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偷夫-分卷阅读10

十分享受地感受着赵韫抱她,不着痕迹深吸了一口赵韫身上的气味,无比满足。
  
  她喂给赵韫的并不是普通的糖果,有止痛之效,想来效用就这会儿了。
  
  果然,赵韫躺在她怀里憩了一会儿,忽然起身道:“臣侍好像不疼了。”
  
  他不可思议地动了动身子,开心道:“真的不疼了!”
  
  傅闻钦温柔地抚摸着他,道:“晚饭由我来做罢,你不如告诉我你想吃什么。”
  
  “臣侍......臣侍还想吃那晚的面。”赵韫小心翼翼的,纯澈的眸中带着几分期许。
  
  “真的吗?”傅闻钦确认。
  
  “真的。”
  
  “不勉强吗?”
  
  “不勉强。”
  
  傅闻钦皱了下眉,觉得男人只是为了哄她开心骗她的,再度确认道:“真的吗?”
  
  却是赵韫笑了起来,一口亲在傅闻钦脸颊上,眨了眨灵动的眸子回:“真的,好陛下。”




8. 抚摸 赵韫终于等来了他要的家暴


  云烟阁内两人如胶似漆,赵韫因昨夜腹痛一夜,都没好好睡觉,不知不觉地窝在傅闻钦怀里睡着了。傅闻钦也不动作,只是悄悄把赵韫修长柔软的手指握在手里。

  天色渐渐暗沉,兰若轩传来消息,说陛下宿在了芙兰殿刘慎那里,诚君李槐难得没有再拦,只是面上还不高兴,道:“春华,这刘慎到底是个什么来头,我瞧他也没什么身家背景。”

  “主子您忘了,刘家和赵家一向走得很近。”

  “赵家?赵韫?”李槐忽然想起自己不久前还截过赵韫的侍寝,不知这人心里如何记恨他呢。

  李家与赵家都是大家,但素来不和,不过他倒是听闻,这个赵韫生得十分美艳。

  “陛下没有见过赵韫,是么?”

  “是,主子,陛下近日都没有翻过云烟阁的牌子。不过奴听说,前日他去了椒兰殿拜会墨君呢。”

  “墨君?”李槐冷笑一声,“云烟阁,那我就让你散为云烟,再也不要出现。”

  晨间,云烟阁收到一封家信,赵韫欢欢喜喜接过,以为是自己父亲写的,打开后发现署名却是他的母亲,赵蘅芜。

  他母亲主动写信给他从不会有什么好事,赵韫神色一凝,快速阅过信上的内容却是脸色大变。

  “主子,怎么了?”

  “父亲他......病了。”赵韫一下子着急起来,忙去里屋寻自己傍身的首饰珠宝。

  白梅看着他道:“主子,再如何,赵府也不会缺给王爹爹治病的钱的。”

  赵韫匆忙拾掇的手又停下来,用力将那包东西往床上一掷,难过道:“我才走了几个月,父亲怎么就病了呢?”

  “王爹爹本来身体就不好......”白梅呢喃,赵韫先天心肺不足,就是天生带着的,“主子,奴想法子出宫一趟,去看看王爹爹罢?”

  “你如何出去?”

  白梅皱眉不言。

  罄竹道:“今儿陛下还来吗?若是求求陛下呢?就放一个侍人出宫,应该没事罢?”

  这确是最为可行的法子了,陛下那边不过关,他便只好去求墨君。

  赵韫一时极度怨愤起自己的不中用来,“我若是得宠,早就被陛下擢了位份!哪会窝囊至此!”

  “主子!”罄竹忙宽慰他,“陛下这才来了几日?哪儿能急于求成呢?再说了,陛下最近日日都来,哪儿能说陛下对您不上心?”

