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替葬重生后我被摄政王盯上了-分卷阅读7

争一口气。”
  温宜露齿一笑,意气风发。
  母女二人闺房私语时,温浓正卧在葡萄架下老式竹藤椅纳凉,手里的蒲扇有一下没一下,越来越慢,最后搭在眉眼上遮住了光。
  “浓儿。”
  温浓一个抖灵,闻声睁眼,望见温爹站在庭子的小门前,瞌睡虫去了大半:“爹?”
  温爹应声,信步走来。
  温浓讪然放下扇子,调整坐姿打起精神,顺道看了眼天色:“今儿这么早回来了?”
  她爹平日早出晚归,有时甚至十天半个月没见上一面,最近却是露脸频繁,隔三岔五在她附近打转。温浓假装没瞧见她爹袖下若隐若现的那抹蓝色,主动给他递扇子:“阿爹渴吗?今日煮了绿豆汤,女儿这就去给你端碗过来。”
  温爹没给她机会跑:“先别忙,你陪阿爹坐会。”
  他一招手,温浓只得坐下,乖巧温驯给他摇扇子。
  温爹看她的眼神微妙而复杂:“你……”
  没等他开口,温浓颦眉扶额,一声轻叹:“诶,头疼。”
  “……”
  这几日在家养病,温浓愣是咬定失忆不松口,逢人见面先喊头疼,甭管是来找茬还是慰问的:“爹你刚想说什么?”
  温爹被她一打岔,蓄起的气势有点蔫:“头又疼了?药吃了吗?”
  “吃过了。”温浓如实回答:“昨日吃完最后一贴,今早本想再去拆几贴回来,不过娘亲说她会去,让我在家好好待着。”
  温爹哪会不明白陈氏自告奋勇只是不给温浓出门的机会而己,心中叹息:“听她的,大夫说你要静养,还是别出门了。”
  “哦。”温浓没意见,继续不慌不忙摇扇子。
  温爹不时看她,确定没有任何不满与情绪,这才试探着问:“浓儿,这几天可记起什么没有?”
  温浓摇头,一脸茫然。
  温爹取出袖下早已准备的钱袋:“阿爹再问你一次,你真不记得这钱袋是打哪来的?”
  温浓盯着郭小公爷留下的钱袋,目不转睛,斩钉截铁:“爹,我真不记得了。这个钱袋我醒来的时候就在包袱里头,我一直以为是家里人给我的。”
  温爹眼神闪烁,婉转又是一叹:“也罢。”
  借着他垂首的动作,温浓微眯双眼,夹杂一缕暗芒:“爹,怎么突然又问起这事?是不是这个钱袋有问题?”
  温爹摇头苦笑,也没解释:“别多想,好好休息。”
  温浓乖乖点头,目送他起身、抬步,正要走,被温浓从背后拉住:“爹,这个钱袋是在我包袱里面掉出来的,既然没什么问题……不如还给我?”
  里面可不少钱呢。
  温爹对着女儿水灵灵的一双眸子:“傻孩子,你一个未出阁的姑娘家怎会有男人的钱袋?别多想,这当然是爹的。”
  “……”
  简直趁人病要人命啊!摆明欺负人家在失忆嘛,太过份了!
  温浓被气得没了睡意,蜷起双腿坐在躺椅上,耳闻叠叠虫鸣,寻思她爹恐怕是看出猫腻了。
  毕竟是稽查出入的城门吏,常年镇守城门下,京师什么来头的人物没见过,认出郭家徽记并不奇怪。
  当初迟迟没把钱袋扔了,温浓留这一手防的正是自家人。温宜没脑子,不足为惧。陈氏精明势利,但见识浅薄,有了这个臆想出来的忌惮,一时半会不敢动她。唯一的麻烦是她爹,好在她爹为人软弱、畏首畏尾,知道钱袋主人的来头,吓都吓死了,哪敢贸然声张?
