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替嫁以后-分卷阅读179

着这根线头继续往前走。

薛鸿兴一直以来都是延平郡王在京最大的靠山。

为什么?

在胜利将见曙光的时候反而掰了。

是蜀王可共患难而不可共富贵?

不太对,延平郡王毕竟还没有入主东宫,入了东宫,等到登基又不知道要多少年,皇帝虽然生不出孩子,可本身身体底子不差,不出意外的话,再活个二十年都不是难事。

蜀王现在就开始收拾功臣,未免太早了,也没有必要。

那就是薛鸿兴自己的问题?

会是什么呢。

可以作为一个佐证的是,隆昌侯临死前,可是告了方伯爷一状,所以在皇帝的心中,薛鸿兴应该还隐藏得不错,明面上的蜀王党,反而是方伯爷这个才加入不久的,薛鸿兴收过方伯爷的银钱,方伯爷肯定可以指认他,所以薛鸿兴在方伯爷还活着的时候试图与他断亲,等到他死了,这个念头反而淡了。

因为方寒诚实在不足为虑,以他那点成色,对薛侯爷造不成任何困扰。

选藩王站队什么的,方寒诚没有这种政治觉悟,他就稀里糊涂地把日子过着。

“方爷,你发什么呆呢?后悔了,又想争一争爵位了?”薛嘉言耐不住沉默,出声打趣他。

方寒霄回过神来,摇了摇头,写:你今儿不当值?

“不当,想到你守孝,闷家里没事干,就来看你聊两句,怎么样,兄弟够意思吧?”薛嘉言邀功。

方寒霄笑了笑点头,想了下,又写着问他:你在宫里见过吴太监吗?

“太监”是职级称呼,够资格被这么称呼的没多少,所以薛嘉言很快知道他说的是谁:“你说从凤阳回来的那个?他现在天天跟着皇上,怎么没有见过,比别人都得信重。”

说到这个人,他也有不少话说,不用问,自己就说下去:“他可真是神,倒了一串,他一点事没有,御史参了他几本,没有参动,他连收蒋知府的钱都没有吐出来,近来还把外宅置起来了,安宅那天,去送礼的人不少,还有送女人的——嘿,方爷你说,给太监送女人,他用得上吗。”

方寒霄此前隐隐听过吴太监置宅的事,不过当时他对吴太监没有那么留意,而从方老伯爷进宫事后,他注意到了吴太监,心中有种直觉,觉得这个人要慎重以对,因此倒没有轻易去打听,不知道其中细节,此时听了,就便写道:他收了吗?

“倒是没有,他还不太坑人,收了,那些女人一辈子也完了。”薛嘉言道,“不过别的有些收了,据我知道的,我大伯就使人送了东西,是架十二扇的黄花梨屏风。”

十二扇的屏风必然小不了,抬出府时一定会落人眼目,薛嘉言不用特意打听,随便听一耳朵就知道了。

并且,这还是份重礼。

薛嘉言说这个也是闲扯,想到哪说到哪,但方寒霄听得微微眯了眼,他很快联想到了,薛鸿兴那两次据说很得圣心的私下面圣里,唯一在场的,就是吴太监。

他不确切知道吴太监置宅的时间,但可以肯定,一定是在面圣之后。

他写:你家从前和吴太监有私交?

“上哪里有!”薛嘉言立刻否认,“这个太监都不知道怎么就冒出来了,别说我们家了,我看京里,就没有谁和他相熟。”

方寒霄慢慢点了点头,这就是说,薛鸿兴和吴太监的交情,是新打下来的,时间点很可能就是那两次面圣。

并且还很火热,吴太监有喜事,薛鸿兴出手就是重礼。

方寒霄极想知道薛鸿兴面圣时发生了什么,但他没有问薛嘉言,薛家两房不和,这么秘密的事,薛鸿兴肯定不会叫侄儿知道。

他就只是陪着薛嘉言又东拉西扯了一顿,留他吃了顿饭,然后送他走了。

走在回院子的路上,方寒霄若有所思。

还有另一件事,他也很有兴趣——

薛鸿兴有意疏远延平郡王,延平郡王知不知道呢?

125、第125章

延平郡王本来不知道。

他不敢轻易和薛鸿兴联系, 薛鸿兴掌领五军之一, 手里是有兵权的, 拱卫京城,他一个藩王,暴露薛鸿兴站他的事太戳皇帝眼目了。

但他现在不能不联系了。

因为石皇后提前给他透了信后, 他心内焦急,却一直没想出把自己继续留下的办法, 而他在进宫去给卫太妃请安时,皇帝走来坐了坐, 闲谈两句后, 忽然问他, 来京里时候也不短了, 可想父母吗?

这是一个不太含蓄的驱离的信号。

而他不能说不想——生身父母都不挂念, 他还是个人吗?

——想,那就回去吧。

皇帝没有明确把这句话说出来,只是笑了笑, 但延平郡王被笑得全身都麻了, 出宫时,手脚都是软的。

他没有想到皇帝撵他回封地的意志这么坚强。

石皇后第一次给他漏口风时,他想了个“旧伤复发”的辙,假是假了点, 总是管用,而拖了个把月后,他以为风头过去了, 却不料,皇帝根本没有忘记这件事。

延平郡王有点委屈了都。

他也没干什么坏事,怎么就这么招皇帝烦?

皇帝这么大把年纪,连个蛋都生不出来,过继根本是定局了,不肯要他这个便宜儿子,难道还想韩王家的不成?

这些话,他本来都憋着,没有和惜月说,他还不信任惜月,不能和她说到这么深入的内心,但等他这天回去,看见不知内情的惜月在张罗着叫人收拾行装时,他爆发了,把惜月训斥了一顿。

惜月莫名其妙,新婚没有底气和郡王丈夫吵,但心里是憋着怒火——快走了也是他说的,她把事情提前一点安排起来,免得事到临头忙乱慌张,哪里错了?!

惜月比莹月在内务上精明强干,也很积极学习上手,把家事一步步都掌起来,但她不太通外面的事,领会不了延平郡王嘴上说要走,实则全身心想赖下来的真意。

这怪不得她,延平郡王在她跟前一贯是很体面的,一个体面人,怎么能干耍赖的事呢。

并且哪怕收买起满朝口舌替他争太子位,他作为当事人,是不能瞎跳的,放着自己亲生父母不要,削尖脑袋为荣华认便宜爹——这种事,可以干,不能说。

所以表面上延平郡王十分老实,从来不说这些,到皇帝跟前也只努力表一表忠心,这就难怪惜月不懂他了。

但要说完全都是延平郡王的错呢,也不对。

新婚小夫妻,延平郡王把温良的面具戴着,惜月也只展示着自己贤淑的一面,她也没有完全把自己敞开,延平郡王并没有那么了解她——惜月争强好胜,是能去鼓动莹月争伯夫人的性子,太子妃摆到她面前,她又怎会没有一争的念想?

她是很乐意去同心同德的,奈何她没把这部分野心表露出来,延平郡王因此有所保留,互相不到那么熟,意思就都有点弄拧了。

且说延平郡王训过她一顿后,出了气,转头就想办法联系薛鸿兴求助去了。

最大的助力,不能总干放着,该用的是得用。

自觉无端挨训的惜月一口气下不去。

打从嫁来,这是她头一次受延平郡王的气,她脸面上下不来。

延平郡王走了,她在府里也呆不下去了,生气了一会,就命人驾车往平江伯府去。

她知道自己不能和延平郡王怎样,那她这口气总得找地方抱怨抱怨。

莹月有点惊讶地迎接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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