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替姐姐嫁给未来储君后-分卷阅读10

子女目不识丁,陆渐离唇角勾起,讪讪自嘲当日在书阁是误会人家胸无点墨了。
  “这是官用精制纸,这本书应该来自宫中。”在翰林院当值,对纸张的用度陆渐离最清楚不过。
  这本诗集,看风格好像是同一个人所写,其中的辞藻华丽,意寓温婉,竟像是情诗册子,只是这佛门清修之地,怎会有这等籍册?
  翻到最后一页,陆渐离脸色陡然生变,紧紧盯着上面手写的《弘》字,血液开始在内里奔腾。这个“弘”字和母亲留给她的玉牌上的“弘”字迹一模一样,应是出自同一人之手。
  所以,这里曾住过什么人,和自己的亲生母亲又有什么关系?
  见他自翻到最后一页,脸色就变得比外面的天还要阴沉,双眸似结了层薄冰一般,林灵儿不觉往后移了移步子,虽满腹疑问,她自觉还是不要开口为妙。
  瓢泼大雨足足下了两个时辰,祖母也睡了两个时辰,待她醒来,李涯都在游廊里转了无数圈,听老夫人召见,他立即飞奔进去,只挑重点给祖母交代了一下情况。
  “老夫人,现在只有西山没有搜查了,我们派了几波人试图下去,都因为坡面陡,又湿又滑,人都无法下去!”李涯哭丧着脸说。
  因刚醒来时,郑嬷嬷已经先行给她说了,所以听完,她面上也没太多惊慌,平日对待琐碎小事,陆老夫人有时像小孩一样任着性子,可毕竟在江南首屈一指的陆府,掌了一辈子家,每遇大事,她反倒最冷静。
  陆老夫人长长的叹了口气,定了定心神,像下了大决心似的,转头对李涯说:“我知道一条去西山的路。”
  原来山庄后院,临山的一片密林里,有一条弯弯曲曲的小径,通向山的对面。
  一行人沿着小道急匆匆的向后山赶,管家找来一顶竹辇,由四个壮丁抬着陆老夫人在前面带路。
  远远的看见前面一个小庵,郑嬷嬷正要向老夫人回禀,回头却发现她已经泪流满面,知必有隐情,郑嬷嬷堪堪的转头,就像什么都没看见。
  陆渐离还在翻着手里的诗集,林灵儿忽然听到外面有人来的声音,转身开门去看。
  陆老夫人刚从辇上下来,突然吱呀一声门开了,从里面走出来一个翠衣女子,她一时有些恍惚,颤巍巍的叫了一声,“芙儿?”
  林灵儿觉察到了祖母的异样,走上前拉住祖母的胳膊,亲昵的说,“祖母,我是灵儿啊。”发现失口,忙心虚的补了句,“我是灵云。”
  老夫人并没有发现她的口误,只颤抖着双手,上下摩挲灵儿身上的衣服,声音抖颤着问:“你怎么会穿这身衣服?”
  林灵儿恍然大悟,扭捏着说道,“我的衣服被雨水全部打湿了,见屋里这件衣服挺干净,就换上了。”
  祖母噙着泪花说,“好,好。”然后对郑嬷嬷说,“我和二爷,二奶奶在屋里说会话,非传,任何人不许进来。”说完,拉着林灵儿进了禅房。
  进屋后,祖母上下仔细看了庵里的每一处,泪目盈盈,两个年轻人跟在后头,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终于,祖母坐定,命两个年轻人也坐下,她眼睛看向陆渐离,幽幽开口道:
  “离儿,这是你出生的地方。”


第9章 照顾 却见她小脸通红
  禅房突然静的可怕,恍惚间,以为自己听错了,陆渐离一脸愕然的看着祖母。
  仿佛知道他的心思,祖母痛苦的闭上眼,长吁一口气,点了点头。
  一旁的林灵儿,就像一个外人,无意间偷听到了主家的秘密,只觉心惊腿软,不知所以。
  祖母并没把她当外人,继续对陆渐离说:“你母亲当年就是在这里生下了你。”
  在陆家,名义上,大夫人秦氏是陆渐离的母亲,但长辈们都知道,他的生母另有其人,正是陆家嫡女-陆星芙。
  说起陆星芙,当年在扬州可是轰动一时,她不仅长相美的不可方物,还天资绝伦,有过目不忘的本领,想必陆渐离也是遗传了母亲的这一天赋。
