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替嫁给病秧大佬-分卷阅读6

我也要住在这了。”
  “瞧,这是送你的见面礼。”
  ————————
  旦日。
  宵禁时间已然过去,街边的铺面陆陆续续随着朝阳开了张。
  京北是内城,多居贵胄富庶之户,街道宽阔人群熙攘,金号当铺食肆茶楼比比皆是,白日里好不繁华。
  和秋斓自小生活的外城一比,同一片京城里的南北可谓是有着天差地别。
  镇国公府高门大户,就坐落在钟楼大街东边,一副御赐的府门牌匾玄底金字,悬在门头甚是气派。
  因着是见长辈的日子,秋斓一早就起来梳妆打扮,丝毫不敢马虎。可惜别庄偏僻难行,一路进城还是耽搁掉不少时间。
  待软轿停在府门外,辰时的日头早已经升得老高。
  秋斓虽与国公夫人小关氏从未谋面,却也知这是位了不得的人物。
  且不说国公夫人关氏一门出过位皇妃,但是论秋泰曾这个朝廷命官在国公府跟前也只有唯唯诺诺的份,秋斓便知今天必须打起十二分小心来。
  她草草整冠理服,只想快些去到主母面前请安。
  当今镇国公沈合荣四十有八,早些年的原配是庚淳郡主,也就是沈昭的生母。
  后来庚淳郡主离世,沈合荣方端弦再续,迎了小关氏过门,生得次子沈晖。
  所以镇国公府的宅院连廊虽兜兜转转一眼无边,但实际上只住着三位正经主子。
  而自从几年前沈昭遇刺重伤,镇国公中风卧病,整座国公府便顺理成章作了小关氏的天下。
  如今承袭世子的沈昭早已经被搬去山里等死,明眼人都知,只等着沈昭咽了最后一口气,镇国公的位子自然也是小关氏母子的囊中之物。
  秋斓深知这大宅子里有的是龌龊腌臜事,她如今远居别庄,未必就是件坏事。
  由是今日的拜谒她格外仔细,才进了正屋见到面,秋斓便紧着行礼,一丝错缝都不曾留下。
  上座的小关氏年方三十风采依旧,上身着了件出炉银色对襟长衫,下面则是宽澜滚金白马面裙。全副掐丝的纯金头面将荻髻的乌发全数挡住,掩鬓簪上镶的红宝石更是华丽夺目。
  她虽是婆婆辈分的人,穿着却比秋斓要光彩得多。
  小关氏见状,斜倚在太师椅上懒懒笑一声,脸上尽显富贵:“人来了就好,不必拘着那些虚礼。”
  “国公病容憔悴不便见人,晖哥儿又去宫里陪读见先生,我一个人整天在这地方也是闷的慌。”
  小关氏轻轻招手:“你来得巧,我们婆媳也好说说话,你来我身边坐。”
  秋斓这才依言坐去小关氏身边:“多谢夫人。”
  小关氏的视线随即开始在秋斓身上毫无遮蔽地梭巡,边看边又道:“沈家和秋家是老一辈定的婚约,如今世子到了婚配的年纪是真,我虽不想耽误你,可一个妇道人家说话做不得数。”
  “你别委屈自个儿,日后就把国公府当成你的秋府,若是过不惯,差个人来跟我说。”
  秋斓听得出小关氏是在客套,于是颔首浅声道:“是,托夫人的福,一切都好。”
  小关氏这才一扬手,叫下人端来个锦盒奉给秋斓:“这是我长姐,当今皇贵妃从宫里送来的碧玺手串和东珠金簪,碧玺珠子纯净明亮,东珠也都是拇指肚大的珠,能算得上个稀罕玩意。”
  “可惜我戴着太嫩,我想着留给你正好,还有几匹正绢,我叫人一并送到别庄给你裁衣裳。”
  她的视线停顿在秋斓素色的褂上,似笑非笑地说:“年轻就该多打扮打扮,免得遭了别人轻眼,以为我们镇国公府糟过什么大难似的。”
  秋斓一怔,毕恭毕敬接过:“多谢夫人指点,阿斓记住了。”
  小关氏这才朝她慈眉善目地一笑,封好压红,又端着茶船对秋斓闲话几句家常,最后才借称早起疲乏,饶来请安的秋斓和满庆儿回去。
  眼见的秋斓走远,小关氏这才敛住笑意沉下脸,把茶船墩在案上。
  小关氏的贴身婢女巧儿早已经在屋外久候,见得碍事的外人走开,这才忙不迭跑去小关氏身边。
  “夫人,陈太医来了。”
  “您料得一点都没错,国公爷瞧着怕是不成了。”
  小关氏慢条斯理地擦擦手:“国公口歪眼斜地撑了这几个年头,怎么如今忽的不行了?死也不挑挑日子。”
  她眼皮微撩,眼里是毫不加隐藏的哂然:“他既不愿改立晖哥儿做世子,那就怪不得我不给沈昭活路了。”


第5章 药石之苦
  巧儿闻言,便又朝小关氏凑近些,伏在小关氏身侧低声说:“陈太医说国公爷这半月进的少睡得多,人瘦了一圈,全靠汤药吊着气。”
  小关氏面不改色,只是将擦过手的帕子随手一扔,像听到些无关紧要地问:“还能吊多久?”
