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替身竟是本王自己-分卷阅读26

  她生得好,性子淡,即便失宠,也没人给她委屈。
  相反,因为她仗义疏财撒了那一箱绢,众人都道她有义气,愿意在无伤大雅的事上与她方便。
  就算往后桓煊再也不来山池院,她的日子也不会太艰难。
  ……
  倏忽到了十一月中。
  这一日,桓煊在宫中陪父亲用了晚膳,回到府中。
  高迈按惯例将上月的账册送呈他过目。
  他当然不会亲自过问庶务的细节,只是粗略扫一眼,没什么大出入便可。
  然而这一次,他却破天荒地问了句:“常安坊的账目呢?”
  常安坊,指的自然就是常安坊的山池院了。
  那不过是一处长年荒置的园宅,没有产出,没有进项,眼下虽添了几个人,开销还比不上王府一个零头。
  齐王殿下问账目,当然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高迈拍了拍脑门:“瞧老奴这记性,怎么把山池院的帐册遗漏了,老奴这就着人去取。”
  桓煊“嗯”了一声,微垂着眼皮,有一搭没一搭地翻着账册,状似不经意道:“那边近来如何?”
  高迈闻弦歌而知雅意,却不敢贸然提起鹿随随:“前日福伯来送账册,老奴随口问了问,高嬷嬷在那里挺好,倒比在这府里清闲,身子骨也旺健了。”
  桓煊仍旧低头看账册:“不错。其他人呢?”
  高迈道:“殿下说的可是鹿娘子?”
  桓煊抬起眼皮,冷冷地乜了他一眼。
  高迈忙道:“鹿娘子也平安无事,听说那日青龙寺佛骨舍利_0_fa_0_hui,鹿娘子还特特地赶到城外,去替殿下拜佛祈福呢。”
  桓煊手指一顿,当日佛楼上望见的女子,果然是那猎户女。
  高迈小心翼翼道:“那鹿娘子倒是个有心人……若是老奴没记错,青龙寺的_0_fa_0_hui,是十七那日吧?”
  桓煊轻哼了一声,却没有反驳。
  十七,也就是他们同房后的第二日。
  他想起那日她雪白中衣上的斑斑血迹,还有翌日清晨苍白憔悴的脸色,心里有些不舒服。
  他合上账册,捏了捏眉心。
  高迈道:“听高嬷嬷说,鹿娘子替殿下求了个平安符,想必盼着能献给殿下呢。”
  “嗯。”桓煊道。
  高迈生怕会错意,巴巴地等着进一步的示下。
  桓煊凉凉地瞟了他一眼。
  高迈忙道:“老奴这就去备车。”
  ……
  桓煊的车马抵达山池苑时又是夤夜。
  随随没料到齐王殿下突然大驾光临,和平日一样早早就寝,这会儿正是睡得最熟的时候,却被春条突然推醒。
  随随睁开惺忪的睡眼,一转念便知定是桓煊又来了。
  任谁冬夜被人从被窝里拖起来,都不会觉得好受,随随却没什么脾气,一想到桓煊那张脸,她什么脾气都没了。
  高嬷嬷照例替她梳妆打扮。
  从铜镜中瞥见她憧憬的眼神,老嬷嬷心头一软,放下眉墨道:“深更半夜的也不必画了,莫让殿下等太久。”
  随随点点头:“好。”
  高嬷嬷暗暗叹息,真是个可怜的痴心人,若她知道殿下肯看她一眼都是因为阮月微,不知会作何感想。
  换上仙气飘飘的衣裳,随随在身上披了件絮绵的青布夹袍,便去了清涵院。
  走到桓煊的卧房门口,她脱下身上的布袍交给守门的婢女,穿着薄罗衣衫走进房中。
  桓煊的卧房里帘幕低垂,灯火幽暗,那股熟悉的香气从床榻边的金兽香炉里袅袅升起,到门口已经若有似无,越发显得清幽淡远,透着股孤高的冷意。
  她远远地行礼:“民女拜见殿下,殿下万福。”
  琉璃屏风后的人影微微动了动,传来男子低沉的声音:“过来。”
  随随走上前,绕过床前的琉璃屏风。
  桓煊借着烛光打量她,只见她梳着望仙髻。戴着一只银丝海棠花簪,身着一袭薄樱色轻罗广袖衣,下着石榴裙,如烟似雾的霞影纱帔子下透出如玉肌肤和丰隆山峦。
  随着她款步上前,笔直修长的双腿线条在衣裙下时隐时显,腰肢却似不盈一握。
  明明衣裳都是阮月微惯常穿的式样,可她的身段太妖娆,穿在的衣裳穿在世家闺秀阮月微身上是清雅绝尘,穿在她身上,却像是山林水泽中诱男人步入泥沼、敲骨吸髓的精魅。
  高嬷嬷今日心血来潮,仿着寿阳公主梅花妆,用朱砂在她额上点了朵海棠,更添了几分妖冶。
  她始终没学会像淑媛闺秀般轻移莲步,步态仍旧随性自然,像头餍足的豹子。
  然而她水盈盈的双眸却毫无阴霾,犹如一头温驯的雌鹿,不知凶残的猎人利刃已出鞘。
  林泽中的女妖,是不是也用这样澄澈的眼神诱捕男人?
