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替嫁给病秧大佬-分卷阅读22

不是秋侍郎的儿子,那这欺行霸市作恶多端的小东西还不该脑仁开花?”
  “秋侍郎不必急,你不说,自还有窦威窦大人和往科的卷子备查。既然是三司会审,你以为我们就只抓你一个?”
  “谁被流放,谁被抄家,那可就得看谁最先说。”
  秋泰曾看得眼角发抖,大气直喘:“你们怎么知道窦威?难道……”
  沈昭并不答复秋泰曾的疑惑,只慢条斯理地给机弩顶镗:“这一箭下去就能崩掉半个脑壳,人立马就死了,连疼都感觉不到。”
  秋家的私生子也颤颤巍巍,奈何被踩得根本无法脱逃,只能发着抖朝秋泰曾喊:“爹,爹,你快救救我。”
  “秋家只有我这一根独苗,我不想死。”
  “我是你儿子啊,爹!”
  沈昭轻嗤:“真是感人至深父慈子孝的场面。”
  他手里的机弩早已对准秋泰曾那私生子的后脑,顺手扣紧扳机。
  “让我瞧瞧,今天能不能也来个正中红心。”
  秋泰曾狠狠抖了一下,大喝道:“住手。”
  “都是窦威干的,全都是窦威主使的,我知道,我都知道,我说,你们放开他。”
  沈昭没有动,直揶揄着问:“让我放谁?”
  秋泰曾绝望闭眼:“放开我儿子。”
  沈昭立时抬起手里的机弩:“早说不就好了?何必让令郎受这个罪?”
  秋泰曾瞪着沈昭:“你们是怎么找到……”
  沈昭拿机弩的短箭随意在秋泰曾眉心上对了对准星。
  “秋侍郎,现在好像是我们在审你,分清楚问话的对象。”
  “不过我还是有个忠告要给你,别把外室安排在秋府一街之隔的房院里,尤其是有个像‘秋’这种罕见姓氏的时候。”
  秋泰曾牙关紧扣,目光上挑,死死盯着弩/箭。面前的锦衣卫居高临下,虽用铜兽面具掩着半张脸,可凭眉眼和声音也能判断出年纪不大。
  冷言冷语的讽刺挑动了秋泰曾那根名为“自尊”的神经,他恨恨朝那锦衣卫的晚辈瞧去,毫不闪避地对上了沈昭目光。
  沈昭并不多言,径直抬起左手的机弩,只听得一声暗响,弩/箭瞬间贴着秋泰曾鬓角射进秋泰曾身后的木栏。
  沈昭冷眼睨着人,语气里是毫不掩饰的嚣张:“秋侍郎,我下一箭可不会跑弦。”
  秋泰曾不免得吓出一身冷汗,他心有余悸瞧着面前这副年轻的眉眼,只见那副双眸半睁,视线格外锐利,带着不言自明的杀意。
  秋泰曾犯了怵,就算说破了天,他还是怕死的。
  谁又能不怕死。
  故而秋泰曾虽还心有不甘,但却担心窦威会先他一步,只好如实交待:“只有一事我知,是先父在时,因着家弟连考连中,想多给家弟些磋磨,因此专门托当时刚进翰林院的窦威在乡试里动手,弃过家弟的两科卷子。”
  “因着是弃卷,不是往常舞弊稽查的冒用夹带和替考,故而也一直没有被人发觉。”
  “后来窦威怕家弟高中后因私报复,所以才连年弃用,点墨污卷使得卷子作废,又或者是誊抄朱卷时易字改句,想方设法的阻挠家弟高中。”
  “总之这些事全都是窦威一手做的,我只知情,可却毫无参与。”
  沈昭听得笑出声来:“秋侍郎,事到如今,还当我们是傻子?”
  “你说既是秋阁老吩咐弃了卷子,窦威又怎么会怕因私报复?”
  “难不成窦威是闲来无事,专给自己找了几十年的险冒一冒?”
