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替葬重生后我被摄政王盯上了-分卷阅读43

?”
  温浓的心倏然提了上来:“主意?”
  “那戏班的人虽然鲁直,但他们毕竟不是宫中伶人,不曾习导宫规律理。若就事论事,哀家确实不好追究谁是谁过……”
  “可谁让先动手的人,偏偏是容欢呢?”太后叹下一声:“容欢有他的过错,但胜在忠心效主。该罚的自有容从会罚,可就是罚了,哀家也不会让他罚得太过。”
  她将目光转向心思惴惴的温浓身上:“你说哀家要不就再给那帮戏班子赏点什么,权当赎过如何?”
  温浓心跳急促,堪堪迎视她的双眼:“奴婢心有拙见,不知当不当说。”
  “你说。”太后美目流盼,千娇百媚无人可及。温浓勉强挤出笑:“奴婢认为不能赏。”
  太后挑动眉心:“哦?”
  温浓恭恭敬敬伏首,细声道来:“娘娘,您已经宽恕小容公公了,便是既往不咎,往后没必要再提今夜妙观斋里发生的事。若您这时候去赏那帮戏子,会让他们觉得占理,得寸进尺想要赏罚分明,届时奴婢只怕娘娘更加为难,不好收场。”
  “再者,”温浓眼神闪烁,“这帮戏子虽说有些本事,可到底是些江野草莽,体礼缺失蛮横无度。妙观斋中几次滋事皆因他们而起。奴婢唯恐他们不受管束,真要在生辰宴当天触犯天威、惊扰圣驾,届时才是真的得不偿失。”
  太后神色一动:“你的意思是要取消那个班子的戏?”
  “少一两出戏,无伤大雅。不若防患于未然,将他们驱逐离宫。”温浓谆谆道之,唯有看她无意识紧攥的十指方能显露她内心的局促与紧张。
  太后静默片晌,失笑说:“那不成。”
  温浓神情一滞。
  “陛下等的恰恰正是关山狼王这出戏,若是临到此时才说不上,定是要闹脾气的。”
  温浓哑了:“可是……”
  “哪怕这群戏子不服管束,也断不敢在大晋皇帝的生辰宴上滋生祸扰,哀家认为这一点问题不大。”太后轻摸她的发旋,给予安抚:“更何况有信王派来的纪贤,还有容从二人相辅相佐,哀家放心把事交给他们。”
  “……”
  太后您老真是心太宽了,信王都把纪贤投放到妙观斋去了,你竟还不觉得有问题么??
  这斯温浓无言以对,那厢太后心意已决:“至于你说的不能赏,确实有些道理,那哀家就不赏了罢。”
  温浓讪然。
  话说得好听,可她哪来这么大的脸面左右太后的主意?太后心里有的是主意,不过是借她的嘴说事而己。
  “哀家知道这回小欢儿惹出来的祸恐怕是要牵连你了。”太后像对容欢那样轻轻拍在她的手背上:“这样吧,明日你别去妙观斋,也别回织染署了。”
  “今日纪贤同哀家提起,说你气色不佳,许是身子有恙。哀家如今一瞧确有几分病色,当日信王将你交托哀家便是要哀家照拂于你。你若抱病在身,哀家自会替你安排,万不可藏着忍着,熬坏了身子可怎生是好?”
  没想到纪贤真替她找好了理由帮她从中抽离,温浓顿声:“可李司制那边……”
  “李司制那边哀家会让容从过去说一声,放你休养两日。你本是永福宫的人,这事也是哀家允下的,还轮不到她来管。”
  温浓接受太后柔情似水的关切,心道也好。
  这么一来,就再没有借口往外跑了。
  好事。
  温浓在心里嘀咕,懵懵懂懂从太后行宫出来,双眼一抬,月下背身立着容从。也不知道师徒二人出来以后说了什么,容欢没在,容从的脸色也没见好多少。
  容从闻声回首,望月的目光顺势收了回来:“娘娘可曾吩咐你什么?”
