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替葬重生后我被摄政王盯上了-分卷阅读14


  换作一般姑娘早该欣喜若狂,可温浓只有惊吓没有喜,吓都吓死了:“不、不是这样的!”
  众人扭头,齐唰唰的眼神带着绿荧荧的光。温浓把心一横:“郭公子品行纯良、为人高善,他因行车不当将我撞伤而愧疚,慷慨解囊只是为了还情。我不知道爹爹竟会误会、徒惹话柄,这不仅有损公子高洁,亦损我清白声名!”
  郭常溪皱眉,温爹哑然,倒是因为郭常溪的介入不由噤声的杨洪反而有了底气,可这一切的一切似乎都不影响信王的一意孤行,只有在又一次重复之时加重他的语气:“过来。”
  温浓一个激灵,忙不迭爬起来,不带迟疑地来到车驾跟前。信车出行,随车护卫自然不少,一个个魁梧高大,衬得她格外娇小羸弱,抖灵的模样更像是只惶恐的小兔子般。
  温浓攥着沾染泥灰的裙袖,仓皇无状,神色恍惚。隔着竹帘夹纱,其实看不清坐在车上的人。可即便看不见,只因站得太近,心头无法抑制地怦然狂跳。
  她知道她是紧张的,可相较于自己,彼时在场之中更紧张的似乎大有人在。
  那只手收了回去:“上车。”
  郭常溪忍无可忍:“殿下!”
  感受到车中人的呼吸一重,温浓没有_0_fa,二话不说蹬上马车,手脚并用钻入夹纱帘内。马车启行,郭常溪情急之下再次拦道,可这一次随车护卫不再客气,直接将他打了下去。
  “当今世上无人敢拦本王车马。”
  “郭小公爷,本王欣赏你的魄力。”过道之时,车窗掀开一道口,郭常溪明显感受到一道视线落在他的身上:“只是有关令妹与本王的婚约,此乃今上御赐。你有疑议,恐怕是拦错人了。”
  “信王殿下……!”郭常溪试图再追,最终都被早有防备的护卫给拦在后头。
  随着车马辘辘,行人渐远,再看不见抛在后头的郭常溪,也看不见挤在人群里期期艾艾的温爹,还有那拨红艳艳的迎亲队伍。
  温浓缩在车厢一角,靠着厢壁,不敢张望,更不敢抬头。
  不是错觉,自上车至今陆涟青的目光就一直定在她的身上。
  始料未及那所谓的拦路告状,竟是郭常溪拦陆涟青,为的是郭婉宁的婚约!温浓心里直发毛,直觉告诉她陆涟青很可能已经注意到这张脸与他的未婚妻郭婉宁有所相似,并且察觉郭常溪包庇她的动机才命她上车的。
  刚出狼窝又入虎口,温浓心里苦得发酸,可天底下人谁不知道信王最恶忤逆之人,她哪敢不从!
  斟酌半天,温浓咬咬牙,小幅度调整姿势,向陆涟青行叩拜礼:“方才情势危急,多谢殿下施以援手,解救之恩万分感激,民女一定铭记在心。”
  好半晌过去,才终于有人搭腔:“本王做了什么?”
  温浓暗松一口气,立刻殷勤动脑子:“爹爹言语有失,民女只怕今日之事恐将牵累小公爷的。万幸殿下及时出手解救,如今民女随您离去,也算是扼止谣言的一种法子。”
  “哦?”陆涟青唇际牵起一挂浅而不显的笑:“那你就不怕牵累本王?”
  温浓心里打突,收起谄媚,谨小慎微:“您是大晋的英雄,绝无人敢拿民女这等草芥人物对您造谣。”
  “英雄?”
  温浓口中的这个词,被陆涟青反复咀嚼:“拿这两个字来形容本王的,你是头一个。”
  温浓趁热打铁:“民女绝不会是唯一一个。”
  陆涟青缄言,约莫马屁拍到马腿上了,温浓一个字都不敢接着往下说,维持跪地叩拜的姿势不敢动,直到头顶传来慢半拍的声音:“把脸抬起来。”
  心道果然,温浓浑身绷紧,一点一点将头抬高,认命地把整张脸露出来。
  信王车舆大而宽,至少能容三到五人,根本不必担心过份拥挤。车厢内壁铺用皆为冰绉软靠,减震隔热极为妥善,窗牖乘风,与户外的燥热形成鲜明对比,也令内心的躁动稍作安定。
  温浓定定地看向靠窗_0_jing_0_zuo的陆涟青。
  这个时候的他年轻许多,眉宇的戾色轻浅不少。不若后几年的病色浓重,更不是死后的枯瘦如骨。陆家世代皆出凤表龙姿的人物,陆涟青本就生得隽秀不凡,彼时少了几分凶狠阴鸷,举手投足的随性尔雅,宛若不世出的翩翩之君……
  “脱。”
  温浓呆了两秒:“?”
