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替葬重生后我被摄政王盯上了-分卷阅读22

温浓,她才反应过来不值一提的玩意,高高在上的信王殿下刚刚也在吹。
  “你可知道方才吹奏的那首曲子叫什么?”冷笑过后,陆涟青收起表情。
  温浓时不时看眼色,略微犹豫:“是‘飞鹄’。”
  心有飞鹄,腾云驾雾,愿求翻山越岭,天高地远,无拘边际。
  “也是‘邻家哥哥’告诉你的?”
  温浓感受到他没由来的脾气,十分莫名:“不是,是奴婢自己查的。”
  陆涟青缄默,许是心不在焉,脾气倒是渐渐灭了。
  温浓故作殷勤推拿,或许是该来的问责没有来,壮肥了她的胆子:“殿下觉得奴婢刚刚吹得可好?”
  陆涟青睐她一眼:“天赋一般。”
  “……”温浓努力克制掐他的动作,温柔假笑:“殿下吹得却是极好。奴婢技艺拙劣,方才在您面前属实班门弄斧、贻笑大方。”
  陆涟青表情淡淡:“你知道就好。”
  “……”
  温浓有点不想聊下去了,意兴阑珊,不觉反思,她到底是为什么来这?
  她来见上辈子挂在心底某个角落的恩人。
  也许在对方看来微不足道的一件事,却让她记住了一辈子。而今知道对方的真实身份,对信王而言她的感激就更加微不足道了。可这并不妨碍温浓坚定自己的信念与初衷,也不能否定曾经的一曲飞鹄的确为她活下去产生了极大的鼓舞。
  重新抬眸对上他的眼睛,陆涟青平静的脸上透出一丝审视的寻思,但温浓已经不再闪避:“奴婢刚刚说的话都是真的。”
  陆涟青眉心一动,微不可察:“哪句话?”
  两朵红云悄然飞上双腮,温浓憋闷,委实没好意思再把之前语重心长的肺腑之意重述一遍,只敢避重就轻地小声嘀咕:“每一句话。”
  这声嘀咕很轻,或许掩在雨声之下,已经变得不清晰,但陆涟青还是听见了:“这就是你今日来此的原因?”
  温浓不假思索地点头,她不想辩说什么,上辈子本不纯粹只是来这里避雨,而这辈子的意图就更加的不纯粹了。
  可她不希望陆涟青因此猜疑她的举动别有用意,倒不如抹去两辈子的鸿沟,衔接上辈子这一天的话,彼此的相遇始终是那场意料之外的偶遇而己。
  陆涟青的目光穿透雨幕,华光流溢,眉宇之色不觉柔和:“好,本王记住了。”


第20章 肖似 “殿下是否觉得,那位无端出现的……
  “……”
  因为信王口中的这个‘记住’,温浓有点发怂。
  被信王‘惦记’可不是一件好事,如果人生可以重来,温浓根本不希望与陆涟青有任何瓜葛与牵扯。
  但问题是她已经重生过一次了。倘若这辈子再死一次,她是否还能再次重生?温浓不确定,她压根就不清楚自己到底是怎么重生的。
  因为心有大怨,所以老天眷顾?
  温浓轻嗤,那她大抵撞了一等一的头彩,才能成为这样的幸运人儿。
  “你想什么?”
  温浓一呆,发现陆涟青斜睨的目光钉在自己身上,霎时寒毛直竖,抖灵抖灵的:“奴婢是窃喜,殿下交代下来的事情,奴婢至死不懈,已经有进展了。”
  “是吗?”陆涟青应声,自己交代下来的任务,反跟个身外之人一样漠不关心。
  温浓挺无语,但还是给他汇报说:“今日太后召见奴婢,已经决定将奴婢留在永福宫了。”
  陆涟青眼也不抬:“本王知道。”
  从永福宫出来约莫不到一炷香时间,他就已经知道了?
  温浓背脊一直,她就知道陆涟青是故意的。故意造势,然后大张旗鼓送她入宫,再等着太后咬饵上勾,借作跳板伺机接近小皇帝。
  “你在心里骂本王?”陆涟青从她的表情看出来了。
  温浓心中大骇,忙收敛道:“怎么可能?殿下决策英明、布局精深,纵其真知灼见并非奴才能够窥探一二,但奴婢坚信以殿下惊世之智、旷世之才,绝不可能害得了奴婢的。”
  这话每个词儿听起来都是好的,组合起来却不像是在夸人。
  “你这张嘴,拿来应付本王委实屈才了。”
  “……”她能怎么办?她也是身不由己。
  温浓忍了:“殿下是想让奴婢透过太后娘娘接近小陛下?”
