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偷夫-分卷阅读28

不会真的怪罪,重在坚持,以表诚心。”傅闻钦面无表情乱说一气,再度深沉道,“还有最最重要的一点,陛下,此行若犯,先前努力皆会白费,一定要牢记于心!”

  舒眷芳凝神注目,小心翼翼道:“什...什么?”

  “三年之内,陛下绝不可沾血。”傅闻钦道。

  “这......”舒眷芳大惊失色,“这如何能避免?万一朕有个头昏脑涨,流鼻血之类,岂不立刻破戒?”

  傅闻钦摇了摇头,道:“非也,非是陛下自己的血,而是陛下万万不能沾别人的血。”

  闻言,舒眷芳脸色好转,这倒是容易了许多。

  她呆愣着反应了一阵,见傅闻钦起身脚步虚浮,忙道:“傅卿这是怎么了?”

  傅闻钦声音沙哑:“臣窥见天机过甚,心神大损,三日内需闭关,不得见人。”

  舒眷芳连连点头以示理解,后又道:“可将军!漠北的事......”

  “陛下放心,务必让军队先行,三日后臣会立刻跟上。”

  舒眷芳放下心来,长时间的提心吊胆之后,她的面上终于露出了幸福的笑容。

  傅闻钦挑了下眉,道了声:“微臣告退。”就立刻出了福宁殿。

  夜色已然深了,傅闻钦愉悦地深吸一口新鲜空气,对在外立守的宫侍道:“你们可以进去了。”

  福宁殿内,舒眷芳手捧傅闻钦口述的化解方子反复观赏,听到有人进来,她连忙将折子一合,紧紧捂在胸口。

  “陛下。”一个宫侍犹犹豫豫,“那个,早先宣了华侍君侍寝,现在可要再将人请来?”

  舒眷芳心情大好,道:“宣!”

  “是。”宫侍应下转身。

  “哎等等!”舒眷芳忽然皱眉,打开折子迅速瞄了一眼,心道,这赵韫是刚进宫不久的新人,她还没碰过此人,若是处子,初夜可是要见血的。

  舒眷芳震声:“去告诉内务府!把赵韫的牌子永久置下去!三年内别让朕看到它!还有,去告诉礼部,三年内禁止选秀!问及缘由,就说朕要为先君后祈福,此事一定要秘密地进行,要是让朕知道有人在外面传出些什么,朕要你们的脑袋!”

  “是!!!”宫人颤声,惊慌地跑了。

  四方清净,天下大同。

  傅闻钦哼着小调面无表情地走在廖无人烟的宫道上,黑夜是最好的伪装,这边根本不会有人发现,她去往的方向是云烟阁。

  接下来的三年之内,只要舒眷芳乖乖听话,她和赵韫就绝无见面的可能。这期间便是舒眷芳有了什么异心,不打算按照她的说辞做了,她自然也有法子让她再信一回。

  而现在,舒眷芳正上头,再怎么管不住自己,也不可能在她出征漠北的这段时间搞出什么幺蛾子来。

  而且,若她独自一人去漠北,两天时间就到了,去时用两天,把葛逻禄和黠戛斯的人全杀了用一天,回来用两天,统共五日罢了!

  傅闻钦越想越满意,脚步也轻快了许多。




30. 银票 你还是一样的你,赵韫

  院前的桂花树积了雪, 枝头沉沉地压着,傅闻钦轻轻摇了摇树枝将雪抖落,站在门口思量着她要如何跟赵韫解释她要离开五六天过不来这件事。
  
  可傅闻钦根本没有时间细想,她几乎才刚动了动桂花树枝, 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就自内院传来。
  
