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替嫁宠妃/替嫁后夫君篡位了-分卷阅读18

必接触得也不多。可想而知,阿嫣头回走进那座藏满泥塑的阁楼,会是怎样的反应。
  秦念月娓娓道来,半真半假。
  末尾又描补道:“那日带表嫂逛了许多地方,有些话或许是我记错了,但要说表嫂没碰过泥塑,这就说不过去了。泥塑摔了确实可惜,也怪我疏忽,没帮着接住。咱们跟表哥认错赔罪就是,表嫂,他不会怪罪咱们的。”
  说话间瞧向阿嫣,颇有规劝之意,言语中也故意将责任往身上揽。
  老太妃瞧她这般懂事,忍不住握住她手,向武氏抱怨道:“当日我就说,楚家言而无信,得慢慢瞧。偏你心焦,急着教她内宅中馈的事,让她心生骄矜,听不进劝,破了规矩不说,连念月都被牵连。”话音落处,皱眉扫过阿嫣,满含威严不豫。
  阿嫣几乎瞠目结舌。
  她知道这表妹是满府疼宠的掌中明珠,却没想到这位老太妃竟跟自家祖母一样,偏听偏信,凭着一面之词就认定了她的罪行。还把替嫁的事扯进来,混为一谈,捏着不放。
  难不成楚嫱一人任性,楚家所有人都成了失信之辈?
  这未免太武断了些!
  阿嫣心中不服,琢磨着如何反驳,旁边武氏深知婆母的性子,怕她再落个顶撞长辈的罪名,只轻咳了声,枉顾老太妃的长篇大论,只盯着秦念月道:“方才这些话,句句属实?”
  “舅母明断,这种小事月儿何必撒谎。”
  “你说楚氏没见过那些泥塑,觉得新奇有趣,问你是何处来的、出自谁手?”
  “是呀。”
  “她也没见过那泥球,所以捧了细看?”
  “是呀!”
  “念月,我再问一次。”武氏心里有些失望,神色亦严肃起来,“她当真没见过那泥球,所以捧了细看上面的画?”
  这话问得严厉,秦念月微怔。
  眼见外祖母早就深信不疑,舅母偏要刨根问底,她的眼圈就泛出了微红,“舅母这样问,是怀疑月儿说谎么?没能劝住表嫂,确实是我不对,疏忽大意的错处我也认了。不知表嫂是如何说的,竟让舅母独独来审问我。”
  “你只说是不是!”
  秦念月眼圈儿更红,像是受了莫大的委屈,毫不犹豫地笃定道:“方才所说,字字属实!”
  武氏脸色骤寒,掀开锦盒,取出里头画卷“啪”的展开,目光死死盯着她,沉声道:“认识这幅画吗?楚氏带来的,出阁前就看过百八十遍了!”
  秦念月闻言瞧向那幅画,看清上头的山水轮廓,眼底分明闪过惊愕。
  早就打好的算盘在这一瞬拨得凌乱,她瞧向舅母,正对上武氏凌厉洞察的目光,心里一慌,下意识低下头,嘤嘤啜泣起来。
  老太妃见状,忙心疼地伸手将她揽进怀里,斥道:“什么大不了的事,你这是做什么!”
  秦念月哭得愈发哀戚,口中犹自道:“可表嫂明明说她没见过……”
  剩下的话,武氏已懒得听了。
  她只是失望地靠着椅背,瞧向谢珽。
  谢珽袭爵后没少跟老狐狸过招,在沙场上更是经手细作无数,光是瞧着秦念月这哭哭啼啼的反应,便可猜出个大概。更别说,方才画卷展开,被武氏凌厉盯住时,秦念月脸上分明有慌乱错愕,很快被哀哀哭泣掩饰了过去。
  事实如何,心里已然洞明。
  他着实未料素来乖巧的表妹会这般颠倒黑白,瞥了眼身侧未发一语的阿嫣,而后朝祖母拱了拱手,道:“该问的事,已清楚了。请祖母做个见证,从今往后,未得我准许,表妹绝不可靠近揖峰轩半步。若有违逆,孙儿定会另寻宅邸安置她,命人照拂。”
  老太妃闻言大怒,拍案道:“你胡说什么!”
  秦念月也哭声微顿,瞥见谢珽脸上的寒色,顿时慌了手脚,哀哀道:“表哥,我说的都是真话!表嫂身边的丫鬟,还有我带的人,你尽可查问。表嫂,明明是你不听劝,非要乱碰,怎么如今……”
  “好了!”武氏微怒打断。
  老太妃嗓门扯得比她还高,“你做什么凶她!事情还没查明白,她说的若不可信,那楚氏说的话就可信了吗!”
