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替葬重生后我被摄政王盯上了-分卷阅读31

  不欢而散之后,温浓没再见过山狼班主。事后再去妙观斋,她也会刻意回避整个班子的人。不管怎么说,当着众班底落了人家班主的面子,饶是她脸皮再厚,也不可能压根没当一回事,还在别人眼皮底下晃晃悠悠。
  随着小皇帝的生辰宴近在眼前,温浓越发坐立不安,决定去找容从探探口风。条件允许的话,她希望能换掉目前手头上的工作,改去其他任何地方都行。
  她不愿掺和这场腥风血雨,有心想要避一避。
  陆涟青说的对,她只需要管好自己就行,其余的事根本没必要多想。
  容从是个大忙人,他替太后打理行宫,还要辅佐太后制理后宫。三不五时得太后传召,忙前顾后,太后身边总是缺不了他。
  不怪乎容从年纪不高就要收徒弟,温浓仔细一想,恐怕容从是真的忙不过来。
  但有句公道话温浓还是要说,容从看人的眼光是真的不行,否则就不会收容欢这种只会添乱帮倒忙的徒弟。
  温浓找到他的时候,容从人在蔷薇园一隅。
  容欢也在,师徒俩面对面站着,也不知在说些什么。容从手执长刺的蔷薇枝,没有丝毫留情的余地,狠狠抽在容欢的手心上。
  乍眼看见这一幕,正准备靠近的温浓被吓得怯步。
  但蔷薇园一览无余,远远已经将温浓的身姿曝露在师徒二人的眼皮底下。容从早就注意到她,并不讶异,反而抬手招她近前:“你来得正好。”
  温浓不知容欢犯了什么错挨抽,望而生畏,温温吞吞凑近之后,一双眼还忍不住下移。蔷薇枝的尖刺剜得容欢的手血肉模糊,可他非但不见惧色,还在冲她露齿嘻笑,像是根本没当一回事,也不觉疼。
  真是越长越像前世那个没心没肺的死变态。
  温浓看得悚然,容从冷眼一剜,容欢立刻不笑了,老老实实把手背到身后,低低垂头,像是忍着委屈一般。他本生就只是个十来岁的少年,端看外表的话,乖觉的模样挺是令人同情可怜。
  可温浓深谙他的本性,坚决不会同情他。容从一手把他带上来的,就更不会了:“你俩把手头的工作对接一下,明日起容欢去接手陛下生辰宴的余下事宜。阿浓你去织染署找李司制,跟进容欢手里的其他工作。”
  “……是。”温浓心中讶然,没想到自己还没开口,已经有人替她把难题解决了。
  温浓没光顾着窃喜,问题肯定不在她身上,那必然是在容欢手里出了岔子。她见容从眼底含霜不假,也不知容欢干了什么,才把喜怒不形于色的容从给惹恼了?
  把事交代完,容从遣走了惹他不快的容欢。温浓接下他刚刚抽人用的蔷薇枝,上面残留的血渍与枝干混为一体,抓在手里触目惊心,棘手得她很想扔。
  “你可别学那个混小子。”容从走在前头,目光徐徐扫过满园蔷薇,像是存心欣赏,又似目无姝色,“没事找事,尽给我惹些无谓的麻烦事。”
  温浓心说你也知道,“他这是怎么了?”
  容从随手折下一朵蔷薇,轻吁:“坊室前几日丢了金线丝,容欢不由分说,打死了一名女官和一个女织。”
  “……”温浓无语,依容欢那个死德行,确实干得出这种事。
  “死的女官是李司制的嫡系,李司制一气之下告到了尚事监。容欢无端整来这一出,这是给咱们娘娘添乱子。”
  这回温浓懂了。
  织染署隶属在尚事监之下,宫中主事听从的是后宫掌事者。一般情况下不是随太后便是随皇后,再不然便是随后宫品阶最高的妃嫔差遣所用。但两年前先帝驾崩,外朝内廷都乱了。谁也没想到半途杀出一个陆涟青会走到最后,还把一个小小的贵嫔扶成后宫之主,一跃登上太后宝座。
  此时陆涟青的手还没伸进后宫内廷,尚事监里的主事多数还是前皇后手底出来的那一批。这些人或会忌惮陆涟青,却未必忌惮个侥幸上位的鲁太后。
  一个司制都敢站出来叫板,可见尚事监是不买太后账的。
  可她这时候过去接容欢的烂摊子,无疑是从这个火坑跳进另一个火坑。温浓一边心头淌血一边安慰自己,那总也比留在妙观斋直击一场腥风血雨要强得多,知足吧!
