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替嫁给病秧大佬-分卷阅读112

何?”沈昭满眼蔑然地睨向大关氏,仿佛她多喊一声“女儿”都是对秋斓的玷污,“你连救过福媛公主性命的循王都能下手毒害,还怪别人会骗你?”
  “好,好。”大关氏怒极反笑,“反正朱嘉煜也早就已经葬身虎口了。”
  “你能把人挖出来又怎么样?你们走得出去吗?你们就留在这做对感人至深的死鸳鸯才好。”
  沈昭面上笑意未消:“大关氏,三年了。”
  “你当真以为我们还会在你手上再栽一次?”
  沈昭将秋斓抱去树下,轻轻搁置好,又随手折下一支吐蕊的桃花,用花覆住秋斓微阖的双眼。
  他小心翼翼做完这些,而后才终于回身抽出自己的刀。
  不同于他往常惯用的雁翎刀,这是一柄金错的苗刀。刀身极长足有六尺,横刀能将人斩成两截,刀镡上擦洗不去的红锈更是透出腥膻的杀机。
  “你还想以一敌百不成?”大关氏轻嗤,“不自量力。”
  沈昭睨着大关氏:“就凭你手里这群京卫的酒囊饭袋,也想挡我?”
  “你当我们西南都指挥使司的边军,几十年都和你们一样,是靠吓人保家卫国么?”
  他双手握刀,横刀挡在秋斓前面,刀刃的寒光映过他蕴满杀意的眉眼。
  他薄唇翕张:“我要的不多。”
  “阿斓是我沈昭的妻,你们欺她辱她伤她,只要拿命还给她就好。”
  刀刃言语间便径直落下,沈昭再也不由人分说,直直用满地血色染红了思河的山林。
  他一袭颀长身影着了烈烈鲜衣,通肩金澜化作赤色,艳色袂裾上不知沾过多少血,像从地狱里烧出来的灼灼烈火。
  就连他手中那柄金错的长苗刀也转瞬便俨然如同刚从血海里浴过似的,被浸得红迹斑斑,嘀嗒淋漓。
  刀拖在地上,发出刺耳声响,活脱脱如同忘川河畔爬出来的罗刹鬼敲响了丧钟。
  他往前走时,血迹便跟着留了一路。
  沈昭所过之处,着实不像是人间。
  众人听那利落刀风吓得噤若寒蝉,被那刀刃反出的红光照得两股战战。
  京卫安居顺天,早已在安逸中懒于操练,不比边军真刀实枪出身入死,根本没人是沈昭的对手。
  就连杀伐决断的大关氏也未曾见过此般人间炼狱似的场面,满地残尸断臂,满眼血流如河。
  她被裹挟在人群里,眼睁睁看着沈昭从人变成了浑身浴血见人就杀的鬼。
  亲军更是看着杀红眼的沈昭被吓得丢盔弃甲连连后退。
  “是喋血刀,难道沈昭就是边军里的杀神鲜衣喋血刀?”
  “边军的精锐分明在三年前就被一窝端了,连循王都死了,如今这怎么可能……”
  他面前是惨绝人寰的血海,身后却是鸟语花香的天地。
  饶是亲军人多势众,却没有一个人能踏足沈昭身后半步。
  因为那是属于秋斓一个人的天地。
  秋斓静静靠在树下,好似做了个很长很长的梦。
  梦里的那些人管沈昭叫鲜衣喋血刀。
  鲜衣喋血刀,听着好像是个很厉害的名头,可再厉害也还是那个她最熟悉的人。
  他平素喜净,嫌弃她沾满身灶灰,原来也可以受得了血污满身。他先前怪她不听话,惯爱弹她脑门,可如今连话也不多办句,统统只是一刀而已。
  明明是那么个杀气腾腾的人,平日里却任她打任她推搡未见半点不耐烦,被她拧着在床前唱哄睡的小曲,被她没大没小地叫阿昭,被她整日整日地吵嚷聒噪。
  她恍惚间看到沈昭举起长刀,那刀刃寒光绝云,他的衣摆如舞翻飞。
  她又看着他好像一朵沾上血的花,孤独又美丽。落在黑压压的人群中央,又在满目咸腥风雨中红赤赤地怒放。
  桃花的香气萦绕在她周围。
  秋斓又发现她其实什么也看不见。
  但她知道,阿昭又去先前次次那样,从天而降般来救她。
  可这次不同以往,他不能来,更不能为了她前功尽弃。
  他不能丢下太子一个人在山上铤而走险,否则他的那些仇便没法再报,那些过往的公道更是讨不回来了。
  秋斓鼻尖骤然涌起一阵酸意。
  她被大关氏要挟的时候没有哭,在土里被人埋了半截的时候也没有哭,可如今眼泪却莫名夺眶而落,很快濡湿了搭在她脸上的花瓣。
  满地的伏尸震慑着无人再敢上前。
  沈昭听着身后暗暗的啜泣,才终于慢慢回过眼。
  他连散乱的发丝上都在滴血,却还能仗着秋斓眼前是一片混沌,神清气闲像个没事人似的朝秋斓笑:“就快好了,再等等。”
  “阿昭,你疯了么?”秋斓有气无力地问,“你为什么要来?”
