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替葬重生后我被摄政王盯上了-分卷阅读88

里听来的吧?陛下年纪尚小, 孩子心性劝解不通,奴婢谎称信王府中眷养美人只是不想眼睁睁看陛下不理解殿下以他安危着想,心怕强撵陛下回宫伤了和气,实属权宜之计。”
  就当她能说会道,陆涟青不揭她话里的语病:“那本王对你情根深重,又当如何解释?”
  温浓努力忽略‘情根深重’四个字,眼神闪缩:“其实奴婢这么说也是为了维护殿下的脸面。”
  “脸面?”陆涟青细细咀嚼这两个字, 好整以暇地看向她:“本王这是不能人道还是怎么了?需要谎称好|色成性方可成全本王的脸面?”
  温浓的脸微微发烫:“奴婢不是这个意思。”
  可惜这不是□□,昏灯瞎火照不分明,对方耳根通红的羞窘也就没能被陆涟青所发现。温浓忸怩半晌, 犹豫着问:“殿下可曾听说过宫里哪些有关您自己的传闻?”
  “比如?”陆涟青支颐看她:“本王与你的春|宫|情|事?”
  温浓脸更热了, 压着嗓音:“奴婢在跟你说正事。”
  一抹笑意自他眼底掠过, 温浓没来得及捕捉, 便见陆涟青撑身而起, 吓得她直接倒退一步,就仿佛这是什么穷凶极恶的猛兽一样。
  陆涟青也不气脑, 气定神闲说:“那本王也与你说正经的。”
  “什、什么正经的?”饶是温浓有所警惕, 可是陆涟青已经半身倾前, 在她来不及逃跑之前轻松俘虏她的两只耳垂,捏在指心, 迫使她动弹不得。
  “任谁在背后诋毁本王,本王都不在意,只有你不行。”陆涟青两眼一眯:“再敢让本王听见你在背后玷污本王的清誉, 本王定不饶你。”
  感受到耳垂的异样温度,温浓呼吸微有不畅,浑身僵直不动:“下、下次不敢了。”
  他的双手十指冰凉,指腹微微摩挲,很快蹭上那双耳朵的炽热温度。
  这份温度似乎取悦了他,陆涟青薄唇勾起:“没有下次。”
  温浓想点头,可是耳朵还被对方拧在手里,欲哭无泪,只能重复保证:“没有下次、绝对不会再有下一次了。”
  鉴于她的反省态度尚算良好,陆涟青只是轻轻刮了下那边长有红痣的耳骨,双手缓缓收了回去。
  晚膳回来发现养心苑里空无一人的心情逐渐回暖,陆涟青重新打开翻了一半的书卷,看了半天也没能印入脑海的逐字逐句终于恢复了平日的灵动之气。他寻思着重归正题:“你指的是哪些传闻?”
  陆涟青一记下马威,温浓彻底老实了:“宫中有人造谣你与太后的关系,还把这事传到陛下耳朵里。奴婢怀疑这些人故意而为,是为离间你与陛下的感情。”
  陆涟青面色平常,也不意外:“本王与他有何感情?”
  温浓被他的反问噎住,难道陆涟青真就只是把小皇帝当作权利傀儡,根本不存一丝感情?温浓小心翼翼地给他想了一个:“君臣之情?”
  陆涟青嗤笑一声,温浓抿了抿嘴唇:“那、叔侄之情?”
  陆涟青的容色疏冷而不带一丝温度:“当年先帝如何对待本王,本王凭何与他谈叔侄之情?”
  温浓弱弱嘀咕一句:“可大人的恩怨怎么能牵扯到小孩子身上?”
