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徒弟天天想孝敬我-分卷阅读49

  少年一壶水喝光,满足喟叹一声,撩起束在腰间的衣袍擦嘴,顺便揩了揩胸口的茶水。
  自打他进来,屋子里温度就莫名开始升高,凉风也吹不散少年身上的热腾气。
  搁下茶壶,谢风遥懵懂看着桌边排排坐的三人,“都看着_0_wo_0_gan什么?”
  沈青吞口水,看向楚南楠,莫名其妙说:“我姑母早年丧夫,消沉了十来年,某天突然想通,带回来一个孩子,不过十六。起初我们还以为是她在外面的私生子,后来才知道两个人的关系不一般。那时候我还在想,小屁孩有什么意思,现在,我突然懂了。”
  谢风遥更加迷茫了,“沈老板的姑母?”
  柳飘飘连拉带拖把沈青拽走,沈青扭过身来,双手拢唇对楚南楠说:“千万不要浪费啊!”
  楚南楠抿唇,手一扬,大门被关上,阻隔了沈青的视线。她再看向谢风遥时,目光少有的凌冽,“你就是这么一路走回来的?”
  “没有啊!”他刚刚练功回来,气息尚且不稳,声气高亮,伸出两根手指在手臂上爬:“我是从屋檐上飞回来的!”
  谢风遥一本正经向她解释,“刀重,需要力,走房顶的话,可以顺便锻炼一下平衡,还有对力的控制,只用脚尖行走……”
  楚南楠弧度很小地勾了一下唇,耐心等他说完才道:“嗯,洗澡去吧。”
  是要洗澡,洗澡才能抱她。他欢快应了一声,提着刀回房去。
  将将一刻钟,门再次被推开,带着潮湿水汽的少年风似的卷过来。楚南楠正站在床边收拾衣裳,猝不及防被他从后面抱个满怀。
  她重心不稳往前倒去,他沉重而滚烫的身体压过来,急切去寻她的唇。
  楚南楠推拒,“你又来了,我不是跟你说过吗。”
  “我记得。”他喉音沙哑,已然情动,“五天一次,已经到时间了,我今天特地回来很早,今晚不走了,好不好?”
  他便又猴急地来探寻,咬她的唇,楚南楠抓住他的手指,忽然问:“阿遥,你是不是只会用手?”
  这是楚南楠心中的疑惑,起初她以为他是不敢冒犯她,每次都止步于此,自己辛苦得忍耐着,憋得脸红脖子粗,也坚定不越雷池一步。
  可是时间一长,次数一多,楚南楠好像明白了——他不是不敢冒犯,他是不会。
  可是,可是,“你不是看了很多书吗?”楚南楠问他。
  少年身体忽地僵住,随即坐起来,伸手比划,徒然为自己辩解:“我,对啊,我是看过很多书啊,我知道的啊。”
  “哦。”楚南楠侧躺,手肘撑着脑袋,垂眼理了理凌乱的裙摆,盖住纤细的一双小腿。
  许是最近教乌月法术真的找到一些做师尊的感觉,这时语气突然变得严肃,认真地审视他,“那你说说。”
  “说,说什么呀。”他不自在移开目光。
  楚南楠有心逗他玩,可转念一想,要是真把他教会了,她以后还能有好果子吃?少年人精力旺盛,练了一天的刀手也不嫌酸,回来还有精力折腾她……
  楚南楠心想,算了,她可不能自讨苦吃。
  打定主意,楚南楠转移了话题,“回去收拾收拾东西吧,我们明天就走了。再把乌月叫来,我同她告个别。”
  谢风遥正紧张着呢,闻言如获大赦,一个翻身就跳起来,故作欢快,甚至都忘记了自己跟乌月不对付,“好的!马上就去!”
