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退婚后我做了皇后-分卷阅读6

她纤长的眼睫游移到柔软唇瓣,低声道:“阿鸾。”
  时缨抬头:“殿下有何吩咐?”
  她生得花容月貌,一颦一笑极尽惑人,眼眸却清澈如水,不掺半分杂质。
  卫王如梦初醒,连忙压下心头绮念,只恨面前的是她而非另一个人。
  他随意寻了个话题:“阿娘已经请阿爹做主,在千秋节后定下你我的婚期。我知道你舍不得离开父母亲人,但近来朝中局势复杂,阿娘终日忧虑,生怕夜长梦多、节外生枝,还望你体谅。”
  “殿下言重。”时缨道,“您和淑妃娘娘待我有恩,我无以为报,理应替您二位分忧。”
  卫王虽未明言,但她能够猜到,八成与岐王有关。
  如今,岐王早已不是当年孤苦无依、被迫远赴北疆的童稚小儿,灵州大都督过世后,他顺势接管十万朔方军,眼下又突然回京,名曰为皇帝贺寿,是否还有其他目的却不得而知。
  虽然皇帝十年未曾见他一面,平日里鲜少提他,更遑论拿他与卫王比较,但默许他统领军队,没有再委任新的灵州大都督,却是意味不明、引人深思。
  淑妃急于让她嫁给卫王,估计也是内心忐忑难安,想及早看到皇长孙降生。
  有了第一个孙辈,皇帝于情于理都该立卫王为太子,尽管朝中几乎无人看好岐王夺嫡,可尘埃落定之前,一切变数皆有可能。
  安国公府与卫王母子在同一条船上,须得倾尽所能保证他入主东宫。
  任何有意争夺储位者,都会是他们共同的敌人。
  卫王对她的回答非常满意,略一颔首:“放心,我绝不会亏待你,只要你诞下麟儿,我保证不纳任何妾室。”
  说罢,轻叹道:“阿鸾,我是当真喜爱你。在这世上,没有人比我对你更好了。”
  时缨明白这一承诺的分量,笑了笑:“是我的荣幸。”
  不多时,马车抵达安国公府。
  卫王亲自将时缨扶下车:“这个时辰,我就不上门叨扰了,你早些休息。”
  时缨与他道别,目送马车离开,随即被等在门前的婢女迎进府中。
  出了崇仁坊,卫王用折扇挑开车帘,低声吩咐道:“去‘那边’。”
  车夫心领神会,驱车踏上与王府截然相反的路。
  -
  安国公府雕梁画栋、亭台错落,春夏之交的季节,满园时令花木绽放,显尽馥郁葱茏。
  时文柏寒门出身,其妻林氏乃没落世家的女儿,早年两人成婚,还算是他高攀。后来摄政王南巡至杭州,时文柏毛遂自荐得到赏识,继而随他北上进京。
  彼时,林氏身怀有孕,不宜舟车劳顿,加之长安局势未明、此去前途未卜,时文柏便让妻子和女儿们留在杭州,请林家兄嫂照拂,只带走了长子时维。
  两人一别就是六年,再度重逢,已是江山易主、改朝换代。
  而今时文柏功成名就,林氏受封诰命夫人,安国公府成为京中赫赫有名的权贵之家。
  时缨穿过重重院落走进父母的居处,下人通报过后请她入内。
  她敛衽行礼:“阿爹,阿娘,女儿回来了。”
  时文柏已经从青榆处得知她遇到卫王、被对方留下叙话,却没有令她起身,不紧不慢地问道:“你今日去了何处?”
  时缨如实作答:“女儿到达晋昌坊后,先赴了薛七娘的约,又到黄渠边为亲眷祈福,最后在慈恩寺门前偶遇卫王殿下,与他在寺中散步、闲谈了片刻,由他相送回府。”
  寂静在室内蔓延,她维持着纹丝不动的姿势,良久,正待询问出了什么状况,一只茶盏狠狠掷到面前,刹那间四分五裂。
  碎瓷片溅起,在她的手背上划出一道血痕。
  时文柏重重一拍桌案,厉声呵斥:“荒唐!”
  时缨垂首,轻声道:“阿爹何出此言?”
  “半日不见,我的好女儿竟学会了撒谎。”时文柏面色阴沉,失望地叹了口气,“阿鸾,你实话实说,你在黄渠边上究竟做了何事?为亲眷祈福,还是以放河灯做幌子,与外男私相授受?”


