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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生名帅[足球]-分卷阅读61

起来。
  用弗里德里希教授的话来说,伯纳德应该是个“活在另一个世界里的人”,也许正在另一个世界里开开心心地“打游戏”呢。
  而安东则采纳了教授的建议,在他日常佩戴的老式宽边眼镜里加了传输装置,再用“绿茵人生”所采用的全息模拟技术传输给伯纳德。也就是说,伯纳德能够从安东的视角,看到安东所见的,听见安东所说的。安东接手桑德兰之后的一系列措施,赢得的一系列比赛,伯纳德“理应”能看到、听到、感受到。
  而今天这一场“无妄之灾”,却是无心插柳,让安东确认了自己的弟弟确实具有清晰的意识。
  这一项发现,终于让安东也感到稍许振奋。
  “对了,今天那个球员撞你,真的是故意的吗?”教授问安东。
  安东点了点头:“很明显,一定是故意的。”
  “难道是对方球队的主教练,为了胜利,想出这么下作的法子?”教授也觉得咋舌。
  安东摇摇头,说:“我与朴茨茅斯的教练简单谈过两句,他不像是这么无聊的人。可能是哪个赌|球|组织想要我的球队输,或者至少不能大比分赢,所以才会出这样的招数吧。真是的,世界上戴眼镜的人有那么多,又不是人人都近视,为什么会有人这么想不开?”
  连安东都忍不住吐槽了,“这下可好,我一生气,他们就完全不可能如愿了。”
  教授呵呵地笑:“可能这些人只是先入为主,毕竟年轻人戴眼镜的多半是近视,谁能想得到你是个先天性的远视?”
  两人稍许舒了一口气,安东转过头,定定地看着病榻上的伯纳德。伯纳德还是以前安东来时见过的老样子,面色红润而平静,甚至嘴角还微微扬着。安东看了一会儿,只觉得一颗心慢慢地放了下来,原本那些不断煎熬着他的情绪,此刻终于彻底释放了。
  “对了,安东,你在‘绿茵人生’里有没有什么发现?”教授问。
  安东摇摇头:“前几天我详细筛了一遍伯纳德那个账号的所有记录,发现他在今年新年跨年的时候给我发了一条新年祝语,但那时我错过了。”
  “发现这条祝语的时候我快高兴坏了,可是再一查底层程序,才发现伯纳德这个无聊的家伙其实是写了一条程序,每年新年的时候,我在‘绿茵人生’的邮箱里都会收到这样一条祝福信息……”
  安东说起这事儿的时候表情尴尬,有点儿不知是该哭好还是该笑好。
  想到这里,教授也忍不住莞尔:“伯纳德那个小子,从小就相信这个,认为有程序和自动化就够了。亲人朋友都可以靠写程序来招呼问候……不过,令尊与令堂一直被蒙在鼓里,不晓得伯纳德的近况,也是因为这个吧!”
  他说到这里,一眼瞥见安东正一只手托着下巴,默默沉思,整个人又透出那种古罗马式的凝重与忧伤,教授心里一惊,连忙住嘴。
  安东却又笑了,摇摇头,说:“教授,不用管我。人总会有情绪的嘛!”
  若没有情绪,他也不会差点把朴茨茅斯那个41号暴揍一顿,而他的球队也不会为了他而痛下杀手,砰砰砰打出个6:0的比分了。
  “不过,我最近的确发现‘绿茵人生’的底层数据有些异常流动。我想,‘绿茵人生’应该多少和伯纳德现在的状况有些关联。这值得我再好好去研究研究。”
  教授也晓得“绿茵人生”的事,于是点着头说:“我也觉得伯纳德的现状跟他出事时刚刚完成研发的‘绿茵人生’有关。你如果有时间,不妨在游戏里尝试一下升级,生成个……满级大佬?是叫这个名儿吧!这样你获得的权限更多,在游戏里寻找伯纳德留下的线索,可能比你单纯观察基础数据的流动更加有效。”
  安东点点头,说着起身:“谢谢教授。教授,伯纳德这里就拜托你了。我得赶着回桑德兰,等取来备用眼镜戴上,应该就能平息伯纳德的脑内风暴了吧!”
