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替嫁宠妃/替嫁后夫君篡位了-分卷阅读163

次窈窕妙丽的姿态,这回却学了她在屋里捏小动物时的法子,故意将脸颊捏胖些,瞧着格外可爱。平整的底座上,她是坐在案后的姿势,一只手撑着脑袋,衣袖堆落在肘弯,另只手摆弄案上的小猫,憨态可掬而活灵活现。
  待阴干后描粉彩绘,定会极为漂亮。
  阿嫣很喜欢,捧了泥胎爱不释手,道:“回头等阴干了,我要亲自描画。夫君这是手,实在捉不得画笔。”
  “好,有劳王妃。”谢珽百依百顺。
  而后,探头去瞧她的。
  阿嫣眉眼弯弯,藏在背后的手伸出来,托着并肩而坐的两个人。她才刚学会泥塑不久,手艺不似谢珽娴熟,这两个小人儿捏得也只有两寸大小。但观其眉眼姿态,却都十分精巧细致,就连衣裳纹路都是用心勾勒的。
  玉冠束发的男人长腿伸开,一手撑着地面,另只手指向远处。
  旁边女子双鬟俏丽,抱膝而坐,随他所指瞧过去,唇边噙着浅淡的笑意。
  远处或许是连绵山峦,或许是逶迤流水,抑或春野秋林、闲人趣事,这都不重要。要紧的是并肩闲坐的姿态,哪怕并无相拥嬉笑的亲昵姿态,却有心有灵犀的亲近闲适。她原就颇擅书画,这上头拿捏得恰到好处。
  谢珽接在手里,几乎能想象出身后的山林原野、天高云阔。
  阿嫣甜软的笑意里也添了认真。
  “昨晚夫君虽没多说,我却瞧得出来,夫君的心绪很不好。今早才知道,原来是为了二叔。这种事确乎让人心寒,我听了都觉得心惊胆战,也觉得心寒。后来想了想,又觉得他不值得夫君烦心。”
  “我的家中其实也有偏心长辈、自私伯母,连母亲也不例外。先前我除了容貌一无所有,她们尚且谋算着将我许给高门纨绔,换取兄弟们的前程。若我手里也攥着夫君这样的权位,招了觊觎,恐怕会闹得更加不堪。设身处地,若我碰上这事,夫君定会开导于我。”
  谢珽颔首,目光落进她清澈的眸底,指腹摩挲柔暖脸颊。
  他不止会开导,还会撑腰。
  譬如在马球场上教训薄情寡义的乔怀远,在楚家的花厅里震慑偏心昏聩的老夫人。
  他丝毫不舍得她为那种人不高兴。
  此刻她说这些,自是将心比心。
  阿嫣见他领会了意思,便又盈盈而笑,“长辈偏心,堂姐又刁钻,小时候我其实受过不少委屈。但我从不觉得灰暗失落,因心里还有光风霁月的祖父,府外也有重情重义的徐家人。有他们在,旁的事都不值一提。”
  “夫君其实比我幸运得多。”
  “在碧风堂里,母亲跟我说过很多夫君幼时的事情。祖母虽偶尔不讲道理,对夫君却是疼爱的。母亲更不必说,她在夫君身上倾注了许多心血。谢琤虽顽劣,也常被夫君教训,心里却是记挂着夫君的。而父亲天纵英豪,众所钦敬,想必在夫君心里也有极重的分量。”
  “夫君有他们疼爱,其实已很幸运了。”
  眼波泛起柔色,她伸手环住他的腰,平常羞于启齿的话也在此时自然吐露,“往后,我也会陪着你。”
  真心相待,不离不弃。
  她将脸贴在谢珽的胸膛,温柔而安静。
  谢珽低眉瞧她,心绪翻涌之间,怀抱也愈收愈紧。
  昨天夜里他确曾心生低落。
  哪怕早就摸清了谢砺的诸般恶行,也曾熬过骤闻真相时的震惊与愤怒,真的走到叔侄反目的这一步,心里却仍十分难受。仿佛从父亲战死,他承袭爵位时起,许多事情就变了。年少的时光骤然封存,他领兵将犯境的大军尽数斩杀,纵马站在血流成河的疆场时,一颗心不得不淬炼得冷硬。
  此后,以节度使的冷厉姿态统摄众将、雄踞一方,他成了旁人口中铁石心肠、不近人情的杀神。
  仿佛生来冷血,毫无人性。
  这条路注定艰难孤独。
  他也极力敛藏心性,养出严苛冷厉的性情,睥睨纵横,哪怕是在最亲近的母亲和兄弟面前,也不露半分软肋。
  好在,后来遇见了她。
