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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eroseis-分卷阅读6

——疼,只是这样就已经叫他疼出眼泪了。他想要那个东西出去,可自己那个被破开的地方好像不知痛似的,或者说像就喜欢这种野蛮又丑陋的痛,徐祁舟小心地使着劲往里顶,自己那没有廉耻的小洞就肆意迎合着,也不管那边缘的薄肉已经被撑到能看到迅速充盈的血丝。
  徐祁舟额头往下流着汗,才进去了半截_0_gui_0_tou,就这么困难,原本以为旗子_0_yin_0_dao里流出的自体润滑_0_yin_0_shui已经够了,实在是那个地方太小,女阴在那根半残男根的挤占下,性功能虽然渐渐成熟,形状却只能发育到未成年_0_you_0_nv性器的程度。小腹上吧嗒吧嗒滴落着旗子的眼泪,徐祁舟只能稍微停一停,抚摸他的后背,将他的胳膊拉着扶到到自己的肩头,好让自己伸手探下去,去揉他的_0_yin_0_di,用额外的快活缓解他的疼痛。
  符旗的哭是无声的,他的喉咙得用来不断深呼吸,下半身只是夹着好不容易挤进来那点肉凸子,就已经从里热到外了,私处的肉不断地蠕动,所有触及到徐祁舟性器的皮肉里都像被注射了_0_xing_0_fen_0_ji,再一点点地用被淫及过的表皮神经,将这种兴奋顺着血流和细胞挨个传递,心跳个没完,耳膜里像装了热气球,徐祁舟的呼吸让这个热气球里的火旺旺地烧起来。
  底下原本是疼的,直到现在符旗的眼泪还没法停下来。
  的确是疼的,但当在身体里持续酝酿着的_0_kuai_0_gan后发来袭,当徐祁舟那被他的洞吞进去的马眼在他的口一点点吐出雄汁,当徐祁舟含着他的舌头轻轻吮他的唾沫,当徐祁舟用手指夹着他的_0_yin_0_di,将它揉到红胀挺起,符旗那用来不断深呼吸以此来缓解痛感的喉咙,又发出了别的声音。
  听着像哭,闷闷的哭,像_0_fa_0_qing的病母猫,没力气将骚吟叫出声。
  而他的情动来得晚了些,徐祁舟现在只顾关心他的疼,给他抹眼泪,给他揉_0_yin_0_di,却只不给他更多的_0_yin_0_jing。
  符旗渐渐停了哭,搂着徐祁舟的脖子要接吻,他不懂得求欢,他被自己对情事的胆怯置于了情事也不敢再来找他的困窘境界,他以为徐祁舟比他懂得多,至少自己这些暗示他会理解。结果徐祁舟一边吻着他,一边撸动起自己留在外面,没法_0_cha_0_jin去的那部分茎身,想要早点结束今晚由于自己心急而导致的残局,好早点让符旗安心睡觉。
  符旗察觉到了这个人的意图,内心焦躁却又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冲动之下抬起_0_pi_0_gu将留在自己口的那_0_gui_0_tou顶端也滑离了出来。
  徐祁舟正想着“好了,让自己心急,今晚连撸射在旗子里的报酬都拿不到了”的时候——符旗的两手也握了上来,握着靠近_0_gui_0_tou的那部分,重新撑起腿坐下来,平开了胯,用口抵着自己的马眼磨。
  徐祁舟看他,他却不看自己,只垂着眼,前前后后地摆着臀,让两人性器轻轻浅浅的接触着,_0_gui_0_tou一开始在外面戳来戳去地滑动,徐祁舟不知道旗子想要干嘛,以为是他疼过劲了用这种方式报复自己的性器给他的疼痛——怎么不是报复呢,徐祁舟的_0_gui_0_tou不住地胀动,_0_yin_0_jing硬邦邦地被符旗握在手里,却也不敢再往里顶——旗子刚刚滴落在他小腹上的眼泪还有湿意,他怕他又哭。
  可当符旗握着他的_0_yin_0_jing让_0_gui_0_tou顺着他自己的_0_yin_0_di,划开合拢在一起的_0_yin_0_chun,徐祁舟真是——
  他甚至有种自己是不是在流鼻血的错觉。
  徐祁舟微微尴尬地吸了吸鼻子,还好没有。
  驰山地踏草原的交配期野马忽然被带上笼头,拴上缰绳,配上马鞍,钉上马掌,然后将其扔到一匹坏脾气幼小母马的棚里——徐祁舟只能靠乱想着这些来稍微转移一下注意力,他不知道那匹野马会怎么做,可能取决于它和那匹小马熟不熟,也可能取决于它对小马的喜欢是不是大于_0_xing_0_yu本身,徐祁舟想,要是那匹小马叫旗子,他可能会像现在这么说。
  “旗子,好旗子,饶了我吧嗯?再不让你疼了,好不好?”
  但那好像又不是报复,在符旗听了他这话,反而故意用着力硬要将自己的_0_yin_0_jing往他里塞时,徐祁舟晚了一拍反应过来,他意识到那匹野马应该怎么做好像也需要看一下小马的眼色,于是他转而又改了口。
  “是不是不疼了?旗子?”
