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替嫁给病秧大佬-分卷阅读72

才好坐山观虎斗,可谁知秋斓一番话反倒揭了她的伤疤,气得她到如今手还直发颤。
  小关氏只是看着沈合荣的脸,便又顿时想起这许多年的恩恩怨怨。
  她是恨毒了。
  她端着酒壶,满是怅怨地吃下一杯。
  那雕梅酒还是很多年前酿的,至于究竟有多长时间,小关氏也记不大清了。
  她只记得那酒里头的梅子都精雕细琢过,还是她一颗一颗选出来,专门找人雕成精致又漂亮的花样。
  梅子雕琢不易,自是先要用石灰水浸过,再泡咸水去核镂雕,保证外皮不破,巧翻作玉兰菊。
  这样梅子长年累月地浸在酒中,才不会破相,更能和清酒相交相融,浸透入味。
  可笑她当初竟也不觉得麻烦。
  如今那陈年的雕梅酒已经微微泛黄,滋味早就无比甘咸醇厚。
  而当年等着要予他酒的沈合荣现在早成了个废人。
  小关氏将雕梅酒斟了满杯,忽又径自笑出声来,猛然将那酒液一股脑泼洒在沈合荣脸上。
  她冷笑着问:“这酒吃来可好?你多吃些罢。”
  沈合荣自是说不成话,饶是被小关氏羞辱至此,他也只能忿忿瞪着小关氏看。
  小关氏立在床边,恶狠狠掰折沈合荣的手指。
  看着堂堂镇国公龇牙咧嘴,小关氏只觉得心中舒爽,顿时居高临下道:“我怎么就这么倒霉?嫁给你这样的废物?”
  风从门口轻轻送了进来。
  沈合荣望着小关氏瞳孔微张。
  小关氏却只是冷笑:“沈昭眼下是出息了,你可别死太早,就算我天天折磨你,那也是关家对你们沈家的恩赐。”
  话音才落,她方借着屋里晦朔不明的烛光察觉有一片影儿朝她拢来。
  小关氏眉头一紧,正要回过头去,便先被人扣住侧颈的命门狠狠一顶,她自像条死鱼似的没了知觉。
  沈合荣仍是眼睁睁望着。
  望着耀武扬威的小关氏和酒杯一道儿落地,望着沈昭不消什么言语便将人从屋中拖走,望着风轻轻拂得灯左右乱晃,可屋中却好像谁也没来过。
  ————————
  天早已经冷了。
  夜里的凉风好像刀子,毫不留情地往人脸上划。
  小关氏身娇体贵,被那凉风掠得脑仁疼,而后便幽幽转醒。
  眼前还是模模糊糊的,她方想起本是在沈合荣的屋子里,却被什么人一下子叩住命门,于是她便眼前一黑没了知觉。
  眼下这场景,似乎不是在镇国公府里。
  小关氏心下一慌,顿觉得手脚似是都麻了,正要挪动打量四周,这才发觉手脚全然动弹不得。
  她被蜷缩禁锢在一只铁笼中,笼子狭窄又局促,挤得她连呼吸也不大顺畅了。
  周围有十几个人,全都是些生面孔。
  “你们放肆。”小关氏扣住铁笼,“放开我。”
  沈昭闻言轻笑一声,满眼蔑然地蹲在小关氏面:“睡醒了?”
  小关氏忿忿挣扎:“沈昭你是不是疯了?你竟然敢以下犯上?”
  “再不放我出去,要是让我长姐知道,你得吃不了兜着走,皇贵妃不会放过你的。”
  “我是你的嫡母,我是镇国公夫人,我亲姐是当今圣宠正眷的皇贵妃,你敢这么对我?”
  沈昭嗤笑:“可惜孝道早已经尽完了,嫡母。”
  “从今往后,得是另外的算法。”
  小关氏色厉内荏地冷笑一声:“你敢动我一根指头?”
  “如今朝中全靠皇贵妃说的算,只要皇贵妃想让你死,谁也保不了你。”
  “你拜谒了太子又怎么样?太子就是个唯唯诺诺的废物,循王在时有兵权倒还能帮他说两句话,如今循王早死了,满朝都是我长姐的人,你就等着太子被废的那天吧。”
  “说完了?”沈昭脸上讥讽的神色半点不减,“当真聒噪。”
  小关氏瞳孔一张:“你到底想干什么?”
  “干什么?”沈昭好似听到什么笑话似的骤然笑出声,“你说我还能干什么?”
