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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神徒弟对我图谋不轨-分卷阅读95

犬错认,给攻击了?然而自己小臂上亦是有文字,为何却没有被攻击?
  来不及细想,她匆匆施展了一道冰术,微微将她的血势给凝结住了,然而身上并无上好的良药。
  “芙蕖,你可觉得还好?”她看着芙蕖疼得脸色都发白了,便将她扶起,搀扶着她走向南天门。“我身上现在没有药物,我们去三十六天找下老君,让他给你看看手臂。”
  芙蕖一听之下,咬咬唇,布满汗水的额头摇摇头,“不必麻烦他了,这些小伤,回去五雷部也是可行的,我还要去找师尊说道我与凡的事情呢”
  “都这样了,这事缓缓也是可行的,不急在一时。”
  “不!你当然会觉得不急在一时!!你是不是恨不得我永远不急在一时!”芙蕖像是忽而便失控了一般,双眼发红,目光阴狠的盯着她瞧着,伸手用力得推了她一把,晏初一时不察,被她推得一把跌坐在地上,她微微蹙了下眉头。
  她凝着双眉,“我不是这个意思……”
  “今日不论如何,我都要去五雷部,和师尊禀明我和他之间的事,你若不愿陪我前去,我一人也是可行的。”
  她说完,便抱着手臂,走向南天门。她方才抬脚,下一瞬,却被南天门的弧光给弹射了出去,“砰”的一声轰然落地,发出好大一阵声响。
  莫说芙蕖,便是连坐在地上的晏初也是呆了。如若不是镇守南天门的两名部将去将发狂的哮天犬请去了二郎神处,怕是,此时的芙蕖早已被捉拿了起来。
  “你……”晏初有些不可置信的看着芙蕖,南天门是正道门楣的所在,更是三十六天的入口,现在,芙蕖竟是被它隔绝在了外头。
  便只有两种情况,一来,芙蕖失去了神格,二来,便是芙蕖是那妖魔之人。然而这两种情况,现下来看,芙蕖皆不是,为何却进不去?
  晏初看着脸色发白的芙蕖,芙蕖被吓到有些语无伦次,“我、我怎么会进不去,难不成这华胥地母,还能将我神格剥夺不成?不可能,不可能……”
  不得己,晏初爬了起来,揉了揉还有些发疼的脚腕,走了过去,“芙蕖,可能是你身上的阴邪之气过重,便被南天门隔绝了开来,我们先行回飞狐一族,现下容凡还在三十三天天君那处,有什么事情,等他回去再说,可好?”
  她见芙蕖的神色有些松动下来,便继续宽慰道,“我们先回去处理下你手臂的伤势,你俩的便由容凡去说便好。”
  芙蕖不得已点点头,“我大意了,因是在妖界被困时,沾染了过多的妖气所致。”
  于是,不得已晏初与芙蕖算是一人乘兴而出,负伤而归。
  *
  容凡归来之时,已是日暮降临之事,他整整一日都在天界。天君语重心长的道,若想保酆都冥界安稳,必得娶芙蕖。
  “天君,可是早已得知芙蕖身上的木系之魂?”所以才一而再,再而三的要他答应婚事。
  天君抿着一张唇,并未解释,然而容凡却已然明白。“我答应合婚一事,但是合婚一过,她是死是活,便交回给你们三十六天了。既然只有合婚祭典上,才能借由我的八字阴时,那别怪我无情。”
  “放肆!你堂堂一个酆都大帝,岂能如此胸襟狭隘,自私自利!合婚之后,便是娶妻纳妾又有何难?!你这是用之而弃!”
  面对天君的指责,容凡一声不吭。自始至终,皆不曾答应合婚过后,便是成婚礼仪之事。
  天君最后无奈的劈开了桌子,“你不过是仗着,你是我小儿的身份,若是寻常之人,你且能如此放肆!”
