶的,老天,她要是真还没适应的话,他是想怎么着?退货啊?
  江执垂眼看她,见她眸光闪烁,再次确定,“真的?”
  盛棠不敢犹豫,用力一点头。
  “每次看见我,第一个念头就是我是你男朋友?”
  盛棠点头。
  “不是师父?”
  盛棠摇头。
  “不是偶像?”
  盛棠再摇头。
  “叫我的名字。”
  盛棠十分听话,“江执……”
  江执低低再道,“小七,说你爱我。”
  盛棠噎了一下。
  江执微微挑眉。
  盛棠盯着他的眼,“有点肉麻,说不出口……”
  江执低叹一声,压下脸,薄唇落她额头上,又一路下延,落她鼻尖、唇角……盛棠也不知道他今晚这么反常是因为喝醉酒了,还是因为打了肖也心情不好,心想着,别亲了、别亲了,再亲我可就要耍流氓了。
  她觉得此时此刻,她的手就很想不老实……
  “你说,我想听。”江执的唇滑到她耳畔,低声恳求。
  盛棠觉得整个人的毛孔都打开了,被他的气息烫得直激灵,就那么软绵绵的、跟魂神被牵着走了似的,说,“我爱你……”
  江执笑了,忍不住又吻了她。
  见他笑了,盛棠的这颗心也算是有所着落,等他抬脸,她问他,“那你现在心情好点了吗?”
  江执摸着她的头,点头。
  有她在身边,心情就不会一直糟。
  “我跟他的感情不好,所以你没必要替他说话。”江执低语,“傻。”
  盛棠反应了好半天才明白江执口中的他是指薛梵,思量少许,说,“如果真的不在乎,那你来敦煌做什么?那你打肖也那几拳算什么?还有你工具箱里刻着‘匠’字的修复刀,就是薛梵教授的吧?”
  江执闻言,凝视了她许久,然后坐起身来,整个人靠在沙发上,看上去有点颓。
  盛棠看着这样的一个江执,忽地就心疼了。
  想他平时是个什么样的人,潇洒不羁,我行我素的,又曾站在神坛之上受人敬仰,在专业领域无人取代,哪里像今晚这样。
  原来,他也有无助痛苦的时候。
  盛棠坐起来,贴近他,她开始反思自己刚刚的话是不是太咄咄逼人了?
  良久后,江执问她,“你想听我小时候的事吗?”
  想,当然想!
  盛棠巴不得的,哪有交男朋友交的连他曾经的事都一无所知的?
  “我觉得关于你以前,还有薛梵教授的事你都不愿意讲给别人听。”
  像是肖也,都跟他认识那么多年了,竟然不知道薛梵就是江执的父亲。这该是江执心底的伤痛吧?所以哪怕她真的好奇,也不能逼着他倒出心中苦楚。
  太残忍了。
  “你不是别人。”江执牵过她的手,十指相扣,低语,“所以小七,我想说给你听。”
  盛棠心口一暖,又有轻轻浅浅的疼痛感,她点头说,“好,你说,我听着。”
  江执低头,看着相扣的十指,看了许久后说,“这不是我第一次来敦煌,在我很小的时候我就来过这里,当时跟着我爸没少往石窟里钻,钻到我几乎对莫高窟每一窟的情况都了若指掌。”
  说到这儿,他转头看着她,“在故宫的时候,你不是问过我为什么对倦勤斋里的工艺那么清楚吗,是我爸。他作为技术支援修过那里,最难修的工艺就是出自他手,可以说,有很长一段时间,我也是在倦勤斋里度过的。”


第215章 心疼
  盛棠愕然。
  虽说江执只是短短几句话,却告知了大量的信息和能让她脑补出大量的画面。
  很小就在敦煌待过,怪不得对莫高窟里的壁画情况那么了解,她之前还以为他们做西方壁画修复的都要中外通吃呢。
  也怪不得胡教授会请他来敦煌修壁画,当时她以为是胡教授昏了头,在国外修壁画的再牛,回来碰敦煌壁画也会水土不服吧,所用的技艺根本不同。
  然而江执一来就能马上上手修壁画,现在想来都是有原因的。
  再想起当时他们在倦勤斋的时候,给他们做讲解的许老师提到过最早支援倦勤斋文物修复专家里有薛梵教授,但具体修过哪里就不得而知。
  盛棠冷不丁想起倦勤斋的一幕来,啊了一声,问江执,“月亮门?”
  江执微微扬唇,但唇角的笑容苦涩。他抬手摸着她的头,轻声说,“对,就是月亮门的区域。”
  盛棠啊了一声,虽说已经想到了,但由江执亲口承认还是挺令人震惊的。
  想来倦勤斋是个什么地方,他那么小竟有幸在里头待着,跟着的还是位国手级的修复_0_da_0_shi。
  怪不得江执那么熟悉倦勤斋里的翻簧工艺和通景画,许是自小就跟着同行的专家们耳濡目染了。
  然后又想起当时江执手插兜站在月亮门画前沉默的样子。
  那一幕至今想起来还叫她怦然心动呢。
  他在画中站,却教人分不清他在画中还是在画外,总有种陌上花开,公子翩翩之态。
  可当时他的神情是什么样子的?
  不像是在欣赏画中美景,目光沉沉,他对她说,当初修复完的鹤顶,远比现在的要鲜艳。
  她质疑过这句话,但被他轻而易举岔开了话题。
  原来,那片区域就是薛梵教授修复的。
  整个情况一连贯了,就心生愧疚。
  想当初是她提出要看通景画的,整个故宫里就唯独倦勤斋里有通景画,江执就那么被她逼得重回到了倦勤斋,面对的是过往的点点滴滴。
  这份经历,在外人听上去是传奇,但对江执来说,该会是无限伤痛吧。
  盛棠整个人都贴紧他,伸手抱住。
  单单听他说这么两句,她就已经心疼了。
  “你说你在很小的时候来过敦煌,那就是说,你之前不住在敦煌?”她轻声问。
  江执揽过她的肩膀,许是酒劲上来了,他大半个身子近乎是压着盛棠。低声说,“我是在国外长大。”
  她抬眼看他。
  他的侧脸落在灯影里,下巴是倨傲的线条,他没低头看她,目光落在前方,像是望穿了时光,回到了老旧的过往。
  江执打从懂事起就在国外,那时候他的生活里似乎就只有音乐,因为妈妈江蓁蓁是挺有名气的小提琴师,他经常跟着江蓁蓁的演出时间东奔西走。
  他一直不明白自己为什么随母姓,也不明白他家里为什么只有妈妈和他,直到后来他才知道,父母在他还是婴儿的时候就分开了,他的父亲,离他很远很远,远到成了传奇。
  后来他知道了父亲的名字,知道了他的情况,他生平第一次看纪录片看的就是敦煌,那一刻,他被敦煌石窟文化深深震撼。
  他仿佛看到了父亲的身影,在石窟里,手持工具,那残破的壁画就在他手里呈现了生命活力。
  骨子里的遗传很神奇,哪怕是远隔千里。
  他喜欢上壁画,虽说当时还是小孩子。
  “还记得程嘉卉吗?”江执问她。
  盛棠一点头,她就算脑残了也忘不掉这个名字。
  心忽地提到了嗓子眼,是要讲他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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