  在那个红烛温柔摇曳的夜里,她身着华衣凤冠嫁到他跟前,挪开花扇露出梅花薄妆,而后悄然走进他心里。
  他最幸运的事情,其实是遇见她。
  谢珽阖眼遮住眼底浓色,垂首蹭了蹭她发髻,收紧怀抱。
  ……
  谢砺的事在府里并未张扬。
  毕竟祸起萧墙,张扬开了非但让人徒生揣测,弄不好还会动摇军心。谢珽那晚召集众人,当众揭破,是为彻底斩断谢砺的后路,一锤定音,也免却之后牵扯不清。往后,只需向与谢砺有旧交的人摆明实情即可,与此无关之人,实在不必卷入。
  外头风平浪静,府中仆妇丫鬟更不知情。
  老太妃近来在照月堂调养,除了留秦念月陪伴说话几日,几乎不与旁人往来,更无从得知消息。
  连着两日没见高氏,不免问及情由。
  阿嫣便说,是当初蛊惑谢瑁的事查到了高氏头上,高氏也都供认不讳,加之有其他的事情牵扯,近来暂且禁足。
  武氏在旁亦道:“二弟也没说什么。”
  老太妃愣了片刻,叹气不语。
  若是从前,她不肯服老,听到这种事后总要插一脚的,免得王府后宅成为武氏的天下。但秦念月两回生事,她试图主持大局时碰了软钉子,已经有些力不从心。
  如今又出了郑家的事,更令她颜面扫地。
  ——被娘家人合着伙坑骗,眼线都安插到身边了,还蒙在鼓里为他人做嫁衣。这事儿若传出去,着实是个笑柄。
  老太妃哪还有脸逞强?
  只能任由武氏和阿嫣安排罢了。
  这也省了阿嫣的事,从照月堂出来后,跟武氏说了一声,便拐道去看谢淑。
  谢砺的罪名自然没波及到她。
  但素来崇敬的父亲骤然被撕破虚伪歹毒的面目,这事换在谁身上都是难以接受的。更何况,谢珽已然说了处置,要择日将谢砺和高氏送去边地,从此骨肉分离,恐怕相聚无期。
  谢淑甚至不知道该喜还是该悲。
  毕竟,谢珽肯留下谢砺的性命已是格外开恩了,若不然,凭着那些罪状,恐怕一家人得阴阳相隔。
  谢淑很清楚父亲的罪行有多严重。
  这无疑是极纠结难受的。
  谢淑有些打蔫,整个人闷闷不乐。
  阿嫣陪她到后园散心开解,姑嫂俩说了大半日,谢淑心里总算好过了些。又觉得父亲如此行径,着实愧对老王爷和谢珽、谢瑁他们,心中甚是歉疚。但今时今日,她又没法像靖宁县主那样领兵打仗,替父赎罪,歉疚也只能藏在心里。
  ——她向来信奉行胜于言。
  这些愁闷,终不是一两日就能消的。
  谢淑也不愿将阿嫣拽入苦闷,转而道:“家里出了这样的事,谁都想不到。对了,前日我去外面,碰见了徐公子。其实我知道徐叔叔为何不远千里的赶过来,但如今这局面,谁都没心思提这些。”她声音微顿,眸中掠过黯然,“我不便出府,你能帮忙递个信儿么?”
  “怎么说呢?”
  “如实说就行了,免得徐叔叔扑空。”
  “那你……”
  谢淑摇了摇头,“过阵子再说吧。反正如今就算来了,也谈不成什么。”
  ……
  徐秉均那边阿嫣是亲自去递消息的。
  毕竟事关王府机密,又牵涉两个人的心事,派谁去都不妥。
  好在徐叔叔秉性宽仁,不是急性子,既碰上这种事,倒不急着做什么,只瞧儿子的态度再做决定。徐秉均关心的却只有谢淑,怕她骤遭打击撑不住,等不及将阿嫣送走,便匆匆告辞跑了。
  想必两人相识甚久,又曾频繁往来,早就有了单独约见的路子。
  阿嫣遂辞别回府。
  没两日,管事便将曾媚筠引荐的郎中请了来。
  时序渐入九月,汤药也喝过一阵子了,阿嫣自觉身上好了许多,倒也不觉得忐忑。曾郎中诊完脉,又对照曾媚筠先前诊出的脉象一瞧,便笑着站起了身,“舍妹开的方子果真妥帖,王妃的身体已好转了许多。”
  一句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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