  这个法子能解燃眉之急,却不能永绝后患。
  既然不是长久之计,自是能唬一时是一时,温浓只没想到她爹来得这么快。
  这可有些难办。
  温浓颦眉,懊恼地揪起耷在襟前的几缕发,随手往后拨开。
  葡萄籽叶青翠,遮住大片晖光,只余寸缕穿透叶缝倾斜落下。那头垂丝松散束在腰后的一段,日光落下,宛若淡晕薄镀,乌亮顺贴地滑肩垂在藤椅上。
  小树鸣蝉,老藤绿叶攀上横架,盖去瓦墙过道梁。藤下美人两靥浅愁,葱指白肤,松拢薄裳,一身柔姿慵懒曼妙。
  “装模作样。”
  温浓抬眸,温宜似是路过,就站在她爹离开的小门后面冷眼睇她。
  温浓视而不见,冲她笑:“你刚说什么,姐姐没听见。”
  “没听见就算了。”温宜笃定她听见了,可她非要装聋子,作妹妹的成全她。
  温宜言罢要走,凉袖一挥,正好露出手里的那本女德。见她有心显摆,温浓自然不能让她失望:“妹妹熟读女德,将来一定是个贤良淑德的好妻子。”
  温宜轻哼,骄傲使她心情好转。
  “只是女子嫁人,最怕就是芳心错付、错嫁情郎。”温浓噙着浅笑,谆谆善诱,语重心长:“妹妹将来可要瞧仔细了。”
  温宜狠狠瞪她,咬牙切齿:“你放心,我一定嫁得比你好!”
  宛若对天发誓的证言,温宜把话重重撂下,挺胸翘首甩脸走人。
  小小的后院总算清静下来,温浓敛去笑意,摸到脚边拾回蒲扇重新摇起来,这才稍稍去除酷暑的燥气,低声喃喃:“爱信不信。”


第7章 官差 温浓一进门就注意到来人的衣装打……
  得知丈夫背着她偷偷去找温浓说话的陈氏当夜坐在床头哭,温爹一踏进门就想调头,陈氏立刻哭得更大声。
  不得己温爹只能把房门拉回来掩实了:“好好的怎么就哭起来了?”
  陈氏拾帕抹泪:“宜儿今日与我说她不嫁了。”
  温爹两眼一瞪,身子坐直:“怎么回事?”
  “她早就与我说她不该让姐姐替代,还说如今阿姐宁可逃家也不愿入宫,定有难处与苦衷。我劝过她,可她却说既然不能留在家中侍奉爹娘,嫁人和入宫有何不同?还不如舍了杨家的亲事,省得姐姐伤心,省得你我为难。”
  陈氏又哭又笑:“那孩子一心想着咱们,真是个傻丫头……”
  哭了半天,丈夫只是皱眉,也不回话,陈氏暗暗拧帕子:“她若心中难安,浓儿又是不愿将就,杨家的亲事推了也罢!”
  “你真这么想的?”温爹侧目看她。
  陈氏心头一突,蹭地无名火起:“老爷,宜儿的亲事是我私心之过。浓儿为长,我疏忽了她,她若有怨我也认了。可宫中采选的文牒下来之前我们确不知情,在那之时温杨两家已就亲事议定。让浓儿入宫,实属权宜之计,我们不得己出此下策,这并不能怪在宜儿头上呀!”
  说着,她的语气软了下来,声色泪下:“我们做爹娘的,求的无非还是子女幸福。宜儿本有大好姻缘,难得杨家大郎情有独衷,她有什么错?两家结亲于你于她都有利好,那孩子有孝心,日后定会帮扶娘家,咱家不求日子越来越好,至少也得让宝弟过好吃好啊!”
  但凡祭出儿子,温爹再不表态,心里也是同她的。果不其然陈氏注意到丈夫表情有所松动,她作势又逼问:“还是说,你担心浓儿的情郎回来找她?”
  “什么情郎不情郎的,别乱说!”温爹眉心一抖,矢口否认,“浓儿不是那样的人!”
  陈氏心中不屑,故作忧虑:“可那钱袋……”
  “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东西。”温爹含糊其辞,不忘警告:“你别尽往外头瞎说。”
  陈氏连忙应声,心里溜了个圈,又转回正题上:“那咱们家跟杨家的亲事,你看是退了还是……”
  温爹不耐摆手:“退什么退?杨家这几日要来过定,现在说退难不成要让外边的人看笑话吗?”
  “说的是,老爷说的极是。”有他这句话,陈氏的心可算放下大半。剩下小半颗忐忑的心让她琢磨整宿,寻思杨家来过定时问一问,看能不能把迎亲的日子给提前了。
  这嫁出去的人等同泼出去的事实,只要温宜嫁予人|妻,便再无让她入宫的道理,届时谁闹妖蛾子都不怕,管她温浓愿不愿意,爱去不去。
  陈氏美滋滋地睡完一觉,隔日就像是天公作美,杨家送定的人竟真被她给盼来了,乐得陈氏整日合不拢嘴,忙碌张罗一上午。
  今日领聘上门的是姓李的媒婆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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