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替葬重生后我被摄政王盯上了-分卷阅读38

拿眼睨他。
  “我这要是真告了,你怕是等不到他来,就被一棍子打得不成人形咯。”他撑着下巴,尾音拉得老长老长,听得温浓寒毛直起。
  容欢对陆涟青有成见,处处看他不顺眼,温浓心赌容欢不会主动去找陆涟青,但不保证容欢不会去告诉别的人。偷不偷人且一说,逃宫可是杀头的大罪,真要被坐实这个罪名的话,温浓只怕一棍打得她魂都没了。
  “我心疼你,不会害你挨打的。”容欢盯着她的侧庞,难得露出柔和之情。
  温浓被他盯得不自在,被他表白更不自在:“我始终是信王的人,你别再说这种话了。”
  她看不准容欢这个人,不确定他的真心是什么,但可以肯定的是无论哪辈子她都不会对容欢产生感情的。
  容欢将嘴一撇:“我处处对你好你不领情,他把你扔进宫里任凭生死,当个男人还不行,你何必心心念念惦着他?”
  后面那句‘不行’惹来温浓发笑,见她摇头不言,迟迟不答,容欢哼声:“你不就是图他有权有势嘛?”
  不是为了钱就是为了权,刚刚她都明说了,别以为他没听见。
  温浓佯作认真地思考:“我图他的人。”
  容欢眼里暗含幽光:“你当真喜欢他?”
  温浓捧腮望天:“人都是劣根性的贱骨头,越是得不到就越想要。”
  这话说的是她自己,也是在指容欢。容欢两辈子都在纠缠她,难保不是因为‘求而不得’这四个字。
  容欢静静侧头看她,又静静陪她看了好一会天,支撑膝盖骨起身:“我不会帮你找信王,要找你自己找去。”
  温浓仰首,背光而立的容欢看不清脸庞:“深宫之大、戒备森严,哪是说逃就能逃得掉的?那个戏子可真是痴心妄想。”
  “不过我还挺想看看待到那时他能怎么着。”容欢凑近的脸在她眼前放大:“所以你放心吧,我不会告发你们的。冲他骂信王骂得够狠,我决定这次放他一马。”
  “可跟我抢女人,下不为例,不会让他有下次了。”他咧嘴,森森磨牙。
  温浓一脸木然,静静看他略狰狞的表情因为嘴角那颗有点可爱的小虎牙而大打折扣,没有告诉他。
  容欢捋顺衣袍正欲抬步,忽而想到什么又转回来:“说起来,我的人还留在织染署,你去的时候李司制交还你了吗?”
  温浓没想到他会猝不及防提这遭,差点说漏嘴:“……她没跟我提这事。”
  “哦。”容欢盯着她的眼神像在审度,温浓佯作镇定:“你把什么人留在那里?要我回去问问吗?”
  “约莫是死了吧,不提也罢。”
  容欢摆手示意不必,大摇大摆地走了。
  温浓被他惊出一身冷汗,事后越想越担心,她觉得自己可能答错了。永福宫里容欢比她熟,论人脉也比她多,就算那夜刻意避人耳目悄悄把杨眉运回屋,期间未必真的无人发现。
  万一容欢直接去问李司制,结果两边口供对不上,立刻就会起疑心。就算李司制没有对他说实话,可容欢心眼这么多,旁敲侧击未必不会发现端倪。
  温浓操着作贼的心越想越后怕,寻思着找个机会回一趟住舍,刚要走就听说容从从尚事监回来了。
  不仅回来了,还带回来一个人。
  踏春阁下戏坪前广聚各大班底,黄公公带人逐一清点,各班主被安排在最前头。主事者依然是玄色宦服的容从,只是仔细一看会发现,同样身着玄品宦服、面白无须一脸和善的纪贤取代原本属于容从的位置,而容从此刻已经退居其次,默然立在纪贤的下手位置。
  “肃静!”
  随着上方几声喝斥,底下杂嘈的声音渐渐消停。温浓趁着四下无人注意悄悄挤到容从身边,与他无声对了一眼。
  纪贤支使手边一名太监站出来宣称:“奉信王口谕——”
  “在座皆为礼部亲挑万选的优秀班底,授命进宫为陛下辰诞座前献技。此行艺重恩高,万不有失,但陛下生辰在即,斋中频生事端,恶斗不断,有驳今上圣威、有违皇室制仪!即日起任命纪贤辅容从缉查疑凶、擒拿从犯,务必在三日之内追根溯源,一经确查严惩不怠!”