第5章 再任性最后一次。
  在时缨的记忆中,父亲虽待她严厉,但却鲜少有如此震怒的时候。
  “与外男私相授受”的指责犹如一记耳光甩在脸上,她忍不住争辩道:“阿爹,女儿冤枉。”
  事情已经被父亲知晓,否认只会适得其反,她按捺心中的羞耻与屈辱,略去和那陌生人交谈的内容,解释了前因后果。
  “……他撞翻我的灯,便说要赔我一盏。”她顿了顿,“但女儿并未接受,也没有与他多言。当时丹桂就在女儿身旁,阿爹如若不信,可以将她传来求证。”
  “休得顶嘴!”时文柏叱道,“丹桂和青榆成事不足败事有余,一个_0_wan_0_hu_0_zhi_0_shou,任由你胡作非为,另一个护主不力,害得皎皎在外丢人现眼,全都该罚!”
  时缨一怔,全然不知时绮出了何事。
  她记得上车的时候妹妹神色如常、并无异样,不由道:“阿爹……”
  “阿鸾。”林氏轻声制止,用眼神示意她别再火上浇油。
  时缨深吸口气,俯身拜下:“女儿知错。”
  时文柏却未作罢,语气平缓了几分:“你错在何处?”
  时缨不想自讨苦吃,顺从检讨道:“我作为皎皎的阿姐,不该丢下她独自离开,作为卫王殿下的未婚妻子,不该与外男产生逾礼之举。”
  “还有,”时文柏不紧不慢地补充道,“作为女儿,你不该出言顶撞父亲。阿鸾,你素来明事理,今日行差踏错,想必只是一时糊涂,往后几天你闭门思过,好好反省。你须得牢记,你现在拥有的一切都来自于安国公府的庇佑和卫王殿下垂爱,做人要懂得知恩图报。”
  时缨低声:“阿爹教训的是。”
  少女跪伏在地,素色衣衫反而增添了几分清丽绝尘,裙裾堆叠绽放,宛如一朵鲜妍的花。
  时文柏的目光在她手背上停留了一瞬,血珠溢出,在如雪肌肤的映衬下格外显眼。
  他忽然有些后怕,倘若瓷片飞得再高些,划伤她的脸,自己只怕要悔不当初。
  林氏为他诞下一子四女,大女儿和二女儿不幸早夭,小女儿内向怯懦,唯有这个三女儿容色倾城,前途不可_0_xian_0_liang。
  如若她有朝一日能母仪天下,安国公府的荣华富贵都将系于她一人之身。
  他叹了口气:“下去吧,以后切莫再犯。”
  -
  时缨向父母告退,前脚刚回到住处,林氏后脚便跟了过来。
  青榆正替她清理伤痕,丹桂在旁递药端水,突然听闻外面通报,连忙一同起身行礼。
  林氏屏退一众下人,携女儿落座,柔声安慰道:“阿鸾,你阿爹方才一时着急,说了重话,他怕你伤心,便叫我过来看看。”
  时缨念及那句“私相授受”,依旧有些难过,可母亲已经说到这个份上,她只能点点头:“女儿知道阿爹是好意。”
  她犹豫片刻,最终还是选择了守口如瓶。
  那人冒犯她在先,又故意毁掉她的灯,她怀疑他另有目的,想要套话,才与之交谈。
  否则非亲非故,无论出于礼节还是避讳,她都根本不会多看他一眼。
  但父母不可能相信,只会指责她强词夺理。
  而且她无法直言,为何能够识破那人暗中动用了内力。
  因卫王喜欢温柔贞静的女子,父亲严禁她接触与武学相关的任何事物,尤其是曾经向舅父舅母习得的本领。
  好不容易才让父亲息怒,她不想再自找麻烦。
  林氏轻声问道:“你可知那人是谁?”
  时缨摇摇头:“女儿戴着帷帽,未能看得太清,只觉并非旧识。”
  林氏眉宇间染上忧色,几度欲言又止,末了,语重心长道:“你有幸得卫王殿下垂青,将来便是太子妃、是皇后,对你心存嫉恨之人不计其数,更有甚者并不想看到安国公府与皇室结亲。他们碍于你的身份,明面上不敢如何,但背地里指不定有多少腌臜的手段。近来你一定要谨慎行事,以免遭歹人算计,我和老爷别无所求,只想看着你平平安安地出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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