  只一个眸色翻转,散漫消褪,厉色毕露,顷刻从天上云仙化作恶鬼罗刹,陆涟青冷冰冰道:“你是不是每句话都要本王重复第二遍?”
  “……”
  温浓惶恐爬到跟前,既不敢揪他的衣裳,也不敢脱自个的:“脱、脱哪呀?”
  说着,声音不自觉又弱了几分:“脱谁的?”


第13章 刺客 陆涟青手腕一转,小刀削铁如泥,……
  注意到她想动不敢动的不安份小手,陆涟青眼含凶光,面色阴沉:“难道你敢脱本王的?”
  ……倒也不是没脱过。
  温浓讪然掐掉这个念头,明白这是要自己脱,又是一阵手足无措。
  陆涟青冷眼盯着那抹红:“你打算顶着这一身到什么时候?”
  经他一提,温浓低头,才闹明白陆涟青要她脱的是这身被强行套在身上的艳红霞帔。她可巴不得,伸手拉扯间,忽而想到当时逃命太急,衣裳不整就跑出来,此时披头散发也不知成了哪副德行,亏她还当街大吼大叫形同泼妇,郭常溪竟能当众把她揽成自个的‘家务事’,回头也不知会否后悔了。
  堂堂信王当街捞个这样的女人,也不知会否颜面无存?
  她一瞄,陆涟青就发现了。温浓不敢迎视,慌忙低头,把脱去的红霞帔推得远远的,故作认真地把褶皱的裙摆捋了一遍又一遍。
  信王尊驾在此,温浓无法平静,抱着膝盖小幅度地蜷缩一团,窝在小角落里随着车舆摇摇晃晃……出奇的,谁也没有搭腔,温浓走了走神,不知不觉也就没再过度紧张。
  从前与他同处一室,这人躺在尸棺了无声息,起初温浓也是这样既紧张又害怕,可随着时间的推移渐渐地也就习惯了。
  再多抵触的想法都已经在长达七天七夜的困守一隅中消褪一空。
  这人生前凶残暴戾极其可怖,死后却也只是安安静静躺在尸棺那里。有时候温浓饿起来,会偷吃摆在桌面上的供果;闲得发慌之时,她会翻看陆涟青生前留下的字墨;甚至在午夜惊醒之时,她偷偷爬去翻开尸棺一角,用这位曾令世人闻风丧胆的摄政王震慑梦中噩灵,权当开光的法宝。
  温浓没有亲历过陆涟青整顿后宫的腥风血雨,她曾遭受过的更多迫害反而是那些被肃清整顿掉的人给的。因为他而拥有更多苟言残喘机会的温浓有时候会想,她应该感谢陆涟青的。
  “你胆子不小。”
  恍神间,温浓听见陆涟青说:“敢胆当街拦人,还敢当众告冤。你可曾想到万一状告不成反成诬陷,或是官官相护无人问理怎么办?”
  温浓一哂:“这世间没有任何事情是绝对的。”
  她当然想过,她还想过更多种可能。比如迎亲队伍没有遇上拦路的车马,比如出手救她的人是郭常溪,还比如她没找准时机连那顶喜轿都跨不出去。
  有太多的可能摆在眼前,但也仅仅只是可能而己。
  “殿下,您已经救了民女。”温浓声音放轻,让自己以最平和的心情将这番话吐露出来:“否□□女此刻不会坐在这里。”
  没有可是了。就像她重生回到了十年前的现在,现在的她为信王所救,在彼此死后的第二次人生当中产生交集,这是曾经的温浓身上绝不可能发生的事情。
  陆涟青静静看着,双唇微启,车外传来声音说:“到了。”
  车轱辘停顿下来,温浓茫然侧首,眺出窗牖,冷静的表情一瞬间消失——
  是信王王府。
  大火焚天历历在目,记忆如新,前生她就是死在这里。
  温浓忘了前一刻的感性,此时吓得轻易迈不动腿。反观陆涟青,他阖上双唇,早早踩着马扎下车,欣然接受来自王府上下的恭候,回首一眼,暗光流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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