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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eroseis-分卷阅读14

 她用手指在他的手背上敲了一下,继流传的心脏病之后,虔园园感到自己这个同桌让人一头雾水的地方越来越多了。
  上课_0_ling_0_sheng不适时地响起来,班长叫了一声“起立”,在给讲台上的英语老师鞠躬时,虔园园用胳膊肘捣了符旗两下。
  “去吧,啊,去呗。”
  这持续的恳求与骚扰,在英语课上,他们无声的来回对话写满了本子最后一页之后,终于以符旗潦草的“好吧”两个字为结束。
  周五晚上没有晚自习,下午的课结束,大家收拾收拾周末要做的作业,吵吵闹闹地散了。学校南门口两边停满了自行车,夕阳的光铺在大广场上,人群从不同教学楼里一团或是一列的出来,由散到挤,再由挤到散,一拨拨的堵在校门口前,再一拨拨的散在校门口外,人声像潮,在贝壳状的广场上,这里起那里伏。风都追不上女生们扬起的头发和男生们运动鞋下的金色灰尘,只钻到他们裙摆底下或运动裤的裤脚边上打几个滚撒气,没别的了,它也不能拿青春年少怎么样。
  大门边的一排自行车从整齐摆放到零零散散,徐祁舟才看到走过来的符旗,旁边几个人欢呼着终于等到这位小朋友,终于可以去吃晚饭了,嚷嚷着让符旗脚步快点,要他跑过来。徐祁舟骑在车上,原本踩在地上的脚在踏板上蹬了两下,直接滑到符旗前面停下来,让他坐上来。后面的人一阵“_0_wo_0_cao”之后,也骑上车跟了过来。
  一群人里有篮球队的,也有徐祁舟他们班的,自行车是其中五个人的,不过都有后座,五个载着三个,徐祁舟骑着别人的车,符旗坐在他后面,撇着嘴听那几个人挤兑自己,都是些说来说去都不腻的话题。
  “我看符旗真是属乌龟的,走路慢,吃饭慢,估计以后泡妞都要用爱情的小火苗先慢炖十几年。”
  符旗切了那人一声,却没有更有力度的话来回击。
  这群人挤兑符旗跟演戏一样,有唱红脸的,有唱白脸的:“你这就是扯了,人家符旗明明是属兔子的!”
  说到这儿符旗就知道下文是什么,起因是他每次坐车后座都是斜侧着坐,一辆辆自行车从校门口出去,一眼看过去,除了女生,只有他这么一个大男生这么坐——因为这个他被与兔子扯上了关系。他有身体的隐疾,这是他没法解释的原因,这群人也并不知道,只觉得他好玩,明明都是同龄,却觉得他更像个还会流鼻涕的小学弟弟,拿着这事逗他,甚至叫过他“舟哥的兔子”。
  还是一样的玩笑话,可在还没听之前,符旗就不禁脸红,想要试图避免话题往那个方向走,难得大声嚷回去:“你才是属兔子的!”
  说完觉得不够狠,又反悔了——在他这儿挤兑人还带打上没什么技术含量的补丁。
  “不是,你都不够兔子那么可爱的!你属猪!”
  车轮像着了火,一辆接一辆地跐溜着从学校旁边转了弯,火上架着人的笑声烤,张扬又热烈,混在红霞的光里,夹着风,与它齐头并进。
  “哎哟喂,这都被你看出来了!我真属猪!”
