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替嫁宠妃/替嫁后夫君篡位了-分卷阅读189

阳王的手腕姿貌确实出挑,能令女子心折,但阿嫣,这种事不是闹着玩的。若真出了岔子,是一辈子的事。”
  “我都知道。”阿嫣脸上沉静如水。
  见曾媚筠还想再劝,她握住了姑姑的手,低声道:“王爷中毒之事绝不能张扬,若咱们悬赏重金,邀人试毒,定会惹人揣测,于大局无益。即便找来体弱之人,每个人体质不同,药性见效也不一样。照他们的身子用药,未必稳妥。”
  “比起胡乱招来的人,我的身体底子如何、用药后有几分效用,姑姑最清楚不过,也就能知道这药究竟有多少效用。周老又熟知王爷的身体,到时候商议着来治,若能将分寸拿捏得不差毫厘,能更稳妥些。”
  “何况,姑姑妙手丹青,我相信即使出了岔子,姑姑也能调理好。”
  阿嫣牵出柔软笑意,仿若宽慰。
  曾媚筠嗔了她一眼。
  “若是你,我自然会竭尽全力来治,但你也不能仗着这点来冒险。毒药进了身体会如何,谁都说不准,哪怕是我也不敢保证。大局的事有男人们考虑,你即便做了王妃,也不该舍身冒险。”
  苦口婆心的劝说,却未能动摇阿嫣的态度。
  曾媚筠无奈,最后问她,“值得么?”
  “你的夫君不是寻常人。他有雄兵铁腕,只要保住性命,登临帝位是迟早的事。帝王之心深不可测,阿嫣,这般冒险值得么?”
  值不值得的,阿嫣其实算不清楚。
  她只是不想让谢珽有闪失。
  一辈子太长,往后如何谁都说不准,但她相信谢珽,相信他抱着她闯过箭雨时,不计生死的爱护之心。
  她笑了笑,眉间竟自浮起温柔。
  “我愿意为他一试。曾姑姑,在我的心里,他和祖父一样,都是最要紧的人。重于一切。”
  声音不高,甚至是云淡风轻的。
  曾媚筠却有点怔住了。
  看着长大的孩子,她十分清楚先太师在阿嫣心里的分量,重于世间的任何人,甚至包括阿嫣自己。
  她没想到阿嫣竟如此看重谢珽,却感觉得到这温柔言语里的深情。
  半晌沉默,曾媚筠终是点了点头。
  “那我们就试试。”
  但愿这孩子飞蛾扑火、孤注一掷般的感情不被辜负,但愿她的用心、她的期待、她的信任,全都值得。
  ……
  药性确实极烈。
  阿嫣不像谢珽那样身经百毒,在初试的那晚就十分不适。
  好在曾媚筠极为谨慎,一点点循序渐进,给了她慢慢适应的时间。伸腕诊脉时,曾媚筠比阿嫣自己还要清楚身体的变化,待两日之后便摸清了底细,而后停了药,一面给谢珽解毒,一面为阿嫣调理。
  夫妻俩躺在榻上,各服汤药。
  曾媚筠几乎衣不解带,最初的几个日夜时时守在阿嫣身边,生怕出什么岔子。
  所幸医术精湛,分寸拿捏得妙到毫巅。
  而给谢珽的药亦有惊无险。
  五日之后,阿嫣除了脉象仍与寻常迥异,脸上已瞧不出任何异样,气色、胃口、睡眠皆与寻常无异。谢珽则渐渐清醒,体内停留甚久的毒被一点点的拔去,慢慢开始吃饭、下地,问事,脸色也有了好转,偶尔夜间拥睡,还能将阿嫣揉在怀里调戏会儿。
  阿嫣怕他担心,下了命令,不许徐曜和周老透露一星半点试药的事。
  那两位岂不知谢珽的性子?
