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啼娇-分卷阅读23

头波澜起伏,双颊爆红,竟不知如何是好。
  屋子里一声极淡的轻笑,男人直径走至她身前,声音黯哑:“我自己来便行。”
  此时他额间还沁着细密冷汗,伸手拎药箱,温润的指尖好似不经意划过她的手背,惊起她心里连连颤栗。
  贺愠转身,往屏风那处走去。
  沈青稚愣愣站在屋子里,看着屏风那旁模糊的身影,神色纠结,不自觉间就咬了自己的唇瓣,眸色忐忑。
  巧在这时候,屏风后突传来声,极为浅淡的闷哼声,压抑克制。
  沈青稚心头惊颤,后退了一小步,复而深深吸了口气,含着心思,小心谨慎抬步饶过了屏风。
  贺愠正脱了外裳,身上只穿了一件中衣,中衣色泽纯白,更显他右边的肩胛骨那块,触目惊心的伤痕。
  其实伤的并不重,只是瞧着血肉模糊格外恐怖,半个肩膀都染上血色,伤口结痂,加上前头外衣脱下,又撕裂了伤口,这时大片鲜血涌了出来。
  贺愠一只手并不方便,肩胛骨处又看不见,结痂伤口连着外衣,是被她他咬牙硬生生扯下的。
  就在他要解开中衣换药时,一阵清冷甜香,他的衣袖被一直细腻软白的小手轻轻扯住。
  那手的主人,因着紧张还在不自觉发颤,声音发紧,藏着思量极久的勇气:“贺大人,我来吧。”
  这瞬间,贺愠浑身僵直,他垂了眼眸,声音压抑又暗沉,说了句仿佛是违背他心意的警告:“请,姑娘三思。”
  最后二字,他说得极重,克制忍耐。
  沈青稚压了心思,声音发紧:“不过是一次换药,臣女与大人身份悬殊,大人就当是我报了前头大人的恩情。”
  “恩情?”贺愠的笑声有些冷,又带着无奈。
  “姑娘给我脱衣换药,这算来,四舍五入便也是肌肤之亲,这伤我的名节的事,姑娘可以觉得不在乎,那因着是姑娘还恩,可我这二十多年来修禅守戒的名节,又当如何?”
  这话,听着怎么都有些过于无赖了,却又字字都是道理。
  沈青稚微僵的手,还扯着贺愠中衣的衣袖,却被他这一番话,震得半晌回不过神来。
  这难道是,贺大人,要她一个姑娘负责?
  就因着他修禅守戒,不沾女色,然后她给他换药,看他了皮肉,就是间接坏了他的名声?
  沈青稚又气又恼,她咬着舌尖,急得声音都发颤:“贺大人,这番说的是什么糊话,请大人,慎重!”
  贺愠垂了眼眸,抿着唇瓣,面目严峻:“难道姑娘不该为我负责?我是因姑娘而伤。”
  “这……”沈青稚深吸口气,“大人修婵守戒,还是慎重为好。”
  男人的声音带着轻轻浅浅的笑意,看似玩笑,又极为认真:“姑娘若为我负责,我便可为姑娘破戒!”
  沈青稚咬牙:“大人,_0_wu_0_chi!”
  贺愠终于勾唇闷声笑了出来,星眉剑目,声音带着丝丝哑意:“三媒六聘八抬大轿,姑娘满意为止。”
  沈青稚瞧着眼前那张清隽玉润的脸,她心口似被人狠狠揪住。
  当眸光对上贺愠肩胛骨处,看着恐怖异常鲜血淋漓伤口时,她深吸一口气,抬手拎过地上放着的药箱,垂眸不语,手中的动作却也一刻未停。
  用剪子直接从贺愠后背,把中衣剪开,再小心翼翼掀了那层鲜红刺目,因着结痂已经连着皮肉的衣料。
  等小心翼翼揭完那层衣料,沈青稚自己都惊出一身冷汗。
  而后她再小心翼翼用银镊子,在鲜肉模糊的皮肉上翻找,仔细把一片片扎进血肉里的碎玉,给挑出来。
  清理伤口,换药,包扎,事无巨细。
  等弄好一切,收了药箱,沈青稚垂眸,准备起身去屏风外头等着。
  不想她才有所动作,那位全程闭目养神好似睡着的男人,却抬手,悄悄的勾住了她的衣袖。
  语调轻缓,虚弱撩人:“别走。”
  作者有话要说:  更新……
  啊啊啊啊……
  贺愠:“论_0_wu_0_chi,在座的各位都是渣渣,稚稚以后就是我的了,毕竟四舍五入,等于肌肤之亲。”[贺愠羞羞哒.jpg]
  鹿鹿:“此人恐怕是却少社会毒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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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翻了醋缸
  沈青稚脚下步伐微顿,垂眸看着那只拉着她衣袖的手。
  那手冷白修长,骨节分明的手指,带着的却是不属于他身份的小心谨慎。
  沈青稚本就没打算离去,说好陪他一日,他便放了她家兄长。再说了,这都跟着他一路到了深山庙宇,她还有退步的可能?