  彼时,扬州思想开放,文人墨客皆聚于此,陆星芙自幼饱读诗书,又生性潇洒,常和文人才子一起吟诗对句,博古论今,思想眼界已不是寻常女子所能比。
  可是有一天,她就悄无声息的从扬州消失了,再也没有出现过,惹得一众才子久久不能释怀。
  每每回忆起女儿,陆老夫人就泪如雨下,“我可怜的阿芙,有道是女子无才便是德,你实不该和男子比才学啊。”
  原来,陆星芙在扬州时颖悟绝伦,无出其右,听说京城科考集天下有学问者于一堂,忍不住好奇,她央了父亲,女扮男装,挂名到一远方亲戚名下,参加乡试,省事,竟一路考到了殿试。
  陆老爷也是爱女心切,才会应了女儿这么荒唐的请求。
  到了上京,没想到女扮男装的陆星芙,竟一举夺魁,高中状元。可谁知,自面圣之后,就再也没有她的消息了。
  陆家人当时多方打听,都没结果,就以为,圣人发现了她的女儿身,把她秘密处死了。
  可是,谁都没想到,两年后陆老爷得到消息,女儿已在京城的静水庵出家。陆老夫人赶到静水庵时,竟然发现女儿已有身孕,但她誓死也不说孩子的父亲是谁。
  静水庵是住不下去了,陆家颇费了些功夫买通师太,把她接回家中,对外只称落水暴毙了。
  把她接回来之后,陆家就在此修了这座小庵,生产之前,她就一直住在这里。
  “你母亲生产那日,也是下这么大的雨。”陆老夫人喃喃道。
  “怀了你之后,你母亲继续在这里禅修,身怀六甲,却不进一丝荤腥,又加上她整日郁郁寡欢,到你足月的时候,已经瘦得没了人形。”陆老夫人脸色蜡白,双颊不停的抽动,想是回忆让她痛苦非常。
  泪水像断了线的珠子,无声的自祖母眼眶掉出来,“不知道是什么力量,她竟生下了你,这也用尽了她全部的力气,只把手里一直紧紧攥着的玉牌,放到你的身上,就油尽灯枯,去了。”
  虽然事情已经过去二十年,噬心的痛宛若昨日,“自此,我就再也不愿踏进这伤心之地,只是芙儿的大哥,每次来山庄,都会来这里坐坐。”
  见祖母太过激动,灵儿赶紧上前,一手握着祖母的手,一手伸到背后缓缓帮她顺气。
  虽然,之前已经知道了自己的身世,可是今天在自己出生的地方,陆渐离还是觉得恨意难平,眸下寒若冰霜,手里握着的诗集,几近被揉烂。
  *
  自那日从山庄回来,祖母就闭门谢客,足不出户,想是伤心太过。
  陆渐离只休沐了一天,堆积起来的公务,他连着在翰林院忙了三天才处理完。
  回府夜已深。
  李涯跟在身后,心里犯嘀咕,今天难得可以早点睡,二爷非要回来,回来又怎样,大家都睡了,还不如在翰林院歇了,明早还能晚些起。
  陆渐离径直进了卧房,进门就看到了床榻之上的那道倩影,趁着自己不在,竟放肆的将原本属于他的位置占去大半。
  他轻轻走到床边,弯腰准备用手把她往里面推一推,隔着寝衣,感到她身体烫的厉害,再抬头看,却见她小脸通红,伸手摸摸额头,果然热的厉害。
  他通晓颇多医书,知发热时,最重要的是给身体降温。
  不想人多手杂,惊醒了熟睡之人,他亲自端过一罗盆温水,将净帕打湿,轻轻置于她的额头上,另取一净帕,轻柔的擦拭掌心,如此反复,直到摸着额上的热度降下来,才安心睡去。
  辰时,林灵儿醒来的时候,觉得浑身酸痛,头昏脑涨,力气只够举了举手,复又放下。
  一直候在屋内的彩月见了,赶紧命人端过来早已备好的茶碗,轻唤道:“二奶奶,您醒了。”
  她仔细的把林灵儿扶起来,又在她背后放了两个引枕,让她向后靠着。
  “我感觉头晕的很。”林灵儿有气无力的说。
  “二奶奶,您这是热病,应还是那日在山上淋了雨,回来后先是嗓子疼,这下又发热了。”说着,把茶碗端过来,又说:“二爷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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