  念口谕者来势汹汹,气势之涛宛若即刻就要把底下一干人等无差别摁压在地,尤其信王凶名在外,闻风丧胆,一时间在场的人噤若寒蝉,大气都不敢喘一下。
  纪贤拢袍,缓步站了出来:“今上生辰宴在即,诸位专注排戏,尽心完成每一出戏目。余下之事……事不关己,也就无须多虑。”
  只要行端坐正,就是被查也问心无愧。
  纪贤大刀扩斧一上来,已经唬住大部分的人。
  “信王殿下要插手妙观斋的事。”
  温浓听见容从的声音在她耳边缭绕,她偏头偷瞄,容从目不斜视,视线还定在前方纪贤身上:“这场生辰宴怕是有问题。”
  闻言的温浓暗暗皱眉,心下微疑。
  上辈子她并未掺和进妙观斋和织染署两边的事,很多事情都是事后道听途说,并不清楚当时的具体情况怎么样。但印象中信王是在遇刺之后开始发难,如果这时候已经让纪贤插手妙观斋的话,断不至于连点风声都不曾听闻吧?
  再者连容从都能从纪贤的到来嗅到一丝不寻常,如果信王真有什么打算的话,确定不会打草惊蛇吗?
  纪贤简单表明立场与来意,后续也就交由黄公公控场,回来之时他的目光落在温浓身上,面露讶然:“阿浓姑娘怎会在这?我听说你已经调到其他地方去了?”
  见容从不打算替她回答,温浓只得自己解释:“回纪总管的话,奴婢此前调在了织染署,但因为近日妙观斋里有个班子需要织染署协助裁订新戏服,奴婢临时调回来帮忙的。”
  纪贤颌首:“正巧我还要去一趟织染署,不如就由你来领路吧。”
  温浓一顿,瞥向容从。
  容从笑眯眯地回她一眼,相当好说话:“也好,李司制那边她熟,让阿浓随你去一趟,正适合不过。”
  “……”既然两位都这么说了,温浓没理由说不。
  *
  纪贤主动要走温浓,是想单独与她说几句话。
  容从看出来了,以为是信王授意,于是顺水推舟。温浓也看出来了,但她知道不是信王授意,因为陆涟青很可能还不知道她回妙观斋了。
  “殿下知道你回妙观斋了吗?”
  当纪贤开门见山,努力想借口的温浓就心虚了:“奴婢没有回妙观斋,这次只是临时调度,主要还是留在织染署的。”
  纪贤颌首,想来大致也是听过来龙去脉的:“在这三天之内?”
  温浓乖乖点头。
  众所周知三天之后就是小皇帝的生辰宴,一切的努力都是为了生辰宴的如期进行。偏偏讽刺的是,三天以后就再没有以后了,一切的努力都将会在这场生辰宴中化作灰烬,付诸东流。
  纪贤一笑置之,眉也不抬:“难得你们如此尽心,回去我定一一禀告殿下。”
  温浓停下脚步,定定看他神色如常,只觉如鲠在喉:“纪总管,殿下真是因为斋里闹出的事才让你来的么?”
  纪贤回首,静静瞥向停在身后的人。
  温浓揪着心口,干巴巴说:“奴婢只是觉得……殿下日理万机,不像是会注意这点小打小闹的事情。”
  纪贤温声道:“兴许是因为你在这儿?”
  温浓愣住,一时间思潮翻涌,忘了嘴上想要说的什么,转念又忘了心里一闪即逝的又是什么:“是因为奴婢上次跟他提了斋中有闹事之嫌,所以殿下才让你来的么?”
  纪贤莞尔:“你也可以这么认为。”
  温浓被他模棱两可的答复闹得沉不住气:“又或者,是殿下已经发现了什么?”
  结果纪贤反而问起她:“你指的是?”
  不紧不慢的纪贤磨得她很着急,温浓不敢明说,可她心觉眼前之人肯定是知道陆涟青接下来如何打算的:“有人在宫宴即将到来之际大胆生事,奴婢心觉个中因由必不简单。”
  “三日之后生辰宴上诸官到席,皇上、太后娘娘以及信王殿下都将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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