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替嫁宠妃/替嫁后夫君篡位了-分卷阅读96

有好去处,没了娘家就近照应,终归是虚妄。”
  “而这王府,只要嫁进来就能有孺人的诰命。”
  “别说耽误一年半载,就是再拖个两三年,只要赌对了,还怕没前程?”
  极低的声音,在风里转瞬即逝。
  碧儿听出利害轻重,一时间没多言语。默默走了片刻,又道:“可若王爷就是不肯呢?京城来的那位,刚嫁进来时多遭嫌弃呀,如今不但婆母护着,连劝桑礼都去了,听说王爷临出征时还当众跟她亲热,没准就是个靠美色惑主的狐狸精。万一王爷执意不肯,姑娘赌输了,总得先想好退路……”
  话音未落,便被郑吟秋打断——
  “不会输。”
  极笃定的语气,仿佛十拿九稳。
  碧儿诧然抬眼看她,郑吟秋却没再多说,唯有一丝冷冽的狠意掠过眼底。
  男女私情这种事确实没人说得准,也颇难操纵,但无论如何,王府里总是要添子嗣的。尤其谢珽这种时常亲自上阵,率兵杀伐的,别说老太妃,就连武氏恐怕都暗里盼着早点抱孙子。柔情蜜意过去后,子嗣就是头等大事,哪怕是谢珽也不能一意孤行。
  她铁了心要在王府谋前程,哪能把宝都押在老太妃一人身上?
  更何况,河东军中对京城向来不满。
  当初武氏答应赐婚,无非是审时度势罢了,并非私心使然。如今谢珽兵指陇右,野心渐露,焉知往后不会跟京城闹翻?楚家是先帝太师,自然是跟皇家一个鼻孔出气的,届时两家反目,时移世易,谁能保证这位王妃不会被扫地出门?
  就连如今的婆媳和睦、夫妻恩爱,恐怕都不能全信,没准是在迷惑京城。
  毕竟以谢珽那种冷傲无情的性子,很难相信他会耽于女色,还是跟仇家相交甚密的女子。
  郑吟秋默默盘算着,眸色渐寒。
  ……
  这些心思阿嫣自然无从知晓。
  不过武氏说谢珽不出六月就能回来,这话倒不是哄人的。
  郑獬原就不是什么狠角色,被谢珽摸清底细后,这一路打过去势如破竹。高平之战后,陇右军中原就对谢珽心存敬惧,如今自家屡屡战败,孤立无援,又有河东的暗线散步消息动摇人心,军心迅速涣散后,还有人献城投降。郑獬的威信迅速崩塌,颓然之势已然无可挽回。
  到五月底,就只剩老巢负隅顽抗。
  那里头或是对郑獬忠心耿耿誓死卫护的,或是跟谢珽结了梁子,知道即便投降也捞不着好处的,算是陇右最后的残兵。
  而在周围,萧烈、裴缇、谢珽的三路兵马渐成合围之势。
  军情报到魏州,武氏暗自松了口气。
  夏末暑热,城中如同蒸笼。
  因着谢瑁的事,这数月间王府里除了嫁女之喜,几乎没什么宴饮,更不曾好生出城散心过。如今满城酷热,暑气蒸人,就连小谢奕都打着蔫儿没什么精神,武氏斟酌过后,便禀了老太妃同意,带人到郊外别苑小住一阵。
  府里留给谢巍守着,女眷皆去别苑。
  就连一向窝在照月堂里不怎么动弹的老太妃都有了点兴致,换上轻薄的夏日绸衣,让人去请外孙女秦念月同来消暑。二房的高氏带了儿媳和谢淑,武氏则拎着阿嫣和小谢奕——越氏出身不高,却是跟谢瑁的生母拐着弯沾了亲的。谢瑁固然性情阴冷,待她倒还不错,如今守寡在家,仍不肯出门。
  这种事无从勉强,武氏任由她去了。
  几辆马车辘辘出了城门,亲事府点选侍卫护送,由陈越和另两位典军前后守着,浩浩荡荡出了城。
  别家女眷听闻,难免前来拜访。
  好在别苑修得宽敞,绕着城外的日月湖而建,连绵的屋宇从山脚湖畔延伸到半山腰,凉爽又开阔,各自选了住处后,也能互不相扰。阿嫣既是王妃之身,又以劝桑礼出了回风头,被众人视为王府新的女主人,难免常被登门拜望。
  这是分内之事,应付起来绰绰有余。
  她在王府闷了几乎一年,虽也出来过几回,出了西禺山赏梅那次,其实很少有闲兴游玩。这回难得出来,便挑着空闲跟谢淑骑了马四处游荡,在山里四处溜达,或古寺或道观,或潭边纳凉或登高眺望,倒颇驰目骋怀。
  这日,徐秉均亦来探望。
  比起谢琤的弓马娴熟,他入伍未久,虽勤学苦练颇有长进,比起老兵却还是逊色些。且谢珽这回调兵,多是选了靠近陇右的,避免长途奔袭行军劳累,魏州周遭的兵马,除了挑选精锐骑兵外,半个人都没调动,徐秉均自然也留在营中老实训练。
  今日难得休沐,便来瞧瞧阿嫣。
  彼时阿嫣与谢淑正骑了马在山间游荡。
  远处湖上水波粼粼,女眷们三五成群的泛舟散心,入目只觉天光云影共徘徊,逍遥闲逸。近处则有繁盛林木遮出婆娑树影,篱笆墙隔出一段树林山坡,里头都是些寻常野物,门口也有管事守着,小屋里弓箭俱全,可供射猎。
  谢淑有点手痒,怂恿阿嫣,“先前不是练过弓.弩了么,一道去射猎试试?”