  *
  他方才出了南天门,便收到了晏初给她捎的传音,打开玲珑法器一瞧,便知是今日芙蕖在南天门所发生之事。
  “那你……”他几欲便要脱口而出,她是否有受伤?而后方才吐露二字便又呐呐住了嘴。
  方才回到飞狐一族时,觉信远远的便靠在那颗百年的樟树之下,一瞧架势,便是在候着他的。
  容凡方才靠近,便听见觉信神情认真的问道,“你和那芙蕖怎么回事?先前,你接近她时,我便告诫过你,切莫因一时之气,与她玩闹,她那人心思阴沉,你又如何能……”
  “我与她,仅仅只是合婚八字。”容凡未等他说完,便淡淡的道出了此话。
  觉信缓缓淡下了即将出口的话语来,他缓缓皱起了眉头,这张假脸,做出之时,便是为那双笑眸量身订做的,此时难得做出了别的表情来,竟是让人瞧去,一时的不习惯。
  “你当真?”
  “是”
  觉信忽而便静默了下来,他看着天色的即将要暗去的霞光,微微沉吟道,“难不成,你是为了她身上的木系之魂?”
  容凡喟叹了一口气,“我问心自问,不曾愧对天地,但如今,即便我愧对她,但亦不后悔。”
  情爱一事,当真教人脱胎换骨。“容凡,你变了。你明知芙蕖是怀着怎样的心意,你如此用她,我知你心中亦是不好受,放在从前,你是宁折不弯的人,今日,你当真只是为了润泽便辱没了你的人格了?”
  容凡默不作声,天君的指责也好,好友的不谅解也罢。他并不曾开口说道,若是拿魂珠四合,亦可解决燃眉之急,若是换作觉信,又能如何抉择?
  他只是默默的承受着来自友人、亲人的指责,他错了,改承担和承受的,他不悔。
  容凡淡淡将他觑着,声音沉稳,神情有些冷漠,“我倒是觉得,此事才是最好的抉择,苍生于我又何干,不过是因师父一言,不能将这个世界弃掉罢了。如若不是,万一有一日,她回来了,我们却等不到,可怎生是好。”
  觉信虽有些不明他所讲的是什么,然而大抵猜到是与那润泽有关。但凡与情之一事相关,便是再有理智之人,也会失去了理智。
  “哔啵”一道轻微的声响从后头传来,两人忽而便望那处看去,忽而一只小猫从树上跳了下来,朝两人“喵”的一声叫唤,便跑远了。
  *
  “放开我!”芙蕖全身奋力地挣扎着,丝毫不顾虑手臂上又渗出的血丝来,她摸到身后之人的脸庞,狠狠的便要抠下去,未料扑了个空,被身后之人狠狠的甩在地上,手掌心与粗糙的砂石之地,摩擦得出了血丝。
  她在地上吃痛的往上瞧去,身上因哮天犬所负的伤又绽开了,身上的衣裳霎时便开始渗出点点血丝来。她这一瞧之下,却发现将她从容凡门前抓来的人,竟是那应霍信。
  “你在做什么?!”芙蕖有些气愤的朝他吼道,却深知,如若不是他及时将自己抓走的话,想来容凡与那和尚必定会发现自己了。
  她本来想着去找容凡,却未料方才走进,便听见了两人的谈话,她悄然隐了身,便想听听究竟容凡的内心深处,是如何想的。
  谁料,竟是如此的结果。她忽而冷笑了起来,而后转至大笑,眼泪从双眸流出,她以为她胜了,在她与晏初的抉择之间,容凡选了自己与他共度余生。
  哈哈哈,原来,他最终还是因自己有利可图。
  应霍信一张苍白的脸上,对芙蕖的厌恶之色表露无疑,他冷笑一声,“就凭你,也配和润泽相比?”
  芙蕖此时,忽而抚了抚凌乱的发丝,欲将它们整理得整齐一些,脸上的神色有些炙热的恨意,她缓缓站起身来,语气阴冷,“那又如何?即便他对我有所图,但是,站在他身边的是我就行。”
  “徒儿,你当真是不见棺材不流泪。”他吐出此话之时,双眸冷冽,唇角的那抹笑意含着嘲讽,直勾勾将芙蕖瞧着。
  芙蕖倏然便白了脸色,她双唇哆嗦,不禁往后退了几步。“你喊我什么?”
  “怎么,连我的样子,你都不记得了?”说完,手上金光一闪,身上的装扮便恢复成火德星君时的模样,那张稚嫩的脸庞,一下便又苍老了一些,然而神韵确实与那应霍信有七分相似。
  应霍信与荧惑,应或心。原来如此,原来如此!
  芙蕖不敢置信的不断往后退着,随着荧惑的步步紧逼之下,他蔑笑了,“呵呵,背叛我的人,从来没有好下场。你以为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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