  秋泰曾皱起眉头:“你们若是不信,那我也没办法。”
  “能说的我都说了。”
  沈昭又道:“既然是这样,我看我们还是直接找窦大人问问清楚得好。”
  秋泰曾嘴角一颤:“等等,其实……”
  “当初是窦威说,家弟卷子弃了也是白弃,可惜一手好文采,不如就将那卷子换给我。”
  “我是听信了窦威的谗言才一时鬼迷心窍,后来他怕家弟文采卓著引人注意,若是再中,难免牵扯出先前换过卷子的事,我还知道窦威收受贿赂做的好几次这种事,都是他干的。”
  沈昭听着秋泰曾供完了几个人名,随即把机弩狠狠朝秋泰曾的眉心一戳:“啪。”
  秋泰曾顿时大惊失色,瘫坐在地上,这才发觉声响不是机弩出箭的声音,只是沈昭故意随口发出而已,他这才松下一口气。
  沈昭看着他后知后觉,方又嗤笑两声:“秋泰曾,冒名顶替充人功名,还想害残人家断了人家科举路子。”
  “你可真是个王八蛋。”
  秋泰曾的供状写了满满一纸,誊有三份。
  宏毅直接干脆捏着秋泰曾的手指划一刀,合着血让秋泰曾挨个按手印。
  秋泰曾知大势已去,能说的全已经吐了个干净,于是也不再反抗,老老实实地认罪画押。
  沈昭见审讯已成多留无益,于是朝宏毅使个眼色。
  元令随即将秋泰曾的私生子重新套回麻袋,又将牢门重新锁闭。
  沈昭下意识活动活动手腕,嘱咐宏毅说:“三份罪供一份留刑部,一份送锦衣卫,还有一份交在殿下手里。”
  “速办。”
  宏毅领了命,一行人正要出刑部的大门,迎面便撞见东厂的番子开路,引着督公齐灏朝大狱里走。
  沈昭随即带人让路,自觉往边上一靠,却不想抬眼睨向齐灏背影时,忽见齐灏蹙着眉回过头来。
  他立刻低头避开两人四目相对,手更是已经不由自主地攀上腰间的刀柄。
  与此同时,刑部的人一看连东厂也出了面,忙不迭迎上去朝齐灏赔笑:“怎么挪动了督公大驾?”
  齐灏这才收回眼,冷声道:“科举舞弊事关重大,娘娘担心三司若是有什么错的漏的,到底耽误事。”
  刑部的人这才拱拱手:“瞧您说的,方才人已经撂了,我们正要去查抓翰林院的窦威和余下几个。”
  齐灏一怔:“撂了?何时撂的?”
  “就是您进门迎上的那队锦衣卫问撂的,领头的是个年轻百户,带了几个小旗。那画押的供状也誊了一份留在刑部,督公随时请查。”
  齐灏登时回头:“人呢?”
  话音一落,顿时有人回禀:“正是方才走的。”
  齐灏忙皱眉道:“去追,把人找回来。”
  话音一罢,他便带人追出门外,却只见月朗星稀,几无人影。
  方才行出去的那队锦衣卫,早已找不到了。


第18章 浆水汤面
  秋家搬去鼓街东后的新铺子虽开得低调,但胜在吃食新奇,隔三差五还多得是应季时鲜,老板娘人也爽利豁达,生意做得自然顺遂。
  秋斓闲时除过琢磨些新吃食,也放了心思在药膳上。
  眼见得沈昭日渐不再嗜睡,她心里其实总归是高兴占多些。
  这日一早,秋斓让满庆儿找了些玫瑰来扒拉在院角里种下,临近正午忙完,方才发觉沈昭是醒了。
  秋斓见沈昭穿件窃蓝色缎面直身,髻上簪只铜梁冠,沉静娴稳,尔雅斯文。
  可惜气色还是略显不足,只能一声不吭地坐在屋廊下瞧着她看,不由得生出着无奈。
  于是她忙拍了拍手,笑吟吟走过去蹲在病美人沈昭身边:“你什么时候醒的?坐久了?”
  沈昭唇角微弯,漫不经心地浅声道:“不久,我不过是来外头吹吹风。”
  秋斓又瞧了瞧,这才径直伸手,想把沈昭怀里放着的书抽走。
  沈昭下意识想捏住,却被秋斓轻轻拍了下手背:“手才刚有点起色,你还敢一直用劲捏着这么厚一本书?”
  “诚心不想让手好是不是?以后想当小左撇子?”
  沈昭眯了眯眼。
  他向来最厌别人自作主张对他指手画脚。
  于是他不自觉来了阵恼意,登时眉头一皱撇着嘴角:“嘶……”
  秋斓见状,误以为那轻轻一下又拍得沈昭疼痛难忍。
  她只觉得心里顿时涌起一千个心疼一万个后悔,连忙替沈昭轻揉几下:“又疼了?”
  她勾着脑袋满声自责道:“我也真是的,明知道你手上有伤,偏还拍你的右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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