  “那日你在京街闹事,既是逃婚又是告冤状,事后还被本王带走,但凡有眼睛的人都看得见。若是不来明的,依你这点搬不上台面的小聪明,亦不知该让本王等到猴年马月。”
  “……”对于自己的冲动之举,温浓虽有后悔,可也憋屈。她若不是逼不得已,断不至于出此下策,谁会想到这一走就成了条不归路呢!
  温浓一忍再忍,咽下这口气:“殿下,您觉得太后娘娘是真心留下奴婢吗?”她隐约觉得太后此人并不如表面平和,而永福宫亦非安全之地,长此以往绝不是办法,她生怕没到皇帝跟前已经应付不来。
  陆涟青静默,不答反说:“听闻今日忠国公嫡女郭婉宁进宫觐见鲁太后。”
  温浓心尖一窒,匆匆压下表情:“奴婢离开永福宫时,正巧遇见三位进宫觐见太后娘娘的贵客,莫非正是她们其中之一……”
  容从问,陆涟青也在问,难道这里面还跟郭婉宁有关系?
  陆涟青的目光飘回来,两指一翻,掐起她的两腮帮。
  温浓呆了,忘了挣扎:“???”
  “你觉得郭常溪看上你什么?”
  温浓呼吸一滞,神色隐晦。
  那日郭常溪因为什么不顾声名讨要她,温浓心知肚明,却不能如实奉告:“奴婢不知。”
  陆涟青双眼微眯,隐隐透露出极度危险的讯息:“当真不知?”
  温浓咬紧牙关:“奴婢卑不足道,没有人会在乎奴婢的想法,也没有人在乎奴婢是否应该知道。”
  陆涟青目不转睛盯着她,像是审量,手的力道一松,放开她:“就算太后不是真心留你,但也轻易不敢动你。”
  “往后你在她手下办事,总会遇见忠国公府郭家的人,无论是郭婉宁还是郭常溪……”
  “待到那时,你自然就知道了。”
  两边腮帮才刚脱离魔掌,温浓小心捂着,生怕陆涟青再来一下:“需要奴婢盯紧忠国公府的动向吗?”
  陆涟青抬眉,冲她诡笑:“本王心想,郭小公爷许是真看中你的美色呢?”
  温浓被他笑得毛骨悚然,唯恐他把馊主意打在自己头上:“奴婢色相平常,怕是学不来媚惑之道……”
  “那便离他越远越好。”陆涟青甩下这句话,便像是彻底对她失去兴趣,不理不搭。
  温浓心中惴惴,一时意会不过来他是不是在说反话。
  雨势渐小,乌云渐散,温浓惦记着容从交代的事,天黑之前她得回院子收拾包袱,赶去永福宫报道呢:“奴婢得回去了。”
  “嗯。”陆涟青淡淡颌首,算是准了。
  但温浓没走,面露迟疑,陆涟青赏她一眼:“有话就说。”
  温浓只得说:“殿下身边侍候的人不在吗?”
  换作太后出行,三五簇拥那都是小排场。陆涟青出行,总不至于半个侍候的人都没有,这不是很奇怪吗?
  信王身子骨并不好,温浓是知道的。
  陆涟青默然:“也许你走后,就会有人来了。”
  “……”敢情是刻意把人支开的吗?温浓隐约有股不好的预感,难不成陆涟青出现在此并不是偶然,万一他另有用意,却被她的无意闯入搅和了怎么办?
  温浓吓怂了:“奴婢告退!”
  冒着蒙蒙雨雾,温浓溜得飞快,片晌无影无踪。而少了一个人的假山石洞相显过于安静,陆涟青负手观雨,雨帘之外有人撑伞而至,仿佛算好了一般:“殿下,刘令史已在广善殿静候多时,是该回去了。”
  陆涟青并未立刻动身,而是反问:“纪贤,方才那人你可瞧清楚是谁?”
  纪贤似乎并未想到他会有此一问,朝温浓离开的方向扫去一眼:“殿下,那位不正是由您送入宫来的温姑娘吗?”
  “难道不是郭婉宁?”
  纪贤面色一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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