  容从回眸瞧她一眼:“听说关山班的人纠缠你了?”


第28章 蔷薇 “奴奴奴婢认为这蔷薇花与殿下最……
  关山班就是山狼班主带领的那个班子,听说班子里多数人正是出身关山,所以才会有‘关山狼王’这出压轴主打戏。
  温浓没想到这点鸡毛蒜皮的私人小事竟会落入他的耳里,矢口否认:“没有的事,是奴婢喜欢看他们的那出‘关山狼王’,时常跑去听他们说戏而己。”
  “奴婢这阵子总在妙观斋走动,与各班戏子抬头不见低头见,也不知哪个嘴碎的乱嚼舌根。”
  容从淡淡颌首,没说信或不信:“别跟那群人走得太近。”
  温浓心里也是这么觉得的,就听容从接着又说:“你自己什么情况还不知道吗?”
  温浓莫名,她什么情况?
  艳丽的蔷薇在她眼前一晃而过,容从似是端详,冷白的肤色在蔷薇的艳与光照之下相衬无瑕,竟不亚于满园蔷薇,昳丽芬芳:“脸上的伤看来是好全了。”
  “……”
  想起之前风风火火的谣传,温浓眼角一抽。
  “信王到底是个会疼人的。”容从将那朵蔷薇别到她的耳发之间:“好好顺从他的意思。”
  温浓想躲没躲成,乖乖受着,心里却想她哪回不是千依百顺陆涟青的?可陆涟青不见得是会疼惜她的人。
  容从满意地将手收回,目色悠悠:“花开时节又急又短,可惜这一园的芳华不过转瞬。秋后难舍也再难留下,唯恐又待一个冬眠。趁这艳色未消,你且多折几枝,往各宫各院一一相送,就说是太后娘娘的意思。”
  温浓诺声,听话照办。
  先帝去后,遗留的子嗣争权夺位死了干净。前朝未平,后宫已经乱成一锅粥。鲁氏原是先帝后宫的小小贵嫔,她的身份委实不高,前头压着一后三妃,同行六淑六嫔你争我夺,后头还有一干贵人良子争先恐后,那时的后宫海纳百川,小小的鲁氏根本出不了头。
  直到年幼的小皇帝被信王抱上龙座,皇后依附的母家被挫骨扬灰连根拔除,三妃的家族元气大损不得不苟延残喘,鲁氏才终于熬出了头。
  随着先帝的后宫被大批清换,年少的幼帝还远远没到收纳后宫的岁数,昔日纷闹的宫闱逐年冷清下来。而今除了太后的永福宫,似乎只剩下皇帝的永顺宫和信王的永信宫是值得太后赏花的。
  温浓心中大定,呼溜溜捧花去了永顺宫。
  她没忘记进宫的目的是什么,难得容从亲手奉上大好机会,岂能错过?兴冲冲的温浓抱着一捧蔷薇找到永顺宫的时候,不巧小皇帝正在屋里念书,影儿都没见着。
  接待她的是永顺宫的掌事大总管魏梅,老爷子年事太高,佝偻腰身向前一倾,灰白的眉发跟着一抖,直挺挺打了个喷嚏:“姑娘怕是送错了。”
  温浓不解:“魏公公,不知哪里错了?”
  魏梅轻声细气告诉她:“陛下自小花粉过敏,从来不碰苑子里的花花草草。这蔷薇花开虽好,粉香绕鼻却是连老奴都遭不住,更别说是咱们小陛下。”
  温浓如遭雷劈,头一个想法是容从要害她。可冷静下来又觉得不应该,她跟着容从混了好些时日也没见他动手,怎么今天无端说出手就出手?
  而且魏梅是个好说话的,这点宫里人人都知道。他并没有因为这份过失怪责谁,见温浓懵懵懂懂,还主动伸手接过来:“既然这是太后娘娘的意思,老奴先代陛下收起来,回头陛下自会上永福宫谢安的。”
  温浓还是不放心,生怕这是容从从中作妖:“其实这是容总管吩咐奴婢送来的,奴婢不知太后娘娘是否知悉……”
  魏梅却说:“容总管说是娘娘的意思,那自然是娘娘的意思。”
  温浓想不通他哪来的自信,就不能是容从假传懿旨吗?这一个两个会不会故意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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