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替嫁给病秧大佬-分卷阅读83

别这么说,你岂能未卜先知那郭举人是有歹心的?”
  “如今事已至此,咱们得把红宝找回来才最重要,阿姊听的看的,千万记得烂在肚子里才是。”
  “阿娘都醒了,再难的事也不怕,咱们一家人在一块,肯定能想出法子。”
  ————————
  日头已近戌时,京中却没有要宵禁的准备。
  逢年过节难得有几天不宵禁的日子,大家便也都指望着除夕这夜通宵守岁,好好看一看夜晚的京城是什么样子。
  街上扎了新灯,宫绸做的花也成簇成簇摆在街头,门门户户灯笼高悬,整座京城都弥漫着喜气洋洋的气氛。
  镇国公府里因着连着丢了两位主子,虽说也不必悬白,但到底是不敢再大张旗鼓的热闹。
  故而府中布置一改从简,顶多是门前多挂了两盏新买的灯笼。于下人们而言,沈昭虽凶名在外,但比起小关氏而言实在是个好伺候的主子。
  即便是除夕近在眼前,他也没有什么吃团圆饭的需要,早早便恕了下人们自去过节。
  也正是因此,沈昭院子和往常一个样,空落落的,唯有宏毅站在沈昭身边伺候。
  “秋夫人是腊八那日醒的,如今已然调养康复。”宏毅浅声回禀,“爷,滇州那事要不要找秋夫人亲自询问清楚?”
  “眼下若是能找到滇州土司府的人,殿下就有了拿捏大关氏的筹码。”
  “眼下还不是时候。”沈昭捏着自己把玩惯的玉坠子摩挲片刻,“先前说查秋夫人那位兄长,查得如何?”
  “秋夫人既能装作_0_han_0_ren在京中生活二十余载,她的那位兄长必然也能说一口流利的汉话装作_0_han_0_ren。”
  “若只盯着狜人查,便会一叶障目。”
  “那年俘入京的滇州_0_han_0_ren不过二,三百,如今还在京中的恐怕不会过百。”
  “把名字理出来。”沈昭低声斟酌,“顺着秋夫人挖出巴遵望和昊钦庵的下落是重中之重。”
  “已经理了。”宏毅转而掏出信封,递将给沈昭,“爷嘱咐过的事,我都记得。”
  沈昭哂笑着接过信封,又好似想起什么似的问:“东厂那头如何?”
  “我是晌午见的嘉焕。”宏毅仔细回忆,“他已经按爷说的混进至归缘里头留下了。嘉焕说齐灏这些倒是不曾再去过至归缘,但差番子买过两三次点心。”
  宏毅说着忍不住皱皱眉头,思维一时间似是凝滞了,“这动作着实奇怪,他先前难不成还真是要带夫人回东厂医伤不成?东厂的人怎么可能会有这么好心?”
  “齐灏不比小关氏好对付。”沈昭略加思忖,“东厂那位进能提刀,退能谋划,还善于猜度人心,眼下不骤然去为难秋家,未必就是没有这个心思。”
  “不能掉以轻心。”
  “元令不养闲人,有嘉焕在秋家那头,爷只管放心。”宏毅沉声回禀,“若有事端爷您赶不及的,嘉焕定能应付东厂的人拖住时间。”
  沈昭不紧不慢继续问:“他可还带旁的话给你?”
  宏毅稍加沉默,便又道:“嘉焕还说临近年关,店中事情不少,夫人好似是沾冷水累病了。”
  沈昭漫不经心轻敛住的眼帘骤然撩起,他追问道:“沾冷水?阿斓染了风寒?”
