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替葬重生后我被摄政王盯上了-分卷阅读1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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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远离那对师徒之后,温浓只觉一路浑浑噩噩,好不容易回到永信宫,听说陆涟青有事正忙,她不得不按耐性子冷静心情。
  最近为了陪她,陆涟青已经快把满桌的公务都搬回来处理了。虽说批改奏折没落下,但永信宫不如广善殿方便传召大臣,万一有什么紧急军情被耽搁了,温浓担不起这个责任。
  她想了想,决定托人先把张院使请来。
  那斯来得也快,最近张院使时常往这头跑,熟门熟路得很,一蹿进屋就紧张发问:“怎么叫得这么急?是不是哪里又不舒服了?”
  温浓看他面色发青,一脸紧张,忙不迭给他倒茶:“没没没、没不舒服呢。把您吓着了?我就是想问您老一点事。”
  见她平安无事,张院使坐下来喘一口气,谢过温浓送来的茶水:“你可把我吓死了,手里什么活都放下就往你这头奔来。”
  虽然知道张院使是得了陆涟青的嘱咐才会对她如此上心,可温浓还是心头一暖:“这些日子以来真是太麻烦您了。”
  “没有的事,本来宫里出了这样的大乱子,水毒一日不能解开,我这正官院使难辞其咎。”张院使虽然丧气,很快振作起来:“都说后生可畏,好在信王殿下从宫外给我找来无卓这样的好苗子,有他帮忙进展也能快得多了。”
  提到左无卓,不免想到行踪不明的方周,温浓欲言又止:“左大夫心情平复些了吗?”
  那天听说方周很可能会有危险,吓得左大夫面青唇白失魂落魄,温浓实在不忍心。
  “没事没事,他头天晚上还说翻来覆去睡不着,当天半夜爬起来化悲愤为力量,给咱弄出不少好东西。”张院使暗戳戳从兜里掏出一小玻璃瓶装琥珀颜色的蜜浆,“这是我们连日改良的新药,性温味甜宛若蜜糖,而且能够最大程度减轻身体负荷,绝对没有副作用。”
  “……”
  温浓僵着脸,看他和瓶子宛若洪浪猛兽:“堕胎药?”
  张院使体贴地退开一些,默默点头:“我们送到宫外试验过了,保证不痛。”
  温浓沉默了许久,终究还是接过瓶子,神情复杂,说不出的失落。
  张院使安慰说:“我知道你没想好,不着急的,凡事都得慢慢来。”
  “我懂。”温浓牵动唇角,脸色却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越来越白。张院使也不知道自己这么快把东西交给她是对还是不对,“对了,刚才你说有什么事要找我来着?但凡有我知道的必定知无不言。”
  温浓被他露这一手整得还有点懵,慢半拍地说起:“你闻到花香了吗?”
  “花香?”张院使动了动鼻子,环顾四周:“什么花香?”
  温浓撸起衣袂嗅了嗅,低头往胸襟摸了摸:“我怎么总觉得我好像闻到了一股花香?”
  “大雪天哪来的花香?”张院使闻不见温浓身上哪来的花香,他又实在不好意思凑近去闻,生怕被信王见了要抽他。
  可温浓真的闻见了,她想到容欢来时也说闻到花香,那时的她却什么也没嗅着,不知为什么回来这一路反而闻到越来越浓的花香,浓烈得令她心慌。
  见她显得极为不安,张院使让她坐下来替她把脉:“还是老样子,不见有其他异象啊?”
  “那可能是我多心了……”温浓是信得过张院使的,又有张院使温声安抚,这才稍稍压下心中郁结。“说起来,前些日子我在太医府偶然见到留在宫里养病的忠国公他老人家,不知他出宫回府去了吗?”
  温浓想起杨眉告诉她的事,不由自主想起当时在太医府见到的忠国公他老人家。杨眉只说欲与太后联合发动宫变的是忠国公府郭家,却不知这事是国公府里其他人的主意,又或者是忠国公本人的意思?
  但见那老人家白发皑皑老态龙钟,委实不像是会干出这等危险事情的人,或许是国公府其他人的意思呢?
  “早就走了,他要不是病得挪不动,也不至于养在宫里好些时日。”张院使不知她怎么突然提到这人,“怎么了?”
