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替嫁宠妃/替嫁后夫君篡位了-分卷阅读178

了足够几人充饥的野味回来,两人已经厮磨够了,将烤肉的柴火架子都准备齐全。
  阿嫣招呼司裕来用晚饭,谢珽则先烤了两只,让徐曜拿去给望风的暗卫。
  而后,边烤边吃。
  这种事情,司裕是最为拿手的。
  从前在外独行时,他几乎从不在客栈民宅投宿,夜里幕天席地,靠野物为食。彼时身在深渊心如死水,对食物也不甚讲究,不饿死就行。这次在剑南逛了数月,身上除了阿嫣赠的那柄弯刀,也藏了稍许烤肉用的料粉,撒上去味道极为鲜美,直令香气四溢。
  阿嫣贪嘴,难免多吃一些。
  谢珽也觉滋味甚好,不时讨要了洒在肉上,又问司裕接下来的打算。
  少年认真烤肉,随口答他——
  “送你们离开剑南,接着逛。”
  “司公子倒真是闲云野鹤,自由自在。”徐曜原就觉得这少年身手出众,实为难得的人才,今日瞧见司裕诱敌时不顾一切的架势,打心眼里佩服。夸赞过后,又想起件事,“那些眼线都往陇右方向走,追兵也都跟过去了。殿下来了剑南,陆司马必定不放心,或许就在交界处。”
  “那正好。”谢珽手里的肉串烤熟,随手递给阿嫣。
  阿嫣接了细嚼慢咬。
  谢珽另烤一串,又道:“过两日放风声出去,今日闯关的是我。”
  此言一出,阿嫣和徐曜皆露诧色。
  谢珽却早就想好了,“周家想拿王妃牵制河东,我们也能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周希远是长子,行事颇为自负,既擅自调兵,定是存了必胜之心。灰头土脸的回去,不好交代。若知道我就在剑南,必定会亲自过来。”
  “殿下是想诱捕他,挟为人质?”
  谢珽抬眉,“有何不可?”
  “当然,当然可以!”徐曜先前只想着安然离开,没考虑太长远,听谢珽说要杀个回马枪,稍加思索后,立即笑了起来,“周希远是周守素的长子,对剑南的地势最清楚。周守素顾念长子,陇右便无后顾之忧,若不顾念,将他交到朱九手里,实在有用之极!”
  说罢,跃跃欲试的道:“属下明日就递信安排!”
  若还未出鹰愁关,徐曜绝不敢如此。
  但如今,最难的关已经闯过来了。
  再走两三日,偷摸过了下一处不算太险的关隘,便可临近剑南与陇右交界之处。
  先前谢珽征伐郑獬时,剑南在旁策应助力,谢珽也让了交界处的几座城池,权当回礼。于谢珽而言,那几处城池并非咽喉要道,拿来换周家的助力不亏。于剑南而言,那算是关隘外的一道缓冲,不费兵卒便可得地得城,亦欣然接受。
  那几座城池附近的山川地势,陇右自然绘得明白。
  而交界之处,调派人手会方便许多。
  谢珽要在那儿生事,勉强也可算地利人和,只要将周希远诱入彀中,其实颇有胜算。
  商议既定,徐曜次日便让人先去安排。
  谢珽则带了阿嫣,仍绕道潜藏,一路往陇右走去。
  ……
  三日之后,众人已到了交界处的碧岭关。
  这地方仍在剑南麾下,防守却颇严。
  徐曜放消息时并未太刻意,而是借闯鹰愁关时的蛛丝马迹透露出去。为引周希远上钩,也没敢拖太晚。毕竟周希远也不是傻子,若等谢珽将阿嫣送回陇右后再回来布局,他稍算时日便知真假,不可能上钩。种种消息印证,与实际并无太大差别。
  周希远推算之后不疑有他,因调了重兵仍未捉住阿嫣,心里恼怒之极,得知谢珽尚在剑南,立时早早过来布置。
  谢珽则仍潜藏行迹。
  这天晚上,众人仍宿在山中。
  诸事俱已齐备,就等明日亮出锋芒较量。谢珽虽对此颇有把握,但尘埃落定之前,到底不能高枕无忧。
  山洞里火光微弱,只够驱寒保暖。
  阿嫣已经睡了,脑袋枕在谢珽腿上,除了拿自己的斗篷当被子,外头还盖了谢珽的半边披风,倒也不冷。
  徐曜和暗卫在外巡查,时时警惕。
  司裕则坐在洞口,沉默不语。
  火光照在少年清隽的脸,他靠在石壁上阖了双眼,谢珽却知道他还没睡。
  “司裕。”
  安静的夜里,他先开口。
  司裕“嗯”了一声,却没睁开眼睛。
  谢珽续道:“周希远虽自负,却也不莽撞,不会轻易入彀。明日,我得亲自去,将他引入埋伏。”
  “嗯。”司裕依旧没多说。
  谢珽顿了下,才道:“阿嫣得有人照应,旁人我不放心。”
  司裕终于睁开眼,看向了他。
  渐而昏暗的火光里,两人静静看着彼此。即使不曾开口,许多事也心照不宣,譬如司裕对阿嫣异乎寻常的忠心与照顾,譬如谢珽从前故意在少年跟前表露夫妻之恩爱。都是男人,也有着同样的傲气,其实都知道对方。
  司裕难免觉得诧异。
  毕竟,以谢珽的性情,不可能轻易将阿嫣交到他的手里,除非有必须如此的理由。
  司裕稍加思索,道:“周家没见过你,看身手罢了,我去诱敌。”
  “不行!”谢珽断然拒绝。
  司裕觑他,“信不过我?”