  秦念月有人撑腰,哭得愈发伤心。
  谢珽脸上明显不耐烦,瞧着满屋的兵荒马乱,忽然抓住阿嫣的手腕,拽着她就走出了照月堂,神情近乎阴沉。
  ……
  外面晴日高照,流云舒卷。
  阿嫣原本还在感叹秦念月那说哭就哭的本事,和她能拿来写话本的编故事能力,不提防被谢珽拽着出来,脚下险些踉跄。
  他显然在克制怒气,脚下走得飞快。
  她亦步亦趋的跟在后面,到了无人处才试着甩脱桎梏,口中道:“殿下!你抓疼我了!”
  谢珽手劲微松,终于停了脚步。
  微风拂动道旁树梢,揉碎满地的柳荫,他眼底的烦怒尚未消尽,目光落在阿嫣脸上,出乎意料地说了三个字——
  “对不住。”
  不高不低的声音,带着几分生硬。
  阿嫣原本在轻揉被她捏得微微作痛的手腕,闻言微怔,抬眸瞧向他,“殿下相信表妹是在说谎?”
  “我又不是真的瞎。”谢珽闷声。
  先前表妹来书房赔罪时,他确实不假思索的信了,毕竟他的印象里表妹素来乖巧懂事,没理由乱扯。直到阿嫣将那幅画甩到他面前,谢珽才意识到,秦念月可能真的所言不实。方才瞧着屋里的情形,不论老太妃如何偏袒,谢珽心里却已洞明如镜——不管表妹为何挑事,今日他确实冤屈了阿嫣。
  片刻沉默,清风徐徐。
  阿嫣瞧着男人冷硬的脸,从里头窥出别扭的歉意。她抿了抿唇,脸上的委屈不忿化为浅浅笑意,而后将无辜遭罪的手腕给他看。
  她的手臂纤秀,衣袖滑落后露出柔白的腕子,因他烦躁中手里没分寸,捏得有点泛红。
  谢珽的声音添了稍许温和,“很疼吗?”
  “一点点。”阿嫣低声。
  想着照月堂里还有个烂摊子没收拾,她又试探道:“祖母那边怕是还得回去分说清楚。”
  “不必,母亲会料理,你去了只会被迁怒,先回春波苑吧。”谢珽说罢,玄色衣袖微摆,欲到长史府去处置琐务。
  走出去两步,又想起什么,驻足回头道:“明早送饭去外书房,让田嬷嬷知会母亲一声,就说我让送的,王妃这两日没法去照月堂,请祖母见谅。”
  言毕大步远去,很快绕过游廊,消失不见。


第15章 入怀 谢珽整个人顿时僵住了。……
  照月堂里鸦雀无声。
  谢珽拉着阿嫣拂袖而走后,老太妃的脸色极是难看,就连秦念月都停了啜泣,瞧出谢珽是当真生气了,没敢再火上浇油。
  武氏端坐不语,只瞧着婆母。
  好半晌,老太妃才怒哼道:“这孩子!”
  “母亲勿怪,外头的事千头万绪,他原只是来问句话,瞧念月这样哭,难免心烦。”武氏枉顾老太妃铁青的脸色,示意仆妇将秦念月扶出去洗脸歇息。待屋门掩上,身边只剩各自的亲信,她才起身,亲自斟茶端给婆母。
  老太妃冷哼了声,不肯接。
  武氏也不急,只缓声道:“母亲知道珽儿的性子,虽很少在内宅留心,却绝不糊涂。这件事念月和楚氏各执一词,咱们又不能真将两个丫鬟捆起来严刑审问,方才儿媳追问念月,不过是要彼此心里有数。珽儿既那样说,定是有了决断。”
  “他那是被楚氏蒙蔽,冤屈月儿!”老太妃余怒未平。
  武氏闻言,暗自皱了皱眉。
  做了二十年的婆媳,她知道老太妃的性子,久处尊位后有些刚愎,又因女儿战死沙场深为痛惜,对外孙女的宠爱近乎偏执。就算秦念月真的露了马脚,老太妃也只会为她开脱撑腰,更不会在嘴上服软,一时半刻就做出明智决断。
  反正她想让谢珽看的都已摆到台面,连同秦念月急不可给阿嫣耐设套的意图,她都已猜到了九分。
  至于老太妃怎么想,不必强求。
  武氏将茶杯搁在桌上,自管坐入椅中,趁着屋里没外人,低声道:“其实我瞧得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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