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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与爱同罪-分卷阅读4

摩加迪沙驻索马里中国大使馆。
  披着夜色的直升飞机降落在楼顶,舱门被推开,风卷起的气流盘旋着,呼呼作响。
  后舱门跨下一个身穿墨色作战服,身形修长的年轻男人。
  他的眉宇间似凝着森寒夜色里的冰霜,浑身带着一股冷意。
  将近凌晨四点,高楼之下沉寂在黑暗中的摩加迪沙,风声涌动,似一张蓄力的网正在缓缓收起。
  耳侧,通话中的耳麦信号灯微闪。
  傅征屈肘,调节手腕上的设备,刚扣紧袖口,听另一端提到的目标人物,一顿,缓缓眯了眯眼:“女人?”
  不知道该接什么话,耳麦的终端静了静。
  又听他问:“她家属呢?”


第四章
  距离天亮仅两个小时,眼前的这片夜色却像是深陷谷底的绝境,墨色浓烈。而比这无边的黑暗更令人恐惧的,是孤立无援的境地。
  ——
  陆啸克制着双脚不受控制的打颤,握成拳的手指紧贴着双膝的裤缝,重新按下通话按钮。
  他知道,眼前没有更好的处理方式。
  陡然听到对讲机里传出陌生口音的_0_a_0_la_0_bo语,车外的骚动停止了一瞬。
  围车的索马里武装分子不约而同退后了一步,看向领头。
  这一刹那的寂静,其实只持续了短短几秒,可对于从刚才起就处于被恐吓威胁恐惧里的燕绥而言,像是坐在话剧厅角落里听了一段格外漫长的开场白。
  索马里荒漠的干燥仿佛此时才被唤醒。
  燕绥口干舌燥,连额头沁出的汗顺着眼睑滴落,她也忘记要眨下眼睛。
  就在燕绥以为她的要挟起了效果时,出乎她意料的,车外的人哄笑起来。
  索马里人黝黑的面容在探照灯的灯光下似泛着油光,他们的眼睛幽绿,如一匹匹荒漠里饥饿的沙狼。
  燕绥听不懂他们的语言,但光是判断他们的表情也能猜到他们此刻在笑些什么,不是嘲笑她的不自量力就是讽刺她虚张声势。
  陆啸不安地回头看了眼燕绥。
  他能听清车外,他们大声讽笑嘲弄的言论。
  这些人在自己的地盘上肆无忌惮,从对讲机传出的对话对于他们而言就像是一个很好笑的玩笑,他们不以为意,也不觉得燕绥真的会开_0_mu_0_cang。
  中国是很安全的国家,那里_0_mu_0_cang支武器都受到管制,没有经受过训练的成年男人都未必知道怎么开保险,何况车里拿_0_mu_0_cang指着司机的人是个女人。
  “他们并不在意他的死活。”陆啸没有翻译那些不堪入耳的原话,甚至有些夹杂着脏话的词汇,生僻到他也只能领会大概的意思。
  他躁动地用指腹蹭着紧紧捏在掌心里的对讲机,六神无主:“燕总……怎么办?”
  燕绥没接话。
  她不知道自己的判断失误在哪个环节。
  本以为雇佣兵和武装分子是一伙的,她有人质在手,就算不能提条件,起码能拖延时间,在短时间内让他们束手无策。
  但显然,在索马里这种危险的地方,人命应该是最不值钱的东西。
  只可惜,有些错误,犯一次就足够致命。
  ——
  这一段小插曲没有起到燕绥预期想要的效果,更成了一剂催化剂,车外原本还有所顾虑的索马里人像是被打了鸡血,甚至有瘦小的索马里人踩着保险扛爬上了引擎盖,_0_shi_0_wei一般,咧嘴笑着。
  手上的步_0_mu_0_cang被他甩手斜挎至腰侧,他解开裤子,摸索着掏出生殖器。像是配合好了,探照灯的灯光从他身后切至车内,刺眼的白光正好对着燕绥。
  突然的强光刺得燕绥下意识闭起眼睛,眼前青光阵阵,她怒从心起,偏头用手挡着光看向挡风玻璃。
  那瘦小的索马里人在_0_shi_0_wei,扶着生殖器往挡风玻璃前浇了一泡尿。
  燕绥掀了掀唇角,眼尾的锋利如光刃,整张脸透出一股冷意来。
  她持_0_mu_0_cang的手微曲,反手用_0_mu_0_cang托重重地砸向被安全带束缚在原座的司机额头,直听到他一声痛吟。燕绥起身,双手从后绕过驾驶座椅锁住司机的脖颈用力,直勒得司机的后颈后仰,呼吸粗重,她偏头,对陆啸说:“皮带解下来。”
  陆啸“啊”了声,因为索马里人的羞辱脸上怒容还未收起,下意识摸到勒着腰身的皮带,不知所措地看向燕绥。
  燕绥用下巴示意他:“把他双手反绑在身后。”
  话落,她又刻薄地加了一句:“会不会?”