  不是信不过他。
  司裕的能耐,翻遍整个河东都未必能找到几个敌手,谢珽自问也有所不及。只不过,毕竟是在周家的地盘上闹事,哪怕他调了陆恪过来,哪怕有眼线悄然潜入协助,这事仍是极凶险的——这世间本就没有唾手可得的好事,挟持周希远有多大的好处,办事时就有多大的危险。
  而这好处与危险,都归于河东。
  谢珽从不盲目,清楚这招回马枪使出去,他也是火中取栗,险中求存。
  他愿意为此放手一搏,哪怕可能重伤。
  但凭什么把司裕扯进去呢?
  谢珽摇了摇头,也不掩饰心思,只沉声道:“你已帮了大忙,不该再为河东的事赴险。我诱走周希远后,会有人接应阿嫣,你护她过关即可。倘有变故,以你之力,定能保她安然。”说话间,指腹不自觉摩挲阿嫣脸颊,不无温柔。
  司裕随之望过去。
  黯淡火光里,她枕着谢珽睡得安静而踏实,卷翘的睫毛投了修长的影子,雪肌玉骨,青丝披散,在夜里格外柔婉。
  心头似乎跳了一下,他很快收回目光。
  换在从前,司裕很乐意跟她独处。
  少女的温言软语,嫣然巧笑,皆如春日里温柔明媚的阳光,令人贪恋。
  那时候,他尚且不知其中意味。
  如今却渐渐明白了。
  可惜明白得太迟。
  她早就嫁给了谢珽为妇,且夫妻相处日久,彼此生了情意,不提京城时的回答,这几日里足可见证。
  开在别人苑中的花,他不能采撷。
  未明心意的时候,一切皆自然而然,洞悉内心所想之后,许多事就不一样了。尤其阿嫣容色渐盛,被谢珽厮磨得眼角眉梢都添了几分妩媚,极易勾动人心。
  倘若阿嫣需要,司裕仍会毫不犹豫的为她豁出性命,护她余生安然无恙。可她早就说了,他只是个朋友,往后天高地广,他还会遇见新的人、新的朋友,到时为彼岸,过处即前生。
  若单独相处,心头怕会泛起涟漪,那是他该极力阻止的事情。
  何况,若谢珽诱敌时负了重伤,她会心疼。
  司裕竟自叹了口气。
  “我去诱敌,你送她会更稳妥。”少年安静开口,见谢珽似要反驳,遂说出了两人相识以来最认真的一段话——
  “楚姑娘于我而言,是这世间最重要的朋友。于私,我擒了周希远,算是为她出口恶气,给河东省事也算帮她的忙。于公,”他顿了一下,素来毫无情绪的脸上,竟自露出稍许黯然,“离开京城后,我曾看过战场。离乱中的孩子,很容易被万云谷那种地方盯上。”
  “我在厮杀里长大,最清楚那种痛苦。”
  “万云谷那地方有人庇护,我无力摧毁。但若能挟持人质避免战事,也就少些孩子落入离乱。”
  这样的肺腑之言,他从未跟谁说过。
  在谢珽跟前,却吐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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