  桓煊没喝酒,可胸膛里却似有烈酒在燃烧,他的喉咙一阵阵发紧,呼吸乱了。
  他记得那薄罗衣衫下的曼妙。
  何况她还生着那张三年来令他朝思暮想的脸。
  桓煊不觉绷紧了脊背。
  随随走到榻边,距桓煊三步,不再往前。
  前两次相见都是酒醉后,这回却是全然清醒的,没有醉意遮面,未免有些尴尬。
  桓煊清了清嗓子,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冷声道:“你前日去青龙寺了?”


第19章
  随随不知他为何突然关心起这个,按捺下心中狐疑,答了声“是”。
  “去做什么?”齐王又问。
  他声调平淡,听不出什么情绪,脸上也是毫无波澜,叫人无从判断他的想法。
  随随如实答道:“回禀殿下,去祈福。”
  桓煊不说话,只是乜着她。
  随随忽然想起她袖子里还踹着个装着平安符的绣囊,便掏出来,按照高嬷嬷教的规矩,双膝跪地,双手捧着,高举过头顶。
  这猎户女似乎知道自己的嗓音不讨他喜欢,在他面前能不开口便不开口。
  桓煊喜欢识趣的人。
  他纡尊降贵地赐了那香囊一眼,当是她自己绣的,绣工很差。
  自然,即便绣得巧夺天工,他也不会佩在身上。
  他淡淡道:“放一边吧。”
  随随便依言将香囊放在榻边。
  桓煊不再与她寒暄,直截了当道:“替我更衣。”
  说着便托起双手。
  随随站起身,开始解他腰间的玉带。
  带扣的机簧不太常见,她摸索了好一会儿也没解开,手指无意间碰触到他腰带上佩着的香囊,香囊上坠着的碧玉珠丁零作响。
  桓煊脸色一沉,挥开她的手,冷声道:“我自己来。”
  随随顺从地退开,目光从香囊上滑过,却仿佛什么也没看进眼里,连神情都未变。
  桓煊将香囊摘下来,收到床边的柜子里,接着三下五除二地解下带扣,脱下锦袍扔在一旁。
  他的身上只剩下亵衣,肌肉线条从轻薄的绢罗下透出来。
  桓煊身量高,因为自小习武,身材精壮有力,但肌肉却并不虬结贲张,很是修长匀称,便是在军营中也少见身形如此漂亮的人。
  然而随随的目光只是在他胸膛上扫了一眼,未加停留,又回到了他脸上。
  桓煊一低头,便发觉她又在凝望他,好像怎么也看不够,好像看一眼少一眼。
  他怀疑若是他不发话,她能这么看他一整夜。
  他挑了挑眉道:“自己不会宽衣解带?难道要等本王帮你?”
  话一出口,他方才发觉似乎有点调笑的意味,喉咙里生出些痒意,一直蔓延到心里。
  随随却已经低下头去解腰带。
  谁知她不会解男子的玉带,连女子衣带上的如意结也解不利索,抽错了一股丝绳,反倒抽成个死结。
  桓煊不耐烦地乜她一眼,只见她身前因急躁而起伏,他也跟着急躁起来,就像珍馐肥甘摆了满案,却只能看不能吃。
  齐王不是个擅长等待的人,他伸手拉起她衣带,用力一拽,只听“嘶啦”一声,衣带已叫他撕成了两半。
  他将衣带扔在一旁,顺手将她肩头的帔帛、外衫,连同中衣,一起扯落。
  大片肌肤在烛光下如温润美玉,流溢着淡淡的光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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