  她转身把手中药箱放到一旁的黄花梨木小方桌上,而后深深吸口气,淡淡的眼神中也前所未有的认真。
  “青稚不知贺大人,今日有何吩咐?”
  贺愠盯着指尖上勾着的那一片桃粉色衣袖,听着她口中疏离又谨慎的声音。
  姑娘家声音软糯,许是江南呆久了,带着一股子姑苏吴侬软语的江南小调,婉转悠扬夹着一股别具风情的娇调。
  哪怕这般静静的坐着,听她漫无目的说一日的闲言,他心中也是极愿意的。
  但这一日独处,可是他千方百计机关算尽,才得来的机会。
  他偏执的想在她心中留点什么,哪怕是令她恼怒不喜的,但只要她能记住他,这便够了!
  贺愠抿了抿唇,而后起身,但他拉着沈青稚衣袖的手,依旧没有松开的意思。
  声音清润如玉:“请姑娘稍等。”
  贺愠起身,轻车熟路往这间禅房深处去。
  沈青稚才注意到这方隐在深山寺庙后头的院子,是别样的雅致清幽,临窗放着书案,书案放着上好的笔墨纸砚。身后是一扇乌梨木雕云松屏风,再一旁就是放了满满当当书籍以及各色小玩意儿的博古架。
  抬眼看去,禅房里一物一具,瞧着色泽和新旧程度,恐怕件件都是他平日里惯用的物件,这院子也定也是他常来的地方。
  禅房深处,一阵一愣的悉悉窣窣衣料摩擦的声音,不一会儿功夫贺愠便从里间走了出来。
  沈青稚闻声望去。
  只瞧得不远处的人好似画中走来,头带玉冠,身形颀长,一身象牙白色云纹外裳,低调内敛,却也不失端方玉润的贵气。
  郎艳独绝,世无其二。
  沈青稚一时间竟是看呆了去,往日清冷的凤眸此刻微微睁圆,瞳眸深处带了惊艳,心玄撩拨呼吸都不自觉加重。
  “姑娘久等。”贺愠慢慢行至沈青稚身前,因着身量极高,他便微微俯身瞧着沈青稚道。
  沈青稚呼吸一顿,恍然回过神来,她小心退后一步,抚着自己狂跳不停的心口,极力与贺愠之间保留安全距离。
  贺愠似没瞧见她的紧张,抬手时手里多了枚碧玉缠枝海棠簪,翠色的簪柄枝叶缠绕,末尾处开了大朵大朵鲜艳欲滴的海棠花。
  这簪子极美,更是依着玉石本身的形态,工匠以鬼斧神工的技艺雕出来的物件。
  沈青稚看着贺愠手中的簪子,她又不禁后退一步,神色略带慌乱。
  贺愠抿唇,不说话,而是抬手指了指她发髻的位置。
  沈青稚抬手一摸,才发现发今日出门时,发髻上簪着的茉莉珠子碧玉簪,许是在马车里掉了。
  只是这东西,瞧着上头的色泽,这恐怕还是一件被珍藏许久的旧物,沈青稚神色犹豫,不知如何是好,又不敢开口违逆贺愠的意思。
  贺愠一叹,语态无奈:“姑娘为何这般小心谨慎,丝毫不敢逾越一步?”
  他说着,抬手不容拒绝便把那簪子给簪到了沈青稚乌黑如墨的发髻里头,还不忘赞了声;“这簪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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