  伯纳德留在伦敦,能够由最好的医护人员进行照料,也有如弗里德里希这样的教授时刻关心他的健康——可是对安东来说,最紧要的,还是希望能让伯纳德从“另一个世界”里赶紧回来,回到这个温暖的世界,与家人重聚。
  伯纳德,你究竟在哪里,在做什么?
  为什么,你不愿回到现实的世界里来呢?
  安东坐在沿着东北海岸线一路疾驰的火车上,心中默默地想着。他一想起“现实”这两个字,心头便觉一凛,伸手习惯性地想去推一推鼻梁上的眼镜,却推了个空。
  *
  鲁本·史密斯则和马克·加里两人一道,坐在《每日邮报》编辑部的办公室里,仔仔细细地研究足总杯半决赛的录像。
  “停,停,就在这里——”鲁本指挥马克,“放大,放大再放大!”
  他们几乎把这短短的一段影像资料的每一帧都研究过了,甚至每一帧都放大到每一个像素都清晰可辨。
  “这里,就是这里不对!”鲁本说。他指着画面上一个模模糊糊的亮点,那正是安东将被踩坏了的眼镜拾起来的瞬间,鲁本所指的地方,正是安东那副眼镜被踩断的支架,在亮闪闪地反光。
  “这个……看起来就是眼镜的支架啊!”马克觉得自己的上司一遇上与安东有关的事,就容易紧张。
  鲁本一瞪眼,说:“安东那副眼镜是深色的玳瑁边,怎么踩断了里面反倒露出来亮色的金属?”
  马克挠挠头:“也许是里面嵌着的金属支架呢?”
  鲁本急了,哇啦哇啦地冲马克大喊:“你见过哪个意大利的贵族,往玳瑁里面嵌金属的?”
  马克:……咦,这话怎么听起来这么酸呢?
  鲁本却收了怒气,露出老奸巨猾的笑容:“安东的眼镜里,一定有问题。嘿嘿嘿!我算是发现了这个天才教练的秘密了。下一步就是想办法弄到安东的眼镜,拿到切实的证据就可以了。”
  马克一下子想岔了,问鲁本:“那……那朴茨茅斯的那名球员,难道是您指使的?”
  鲁本指指自己的鼻子,说:“我?我能指使得动吗?这些英超球员,周薪动辄上万镑,他们谁会愿意为我能给的起的那点小钱,做这样的事?”
  “这很明显是哪个下注押了朴茨茅斯队赢的豪客暗中指使的——桑德兰的教练不是擅长临场指挥吗?那就让他没办法临场指挥。”鲁本说出了他的结论,继续“嘿嘿”笑得得意,“可是他们谁也没想到,桑德兰的安东不是个近视,而是个远视,还是先天的。”
  “结果凭空让我鲁本渔翁得利,获得了这个以后将会轰动整个足坛的新闻。”鲁本越想越得意,“哈哈,哈哈哈哈……”
  马克在旁边一头雾水,觉得自己这个头儿一定是想出名想疯了。
  但是鲁本的预言非常准确。只隔了两天,朴茨茅斯那里就爆出丑闻,上次冲撞安东的那个41号球员,家人涉嫌高额下注赌|球,被英足总调查。
  消息一出,很多人都立马联想到那天安东被莫名其妙地踩断了眼镜,并且凭空发了一通火。而桑德兰的队员们则为主教练撑腰,好好地给朴茨茅斯上了一“课”,告诉他们自家主教练可不是好欺负的。
  最终调查证实,这名球员确实和赌|球|集团有关,属于英足总严厉打击的对象,并且很快被朴茨茅斯俱乐部开除。朴茨茅斯俱乐部为此也承担了一大笔罚金,并向桑德兰及其主教练安东公开道歉。这件事看似就这么揭过去了。
  作者有话要说:  关于先天性远视,熟人里有一位就是这样,小时候高度远视,戴超过一千度的酒瓶底,但是随着年纪增长,远视慢慢恢复,现在也就两三百度的样子,远近都看得见了。安东的视力,基本是按照这位“原型”的经历写的。
  昨晚看了另一场欧冠半决赛,托腮……我军的坑挖得大了点……梅球王好厉害……这下子别无选择,只能勇往直前向前走。希望次回合阵容整齐,伤病退散,YNWA!
  大章送上,今天就这些,大家明天见。


第52章
  在温布利赢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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