  陆啸语塞了几秒,乖乖照做。
  ——
  预料之中的,司机开始剧烈反抗,但因燕绥勒住了他的脖颈,他一挣扎锁住他脖颈的力量就越收越紧,到最后,他耗尽最后一口气,只能仰头面向车顶大口喘气,再没有半分力气。
  等腾出手来,燕绥放下_0_mu_0_cang,先揉了揉手腕。
  她一沉默,车内便安静得只有司机粗重的呼吸声。
  车外的哄笑辱骂从未停歇过,不过听不懂,燕绥也不在意。她卸下弹夹,认真得清点了子弹的数量。
  辛芽躲在角落里,此时才敢小声地问:“燕总,你练过_0_mu_0_cang吗?”
  燕绥侧目睨了她一眼,勾唇笑了笑,没回答。
  沁着汗的指腹一颗颗摩挲过子弹,燕绥垂着眼,飞快思索着。
  她在雇佣兵这里的信息资料几乎没有隐瞒,等同于外面这伙索马里人也清楚她是来自中方的企业家。深夜急忙赶路,无论是谁看来,她都是一头肥得流油可以好好痛宰的绵羊。
  这里没有法律,也没有正义,更没有路见不平拔刀相助。
  她把弹夹上回_0_mu_0_cang管,指尖有汗水混着子弹交融的铁锈味,她伸出舌头舔了舔指腹。还在思量间,车门的把手从外被人扳动。
  车外的人明显已经失了耐心,在强硬地扳动门把发现车门仍旧锁着后,举_0_mu_0_cang对着后窗已经有一丝缝隙的薄弱处又开了一_0_mu_0_cang。
  和_0_mu_0_cang声同时响起来的,是清脆的玻璃碎裂声。
  那一丝裂缝裹夹着子弹瞬间碎裂成花白的蛛网,整片玻璃从中点密集的缝隙往外,密密麻麻。
  辛芽离得最近,眼睁睁看着车窗被子弹打裂,情绪彻底崩溃。
  她刚还压抑在喉咙间的细碎哭声终于忍不住,恐惧到极致连哭声都破了音。
  燕绥下意识按低她的脑袋把她拖下后座:“待着别动。”
  她重新握起_0_mu_0_cang,刚擦干的手心又一次因为紧张,湿漉漉地出了一层冷汗。
  许是察觉到车内临近崩溃的情绪,车外的笑声更加嚣张,那笑声伴着朝天射击的_0_mu_0_cang声,像是提前庆祝。
  燕绥忍不住闭了闭眼。
  安全的地方待惯了,别说像现在这样被一支武装势力团团围困在车里明目张胆的抢劫,就连在商场被偷钱包也没遇到过。
  她从刚开始表现出来的所有反应,早已经超出了她所能应付的能力范围。
  她咬唇,开始思考要不要现在下车投降,乖乖支付一笔“过路费”,破财消灾。
  只是她无法肯定交钱是不是最安全的决定,如果下车后,他们的贪婪不止于要钱呢?
  可根本没有时间让燕绥选择……
  他们意图从最脆弱的后窗攻破,第二_0_mu_0_cang,已经不堪一击的玻璃被子弹射得整片玻璃内凹,再没有一片完好的地方,整块玻璃摇摇欲坠。
  ——
  她必须尽快做出决定了。
  车里加上她三个人,别说有武力值了,连自保能力可能都是呈负数增长。
  而车外,数十个人,她们根本不可能有反抗的余地。
  “砰”一声闷响,_0_mu_0_cang托捶着碎裂的玻璃发出一声闷响。
  燕绥惊得从后座上站起,双臂持平,持_0_mu_0_cang对准窗口。
  后座卫星电话的_0_ling_0_sheng几乎是和第二次锤玻璃的闷响同时响起,系统自带的_0_ling_0_sheng急促,不知道是哪首歌的旋律,音色单调,还透着一股年代感。
  燕绥却忽的松了口气,紧绷的神经舒泛了些。她伸手够到手机,转身靠着副驾的椅背,一手握_0_mu_0_cang继续对准车窗,一脚踩着后座的坐垫,让发软的双腿有个支撑点。
  随即,微微屈身,用另一只手接起电话。
  “喂?”声音沙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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