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替嫁宠妃/替嫁后夫君篡位了-分卷阅读90

 武氏瞧她一点即通,自是欣慰。
  这日阴云遮蔽,从照月堂出来时就飘起了绵绵细雨。
  阿嫣陪着武氏回碧风堂商议琐事,恰好碰上了休沐回府的谢琤。
  少年郎锦衣玉服,冒雨来时也没打伞,进屋后伸手往脸上抹了一把,随意甩去水珠后,顶着湿漉漉衣衫就往侧间里走来。见着案边对茶议事的婆媳俩,拱手施礼问候过,头发上的水珠顺着脑门滚落,又随手擦了甩去。
  武氏看得皱眉,道:“这是从哪条水沟里捞出的猴子,快去换身衣裳,下雨天也不知道避避。”
  “反正回去还得淋,换起来多麻烦!”
  谢琤坐在蒲团上,自斟茶来喝,笑嘻嘻道:“前阵子二哥抓着我们训练,从都尉到新兵蛋子,被点到的都扔到水里练了半天,又是滚泥塘又是爬沙地,起来也不让换衣裳。比这惨多了。”
  说罢,又想起什么,说得更乐了,“徐秉均那小子在京城养尊处优的,滚泥塘的时候迟疑,还被踹了一脚。”
  阿嫣闻言诧然,“他又挨训啦?”
  “没,被踹下去就不嫌脏了,冲得比谁都猛,后来还夺了前三。”
  “看来又有长进。”阿嫣莞尔。
  大抵是这俩少年真的投缘,徐秉均恰好被分在谢琤所在的军营,阿嫣每隔一阵就能从谢琤嘴里听到他的消息。譬如弓马进步,譬如训练时摔伤,譬如刀盾用得愈来愈熟练……断续的消息拼凑起来,便可窥出徐秉均这数月间吃的苦和种种长进。
  书香门第长大的少年,虽对纵马疆场建功立业有过许多畅想,真被扔到军营里,每日要耐摔耐打的训练,吃过不少的苦头。
  他愣是扛了下来,愈挫愈勇。
  想来是颇令人欣慰的。
  阿嫣徐徐研墨,又问了好些徐秉均的事。
  末了,武氏一封帖子写完,将笔搁在旁边,视线便落到了谢琤的身上,“徐公子心性清雅,不止文墨俱佳,才华斐然,到了军营也进步神速。倒是你,这阵子你二哥忙得顾不过来,我听先生说,你前阵子险些把书院烧了?”
  “没、没有!”谢琤赶紧摆手。
  武氏脸上一沉,不怒自威。
  片刻对视,谢琤终究缩了缩脑袋,不复方才慷慨谈笑的模样,只低头觑着武氏,道:“书院里前阵子闹贼,偷了贵重东西。原本是我埋伏着想活捉了,结果徐家老三非要当跟屁虫,差点惊走了飞贼。我忙着捉贼,他慌里慌张拖后腿不说,还差点把屋子烧了。”
  “那你就撇清了?”
  “是我疏忽。既让他当了跟屁虫,本该盯紧了,不让他坏事。”
  武氏嗤了一声,瞧他两肩湿透,伸手想试试淋得如何。若水淋淋的,就该赶紧换了,免得着凉。
  谢琤却以为又要挨揍,腾的跳了起来。
  “好了好了,往后我会留意。母亲和二嫂忙吧,我去看看祖母。”说罢,转过身撒腿就走,像是怕被叫住了挨训。
  阿嫣忍俊不禁,等谢琤走远了才笑道:“三弟已很出色了。”
  “他是年少气盛,总得时时敲打几句,免得不知天高地厚,做事失了分寸。”武氏将晾干的帖子递给她,脸上浮起笑意时,岁月风霜的眼角亦堆出些许皱纹,瞧着却分外慈爱,“从前珽儿也很闹腾,比他还顽劣。他父亲在的时候,每个月总得揍他一回。”
  “他也挨过揍啊?”阿嫣美眸睁圆,分明诧异。
  武氏笑道:“书香门第的孩子,多半是知书达理,要养成谦谦君子。咱们这种人家却不同,要上阵领兵杀敌的人,不能单靠谋略和礼数,总得有些刚烈血性。却也不能过了头,免得养成无法无天的莽夫。这分寸如何把握,都是摸着石头过河的。说起来,他也挨过不少冤枉打。”
  阿嫣闻言失笑,“没法想象他挨打的样子。”
  这有何难!