  巧儿便又应声答:“陈太医开了两副药,说干熬着必然翻不过夏天,大限就在今年。”
  小关氏浅笑的脸上这才绽出些更盛的喜悦:“两幅药顶不得什么用,阎王要人三更死,谁敢留人到五更?”
  “都给国公爷免掉这些药石之苦罢。”
  巧儿眼珠子一转:“那奴婢这就先去找靠谱的人,预备着后事。”
  “只不过丧仪是大事,到时候别庄那位若是硬要来,咱们可如何是好?”
  小关氏像是听到个笑话,便骤然发笑:“他来?他有命来吗?”
  “算好了国公爷临近大限的日子,私下里找陈太医开两幅药,把沈昭药死算完。”
  “千万记得,要让沈昭死在他爹前头才好。他早就是个废人了,循王一死,太子也是个没用的胆小鬼,沈昭还想指望谁管他的死活?”
  巧儿听到这里,忽然犹豫道:“可那是老国公上书先皇亲封的世子,虽说现在病重难治,可毕竟也没个死相,万一宫里头查起来……”
  小关氏对这番担忧浑不在意,颠颠地哂笑两声,晃得头上两绺挑牌似浪般摇:“这么点事就吓破你的胆子了?你个没出息的,难不成想让我送你进宫服侍太子去?”
  巧儿皱起眉头:“巧儿惶恐,可是夫人,要不咱们再等一等吧。”
  “世子虽不能立马咽气,但终究不是个长命的。何况今日陈太医来,连说话都是吞吞吐吐,要让陈太医再拿个那种方子出来,恐怕不大乐意呢。”
  小关氏这才慢吞吞地扶扶鬓角:“傻丫头,沈昭之前都活得好好的,成完亲却忽然暴毙,咱们跟别庄八竿子打不着,这就算查起来,又怎么能怪到我们头上?”
  “你还看不出来?那秋斓不过是个没权没势的替嫁工具,到时候沈昭往棺材板里一躺,只要定下谋害世子畏罪自裁的罪名,谁还会细究?”
  巧儿一怔:“这……终归也是秋家的人,秋大人那头会不会……”
  小关氏浑不在意地在案上轻磕几下指尖:“秋泰曾想借我们关家在朝堂往上爬,又不舍得嫁自己的女儿,就耍点小聪明,找来个假货来李代桃僵。”
  “以为我看不出么?到时候他忙着自保,定然连声也不敢吱。”
  巧儿恍然大悟,连忙谄笑着给小关氏茶杯里续上水:“夫人果然妙计,难怪连皇贵妃娘娘送来的碧玺手串也能割爱。”
  小关氏不以为意:“一条手串也值得挂念着?长姐送来的好东西缺这么半件不成?”
  “这荣华富贵不轻易得,一辈子能风光这么一回,该得笑着阖眼才是。”
  她端起续过的茶船,轻吹拂两下撇撇茶叶:“至于陈太医,就更不必担心,他的根在我手里攥着。”
  “是当太医院的院使,还是眼睁睁看着从前做过的丑事被抖搂出来满门抄斩。他就算是个傻子,也该知道怎么选。”
  小关氏握住茶船的手紧了紧,直抓得指尖泛白却也不松开。
  “我们关家血脉是天生的贵胄。”
  “镇国公这爵位,无论如何都要落在我晖哥儿头上。日后晖哥儿便是戴高冠,做驸马,也绝非黄粱之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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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和城中的繁华景象不同,别庄所在的远郊鲜有人迹,比之国公府的确清净不少,乍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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