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投胎(上)-分卷阅读20

一人,组织谨密严如行会!”
  永琰咧开英俊的笑脸,然而他清冷的眼色却无笑意。“皇上圣明,已经充分明白为臣的意思了!”
  “你有所获了,永琰?”皇帝龙颜一哂,悠悠问。
  “臣此趟下江南,已查明各地行会组织行头,皆与一秘密组织有联系,这个组织名为‘四大会馆’,而‘四大会馆’之总馆,竟然就在首善之区紫禁城内。”
  皇帝听到这里,不由得悚然一惊。“京城内有秘密结社,朕竟然毫不知情!”
  “皇上不必忧心,”永琰维持一贯冷静。“臣推断,总馆设立在此处,一则是藉天子威名以震慑各地方行头,二则为方便观察京畿政令动向,除此之外,皇上坐镇京畿重地,率领的是正义之师,拥有的是全体人民的力量,这秘密结社倒不能有什么其他作为。”
  皇帝慢慢坐下,眉头深锁。
  “皇上可以不变应万变,臣会尽快查明所谓‘四大会馆’与各地行会行头的关系!”永琰对皇帝道。
  “有你办事,朕并不担心。”皇帝叹口气。“朕忧虑的是,漠北情势才刚刚明朗不到一年,又需忧虑南方乱起,究竟要到何时,朕这个皇上才能略感宽慰?”
  永琰没有出声,他明白皇帝只是一时兴起感叹。
  皇上是仁义之君,绝对知道一朝登基为皇帝,便需终身忧国忧民。
  倘若是暴虐的君主大可以肆行放恣、倒行逆施、弃置天下于不顾。然而皇上是一位真正的仁人君主,满腔热血皆为人民,忧虑之事就不可能有停止的一日,这便是王君的宿命。
  “朕听说,你这趟下江南,把岳乐的小女儿给带回来了?”皇帝眼色一敛,忽然提起。
  “是。”永琰敛下眼。
  “永琰,你居然有空管起王府的家务事来?”皇帝的口气略带揶揄。
  “额娘亲口吩咐的事,臣既然要下江南,接格格回京之事正好可以掩为耳目。”永琰答。
  “当真如此?”
  “正是如此,臣不敢妄言欺君。”
  皇帝低笑两声,然后慢声道:“对你额娘,这回你倒是少见的热心!”
  永琰没有答腔。
  “朕还听说,安亲王褔晋打算让你迎娶简王府的瑞娴格格,当真有此事?”皇帝再问。
  永琰抬头看了皇上一眼。“臣尚未见过瑞娴。”
  “朕倒见过!秀外慧中,是个好姑娘。”皇帝笑著答,语带玄机。
  永琰又没答腔。
  皇帝于是脸色一整,忽然对永琰道:“永琰,岳乐的小女儿,名义上就是你的亲妹子!你与格格都是咱们爱新觉罗氏的子孙,这点你清楚而且明白?”
  “臣明白。”永琰答。
  他抬头,挺起腰杆与皇帝对望。
  已故安亲王岳乐,是努尔哈赤之孙阿巴泰的第四子,承袭爱新觉罗氏的血统,永琰即使没有不可告人的身世之秘,安亲王一支也是皇家贵族的血脉正统。
  康熙瞪著他私生的亲子,眼色渐渐严厉起来。“这就好。瑞娴确实太年轻,与你差异甚大,倘若你不喜欢瑞娴,朕可以为你另择一门亲事,亲自指婚。”
  “臣叩谢皇上!”永琰立即拜跪。
  然而他面无表情。
  而皇帝深以为,永琰认同自己的安排。
  他并不明白,永琰虽然年轻,却精于谋算。他沉稳并且清楚地一步步把持著自己的人生,即使他与皇帝是上下君臣关系、即使两人是至亲父子-但就算是皇帝,也一样不能操弄他的命运!
  他会自己找到,他要的女人。
  出宫后,永琰在太庙前遇见子扬。
  “你上这儿做什么?格格呢?”阿布坦问他。
  “格格执意睡偏厅,新眉与我都劝不住,我只好|只好尽快赶到这儿来,亲口跟贝勒爷禀告了!”子扬一脸无力,俊脸上难得出现这般无奈的表情。
  “格格要睡偏厅?”阿布坦瞪大眼睛。
  永琰冷声问:“她真是这么说的?”