  陆涟青看向她,两盏灯火交炽在他乌黑的眼眸里,勾勒出一抹阴冷的诡焰。温浓心里其实并不觉得自己说的话有错,可她瞅着陆涟青那双宛若死潭一般的乌瞳,忽生一丝不忍心。
  “奴婢又多嘴了。”温浓主动认错。
  她也不知道自己不忍心什么,可怜小皇帝吗?也不是。温浓的不忍心好像是因为陆涟青,她不忍心指责陆涟青,也没理由指责陆涟青,毕竟她对过去的事一无所知,她没资格指责陆涟青。
  “好冷。”
  温浓不明就里地抬头,只见陆涟青眼睫低垂,遮去灯火交炽的冷光,敏谨的情绪不再外露:“手冷。”
  失去热源的双手渐渐降温,早已习惯手脚冰麻的陆涟青却有点受不住了:“把烫焐子取来。”
  一向办事周到的纪贤不在,屋里只有温浓,她把自己的手覆了上去:“没有烫焐子,奴婢的手借你,很暖很暖。”
  陆涟青冷眼盯着覆在自己手背上的那双手,这辈子不像上辈子那么操劳,葱指细嫩,指盖圆润有光泽,还停留在少女健康的时期。她的十指不比陆涟青细长,只能堪堪将其包覆,时不时地揉搓两下,令他的每一根手指都能沾染上她的温度。
  如此已经足够了。
  不知不觉间,陆涟青的心情随着语气缓和下来:“本王并不讨厌他。”
  这个‘他’指谁,彼此皆是心照不宣。
  “他说你们是一家人。”温浓认真仔细地捂暖他的手,边捂边说:“奴婢心觉他也一定不讨厌你。”
  陆涟青眉心舒展:“那你呢?”
  温浓揉捏手指的动作一顿,感受到手心的指腹微微蜷缩,反勾住她的手指。没由来的,温浓觉得嗓子发痒:“奴婢、也是不讨厌殿下的。”
  “今夜晚膳之时,陛下对本王说他后悔了。”陆涟青淡淡开口:“后悔他的鲁莽之举,应下百官上表,赐予婚事。”
  “他问本王,还想不想要那门婚事。”
  温浓心尖发颤,怦动不止。
  “他还让本王回来问你,说是白天问的那个问题,你还没有回答他。”
  温浓怔然,白天的那个问题?
  陆涟青把小皇帝白日问的那个问题,温声重述一遍:“你也会成为本王的家人吗?”
  温浓磕磕巴巴:“奴、奴婢……”
  对于她事到如今还在自称奴婢的不良习惯,陆涟青微微皱眉:“本王重来一遍。”
  温浓呆呆看他。
  为了不让她逃走,陆涟青勾住她的双手十指,弯身欺近,炽热的呼吸喷撒在她逐渐发烫的脸庞上,又痒又轻:“我的气质偏寒,天生手冷,你这么捂没用,得捂一辈子。”
  霎时温浓的脸连耳根脖子红透一片,声音打颤:“捂、捂一辈子?”
  陆涟青双目幽深,一寸一寸收紧力道:“是你主动来捂我的手,就算日后反悔了,我也绝不会松开。”
  “……”
  温浓吞咽口水,视线下移,这时候再想松手确实已经来不及了,她的手已经被陆涟青紧紧扣住:“我、我可不做郭小姐的替身……”
  “你从来不是谁的替身。”
  陆涟青嗤笑,也没有人能成为你的替身。
  温浓的双手被陆涟青给扣下了,解脱不了,然后被他抬手一带,倾身被带进他的怀里。
  她稀里糊涂地窝在陆涟青怀里,听着他的心跳,一笃一笃,目光不自觉挪移,桌面的烛火微微晃动,墙上的两道剪影已经交织在一起。
  “你在看哪里?”
  闻言的温浓抬起下颚,她的脸被对方温凉的双手捧起,一道温热的触感落在浓密的眼睫上,迫使温浓闭上眼睛,轻轻痒痒,热得她更糊涂了:“等、等……”
  “不许分心。”
  再抬眼之际,人已坠入那双乌色瞳仁当中。温浓没法分心啊,心绪早已沉沦,越来越糊涂,这一夜都只能听见彼此的呼吸,以及他的声音。
  *
  隔天清早,睡梦中的温浓被什么声音吵醒了。
  外面廊道传来来回跑动的仓促步伐,一夜没睡好,她犯困得不行,根本不想搭理,于是把脑袋缩进被窝。只是没一会就因为呼吸不畅给热了出来。
  温浓睁开眼睛,偌大的宽榻除了自己没有别的人。若不是身上红痕还在,腰酸背疼,她会以为自己发了一夜春|梦,梦醒人散,说不出的可怜与空寂。
  陆涟青呢?
  温浓头一个念头就是负心汉吃完就跑,丢下她不负责任,霎时出离悲忿,跑着被子打滚,不幸闪到腰。
  不对,她醒来时身边被褥还是暖的,肯定刚走太远。
  温浓惨兮兮地扶着腰,正要下地,门从外边推开了,一水的侍婢蹿了进来,直把她给吓了一跳。
  “恭喜姑娘、贺喜姑娘。”给她打水的几个婶子婢子一溜串的吉话好不烫嘴,说得温浓头晕目眩。她被请进浴涌里搓了顿澡,回来被褥床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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