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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三+魔道]徒弟养成攻略-分卷阅读27

或许,有人会说,这个不能怪他们,因为,即使不是他们,金光善也会通过别的方式算计魏无羡,但杀人不过头点地,诛心才是狠角色,明枪也好,暗箭也罢,魏无羡总不至于被逼至那般疯狂绝望,心如死灰。
  再说江澄,面对温宁对他的救命之恩以及帮忙收敛江氏夫妇尸骨的天大恩情,却为了保全的江家所谓的“正道”名声,对他们的困境选择视而不见,对百家妥协。十三年后,魏无羡献舍归来,温宁重见天日,温宁对金凌、对江澄愧疚是因为他本性善良,但是金家和江家面对他的时候就不会觉得半点愧疚吗?金子轩的命是命,难道温宁不是死在金家人的手中,温情不是被金家挫骨扬灰,温家三十余老弱妇孺不是被江澄和金光善带头杀害,并投入血池吗?为什么他们就能理直气壮地指摘别人的不是,却从未回头思考自己的过错?
  薄情寡义、自私自利、愤世嫉俗,这些都快成了他的标签,但这不都是从虞紫鸢身上学习到的吗?遇到事情就把锅推给魏无羡,不过因为他见多了母亲同样的作为,反正在虞紫鸢嘴里,魏无羡就是最大的祸头子,什么事情都是他的锅,以至于他潜意识里也这样认为?虞紫鸢作为一个母亲,却天天在自己儿子面前说他什么都不如另外一个人,这是跟他有仇还是怎么的,非要把孩子教歪了才高兴?江枫眠在虞紫鸢说江澄的时候不站出来反对,事后也从不曾安慰过他,那在江澄看来,会不会觉得父亲跟母亲是一样的看法,也觉得他处处不如魏无羡?江澄不是魏无羡,虞夫人那些不好听的言语,过耳不过心,虞紫鸢那些说他不如魏婴的话在他心上留下了很深痕迹,并且在天长日久中不断加深,总有一天是会爆发的。在母亲的恨铁不成钢,和父亲的沉默寡言之中长大的江澄,心里能健康得了吗?这或许就是他以自负来掩藏深埋于心的自卑吧。
  甚至于魏无羡也受他们的影响很深,习惯了虞紫鸢对他的随意打骂,把自己看得太低,以至于当虞紫鸢将江家灭门的过错推到他身上的时候,他的内心深处恐怕也是这样认为的,从而在剩余的时间里为江家生,为江家死。甚至于,他对江厌离过份的依赖也是因为被伤害后得到的安慰总是来源于江厌离,这就像是打一巴掌以后给的那一颗糖。江家对魏无羡的态度更像是一种驯兽,一个人作践,一个人安慰,他习惯了被伤害,也习惯了江厌离给予的好,把她看得比自己的生命还重要。很显然,这是一场很成功的驯兽,魏无羡至死都在用自己为江澄铺路。献舍归来的魏无羡不知道是不是想通了,对江家终究是看淡了许多。
  都说父母是孩子的第一任老师,言传身教很重要,但江枫眠与虞紫鸢留给自己子女的怕不是什么好印象。比如江厌离对自身和感情的不自信是不是源于她父母失败的婚姻,以至于同样要联姻的她,不敢对对方抱有太多的期待?比如江澄的贪、嗔、痴三毒入骨,难道不是因为常年处于被质疑的环境下,对自己的不自信?
  脑子里乱七八糟地想了些有的没的,但飞行器的速度不慢,很快就到了云深不知处。
  首先看到的不是蓝启仁,而是魏无羡,他正直挺挺地跪在庭院中,看到师傅和师兄,眼睛一亮,嘿嘿一笑,“师傅,您怎么来了?”
  “来看看我们无羡究竟做了什么好事,将蓝老先生气得跳脚,都告状告到我那里去了。”
  魏无羡表示不服,他这次可是非常安分,谁知道金子轩发了什么疯,“这可不怪我,明明是那金孔雀先动的手!”
  “你先起来说话,跪着说像什么样子。”林琼就是不忍他继续跪着,还跪在这青石铺成的石子路上,膝盖不准备要了吗?
  魏无羡身子比脑子还诚实,一听这话,马上就站了起来,不过可能跪得时间有点久了,起身的时候还晃了一下,还是一旁的孟无咎眼疾手快地扶了他一把。
  魏无羡顺势靠到他身上去,嘴上喊着说自己腿麻了,站不住了。林琼又是好气,又是好笑,干脆让孟无咎扶着他到一旁的廊凳上坐下,他也不讲究,让坐就坐了。
  “说吧,到底发生了何事?”
