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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与爱同罪-分卷阅读106

夺了梭温的枪。
  时间再往前一点……
  她追梭温至船舷时,以为陆啸的闪躲是暴露了,其实那时候陆啸是中弹了?
  她如同拨记忆碎片一样,一帧帧一幕幕地回忆着。
  直到看清甲板上躺着的陆啸时,她脸色瞬间煞白。
  ——
  陆啸的意识还清醒着,就是担心自己快死了,哭得涕泪横流。什么形象啊风度的统统不要了,死死攥着辛芽的手交代后事。
  跪在陆啸左侧的是燕朝号上一名略通医理的船员,平时也就帮忙看个头疼脑热,见血的不是切菜时伤了手指头就是上火流鼻血。
  头一次处理枪伤,他紧张得满脑门汗,一直叨叨:“这这这我不行啊,子弹把身体都打穿了……”
  陆啸哭得更大声了。
  那场面……燕绥看了觉得怪内疚的。
  ——
  不知道谁先叫了声“燕总”,围着陆啸的人,自动让出一条路来。
  她一来,这群人似有了主心骨一般,纷纷镇定。
  燕绥借着头顶灯光看了眼陆啸的伤势,伤口明显偏离心脏也未伤及重要器官。及时做了止血消毒处理,渗透衬衣的血迹并不多。
  “贯穿伤。”傅征不知何时过来的,轻握了一下替陆啸止血消毒的船员的肩膀:“没伤及要害,及时止血消毒,休养一段时间就好。”
  被陆啸狠狠一瞪,傅征慢条斯理地又补充了一句:“当然,必要的详细检查和后续处理必不可少,越快越好。”
  话落,数海里外在军舰上起飞的直升机终于抵达,随队军医老翁领了一支军医小队匆匆下了飞机,直奔甲板。
  燕绥下意识给老翁让出位置,她这一让和老翁的眼神一对,后者忍不住多看了两眼:“我是不是见过你?”
  没等燕绥回答,他放下医疗箱,对陆啸紧急施救。
  老翁见多了枪伤,见陆啸面无人色好心安慰:“子弹贯穿伤,又没伤及要害,及时处理连后遗症都不会有。”
  怕陆啸不信,他还举例:“傅队。”
  他努努嘴,示意陆啸看傅征:“那位首长,子弹穿透伤都是我处理的,你看他活蹦乱跳的,能看出那次中弹后差点见阎王嘛?”
  陆啸抬手擦了把鼻涕,呼吸都不敢用力,小声哼哼:“真的?”
  “等会先把你送出去,救护车已经在码头等着了。”老翁用手肘擦了把汗,笑笑:“你福大命大,死不了。回头还能吹牛逼,说中过枪伤。”
  “我们战士受得伤,都是功勋章。这条船上的,军医不说,这些特战队员,哪个执行任务时没点刮蹭,需要零件维修的。”老翁处理好他的伤口,扭头问:“船长呢?不然负责人来一个也行。”
  “我。”燕绥上前:“我是船东。”
  老翁一怔,朦胧的记忆在看清燕绥那张脸后终于清晰,他“诶”了声,瞄了眼在现场调度兵力的傅征:“还真见过,熟人了……”
  他“啧啧”了两声,瞄了眼甲板上躺着的陆啸,“我说怎么看着眼熟,还以为自己记忆出错了。”
  陆啸需要尽快送医,寻常人就是摔一跤骨折了都要去医院接趟骨,好好休养,何况陆啸。子弹贯穿伤比穿透伤轻微一些,虽然没有伤及要害和脏腑,但也够呛。少不了要做些详细的检查,精细处理。
  近海离南辰市不远,直升机到不了,需要快艇送达。
  在事情没有调查清楚前,所有船员都应配合调查,但陆啸情况特殊,做特殊安排。
  这么一会功夫,收到消息的海警支队也已赶到。
  傅征是第一梯队,交接后便整队离开。
  临走前,他转身看了眼站在探照灯下正和海警支队队长说话的燕绥,似察觉到傅征的视线,她的话音一止,侧目看了眼傅征。
  他什么也没说,连唇形也没有,只定定看了她一眼,那一眼深刻得似要把她刻进骨子里。
  傅征克制自持,难得流露出这样的神情,饶是和傅征接触不久的海警支队队长都有些诧异。等人一走,忍不住问燕绥:“你跟我们特战队队长认识?”