  温浓摇头,既然没有在宫里多作逗留,想必他老人家问题不大:“我这些日子闷在永信宫里不知道外面现在的情况……也不知郭婉宁郭小姐现在过得怎么样了?”
  “你想知道郭家的姑娘的情况呀?”张院使恍然:“听说她执意削发为尼远遁空门,只是家中不肯,百般阻挠,好不容易才劝动她暂时留在京郊边界的照光庵带发修行,如今掐算时间也有一个月余了。”
  温浓神情一顿。
  当初郭婉宁闹了一出又一出,郭家死皮白赖不肯退婚,这才逼得陆涟青当堂宣称郭婉宁削发为尼远遁空门,誓要断了她和郭家继续闹妖蛾子的后路。没成想郭家兜着兜着,竟想出带发修行的把戏,又把人给留在京畿,难不成郭家想把郭婉宁嫁给陆涟青的心还没死透不成?
  可是郭家若是真心想与信王结为亲家,他们与太后联合宫变之说又是怎么回事?
  温浓想不透,也就干脆不想了,反正等陆涟青回来以后……
  鬼使神差的,温浓瞥向被她攥在手里的玻璃小瓶。
  脑子清醒以后,就会发现继续使性子未免过于恃宠而骄,就算陆涟青不嫌弃,温浓还嫌弃自己矫情呢。
  最重要的是,无论心里怎么垂死挣扎,该喝的药迟早还是得喝的。
  “你怎么了?”
  后知后觉意识到张院使的声音变得有些飘渺的时候,温浓已经弯腰捂着肚子,额头的汗顺着鼻尖一点点沁落。
  张院使注意到她的不对劲,立刻让她躺回床榻的里侧,这时温浓的脸色白得吓人,从牙缝里艰难挤出几个字:“肚子疼。”
  “这是怎么回事?”
  张院使凝着脸色,越来越严肃,但温浓已经没办法去辩识,那只玻璃小瓶被她紧紧攥在手心,痛到极致收紧力道,险些将小瓶子捏碎了。
  在她以为自己已经被痛晕过去之时,模糊的意识中感受到有人将她拢入怀里,耳边不断传来什么声音,呱噪之极,但温浓却一个字也没有听清。
  就在这时,有人掰开她的五指,紧接着一道甜腻而冰凉的浆液被哺喂进她的嘴里,顺着喉咙下意识地吞吐咽入腹中。
  温浓隐约知道那是什么,也知道喂她咽下浆液的人是谁,眼眶不受控制地湿热起来,她宁可这一刻昏死过去,也不想要意识清晰地感受这一切。
  时间不知道过去多久,温浓半梦半醒间感受到痛楚的消褪,同时感受到前所未有的平静,等她渐渐能够自主地张开眼睛,她看到周遭几乎围满了人。
  除了原本就在的张院使,左大夫也来了。当焦点凝聚在陆涟青脸上的时候,温浓差点没哭出来:“我疼。”
  “不疼了,不会再疼的了。”
  陆涟青的双唇在她眉眼处轻轻一点,声音轻柔而温暖,宛若涓涓流水勉强洗涤温浓的心。可温浓还在为晕迷之前的剧痛心有余悸:“我也不知道我怎么了,我跟张院使说得好好的,突然就……”
  “你体内的水毒受到外物_0_ci_0_ji开始变得不可控并侵蚀你的身体。”左大夫替他解释,“我听张院使说毒发之前你闻到了一阵花香?”
  温浓正想点头,忽而一顿:“怎么没了?”
  “回来这一路我闻到很奇怪的花香,就像、就像是从我身上散发出来的一样。回来以后我就把张院使给请回来了,可是他却说他没有嗅出任何异常。”温浓大感意外,想要把身上的被褥给掀开,被陆涟青压下动作,她自顾自继续说,“可是现在没有了!”
  左大夫和张院使互视一眼:“之前我们说过你体内至少有两种水毒,其中一种在服用解药时成功化散去那部分毒素,然而仍有部分残留,不断在你体内蔓延并侵蚀脏腑,甚至严重影响胚胎的发育,所以当初我们建议你把孩子流掉。”
  温浓怔怔然,接话说:“孩子没了,我能够感受。”
  陆涟青握住她的手一紧。
  温浓摇摇头表示自己都知道,她知道毒发之时陆渐青将那瓶浆液哺入她的口中。尽管她不清楚缓解毒发是否与那瓶浆液有关,但按照张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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