  温浓揉了下脸颊,摇摇头:“娘娘说奴婢脸色不好,放奴婢休养两日。”
  容从颌首:“今日纪贤来了,是他提的。”
  温浓默然:“奴婢知道。”
  “他拿了信王口谕,今日去织染署就是勒令其他织室全停了,集中处理关山班的戏服。如此一来李司制那边的进展应该能够加快不少,人手方面也会相对宽松许多。”容从虽说交权给纪贤,今日一整天也没露脸,但该知道的还是知道,“明日我去与李司制说一声,她对你的印象还算不错,只是抱病两日的话不会不答应。”
  温浓点头:“有劳师傅。”
  这声师傅像是触动容从的神经,令他不由蹙眉:“晚间的事已经传到永顺宫里了,纪贤知道娘娘向来回护容欢,只要信王不发话,他就不会主动去留难容欢。”
  今夜发生的事必定已经传到陆涟青耳里,只不知他会怎么想。
  温浓心绪不宁地想着,听容从徐徐说起:“容欢曾经立过几件功事,全都入了太后娘娘的心坎里。所以娘娘护他护得很紧,也会对他事事依顺。”
  “今晚你做的很好。”
  温浓所料不差,太后能够想到拿赏砸人,说明了她确实有心留下这个班子,因为小皇帝想听这出戏,太后为了讨他欢心。可太后未必真的在乎那群戏子被打或被杀,倘若今夜容欢在妙观斋里出了事,指不定真要出大事。
  “容欢那个狗脾气,就是好了伤疤忘了疼,不长记性。往后你与他共处时,多帮他兜着。”
  这话什么意思?难不成收拾一次烂摊子,日后还成专业户了?温浓心下一咯噔,说不出的不乐意。
  容从哪管她乐不乐意:“适才你没出来时,容欢与我说你千般好,想引你为对食。”
  这下温浓更窒息了,险些喘不过气:“奴婢不行、奴婢是信王的人。”她弱着声说,虽然听上去有点心虚,可温浓不想被那阴魂不散的容欢百般惦记。
  “我知道。”容从当然知道,否则也不会三番两次她当祭祀给信王献礼,“可谁又知道你身上的恩宠还能维持多久?兴许等不到三五年后烟消云散,你与容欢都还年轻,也不是等不了。”
  “……”听听这话,她若当真钟情信王,这么狠的打击难道不是在招恨吗?
  “你放心,当时我没同意。日后他若想往太后跟前说,我也会帮你拦着他。”容从轻拍她的肩:“不过这取决于你当如何作为,你懂我的意思吗?”
  温浓只能点头,欲哭无泪。她还没接近皇帝呢,竟要先给容欢做姆妈了。
  容从满意颌首:“夜深了,早点回去歇息,好好养身体。”
  先是容欢再是太后,末了竟连容从也来掺一脚,被人威胁的滋味太糟糕,憋了一肚子气的温浓哪能睡得着?等她忿忿回到住舍,风萧人静,灯火阑珊,温浓的心也跟着一空。
  她心说皇宫本就这样。
  没有那么多的随心所欲,无时无刻都要小心提防。
  夜风吹得温浓了无睡意,她摸了个灯下的位置,掺脸坐在屋檐下的过道廊前,她问自己是不是又后悔了?
  是后悔当初爬上陆涟青的车舆,还是后悔自己的错误决定导致被迫与他捆绑在一起,又或许是后悔再次进了宫?
  温浓心想都不是。
  当初宁可抛却亲人来到这里,虽不说心甘情愿,却也有她自己的小算盘。
  毕竟悔了杨家的婚,当街撕破脸皮,不仅拦路告状,还公然爬上信王车舆——哪一件都能够让温家吃不了兜着走,哪一件都甭想息事宁人。
  进宫至今已有两个多月,也不知温家其他人的近况怎么样,是否会因为她反抗了命运而产生了与前生有所不同的改变?温浓哂笑,可就算再怎么改变,也一定不会改变他们对她的厌弃与恨吧?
  反正家是肯定回不去了,京师她也逃不了,既怕会被杨家寻仇,又怕郭家的人继续盯上这张脸,与其留在宫外担惊受怕,倒不如进宫里去。
  至少宫里还有陆涟青。
  温浓在心中默念这句话,当初是她为了躲避郭常溪,才宁可去爬陆涟青的车舆。在被杨家咄咄相逼的那一刻,比起郭常溪她宁可选择更危险的陆涟青。即便事后意识到这么做有多错误,也曾因为这个错误导致被迫与陆涟青捆绑在一起而感到后悔,可如果事情能够重来一次,她也许还会选择那么做。
  这世上本没有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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