  “认识。”燕绥听着快艇渐渐远去的声音,低着头,连声音都轻弱了几分:“他是我男朋友。”
  海警支队队长瞬间肃然起敬。
  ——
  梭温和吞钦被捕,搜捕毒品的难度减小。
  除了查获走私的毒品,还查获了另两支非法枪支。
  天刚亮,所有事情便已水落石出。
  梭温借船员身份的伪装走私毒品将近两年,一年前因毒品需求量增大,他拉了吞钦伙同作案,直到今天事情才败露。
  而此次走私的毒品量是这两年来最多的一次,吞钦负责带货并不知道和梭温联系的买方是谁,只听梭温提起过:“他说这次多了一位买方,要的毒品分量很大,因为是第一次合作,梭温很谨慎,先收了买方一笔定金。”
  再问别的,吞钦一概不知。
  因走私是船员的个人行为,其余人员既没有参与,也不知情,并不需要担负法律责任。
  陈蔚作为船长,有失察之责。
  燕绥作为船东,监督不力。
  警方逮捕梭温和吞钦继续审问,燕朝号由警方协同归港停靠,其余船员以及燕绥等人短期内都不许离开南辰市,以配合警方调查。
  直到午时,一切尘埃落定。
  梭温和吞钦被海警带走,燕朝号继续返航。
  ——
  老翁回军舰后,没敢直接问傅征,和路黄昏打听:“我刚在船上见到的那位燕总,是不是就你们打赌的那位傅队的女朋友?”
  郎其琛落后一步,因没和燕绥说上话,闷闷不乐。闻言,哼了声:“不是,迟早会分手的。”
  老翁:“……”
  路黄昏:“……”
  老翁奇怪:“这孩子怎么回事啊?”
  路黄昏压低声音,小声道:“我们傅队的女朋友是他亲姑。”
  老翁恍然大悟,回头看着郎其琛,笑着问:“不怕你队长听了收拾你啊?索马里那会,他可就惦记上了。”这万年老光棍开一次窍,还得逞了,不得心肝宝贝着!
  郎其琛负气地哼了声,抬腿就走。
  路黄昏解释:“傅队和燕总结婚后就是一家人了,不带怕的……我们都习惯了。”
  老翁:“……哦。”话落,他又问:“今儿凌晨咋回事啊,你给我说说呗。”
  军舰在海上一飘就是数月,日子周而复始。想当初老翁清心寡欲,捧着本《哲学》横看竖看能看一年,如今不行了。哪有八卦往哪凑,有点新鲜事都不愿意错耳。
  路黄昏笑笑:“别问我啊,我知道的不多,你去问老大。谁的人你问谁嘛!”
  老翁被踢了皮球,狠狠一拍路黄昏的后脑勺,一路嘀咕着真去找傅征了。
  ——
  当事人敞亮多了。
  傅征:“她自个儿举报船员走私,请求协助。我上船抓了人,海警接手处理后续,完了。”
  老翁有些懵:“完了?”
  傅征微眯着看他,好脾气地问:“你还想听什么?”
  “我记得索马里那会你就惦记上人家了,大半年了居然真给你追上了。”
  傅征荣辱不惊地嗯了声:“我队里那小子,新进来的,有印象不?”
  “有!”特别有。
  那小子横起来连你也不怵!
  傅征点头:“军舰归港头一晚,他喝醉了冲我叫姑父。就这么巧,把人带到我跟前了。”
  老翁双眼放光:“这么有缘!”
  傅征勾唇,“还有更有缘的。”
  毫无防备的老翁顿时上钩:“说来听听。”
  傅征伸手:“烟。”
  这世上果然没有白听的故事。
  老翁抠抠嗖嗖地从烟盒里敲出一根递给他。
  傅征没接:“你打发叫花子呢?”
  老翁面露难色:“这盒烟我刚赢来,还没捂热呢……”
  闻言,傅征掉头就走。
  “别别别,”老翁连忙叫住他,把整包烟塞进他手里:“你继续说。”
  傅征掂了掂烟盒,说:“没索马里那回事,这趟回来也差不多该认识了。跟海打交道,总有一天会在船上认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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