  “蓝老先生先前给我们讲了先祖蓝安的生平四景图,为遇一人而入红尘,人去我亦去,此身不留尘,这故事多好啊,我看大家都对道侣这个话题感兴趣,为了鼓励大家日后对自己的道侣一心一意,一时技痒,就说了有情人终成兄妹的阴差阳错,看,多应景,结局都是遁入空门,不过一个是因为道侣逝去而看破红尘,给后辈留下的是美好的追忆,一个因为父辈用情不专,三心二意,所有的苦果都让自己的孩子背负了,让人深恶痛绝。”又因为他讲故事讲得生动,众人听了只觉扼腕叹息,原本以为的绝好佳缘竟是这般令人难堪的孽缘,可见感情还是一心一意的好。“谁知道金子轩发了什么疯,非要觉得我是在影射他,嘲笑他,当场提着拳头要打我。我又不傻,怎么可能站着让他打,自然是要还手的。”这一打就惊动了蓝启仁,罚他们二人各自跪上几个时辰,反思已过。
  林琼了解了经过,便要去见蓝启仁,问魏无羡,“你是继续在这里跪着呢,还是与我一同去见蓝先生?”
  魏无羡脱口而出:“我才不去见蓝老……先生呢!我还是在这里跪着吧。”现在去见蓝老头,还不得被他骂得狗血淋头,他才不去呢,再说,到了蓝老头面前不还是要跪,反正都得跪,不如就在这里跪好了,在林琼地似笑非笑中,干净利索地回了刚才的位置跪好。
  林琼前脚到会客厅,金家的人后脚就到了。来得不是别人,而是金夫人。这些年,时不时地有私生子女上金陵台认亲,金夫人已经是气到完全没有脾气了。她与金光善也算是撕破脸了,两人在金陵台争锋相对,金光善只顾着自己花天酒地,儿子的事情基本是金夫人在管。
  所以林琼见到金夫人一点也不觉得奇怪。
  金夫人倒是对她怒目而视,双目炙火,恨不得一口把她吃下去。这些年她的不顺心,或多或少都有眼前这人的推波助澜。
  林琼用的是系统捏造的壳子,这些年来一点也没有变化,还是十七八岁一脸青春年少、如花似玉的模样。反倒是金夫人,原本就三十多岁了,又因为操心劳累,看起来更加憔悴了,一点也不像个修仙之人。她们两个面对面坐着,像是两个辈分的人。
  若是来得两个男修士,蓝启仁但是能毫不客气地训斥,但偏偏来得是两位女修士,倒让他一肚子的话,半点也吐不出来。憋了半天,才干巴巴地说了两人的不是,无非是当着众人的面打架斗殴,违反蓝氏家规,且对他人影响甚重。
  “敢问蓝先生,可清楚是谁先动的手?”林琼等他说完,率先发难道。
  “自然。”蓝启仁颔首,“众学子皆可作证,是兰陵金氏金子轩先动的手,但…”
  林琼打断他的讲话,一点也没有觉得不好意思:“既如此,我家无羡还手有何不对,难不成站在那里被人打吗?”
  “好。”金夫人憋气,“最开始姑且算是我们子轩先动的手,但那难道不是因为姓魏的言语无状,当着众人的面讽刺我儿,我儿子轩不得已才出手打断他的话的?”
  “怎么就是讽刺了,不就是讲了一个故事而已,你儿子自己对号入座,这怪得了谁?”林琼丝毫不让,轻蔑道。
  “什么讲故事,分明就是指桑骂槐,在场众人,谁人不会分辨?”
  “金夫人这话,我倒是有不同的看法,我听无羡说了,他是接着蓝先生的课讲的,蓝先生讲的是蓝安先辈的生平,为一人而入红尘,人去我亦去,这般美好的感情,本就是千古佳话,无羡再陈以厉害,以感情的三心二意对子女可能存在的危害结尾,不过是循序渐进,让在场的众人印象更为深刻些,有什么不对?”
  “你,强词夺理,胡说八道!既然故事这么好,你怎么不讲给你这个徒弟听?”金夫人指的就是林琼身边站着的孟无咎。他自最开始向众人行了礼之后,作为在场的唯一一个晚辈,便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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