  徐祁舟也跟着笑起来,他还挺喜欢看旗子吃瘪的,再怎么傲也还是会露陷——就是个愣头青,又傻又老实。不会说粗话,回嘴都傻乖的——还考虑了兔子的美好形象,被开玩笑也全盘接受,只在说不过别人时偷偷掐自己——又没什么力道,在黔驴技穷后,靠在了自己背上。
  他们周五晚上吃饭的地方总是固定的一家茶座——能吃饭又能打扑克,徐祁舟还为此办了这里的会员,好提前定周五晚上的大包间。市中的高中部大部分学生都是从初中部直升上来的,在他们已经形成固定熟人圈的情况下,徐祁舟从县中考上来还能混得开的原因之一就是类似于这种——经济优越,且对朋友大方,还会玩。
  他们跟在徐祁舟的后面轻车熟路地进了包间,一屋子男生,吵吵嚷嚷,菜上来只有符旗在认真吃——虽然他也想看别人打手游,他听他们骂骂咧咧都觉得有意思——但男生们挤在一起总是会在不经意间产生一些亲密的身体接触,在徐祁舟瞄到符旗一脸入神地看着旁边人的手机屏幕,几乎坐上人家的大腿时,他就被拎过来吃饭了。
  男生们跟家里说的都是在外面跟同学吃完回去,虽然的确是吃饭的地方,但说是聚众消遣玩乐还更恰当一些。他们算着时间打够了游戏和扑克牌,又开始耍起嘴皮子,篮球队的人聊到了女学生经理的事,符旗听着他们那些完全不靠谱的描述与幻想,将他们期待的那些情节套在虔园园身上,偷偷发笑。不过他不打算说,等着周末去看这些人现场版的反应。
  在茶座里闹腾到不得不回家的时间,高中男生们散了场的包间像被土匪丢弃的妓院,符旗乐也乐够了,回去没有自行车坐也不觉得累,和徐祁舟步行往两人共同的旧小区方向走。这个市很小,但夜晚总是热闹的,他们从市中心的跨河大桥上走过,人行沿边上有被牵着瞎溜达的各种小狗,汪汪地追着符旗,他看着被项圈系住而追不上自己的小狗傻笑,徐祁舟在后面看着他笑。
  到重新走回到学校附近时,一切还都正常又快活地不得了,符旗踩着地上一格格的方砖块走,只挑蓝色的走。和在一旁看着的徐祁舟对视时,总要为自己的一步不差露出得意的表情。学校前面有一个公园,早晚来这里锻炼的中老年人挺多,绕过这个公园就到他们的小区了。不过徐祁舟提出从公园里面走,绕小路会快一点,晚风吹着,路灯打着,夜晚的氛围让人容易变成萤火虫,不懂得藏光,还快活地扑闪,没脑子般轻飘飘地飞,符旗这只脑子格外不好的,对一不小心就会飞入蜘蛛网的危险浑然不知,愉快地同意了。
  进了公园,当徐祁舟七拐八拐地,将他弄到一个没灯又没人,偏僻角落的小亭子里时,他悔不迭也没用了。他连逃都没胆逃——他怕黑,还怕鬼——被徐祁舟抱着坐到他大腿上这件事比前两样还少一点可怕,他们在黑暗里亲嘴——虽然符旗有偷偷祈祷徐祁舟摸黑找不着他嘴巴,可惜神仙不往这专为情侣苟且的暗处来。
  徐祁舟要他伸出舌头来,他受制于人,又受制于黑,只能乖乖伸出来。徐祁舟舔了一会,又放手指去他嘴巴里,自己被他叫惯了的名字在耳边停都停不了,还有他渐渐喘起来的粗气。
  “旗子,旗子”他的手在自己嘴巴里搅,口水流着。坐在自己_0_pi_0_gu下面的大腿慢慢颠起来,自己的腿被他的膝盖顺势撑开,两人隔着裤子,徐祁舟腿间那一大团东西就这么刚刚好,对准了自己那处隐疾顶蹭。
  “旗子,就对我一个人笑,嗯?我对你,不一样的,对吧?”
  喉咙里咕咕的,这两个问题拆开来,符旗都能回答,合在一起,他只能发出无意义的呜咽。徐祁舟的另一只手伸到他_0_nei_0_ku里,双腿将他的_0_pi_0_gu夹紧了,一边摸着他的_0_yin_0_chun,一边用那已经勃起的东西往他大腿之间撞。口水流到了下巴边沿上,又被徐祁舟舔掉。
  这里这么黑,虽然没人来,也够提心吊胆,符旗脑子里的弦为这两样就已经绷到极限,他不仅想不通徐祁舟为什么突然要自己,也想不通这个人怎么在这种情况下还能将猥亵做的复杂又煽情。
  他吻着自己的后颈,口鼻呼出的热气一直烧到耳朵根。
  “旗子我顶好的旗子。”
  徐祁舟没有射,在他突如其来的情绪平复之后,黑暗中突如其来的这场猥亵也随着变得温柔,只有口水啧啧的声音,符旗被调了个方面,面对面跨坐在徐祁舟大腿上,那根东西还顶着他,反正没有光,他索性闭上了眼睛,急喘的时候嗅着周围的味道,有徐祁舟衣服上极淡的烟味,还有亭子旁边什么花的味道。什么花呢,他想可能是玫瑰。
  这样就还挺好的。
  除了被他忘记告知徐祁舟的——周末他将会跟虔园园一起去看篮球队训练的这件事及理由。


第十三章
  每周周六都是符旗的受难日,被符芝带去她上班的辅导机构里上一对一的数学辅导课,辅导班里别人是在听课,他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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