  宏毅不动声色地点下头去:“应当是。”
  沈昭不消更多言语,只自顾自骤然起身,一把捞起架上的外衣往身上套:“你自去过年,不必等我。”
  “我忽然又觉得,眼下正是找秋夫人聊聊的时候。”


第65章 阿斓,莫怕
  年前至归缘是真真最忙的时候, 不仅堂食的客人多,连点心也是供不应求。
  散卖的柜前日日排队,兑点心票子过年的人更是络绎不绝, 成批成批的大单还越订越多, 至归缘的后厨恨不能连明昼夜地烹制点心。
  秋斓虽不用亲力亲为, 但仍是忙得连轴转, 一天只能睡两三个时辰。结果小年那天沾了冷水没顾上管,人就病倒了。先前还只是咳嗽, 到了年关三十却骤然加重,许是先前压抑得太久, 如今一并爆发, 这病猛地如山倒下。
  烧是下午发起来的, 入了夜也不见退烧。只是眼下正值除夕,家家户户换桃贴对, 大过年的, 连个郎中也没地方寻去,秋斓便也就只能卧床养着。
  一场大雪恰逢此时悄然而至,静悄悄给京城盖上了厚厚层白被。
  沈昭在她窗外等久了, 融雪半湿衣衫, 发髻也被雪沫缠得花白,可他神情里没有半点不耐烦。
  待到德良和满庆儿好不容易离开, 他这才翻窗进屋,却又怕满身的寒气过在秋斓身上,小心翼翼关好窗,还下意识站在床脚等了片刻。
  秋斓烧得迷迷糊糊,脸色更是通红。
  她仿佛躺得一点也不舒服,鼻塞气堵, 唇边喃喃乱语,眉头始终没有松开。
  好好的除夕之夜,人人都在吃团圆饭,看烟花,点爆竹,一年到头,难得能在这一天做无忧无虑的小孩儿。
  秋斓却没这福气,只能被困在床上说胡话,像个十足十的小傻子。
  沈昭轻叹着坐去床边,搂着她靠在自己身上睡,又喂她吃药丸。
  秋斓的气息这才顺了些,可她闭口拒不吃那苦丸子,只下意识贪恋地抱住身边那个凉凉的“大冰块”,以逃离发烧那火烧似的感觉,半点也顾不上管那“大冰块”也会抱她。
  沈昭轻轻拍拍秋斓的背,又摆弄着秋斓的手蘸酒帮她擦手心。
  她脸上的伤已然是恢复如初,沈昭细细瞄了好几眼确认,最后才安心温声道:“快来,吃过药睡醒才能退烧。”
  “唔,苦的很。”秋斓使着性子直吐舌,“我不吃。”
  “不吃就难受,会头疼,还会咳嗽。”沈昭又耐下性子喂了一次,“听话,只吃一颗就好。”
  “就不吃。”秋斓咂着嘴迷迷糊糊翻个身,耍赖道:“不吃不吃。”
  沈昭无奈地轻笑两声,耐心也至此彻底告罄。
  他索性托住秋斓的后脑,含着药丸低头吻住秋斓,趁着秋斓猝不及防便开始攻城掠地,将药不容抗拒地渡进她嘴里。
  灼热的气息不由分说扑上沈昭的脸。
  屋子里瞬时安静下来,仿佛窗外所有的爆竹声,笑闹声全都戛然而止,只剩下浅浅的呼气声响。
  药丸本就小小一颗,秋斓迷瞪着轻噎一下便也就吞了。
  沈昭这才又起身重新拍了拍秋斓的背,确定她咽下去之后才忍不住弓起食指刮她鼻尖浅声道:“叫你不听话。”
  秋斓这会倒是安稳得很,只安安静静睡着,不再接着闹腾。沈昭正要轻手轻脚地把人放回榻上,不料秋斓却又忽然胡拉乱拽扯住他衣襟。
  “阿娘……”秋斓迷迷糊糊唤一声,“阿娘你别走。”
  沈昭忍不住轻嗤:“喊谁呢?认清楚再叫。”
  秋斓却并不理会,只继续嘟囔道:“你给我唱小曲儿吧……”
  “不会唱。”
  “你会的。”秋斓喏喏耍着小性子,“红什么,白什么的……”
  她朝沈昭拱了拱:“你唱嘛……”
  沈昭微怔,连环着秋斓的手都不由得僵住。
  他已经很久没这么抱着秋斓了。
  秋斓这还是第一次朝他撒娇使性,像只小猫似的在他怀里骨涌,似是要往人心里钻。她一点也不安稳,拱来拱去,直磕在沈昭眼角眉骨边才呜呜咽咽喊着疼安稳下来。
  沈昭也不气,眸光柔和几许。
  秋斓即便是在病中落在他眼里也只剩下满满的娇憨可爱。
  彼时秋斓脸色绯红,樱唇微嘟,鹿眼轻阖,脑袋枕在沈昭肩窝里一口一句“阿娘”地叫,丝毫没意识到抱着她的人根本不是秋母。
  沈昭看着她也没脾气,只好又拍了拍秋斓的背。他搜肠刮肚地想了一大圈,奈何他幼年实在跟童谣没什么缘份,确确实实听不出秋斓唱的是什么。
  于是他只能拿军营里头听过的词儿糊弄秋斓,轻声伏在她耳畔:“哥儿,哥儿,莫要怕。”
  “不对不对,我不是哥儿……”
  沈昭深吸一口气,压制住情绪,不动声色地耐着性子改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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