  她还没来得及低头去看, 腰上就被一把抱住了。
  
  “陛下。”赵韫穿着身乌色中衣, 身上还温温软软地热着,他将下巴枕在她肩上,傅闻钦又嗅到了那股暗香。
  
  “穿成这样跑出来。”傅闻钦低斥了一句, 但语气实在太过轻柔,她动作极快地将赵韫抱进怀里, 熟练地托起男人的臀瓣,让赵韫夹住他的腰。
  
  今夜的赵韫有些莫名的黏人, 刚抱上来, 就已经拿他软薄的唇碰着她的脸颊亲了。
  
  “怎么了?”傅闻钦目光柔和下来, 她抱着赵韫进屋,瞧见屋里烧起来的银丝炭, 这才放心许多。
  
  “臣侍想陛下了, 想得不成样子, 要疯了。”赵韫的声线又柔软又温绻,他尽情地磨蹭着傅闻钦,与人相拥。
  
  赵韫心里知道了那些事, 并不打算跟陛下挑明, 陛下既然想瞒着他, 那他知道了也算不知道。
  
  傅闻钦愣了愣,听着赵韫露骨的言语,她不由用手指探了探赵韫的额头, 不曾发烧,才放下心来。
  
  这次出征回来,若是胜了,应该会发好多赏钱罢?万一再封个爵什么的,拿着这些,赵韫会不会稍微原谅一些她的欺骗行为?
  
  傅闻钦心里一团糟,她知道她不能再瞒着赵韫了,从漠北回来后,无论如何她都得跟赵韫坦白。
  
  “赵韫。”傅闻钦开口唤他。
  
  “嗯。”赵韫软软地应着,一直环着她的脖子。
  
  “最近不太平,你记得好好待在宫里,不要乱跑。”傅闻钦很不放心赵韫。
  
  按照原来的情节,赵韫可是个社交达人,与宫里很多后君都有着几分的交情,也就是这回她整日来拖着男人,才拖慢了赵韫许多的进程。这下,就连剧情也跟原书中的不一样了,一切皆是变数。
  
  “臣侍还能去哪儿?最近都很安分。”赵韫乖乖应着,不再追究陛下为什么总是喜欢圈着他这回事,反而顺了顺傅闻钦的胸口,认真嘱咐道,“陛下也要小心啊。”
  
  “滚滚呢?”傅闻钦抬眸望了一眼,道,“明日我给它做个猫爬架。”
  
  “那是什么?”赵韫疑惑,回答道,“猫儿被罄竹抱着睡觉去了,他最近黏滚滚黏得紧。要叫来吗?”
  
  “不必。”傅闻钦捏住赵韫的腕子放在唇边亲了亲,“今日有事耽搁了,让你白跑一趟,没有着凉罢?”
  
  “臣侍没事。”赵韫忙道,“那现在陛下的烦心事解决了吗?”
  
  “只是漠北反了,没事。”傅闻钦怕赵韫担心这个,解释道。
  
  只是?赵韫脸色变了变,方才在福宁殿,分明很严重的样子,陛下还发了怒,说要杖毙呢。怎么现在不冷不热的,好像满不在乎一般。
  
  赵韫想,怎么陛下在他面前,和在别人面前,总是两个模样?究竟哪一个才是真正的陛下?
  
  “明日......墨君设了茶会,臣侍能去吗?”赵韫小心翼翼地问。
  
  傅闻钦沉思着,似乎在考虑这件事的可能性,哦,说来明日十五月圆,她好像还答应了赴宋御史之宴。
  
  “去罢。”傅闻钦道,“穿得厚些,不要着凉。”
  
  她抱着赵韫上了榻,揭开一角领口,露出里面雪白带着薄粉的肌肤来,亲自尝了一口。
  
  赵韫被弄得有些痒,轻声笑着,主动去勾傅闻钦的衣服,一个不慎,里面掉出两张银票来,落在赵韫身上,赵韫呆了一瞬,愣愣看着。
  
  “......”不知道为什么,那一瞬间,傅闻钦心头下意识漫上一阵惊慌,仿佛私藏小金库的丈夫被妻子抓住了把柄一般。
  
  她一下子就想起了很久以前,她在外面看中了一件很适合赵韫的衣服,可她实在没有钱买,便回宫跟舒皖借了几张银票,揣在怀里。
  
  那是个艳阳高照的春日,她刚出福宁殿,就撞上和沈玉钓鱼回来的赵韫,一脸和善地看着她笑。
  
  当然,此处的和善并非贬义,而是他真的很温柔,心情十分不错的样子,但傅闻钦总觉得赵韫那副表情,是想从她这儿拿点什么。
  
  待她送赵韫回了崇华殿,前脚刚关上殿门,回身一看,赵韫就把自己脱得干干净净,寸缕未着地坐在榻上,笑意盈盈地看着她,她就明白过来赵韫想拿她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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