  乌月被敲响房门看到他的时候,心里登时一哆嗦,还以为是下午给师尊带零嘴吃被他发现,找她算账来了。
  幸好,这个凶恶的楚遥遥并没多为难她,他似乎有很困扰的事情,话带到便转身离去了。
  待回到房间,紧闭了房门,将帷帐放下来,谢风遥才将那本避火图册从枕头底下摸出来,翻开仔仔细细地观看。
  其实他不是不知道该怎么弄,只是很奇怪。自己一个人的时候,也默默将手指和小小遥认真比对过。
  就是这个比对,让他觉得非常不可思议。
  纸上得来终觉浅,少年郎想不明白,为什么小小遥平日里瘪塌塌软绵绵很没有精神,在面对师尊的时候却变得雄赳赳气昂昂,变作比平日里好几倍……恐怕都不止几倍的大,还莫名胀痛。
  书上并没有解释这是什么原因,少年心中忧思,害怕自己是有什么隐疾,不敢明言,怕被师尊嫌弃,往后再也无法靠近她。
  他提心吊胆了好一阵,生怕自己的秘密被发现,谁知道,该来的还是来了,师尊还是问起了。
  那峡谷探寻数次,容纳两指已是极限,如此可怕狰狞的小小遥,如何……如何能……
  会弄伤师尊的呀。
  也不知柳飘飘的小小飘是不是也这样。书上也不画得清楚些,只是一些奇怪的动作,连个注释也没有。
  “唉——”少年垂着脑袋,忧愁叹气。


第35章 嘿嘿嘿嘿嘿嘿嘿
  房中,沈青今日受了伤,柳飘飘一直极力克制着,动作间很小心。
  他的病,比楚南楠严重得多。入夜后地气上升,阴气重,阴阳煞的元神在识海内觉醒,一刻不停折磨着他,几乎是夜夜都要发作。
  习惯了往日里的热烈,沈青一直没办法投入。她面无表情看着帐顶,过了好久,实在忍不了地撑起上半身,看着眉头深皱,强隐忍的柳飘飘。
  “能用点力不,你捣豆腐呢?”沈青不满。
  柳飘飘身体一滞,咕叽一滑,失了方向。
  沈青翻身压倒,“哎呀你这人,让我来!”
  柳飘飘稳住她,声音已经哑得不成样子:“你今日受伤了。”
  “有什么大不了的嘛,楠楠不是都给我治好了。”沈青满不在乎,两手撑在他耳畔,开始自给自足。
  这世上,恐怕只有柳飘飘一人把沈青当作真正的女人。见她真的没事,也不想败了她的兴致,柳飘飘才重新恢复往日模样。
  沈青爱极他这幅样子。白日里风流逗趣,夜里凶残狠恶。
  烛火摇曳,白纱帐暖。事毕,沈青累极,裹着被子沉沉睡去。
  她总是这般没心没肺,每天早起早睡,身体倍棒,吃嘛嘛香。好像这世上所有的难事都无法困扰她,无论面对什么,都不会害怕胆怯。
  柳飘飘也爱极了她,爱她的直来直去,爱她的爽朗可爱。
  青年散着发坐在床边,握着一方布巾温柔为她擦洗,又揉着她小腹替她化去浊元,捞起她一截手臂蹙眉检查,上面的咬伤只剩浅浅一道褐色疤痕。
  柳飘飘垂首,在那疤上轻轻吻过,将她手腕上那条在龙王庙里求来的红绳理理正,替她掖好被角。
  *
  黑云蔽月,树声飒飒,少年郎悄然翻上屋顶,开始自己每晚的固定仪式——焚烧求雨符,向龙王爷爷求雨。
  连着烧了半个月,就这半个月夜观天象的经验来看,今夜必有雨!
  “可惜啊可惜。”谢风遥点燃符纸,摇头叹气。
  三角黄符在指尖化为飞灰,他拍了拍手,托腮坐在屋脊上,又长长叹了一口气。
  身侧衣袍声翻响,谢风遥侧目看去,是柳飘飘跳上了屋顶。
  他穿一身宽大的白袍,负手立在屋脊上,衣袍被风吹得鼓起,面目沉静,仪态潇洒万分,“可惜什么。”
  谢风遥腮帮子鼓鼓:“可惜我连着求了一个月的龙王爷爷,终于要下雨了,却……”
  “唉——”少年再次长叹,有苦说不出。
  柳飘飘只当是明日一早要走,今晚不方便做那事,小少年心里不高兴。
  他心中猜测,浑小子初尝情滋味,肯定莽撞得很,楚南楠不情愿也是理所应当的。
  柳飘飘当然想不到,他到现在一次也没成功过。他说:“那你还来烧求雨符。”
  谢风遥解释:“已经烧了那么久,突然不烧,龙王爷怪罪我,以后不再降雨了怎么办。”
  少年天真,柳飘飘也不笑话他,想他十七岁的时候,还不知道在哪鬼混呢,直到二十二岁才被沈夫人看中,带回沈家。
  柳飘飘撩起外袍,刚准备陪他坐一会儿,却见他起身要走,忙拽住他衣角,“去哪儿?”
  谢风遥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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