  武氏手头的事料理完了,瞧着外头雨势渐浓,也不好出去,索性让人再那些蜜饯糕点来,就着淅沥雨声,给阿嫣讲故事。
  ——都是谢珽挨打的惨痛过往。
  阿嫣坐在蒲团,袅袅茶烟里听得津津有味。
  ……
  兴许是听了故事的缘故,这日晚间谢珽深夜冒雨回来时,缩在圈椅里的阿嫣抬头瞧见,脑海中无端浮现出他幼时挨打的样子。
  细雨未歇,他披了雨衣身上干燥,脚底衣角却湿漉漉的。
  那张脸峻整如削,烛光下英挺而端贵。
  武氏说他挨揍之后还会被罚倒立,没了嬷嬷看守,安静不下来的谢珽就会以臂为腿,在地上兴致勃勃的来回练习臂力。直到被谢衮发现,藤条重重甩到跟前,才会老老实实倒立回去,在墙角独自待上半天。
  这种搞笑的事,如今的谢珽肯定不会做。
  但仍让人觉得有趣。
  阿嫣抿着唇,竭力忍住笑,从圈椅里直起身道:“殿……夫君回来了,用饭了吗?”
  “用过了。你笑什么?”
  “我没笑啊。唔,是这个话本,里头的故事有点好笑。”阿嫣哪敢招他,赶紧把由头推给手里捧着的书。
  谢珽哪里会信?
  他刚走进来的时候阿嫣并未发觉,盖着薄毯在圈椅里缩成一团,捧着话本看得认真。直到察觉他的动静抬起头时,那双妙丽清澈的眼底才忽然浮起了笑意,又极力憋着,分明是在笑他。
  小滑头,还想骗人。
  谢珽眼瞧着她是要阖上书页毁灭证据,一个健步上前,手指夹在她方才看的那一页,手腕稍稍用力,便将话本抢到了手里。翻开一瞧,上头正写到盗匪行凶,掳走了过路的小娘子,哪有半点好笑的?
  一目十行还没看完,又被阿嫣抢走。
  这种话本里奇说怪谈,不乏风流之事,拿来解闷会很有趣,给谢珽看的话未免有点奇怪。先前她带来那些也都锁在厢房里,即便拿来这里瞧,多半也是在谢珽进来时随手收起不露痕迹,今日被他抢过去看,着实猝不及防。
  阿嫣有点不好意思。
  谢珽瞧出不对劲,唇角勾起了笑,拿手臂撑在案上,躬身靠近。
  “书给我瞧,或者坦白。”
  那笑容太不友善,阿嫣掂量了左右两个坑的深浅,最后硬着头皮道:“今日在碧风堂,母亲同我讲了些旧事。比如……”她觑着谢珽,眼底忍不住又浮起笑,“比如夫君如何挨打,屡战屡败,越挫越勇。”
  “……”谢珽身形微僵。
  原以为是小姑娘心里憋着坏,却原来是自家母亲将从前的糗事都抖露了出去。凶巴巴逼问的气势也在那一瞬间收敛,甚至有点被揭了短处的尴尬。
  阿嫣竭力忍着笑,神情间却不掩打趣。
  谢珽神色变幻,假意咬牙威胁,“不许笑!”
  “嗯。”阿嫣赶紧咬住唇。
  谢珽出师不利,未再纠缠半分,端着挺拔背影去沐浴,脚步却分明仓促。
  阿嫣笑得伏在案上,肩膀轻颤。
  谁知好景不长,才嘲笑完谢珽没多久,腹中忽然隐隐作痛起来。她忍了片刻,察觉那股痛感随着外面的雨声渐渐加重时,猛地反应过来——糟糕,月事到了。


第54章 亲吻 众目睽睽下,重重吻上她的唇。……
  阿嫣自幼锦衣玉食, 身体调养得也不错。
  在京城时,她的月事一向很准。
  但不知怎的,上个月竟推迟了两日才来, 那会儿正逢谢瑁的丧期, 府里忙得团团转,她也没太留意。后来请了郎中诊脉, 也没瞧出门道来,只说受了惊吓后又忙于琐事, 身体没调养过来, 才致月信来迟, 并无大碍。
  郎中添了补身体的汤药, 阿嫣乖乖喝了。
  原以为上回既推迟,往后都要延后两天, 谁知这回还挺准,掐着日子就来了。
  阿嫣诧异之余,又缩了缩腰。
  她从前月事时甚少疼痛, 除非嘴馋吃了寒凉之物,否则也只在刚来时稍稍疼痛, 很快就好了。也不知是不是上月紊乱的缘故, 这回的痛感竟比平时重了几分, 她捂着小腹喊了卢嬷嬷来, 一面去厢房里换月事带, 一面让人熬暖身的姜汤。
  直到一碗入腹, 腹中的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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