  沈昭轻描淡写却还温吞着声道:“我只是觉得山上那桃花开得很好,便想送来给你瞧瞧。”
  “不准把花拿下来,你的阿昭这会恐怕不怎么好看。”
  “小傻子,你不愿我在你和殿下中间做选择就宁可自己拖住大关氏,殿下自也不至于沦落到让我丢下你。”
  “我与他在一起是因着出生入死的交情,不是为着让你丢性命的,你们两个人之间用选么?”
  秋斓正听得云里雾里,一阵杂乱的马蹄声忽由远及近。
  “嘉灼。”那头正蕴着愁思的大关氏眉头一松,顿时扬起底气,“尔等弑君篡位,图谋不轨。”
  “如今三皇子已到,还不束手就擒?”
  “来人速速诛杀这谋逆的贼子乱臣沈昭,可赏黄金百两。”
  大关氏眼中的戒备骤然松懈,迎向来人上前几步,可话音未落,步子很快却又顿在原地。
  挡在她面前的并不是三皇子朱嘉灼,而是太子朱嘉煜。
  朱嘉煜翻身下马,冲着大关氏弯起眼角:“不巧,皇贵妃找来那老虎的淫羊藿吃早了些。”
  “你的三皇子恐怕下半辈子要做个废人了。”
  言语间,朱嘉煜的刀便已然出鞘搭上大关氏的颈子。
  “你敢?”大关氏满眼不可思议,她皱起眉头,“你就是个废物,你敢杀我?”
  “我怎么就不敢?”朱嘉煜冷笑,“皇贵妃,这可不是一把没开刃的刀。”
  预料中的震慑未能成功,大关氏不由得一怔。
  她又仔细打量起来,面前那的确是朱嘉煜的脸,可他的眼眸中没有丝毫畏惧和不安,更是半点也没有朱嘉煜往常的样子。
  大关氏难以置信的视线梭巡过三圈,终于恍然大悟:“你不是朱嘉煜,你是循王朱嘉烁。”
  她面前随即传来一声轻笑。
  “皇贵妃终于瞧出来了?”
  “三年前没能杀了我,皇贵妃现在一定很后悔吧?”


第88章 永远也不会再有那些该死……
  大关氏眼中一慌, 却很快又自顾自镇定下来。
  “不可能。”
  “你怎么会没有死?那药是本宫亲眼看着你喝下去的。”
  “陈方金的药的确是很厉害。”太子哂笑,眼中复杂情绪稍纵即逝,“喝下去也的确是药石罔医。”
  “可你忘了仔细看看, 忘了分清那药究竟是我喝的, 还是我兄长替我喝的。”
  “也没顾上再较真些, 查清那去世的‘循王’究竟是不是真正的循王。”
  大关氏这才醒了神。
  她一直都知道, 朱嘉煜和朱嘉烁是孪生兄弟,他们长着同一张脸。可她竟然未曾想过朱嘉烁会代替朱嘉煜在她眼皮子底下活了三年。
  朱嘉煜唯唯诺诺, 朱嘉烁豪迈粗犷。
  原来人竟可以在一夜之间彻底放弃过往敛住性子,装成另一个性格迥然不同的人。
  大关氏不禁自嘲地笑笑:“我竟然没想到, 你一个整日边关跃马的武夫, 还能有这般谨慎的心思。”
  “皇贵妃实在抬举, 我不是我兄长,自然也不可能和我兄长一模一样。”
  “怪只怪皇贵妃三年前计划缜密一朝得手, 以摧枯拉朽之势毁了我西南都指挥使司。故而三年来, 你就真当我是个一无是处的废物,连个正眼也不曾落在我身上过。”
  “事到如今,你终于察得端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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