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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以时间为名-分卷阅读190

声,她这脑袋,汉墓上头的星云图怎么可能跟敦煌的一样呢?他们现在看到的可是汉墓,而敦煌里头的那卷是初唐时期绘制的。
  可回头又一想,就有了不解。
  “从汉到唐,星体会有变化,但还不至于说是日新月异吧?像是我们常说的12星座,那可是五千年前就定下来的,黄道12宫什么的,那古代先知们不都是透过占星来知未来吗?如果变化太大的话那就没参考价值了呀。”
  江执说,“从汉到唐也许谈不上是日新月异,但如果是更早之前的呢?比方说,宇宙洪荒、天地初开。”
  盛棠愣住,好半天“啊?”了一声。
  江执玩她的椅子玩得过瘾,又转了她一圈,然后按住,“我问你,我国最早研究天文天象的是哪位?”
  这难不倒盛棠啊,毕竟是课本知识。
  “齐国的甘德和魏国的石审啊,两人的著作合称《甘石星经》,也是世界最早的天文学著作……”
  江执乐了,“怪不得总成绩第一考进院校的,小丫头学识挺扎实。”
  那是……
  盛棠怪得意的。
  江执话锋却是一转,“但你说的是有史可依的,中国在远古时代就有望天祭祀的巫师,你说这些人是不是比甘德、石审还要早?”
  盛棠想了想,点头,也对。
  江执的身子朝后一靠,轻声说,“《全天星图》前为《气象杂占》,后为《解梦及电经一卷》,星图居中,就这一小卷极为珍贵。可你有没有想过,当时这卷星图是怎么绘制的?直接照着星空临摹?还是,这卷星图只是个粉本,就跟敦煌壁画的其他粉本一样?”
  粉本对于壁画修复师来说是最常见的,是在制作好墙面和壁画线描稿后,将画稿复写上墙的方法,又叫谱子。
  说白了就是壁画画工使用的画稿。
  粉本在汉唐的时候就很流行了,而粉本的初稿多数出于高手画师、人物形象生动,配景工整细密,艺术水平很高。
  别说当时不少学徒都会把粉本作为学习的范本,就算拿到现在,有些壁画留下来的粉本也是壁画修复的重要依据。
  例如藏经洞里出土的佛五尊型纸,就是典型的纸、墨、针穴线粉本。
  而江执的推断倒是盛棠之前没想过的,她好奇,“那么精良的手绘卷能是粉本吗?”
  “只是推测,毕竟形成年代久远,谁都不敢保证当初作者手绘星图卷的真正目的,就是想留给后世,还是只是作为粉本的存在。”江执说。
  盛棠一激灵,“一旦要是作为粉本的存在,那……”
  她想到了一种可能。
  江执看着她,鼓励她继续说下去。
  盛棠顺着自己脑子里的这条线继续往下捋,清清嗓子,“一般来说,粉本都是拿来做壁画的,当然也有做不成壁画的。假设,这卷星图就是打算上石壁的壁画,那……如那幅星云壁画在哪?”
  这卷星图是在藏经洞里发现的,而放眼整个敦煌石窟,找不到一模一样的星图壁画。
  江执闻言后,抿唇浅笑。
  盛棠见状,眼睛里藏星,晶晶亮的,嘴巴转甜,“师父你知道呀?”
  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她就觉得江执是博学多才的代表,而今晚从汉墓上来了之后,她的这种想法更强烈。
  看看她稀罕的男人多有想法,那么难编的故事都能想出来。
  江执一瞧她这样,就有心逗弄了。
  朝着她勾勾手指,“你过来,为师给你讲个故事。”
  讲故事盛棠肯定爱听。
  两脚撑地往前一蹭,椅子连人都滑到江执跟前。
  江执却看着不大满意,微微一挑眉,“靠近点。”
  ……还不近吗?
  盛棠又拖着椅子往他面前靠了靠。
  “再近点。”江执懒洋洋的,“小七,你_0_pi_0_gu是黏椅子上了?”
  盛棠何其机灵,蓦地就明白了江执的意图,二话没说从椅子上站起来,一条胳膊搭他脖子上,整个人顺势坐他怀里。
  偏头问他,“近吗?”