  几人的对话,被刚寻过来的傅闻钦完完整整听在耳中。

  她对赵韫的母族并无知晓,因为在她认识赵韫的时候,赵氏一族已不复存在了。

  于是,傅闻钦装着初来的模样,悠哉悠哉迈入殿中,看向赵韫那张愁苦的小脸,和颜悦色地问:“怎么了?告诉我。”

  赵韫身形一颤,使了个眼色,白梅和罄竹便都下去了。

  “陛下。”赵韫拾起一个明媚的笑容来,他笑得很漂亮,眼角的泪痣都闪着动人的微光,款款走来掺住傅闻钦的手,道,“臣侍想您了。”

  傅闻钦轻易看出赵韫的勉强来,但她还是尊重了赵韫想要的章程,俯身去吻赵韫的软唇。她品得很慢,一点一点深入,将男人柔软的唇咬在齿间轻磨,或许有些疼,她感觉到赵韫轻微地挣扎着。

  于是她又舔了舔他,伸手指勾掉赵韫腰间的衣带,低声道:“让我摸一摸,什么都可以答应你。”

  傅闻钦知道自己完全无需如此说,但这种行为类似于交换,她能轻易从赵韫水润的眸中瞥见羞耻与隐忍。赵韫很奇怪,他可以毫无负担地来勾她,可若她明摆地说出,她要拿出什么东西跟赵韫的身体交换的时候,他又会觉得屈辱。

  这让傅闻钦觉得新奇。

  于是赵韫便站着,动也不敢动,等着陛下来摸他。

  今日的陛下,手又恢复成冰凉的温度,贴身在他身上都要让他忍不住抖一下。

  赵韫有些委屈,心想他还来着月事呢,陛下却这样摸他,一点儿也不顾及着他的身子。

  却不知自己的神色、情绪,一分不落地落入傅闻钦眼中,她眸中带着欣赏的悦色,仔细地看着他,手指碰过的地方,便势必要用唇舌代替,细细品尝一番。

  傅闻钦尽情地感受着男人在她掌下颤栗,神色又显出不安的脆弱来,这一切反应之前的赵韫从不会有,他的身体也比之前更加好摸。

  几十年的朝夕相处让傅闻钦对赵韫的身体无比熟悉,这具身体在三十多岁是何处更加敏感,何处碰碰就受不了,感觉、模样,傅闻钦都无比深刻地记着。

  以至于她抚摸着现在的赵韫,不光是从触觉和视觉上欢畅,而且她的神识也不由自主将男人原来那副身体摹写了一遍,她根本不敢用力,最轻最柔地抚摸他、吻他,把柔软的男人拥入怀中。

  赵韫听在耳边响起一丝气音,他总觉得是陛下在笑,可他从没见陛下笑过,便不敢定论。

  “我怎么忘了。”傅闻钦的声音有些慵懒,仿佛刚刚进食过的黑豹,“今日是华侍君的生辰。”

  赵韫双目微惊,一边讶然着陛下居然记得他的生辰,一边又觉得后怕,怕陛下又玩出什么别的花样来。

  他很是不安地缩在傅闻钦怀里,好似一只可怜兮兮的猫崽。

  傅闻钦不打算再打趣,沉沉地道:“所以华侍君讨份礼物,是理所应当的,本不该再作这些偿还。”

  说着,她将雕刻好的小木人藏好。

  伴着腐烂泥土气息的桂花香味顺风拂至殿内,殿门开着,秋风和煦,掀起一段乌色的衣角,丝毫未能波及到她怀中的美人。

  赵韫双手紧紧捏着傅闻钦胸口的衣服,一双妖俏的眸子此时透着纯澈,带着询问的意味看着她,似乎在等她的后话。

  “不说,就收回了。”傅闻钦用了几分力气,拍了下赵韫的_0_pi_0_gu。

  “我...”赵韫被打得哽了一声,一节发音就这样断在口中。




9. 出宫 面见岳丈


  赵韫惊讶得双目都放大了一瞬,手却紧紧扒在陛下的衣服上,想着算不算陛下打他了。

  傅闻钦的目光温和了下来,她将凉薄的唇贴在男人额头吻了一下,才问:“肚子还疼吗?”

  “...不疼了。”赵韫摇头,愈发用力地攥着女人的衣服。

  过了好半会儿,他才抬眸轻声问:“真的可以答应臣侍一个请求吗?”

  “一切要求都可以满足。”傅闻钦纠正了他的字眼,用宽大的袖袍将男人护好,不让风吹着他。

  “臣侍的父亲病了,臣侍......想跟陛下_0_qing_0_yuan,让白梅出宫去看看父亲。”

  入宫前,赵韫从没想过自己会在这种事上乞求天下最尊贵的女人,自打进宫,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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