  若得知王妃冒险试毒,他们却没阻拦,怕是脑袋就要搬家了。偏巧事情是姑侄俩商量好了先斩后奏的,周老和徐曜得知时阿嫣已初试药性,无从挽回,便只能依命瞒着。
  言行举止间,却不自觉添了数倍敬重。
  几日后,谢珽虽不能领兵,却已能下地走路,拿着剑锻炼恢复。
  阿嫣的脉象亦渐趋平稳。
  曾媚筠稍稍放心,却仍不敢丢下她,打算在阿嫣身边照看个一年半载,等一切无恙之后再回京城。
  前线战事未停,萧烈一路横扫。
  原本戍卫在许州的韩九成被谢珽遣去京畿附近,阿嫣不好在乱局中多待,打算启程回魏州。谢珽这月余间不宜太劳累,便命萧烈在诛杀梁勋之后继续南下,为将来包抄魏津做准备。而后与阿嫣一道回魏州,尽早安排裴缇与他合围京城的事。
  舍此之外,还有一个原因。
  ——北梁国主病危,已活不过这个夏天了,事关边塞安危,也须他去定夺。
  作者有话要说:  珽哥说“又做梦了”的时候鼻子有点酸呢T^T
  打仗期间不方便恋爱,番外里我多写些恋爱日常以及小包子吧=w=


第104章 结局(上)
  五月将尽, 小暑初至。
  正是窗下风暖人倦,庭前苔绿荫浓的时候,阿嫣和谢珽踏着暮色入城, 将曾媚筠安排在客院中。
  武氏虽早就拿到了阿嫣报平安的家书, 却仍为儿子悬心了许久。见谢珽虽瞧着无碍, 实则脚步微有点虚浮, 不似平素健步如飞,到底红了眼眶。
  谢珽只好宽慰,“连着征战许久,许是老天爷看不下去,让我歇一阵,为京城一战养精蓄锐。”
  姿仪冷硬, 语气却不无调侃。
  武氏笑着抹了把眼睛, “你少说好话哄人。魏津和京城耗着,且得耗一阵儿呢。据我盘算,总得到了七月, 他们才能分个胜负,到时候咱们相机行事,有你三叔、萧老将军、裴将军在, 还用你亲自上阵?”
  “母亲说得是。”谢珽笑而颔首。
  河东雄兵铁骑, 确乎不缺领兵之将。
  萧烈、裴缇自不必说,沙场上英勇善战、谋略过人,若单拎出来主掌一方军政,未必就比剑南的周守素逊色。至于梁勋之流,更不值多提。除此而外,三叔谢巍、舅舅武怀贞虽避着嫌,不甚去握兵权, 带兵打仗时却从不含糊。
  若非武氏嫁为王妃后,武怀贞有意谦让,免得家族太树大招风,这些年领兵征战下来,功勋定不弱于萧烈。
  冲锋陷阵之人,更不胜数。
  也是有这些将帅撑着,谢珽才能轻易拿下陇右,横扫宣武地界而无后顾之忧。
  哪怕此刻他身体尚未恢复,萧烈也能与韩九成、田冲等人配合,各自披荆斩棘扫清前路,无需他多费心。
  谢珽甚觉宽慰,又去看望祖母。
  老太妃的身体仍旧病弱,倒像是连遭打击后一蹶不振的模样,哪怕有心肝宝贝秦念月陪着,也不甚见起色。好在多年尊荣养着,且年事不算太高,底子尚且在,纵使懒得动弹从不出门,倒也不至于卧床不起。
  谢珽陪坐了会儿,与阿嫣自回住处。
  春波苑里一切如旧。
  成婚前栽的槭树倒是长得比前繁茂了些,细密秀丽的叶片舒展,阿嫣才想起来,嫁入王府后转眼竟已两年。
  而局势心境,也已天差地别。
  她陪着谢珽进屋安置,将周老开的药膳单子交给田嬷嬷,仍每日半顿不落的做着,好让谢珽早些恢复。
  北梁的消息也在次日呈到谢珽案前。
  国主病重,底下亦暗潮汹涌。
  长子元昊居于储位,据说这阵子每日都往国主的寝宫跑,生怕储位易替。得宠的第三子元哲不愿坐以待毙,由母妃在病榻前盯着使力之余,也在暗中筹谋宫变。
  其中一道铺垫,则与河东有关。
  “北梁在京城安插了眼线,咱们在北梁也有点人手,这事彼此心知肚明。元哲想让咱们助他夺位,并许诺免战五年,愿与河东暗中结盟。”
  陆恪将消息尽数道明,拿出元哲的信物。
  谢珽端然而坐,眸色微凝。
  “他想怎么结盟?”
  “互换质子。”
  历来两国结盟,除了联姻之外,亦以互换质子的方式换取信任。河东跟北梁之间血战累累,那片尸山血海里至今仍有恶鬼夜哭的传闻,自然不可能联姻修好。但打仗并非目的,如今这局势,河东无意图谋北梁之地,厉兵秣马加固边防,终究是为拒地于外,换取一方太平。
  免战五年,是休养生息的绝佳时机。
  于百姓和兵将皆有益无害。
  谢珽自然不愿平白打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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