  江执满意了,胳膊圈了她的腰,呼吸间就都是她身上的清香。
  “藏经洞被发现后,王道士曾经给清政府写过一封手信,上报了洞中珍宝数万件的情况,只可惜当时慈禧不加理会,或者说无暇理会,总之,导致了大量珍宝流失海外,其中就包括那卷全星图,可是,有传言说那卷全星图压根就不是完整的,所以不能‘全’字来命名。”
  “只是其中一截?”盛棠不解。
  可是不对啊,那卷星图前后都有内容。
  江执说,“确切来说只是画了其中一截,不能算是画全了。”
  盛棠倒吸一口气,“但是从内容来看,上头可是标注了1339颗星星的位置啊。”
  “远远不够。”江执微笑,“就像我刚才说的,宇宙洪荒,天地初开,算上这些可不仅仅那些星星,如果再有银河之外的时空,那就是无数星海。”
  盛棠愕然,“这……怎么可能画的下?”
  而且从年代来看,太不可思议了。
  但江执能这么说,肯定是有一定依据的,这么一想心里又是十分痒痒,手勾着他晃了晃,“快说快说。”
  她兹要主动凑近,对于江执来说就很受用,他收了收手臂,将她搂紧了些,说,“听说敦煌里还藏着一幅‘异时同图’的星图壁画,就在传说中的第二藏经洞里,至今为止都没被人发现。”


第241章 北京今天天气不错,你们那呢
  盛棠对“异时同图”这个词当然不陌生。
  像是莫高窟中的《舍身饲虎图》,其画法就采用了异时同图。简单说就是以单幅构图的形式,打破时间和空间的限制,把不同时间和空间发生的故事巧妙地安排在一个画面里,并且在一个统一的画面上同时表现多个情节和人物。
  敦煌莫高窟第254窟中《舍身饲虎图》是极具代表的一幅壁画作品,也是盛棠之前打算临摹完《降魔变》之后再去临摹的工作计划。
  如果不是遇见了江执,那她现在该会是在254窟中工作了吧,又或者是转了敦煌文创那边,开始设计一个又一个精美的周边产品。
  所以说啊,人这一生不定会遇上什么人。
  有的人遇上了也就遇上了,擦肩而过,只是短暂的影响了一下然后各奔东西;有的人遇上了却成了深刻,他的某句话、某个举动就在瞬间改变了你的决定,甚至是你的人生。
  江执是后者。
  盛棠觉得,遇上了江执,她的人生轨迹也一并发生转变了。
  “所以,你的意思是敦煌里其实是藏了一幅更全面的星图壁画?囊括了不同时间下的星图?”
  江执点头,“差不多就是这个意思吧。”
  盛棠觉得匪夷所思,“这能是真的吗?”
  江执沉思,“我也是听说。”
  “听谁说的?胡教授?”
  江执沉默,良久低声,“薛顾先。”
  盛棠见他的样子,心口就蓦地一恸,他每每提到薛梵教授只是叫他的名字,而且只叫薛顾先。
  他是那么执拗地叫着薛顾先,从不肯叫他一声爸或者薛梵。
  盛棠没再刨根问底。
  想来薛梵教授能这么说一定是知道些什么,有人传第二藏经洞就在0号窟里,也许,这也是薛梵教授至死都要护住0号窟的原因吧。
  可真有第二藏经洞吗?
  谁都无法判断。
  江执转了话题,不再提薛梵,而是说,“汉墓里的星图跟敦煌那卷上的星子分布不同,但也能看出规律来,所以绝对不是胡乱画上去的。我们假设那幅完整的星图壁画存在,那汉墓里的这幅,是不是也是全图的其中一部分?就跟敦煌星图的性质一样。”
  盛棠听得有点糊涂。
  “那为什么不画整幅?总不能是因为面积不够吧?”
  “我们所说的一切,都是假设那幅全星图存在的基础上进行。”江执轻声说,“听过伏藏吗?”
  伏藏……伏藏……
  江执见她皱眉凝思的,刚要开口告知,就被她一下捂住了嘴,“想起来了想起来了,我听我爸说过。是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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