  看他涨红的脸和故意憋着不_0_shen_0_yin出声,徐祁舟猜符旗的不回答是因为有点恼羞成怒。没有比自己更了解他的人了,徐祁舟想将他哄开口,那总是势在必得的。
  徐祁舟伸手去他腿间,沾着口的水慢慢给他揉,让他别傻用力。没法全进去的,他贴在符旗耳边戏谑又自得地说:“它太大了,对不对?”
  符旗正不断深呼吸着,这时终于开口,“哼”了一声,原本这声哼是要让徐祁舟知道他的无语和气恼,可就在那当时,整个_0_gui_0_tou终于紧紧地贴着口的那圈已经有点肿的红肉顶了进去,徐祁舟借势又用了点力,将_0_gui_0_tou底下稍微不那么粗的部分往里送了进去,于是符旗的那声哼彻底变了调,变成了短促的开头和拖长了的哭腔,类似于“嗯”发声的尾调好像是在回答徐祁舟的上一个问题。
  的确太大了,符旗也知道,光是已经进来的这一小截就让他好一阵喘,腿又抖起来,比刚刚还撑不住,处境却比刚刚还难处理,徐祁舟发觉了这点之后,曲起小腿,让他好往后仰,让他发麻的两腿好松懈下来。
  这下符旗的半个_0_pi_0_gu又坐到了徐祁舟的大腿面上,他稍稍低头就能看到自己口裹着挚友的一小截_0_yin_0_jing,周围薄肉紧胀,被撑得血红却还在不住收缩的样子,再往里就看不到了,但触觉有时候比视觉灵敏,肉道里涨疼却一直泛湿,只要忍着疼收缩两下,符旗就能想象出那勃发的_0_gui_0_tou将自己一直回避去认知的_0_yin_0_dao满满撑开是什么样的淫行。符旗被这一切冲击着,咬着唇咬得快发白,徐祁舟流着汗慢慢动起来的时候,他终于松了口叫出声。
  他不知道自己在叫什么,口水不受控地从嘴角往下流,这种无知幼童身上才会发生的丢脸事此刻符旗也无力阻止,他只觉得张开嘴会让他好过些,像疼痛和_0_kuai_0_gan都有了出口。
  他的_0_pi_0_gu在徐祁舟的大腿上,随着他缓慢的_0_chou_0_cha轻微地颠动,他想撑在徐祁舟的胸前或小腹,可徐祁舟不让,他将自己再一次试图去撑的手拉下来,刚刚被自己触摸过的胸肌像瞬间发力去抑制什么,一块块地显出形状。
  符旗两腿无力地用膝盖夹着徐祁舟上身两侧,腰被勒着,腿被要求打开,在徐祁舟_0_yin_0_mao里竖着的那大根东西,不断地随着符旗缓缓被向上抱起又落下,在半截_0_yin_0_jing的_0_chou_0_cha中,逐次露出已经完全被烂湿_0_yin_0_dao弄得水滋滋的_0_gui_0_tou。
  符旗向后仰着头,喉结上下滑动,肉道里每次夹着捅进来的_0_yin_0_jing不住收紧,他都要死死忍住不让自己叫出声,他不知道这种_0_kuai_0_gan下自己的叫声会是什么样的。_0_yin_0_jing和_0_yin_0_dao之间困难挤入又勉力抽出时发出黏叽叽的动静在忽然同时沉默着压抑_0_ci_0_ji的两人之间变得过于清晰,徐祁舟的汗顺着鬓角流,流过他仔细捕捉着这声音的红耳朵。
  真的,所有关于秘密的声音都太美妙了,他想。


第七章
  符旗穿着睡觉的T恤正中印着一条叼着玫瑰的黑色鲸,线条简洁,画风却狂野,每次在自己试图将_0_yin_0_jing再往里肏深那么一点儿时,徐祁舟注意到,符旗那原本没处放的手,总要在两边乱摆一阵之后,像一个试图在性窒息中自救的可怜人,一边猛烈起伏着胸口,咽着口水含糊着喊停,一边胡乱地揪着T恤揉——徐祁舟的视线从他被自己肏开肏红的脏口移到他胸前,T恤被他揪地起了皱,正是那朵玫瑰所在的位置,花瓣扭曲着,徐祁舟心里有种莫名的_0_kuai_0_gan。他的两手绕到符旗后腰往下摸,摸进他的臀缝,再从臀缝里往前摸,摸到了被_0_yin_0_jing撑开来的那个肉圈。_0_chou_0_cha着磨了这会儿,水流了不少,往里顶的时候却依旧紧得不行,自己留在外面的那部分性器没法到_0_rou_0_dong里好好兴风作浪一场,只能可怜地尝着每次抽出_0_gui_0_tou后,上面被弄脏的那部分带出来的_0_yin_0_shui。
  符旗正仰靠在徐祁舟的大腿面上,困得上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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