  “格格-”子扬察言观色。“她确是这么说的。”退了一步,他离永琰远远地说。
  永琰冷著脸。
  “这怎么成!怎么能让格格睡偏厅呢?”阿布坦皱起眉头。“你到底是怎么对格格说的?格格为什么执意要睡偏厅?”
  “欸,不干我事,你可别三言两句就想罗织罪名到我头上!”子扬白了阿布坦一眼。“你和贝勒爷走后,格格一踏出大门就对新眉说:‘新眉姑娘,我不占您的房间,反正不满一个月我就要嫁人,你原先住哪儿就尽管住著,我只住客房!’接著呢,格格她又说:‘如果没有客房,我就打地铺,睡偏厅也成!’就这样,格格转脸就要她的丫头抱来干净被褥,今晚准备要睡偏厅了!”
  禧珍的语调,子扬学得维妙维肖。
  永琰的脸色难看。
  阿布坦回头瞧著他的爷:“贝勒爷,那么咱们现下该先回四合院还是-”
  “该回王府就回王府。”永琰冷冷打断阿布坦未完的话。
  “可是,”子扬与阿布坦互看一眼,然后异口同声:“格格她-”
  “她爱睡偏厅就睡偏厅、爱睡地上就睡地上!她想尝滋味,就让她一次尝个够!”扫过两人一眼,永琰的眼色冷厉如寒冰。
  子扬与阿布坦两人,没人敢回话。
  “子扬,我已经吩咐新眉照顾格格,如果格格太任性就不必理会,以后也不必凡事都向我报告!”永琰说完话就转身走人。
  “欸,贝勒爷|您等等我呀!”阿布坦赶忙追上去。
  子扬站在原地,无奈地翻个白眼后甩开他的扇子-
  赶来报讯有错吗?
  他,这又是招谁惹谁了?
  ☆☆ ☆☆ ☆☆
  当晚,禧珍果然不听春兰与新眉的劝,执意睡在偏厅地上。
  “格格,您怎么能睡地上?夜里天寒露冻,是会生病的!”春兰急得不得了。
  她以为那名叫子扬的男子,去跟贝勒爷说过后,贝勒爷就会回来劝格格,可谁知到了晚间还不见贝勒爷的踪影!
  显然格格太任性,让贝勒爷动了火,就干脆什么也都不管了。
  “是呀,格格,您要真睡地上,回头叫我怎么跟贝勒爷交代呢?”新眉加入劝解,她也是一脸著急。
  可禧珍却不为所动。既然春兰不帮她,她便迳自铺好了垫被,然后钻进被子里蒙头睡大觉。
  “格格!”春兰急了。“您要真睡在这儿,那么春兰也只好陪您睡在这儿了!”她调头想走进房里取被子。
  “不许你睡这儿!”禧珍掀开蒙脸的被子,小脸严肃地对春兰说:“这儿是我的‘睡房’,只许我一个人睡,你要睡就找别的房间睡去吧!”说完话,她又把脸盖上被子。
  春兰愁眉苦脸地,与新眉对看一眼。
  两个人没法子劝,只得各自到房里搬来被褥,因为禧珍不准她们也睡偏厅,新眉与春兰只好陪著睡在厅后的小间。
  夜里,果然天寒露冻的,窗外的风呼呼吹进窗缝里,禧珍才睡到上半夜就给冻醒了。
  她冷得受不了却不到厅后的小间,她固执地把身子缩成一团,瞪著窗外清冷的月光,想就这样苦苦地挨到天明……
  永琰才刚踏进王府,恪瑶早已经在等著他。
  “我听奕善说人已经接到了?”恪瑶见到儿子立刻站起来,她的态度虽急切,面对儿子却仍然温言婉语。
  乍见久违的儿子,恪瑶对永琰说的第一句话不是关心问候,而是急问禧珍的去向。
  “是接到了。”永琰一贯冷静。
  他看著他的“额娘”,露出冷淡的笑容。
  打从得知恪瑶不是自己的生母那一刻开始,他才明白,她对自己那过分客气的态度、几乎生硬得接近疏离,是为了什么缘故。
  “那么,人已经安置好了吗?”恪瑶再问。
  “已经安置在京城里,额娘如果不放心,明天我可以带您去见她-”
  “不必、不必了!”恪瑶忙摇手厉声拒绝,然后她忽然发现自己的失态。“我是说,你既然已把事办好,我就不必去见她了!”
  永琰咧开嘴。
  “今早见到奕善后,”恪瑶的语调回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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