  “你看见那片湖了吗?”沈昭不动声色地撩眼朝一旁的湖面瞥去,“你知不知道这湖有多深?”
  湖面静无波澜,倒影着月色漆星,宛如一块黑褐色的冰。
  只消一眼,便已经能令人想象出那湖水的深不见底,更能预感到如今岁月里湖水的冰冷刺骨。
  小关氏打了个寒噤,心中隐隐生出着不详的预感。
  沈昭这才勾起唇角,冷声笑道:“我也不甚清楚有多深,不过它水系广,总不下千尺。”
  “你猜猜,若是把人丢进去,要多久才会沉到湖底?”


第56章 猪脑子
  小关氏眼中闪过不可抑制的慌张, 她试图挣扎几下,可是铁笼将她限制得毫无自由。
  笼子又扁又低极为坚固,好似关家禽用的那种。
  沈昭瞧着小关氏做无用功, 便弓起食指在铁笼上敲两下, 以便于引起小关氏注意:“我先前就提醒过你, 不该碰的人别碰。你既然不肯听, 那如今也不必在这里白费力气。”
  “这是军中专饲信鸽用的鸽子笼,是能工巧匠拿精铁铸成的, 天底下没有比这更结实的笼子。若是丢进水里,便只会下沉, 钢筋铁骨在水里泡上百年恐怕也不会腐朽。”
  “你在里头就别想挣扎, 更别想活命, 好好地留在湖底,就算是烂得只剩下骨头, 也别想再浮起来。”
  “你敢?”小关氏的声音已然开始发慌, “你怎么敢?”
  沈昭慢条斯理地撩起眼帘,眼中早已是怨愤交加,面上却还笑容得体。他缓声列着条条罪状:“你敢害死我祖父, 敢跟大关氏预谋夺太子之位毒杀循王, 还敢肆无忌惮地让国公中风。”
  “你敢买凶,敢下毒, 敢杀秋茂彦一家。沈家已经被你弄得乌七八糟,秋家也差些家破人亡,我忍你不是一天两天了,做梦都想将你大卸八块扔进山里喂狗。”
  “为什么我就不敢?”
  “你都知道?”小关氏万分震惊,“这怎么可能?你明明都知道,为什么还会肯幽居别庄?”
  沈昭嗤笑:“猪脑子。”
  “你挖空心思想置我于死地, 却屡屡未能称心如意,事到如今你该庆幸才是,我若真有个三长两短,镇国公的爵位即便削了也不会传到沈晖头上。”
  “沈合荣根本就不是我生父,他不过是祖父的一个养子,他之所以能袭爵,是因为他认了我做儿子。”
  小关氏后知后觉,沈俢鸿的确还有另一个儿子,便是英年早逝于战场的沈明苕。明苕明苕,日月草召,两字各取一半便是个“昭”字,如此明显的寓意,这么多年,她竟然丝毫未曾发现。
  小关氏皱起眉头:“你是沈明苕之子?”
  很多事忽然之间就分明起来。
  难怪沈合荣还没有袭爵,府里早早便定下沈昭的世子之位。难怪沈俢鸿无论如何也不肯换沈晖做世子,就连一无所长得过且过的沈合荣碰到这事时也不再睁只眼闭只眼。
  “不可能。”小关氏眼睛瞪得_0_hun_0_yuan,“沈合荣明明是婚后才得子,沈明苕早死了九个多月……”
  说到这,小关氏才发觉谜底已经不言自喻。
  沈俢鸿疼惜长子英年早逝,沈合荣图谋国公之位,又贪慕庚淳郡主朱柔宸的温存不愿一辈子求而不得,至于沈昭的生母朱柔宸自然更是殚精竭虑想要留住沈明苕的这最后一点血脉。
  三个人怀着同样的心思,这才会有沈合荣迎娶未婚却先孕的庚淳郡主朱柔宸,沈合荣也正是因此才会顺理成章地袭爵。一切都只是因为朱柔宸从一开始就怀有沈明苕的遗腹子沈昭。
  而她嫁给沈合荣做续弦,还在想方设法要从沈昭手里抢爵位,原来从头到尾竟不过竹篮打水一场空。
  沈昭不言,只挑衅似的撩眉朝小关氏冷笑:“谁来袭爵自然是祖父跟先皇求的,留有诏书。祖父过世后,沈合荣不是没动过换世子的心思,可惜你把他弄中风了。”
  “说来,我倒还得谢你。”
  “堂堂庚淳郡主,竟与人未婚苟合。”小关氏大笑,“沈昭,你就是个孽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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