  “你这眼神儿瞧得见啊?”阿嫣打趣。
  “我又不是真的瞎!”谢淑笑嗔,比了个弯弓搭箭的姿势,“在府里瞧不见小黑,不过是它长成黑炭,藏在暗处难辨认罢了。如今追个活物,总还是不难的。又不是真要你射到手里,不过借机练练手罢了,免得忘了。”
  说着话,径直翻身下马去小屋里取弓箭和小弩来。
  这地方是女眷闲游射猎所用,和男人们的射猎常不同,里头活物不多,无需担心被野物伤了。箭也都是无锋的,铁头磨得钝重,分量与寻常的羽箭并无差别,却不至于破皮穿肉伤了性命。
  阿嫣转了半晌有点累,不太想动弹。
  不过难得谢淑手痒了张牙舞爪,不好太扫兴致。
  正迟疑着,远处马蹄哒哒,少年郎锦衣玉冠,在烈日树影下疾驰了过来。到得跟前,徐秉均收缰勒马,笑意朗然,“太妃说楚姐姐朝猎场来了,果真不假。这是要去试试身手?”说着话,又朝谢淑抱拳招呼,“谢姑娘。”
  “徐公子。”
  谢淑含笑招呼罢,趁人不备时,却悄然扣起外衫的小扣,遮住束腰锦带上绣的游鱼图——那也是照着徐秉均的画绣成,平常用着无人知晓,但若让正主儿瞧见,难免让人心虚难为情。
  自谢琤随军出征后,她就没了去校场的借口,已有数月没见过徐秉均了。
  此刻重逢,实为意外之喜。
  谢淑把玩着手里的弓箭,唇角悄然浮起笑意。
  这点小心思,被阿嫣尽数瞧在眼里。
  她瞥向同样含笑的徐秉均,“来得正好。她想进猎场试试,我却学艺不精,不太会这些。你既来了,不如陪她进去射一圈。”
  “那就去试试?”
  徐秉均瞧向了谢淑,似在征询她的意见,见谢淑没反对,便道:“行吧,军营里闷得慌,也很久没射猎玩了。楚姐姐你等着,我射些好看的羽毛拿来,给你编羽扇玩。”
  谢淑闻言挑眉,“好大的口气。”
  “不如赌一把?”徐秉均立时接了话茬,又去挑了把趁手的弓。
  “想赌什么。”谢淑翻身上马,已往篱笆门里走去。
  徐秉均拨马赶上,声音迅速远去。
  剩下阿嫣在原地失笑,瞧着旁边有长椅,坐上去小憩。
  玉露就近拿了茶水给她斟上,低声笑道:“徐公子这么急吼吼的跑来,奴婢还以为是有要事找王妃呢。”
  “他能有什么大事。”阿嫣低笑。
  刚来魏州时,因客栈的误会,徐秉均确实爱在王府晃悠,怕旁人欺负了阿嫣。后来结识了谢琤,瞧着阿嫣过生辰时有婆母夫君爱护,分明是渐渐站稳了脚跟,就不怎么露面了。好些时候,阿嫣还是借谢琤和谢淑的嘴,才能听到他的动静,连有些小物件都是托谢淑兄妹俩转交的。
  这回巴巴的跑来,谁知打的什么主意。
  阿嫣抿了口茶,靠着长椅望天。
  流云浮动,碧空湛然,这世间因缘聚散的事其实是很奇妙的。她当初遇人不淑,被捧高踩低的乔怀远退了婚,又匆匆替嫁到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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